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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炼狱红莲之耽美 by 凝笑-第2章

小说: 炼狱红莲之耽美 by 凝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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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吸一口气,林止水极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是看她伸出去撩开白纱的微颤的手却可以知道,她的努力显然是不怎么成功的。好在现在除了她和慕豫飞之外也再没旁人,而看慕豫飞的样子也没比她好到哪儿去。
  察觉到对方的紧张,夫妻二人不由相视一笑。慕豫飞伸出右手紧紧握住林止水的左手,然后二人同时伸出自己空着的手从中将那随着微风轻摇不止的白纱往两边掀去……
  这个凉亭非常奇怪,正中央被挖了一个大大的洞,清澈的湖水自那洞中溢出,最为奇特的是在凉亭中央的水里,竟然长着一枝随风摇曳的莲花花枝,碧绿晶莹的茎上那个超出一般的莲花花苞并没有如莲花池中的其他莲花那般妖娆绽放,却是现出一片异样的沉寂。就在这花苞相隔不到一臂处,凉亭的边上还放着一张温润通透的玉床,床上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看起来大约七八岁的孩子,如果眼力够好的话还能看见,那孩子的眉心有一个含苞的莲花般的奇怪的印记!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就似见到了什么不能接受的东西般,林止水在白纱被掀开看到凉亭里面情景的那一刹那失声痛哭起来,如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紧紧抓住慕豫飞的手臂,她一边看向凉亭中央一边泪流不止,“老爷,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到后来,她竟似失神一样只低低地重复着那一句话。
  满腔的希望骤然落空的感觉绝对不会好受,慕豫飞虽然并没有如林止水那样痛哭出来,可是他心里一时之间也不由涌上了失落、伤心、悲痛等诸多情绪。此刻的他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那通天之能,白活一世竟然连自己的孩子都救不了!
  面含悲伤地抬起头,印入眼帘的景象却让他在瞬间忘了先前的负面情绪,原先心里满溢的悲伤刹时被无法抑制的狂喜所取代,用颤抖不止的手使劲拍了拍妻子的手,他兴奋得有些语无伦次:“夫人,夫人,快看,我们的孩子……”
  林止水还没来得及抬头便闻得一阵扑鼻的异香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再联想到丈夫那急促中难掩兴奋的呼声,她也意识到自己日思夜想了近十年的愿望可能马上就能实现了,轻掩着嘴瞠圆了眼抬起头来……
  就如春回大地的第一次颤动,凉亭中央那朵原本没有丝毫动静的花苞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然后在慕豫飞和林止水欣喜的目光注视下加大了摆动的弧度,那碧绿的花萼也在这摆动中缓缓向外褪去,露出里面较之普通莲花颜色要深很多的花瓣。这朵莲花似是把花开的过程加快了几十倍,只一眨眼间,那层层花瓣便向外绽放开来。
  最为奇特的还不是这朵花色如血的莲花,而是在莲花旁躺着的那个少年。
  自莲花开始有动静,慕豫飞和林止水的目光就一直停留在了自己儿子的脸上,尤其是他眉心的那个奇怪的印记。在这样一丝不放的观察下,少年身上的任何动静当然都躲不过夫妻二人,所以在看着少年眉心的那个印记就如凉亭中央那朵莲花的缩小版一样也渐渐开放直至最后的完全绽开时,夫妻二人相握的手越来越紧,双眼更是紧紧地看着少年,就怕错过他哪怕一点点的反应。
  在莲花完全开放后,之前汇聚在这凉亭的那异香,竟然以一种玄妙却又能让人能感受得到的方式尽数往躺在玉床上的少年身上涌去。可奇异的是,即使是涌入了这异香,少年的身上仍闻不出来一丝香味,让看着这一幕的慕豫飞夫妇称奇不已。
  所有的一切在这一刻仿佛都静寂了下来,天地间能吸引人目光的,就只有那个躺在玉床上一动不动的少年……
  
                  苏醒
  
  他冷冷地看着屋里众人举着洒杯笑逐颜开的样子,虽然心里厌恶至极,可是多年来的隐忍几乎都成了习惯,习惯性的让他把自己的喜怒哀乐全都藏到心灵的最深处。
  那些虽然没生他却养育了他这许多年的人们也曾心疼地摸着他的头,让他不要让自己过得如此辛苦,可是,生活在这种环境里,就算有他们拼尽性命的庇护,快乐,也仍是一个与他,与他们都绝缘的词!
  再望了望里面,那些人脸上那得意的笑让他忽的愤怒起来,他们现在会这么高兴,无非就是因为前几天青叔叔做成的那笔生意,可是似乎他们都忘了,他们高兴的代价,却是青叔叔的性命!不过也对啊,于这些人来说,青叔叔,还有包括他在内的很多人都只不过是他们赚钱的机器而已,谁又会为了一个机器的消失而伤心?
  等着吧,用不了多久,我就会让你们付出代价!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他藏在袖子里面的手悄悄握紧,眼里也倏地闪过几许厉芒。
  “红莲,你来了啊,来来来,我给你介绍几个人!”屋里正得意的那群人中,一个三十许、看起来英俊优雅的男子乍然看见门外毫不避讳地看着他们的红莲,忙冲他挥手示意。只有自小便熟知人的情绪的红莲发觉到了,在那男子看向他的眼光里,掺杂了多少深沉的欲望。
  眼神微闪,红莲松了紧握的双拳,一语不发地走进门去。在他走进门的那一刹那,原本喧闹的大厅突然变得落针可闻,那几个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男人看向他的眼神更是毫不掩饰其欲望,若不是知道叫住红莲的那个男人的秉性,他们说不定就要扑上来了。红莲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对自己的长相,他可是相当的有自信的,一张堪称倾国倾城却丝毫不觉女气的脸再配上他终年不变的冰冷气质,偏偏他又喜穿红衣,更是让人自他身上感觉到那种冰火交织的矛盾美感,总是不知不觉地就吸引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被人用这种眼光看了这么多年,红莲早就已经对别人的注视无动于衷了,可是他不在意不代表别人也不在意。最先说话的那个男人眼中飞快地闪过几许不悦,随即又很好的掩饰了起来。待红莲走到他身边,他以看似温柔实则霸道的手法把红莲拉到他的身边,像宣布所有权般不掩得意地对身边的几个男人道:“这是,我的……红莲。”
  虽然他的话说得隐晦,可是看他说话时那暧昧的神情,那几个男人自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再看向红莲时眼里却是满满的可惜了。
  而在整个过程中,身为当事人的红莲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似乎被讨论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自己一样。
  就让你们,再多得意一会儿吧,要不以后可没这个机会了……
  红莲冰冷没有丝毫表情的脸上突然溢上一丝笑意,便如冰消雪融般美不胜收,虽然只是转瞬即逝,却也让站在他身边的那个男从收入了眼底。惊艳过后,那男人在寻思着红莲笑的原因的同时紧了紧搭在他腰上的手,试探性地道:“今晚,我到你房里去,如何?”语罢还生怕红莲会拒绝似的紧紧盯着红莲的脸,不放过他的任何一丝反应。
  转过头看向那个男人,红莲并未向以往一样甩开他的手决绝地走开,只淡淡地道了声“我走了”,然后灵巧地脱离了那男人的掌握不露丝毫痕迹地离去。
  一切,都计划得很好,不是吗?所以当那个男人满脸惊愕地倒下时,红莲只厌恶地将沾在自己手上的那个男人的肮脏的鲜血在他□的身体上细细擦了干净,再也不看他一眼地就往外走。
  “为,为什么……”耳边传来那个男人不甘心的声音。
  “因为,”红莲顿住脚步,再回头时脸上却挂着他活了这许多年来都不曾有过的笑容,可说出口的话却是止不住的咬牙切齿,“你从来都不知道,我有多么的恨你!”
  因为这个男人的贪婪,那些自他出生伊始便照顾他、爱护他的人们终日生活在这没有阳光没有温暖的炼狱里不得解脱;因为这个男人的冷酷,那些在他看来比他的生命更重要的人在他的眼前一个个永远地离去;因为这个男人对自己存着的变态的占有欲,自己身边凡是跟自己多说了几句话的人,都会在不久以后无声无息地消失……
  叫他如何能不恨!
  向来都觉得生无可恋的他,当然不会在乎自己会怎么样,可是,那些陪伴了他近二十年的人们,那些为了他可以不要命的人们,在他已经能掌握自己命运的现在,他绝对不允许再有人因为这个他痛恨万分的男人而受到伤害!
  所以,也许这样才是最好的。
  所以,在那声巨响后他生存了近二十年的地方化为飞灰,在他意料的剧痛向他袭来时,他并没有丝毫的后悔——那被无数人惧怕的死亡,也许才是他最好的归宿吧。
  这个充满着邪恶和肮脏的炼狱,禁锢了那些他所在乎的人们那么多年,能毁了这里,他们,一定会很高兴吧?从此以后,白叔叔就能常常于黄昏时沐浴着金黄的夕阳坐在院子里静静地看书了,黄叔叔也能在饭后陪着家人到附近的公园去散步了,橙姨也能做好美味的饭菜等着那个心爱的人下班回家了……
  这样简单的生活,却让他一听就能感觉到温暖呢,这也是叔叔阿姨们期待了好多年的事吧,所以,他并没有做错……
  可是,为什么,那些被他用借口打发出去的叔叔阿姨们察觉到不对赶回来时,脸上,会是那样的悲痛欲绝呢?
  他看见黄叔叔飞奔之下扬起的轻尘,他看见白叔叔眼底的悲痛,他看见橙姨眼角悄然滑落的眼泪……
  他想对他们说“不要伤心”,他想为他们擦去眼泪,他想对他们若无其事地笑一笔……
  可是这些都在浑身逐渐袭来的冰冷前变得渐渐无力。
  这就是死亡的滋味吧,他心想。
  最后入眼的,是几位叔叔阿姨下定了什么决心的毅然;最后听到的,是橙姨一如以往却透着些不寻常的冷淡声音:“我们开始吧!”
  似乎有几道耀眼的光芒闪过,然后他那渐渐流失的意识似被什么东西重新聚在一起般奇妙而不可见地凝聚起来。意识重新清晰起来,他惶然地猜到了几位叔叔阿姨们到底做了些什么,自责的他不敢再辜负叔叔阿姨的心意,却也不想愿醒过来面对失去了自己在乎的人的世界,他唯有陷入沉睡,哪怕,这一睡就是一千年……
  他是被那一阵又一阵女人的哭声给吵醒的!
  再次醒来的他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不知身在何处的茫然和被吵到的懊恼让他对那个将他吵醒的人气愤不已,更让他觉得可怕的是,从被吵醒的那一天起,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再被那哭声吵一次!虽然在这黑漆漆的地方他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少时间,可是若把那哭声的频率按照一日三次来算,这恐怕也过了十来年了吧?
  而在伴随着哭声的这些年里,他也渐渐由最初的不耐烦变得有些期待那个女人的到来了,毕竟,一个人待在这黑漆漆的鬼地方还真是让人难以忍受,心里老是如破了个洞般觉得空落落的。橙姨以前说过,这种感觉,叫寂寞……
  从那个女人边哭边絮叨出来的一些零碎言语中,他用他超凡的组织能力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这个整天只知道哭的女人的儿子不知道得了什么疑难杂症,在床上躺了快十年了都还没能醒过来,一个劳什子的大师曾说过,若是他的儿子十年没能醒来就再也醒不过来了,眼看十年期限将至,所以这个女人才会在最近哭得更为频繁。
  想明白了这些,他都不由得翻了个白眼,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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