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缠绵--老婆是个宝 作者:罗四火(潇湘vip2013-5-20完结)-第6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凌修洁背着郭嘉走了许久,长长的马路,凌修洁希翼,就这样,一直一直走下去…“凌修洁,给你唱首歌?”
昏暗的街道,郭嘉的声音很轻很淡,如云朵,微风过境即阴消云散。
【多雨的冬季总算过去
天空微露淡蓝的晴
我在早春清新的阳光里
看着当时写的日记
原来爱曾给我美丽心情
像一面深遂的风景
那深爱过他却受伤的心
丰富了人生的记忆
只有曾天真给过的心
才了解等待中的甜蜜
也只有被辜负而长夜流过泪的心
才能明白这也是种运气
让他永远记得曾经有一个人
给过完完整整的爱情】
这首本多Ruru的美丽心情,一直都是郭嘉喜欢听的,一开始被本多Ruru恬淡的声线吸引,现在唱着,希望自己的生活如歌词说的那样,“多雨的冬季总算过去,天空微露淡蓝的晴…”
直到多年之后,郭嘉再唱这首歌,才深刻的有种“那深爱过他却受伤的心,丰富了人生的记忆”的体会。
那些终成为生命中过客的人,谁说不是让自己更成熟更完整,让自己的成长经历更丰富的记忆呢?
就像许诺,曾经那么深入骨髓的爱人,在时间这条长河的蹉跎下,最后也不过只留下一个模糊的影子,再见面,四目相对,他们终归谁也不再是谁的谁!
时间是治愈伤痛的良药,只是这药同时可能带走曾经深刻的美好,孰是孰非是好是坏,谁又能说的清楚呢?
凌修洁一直背着郭嘉,走了许久,在一栋大楼前停下。
凌修洁抬起左手在门前的卡机上扫描下指纹,电子门自动弹开。
郭嘉目光四处兜转,错愕的拍一下凌修洁的衣服,“凌修洁,这哪儿?”
凌修洁不想,也没必要对郭嘉隐瞒,坦诚道:“我家!”
郭嘉圆丢丢的眼睛瞬间染上更多惊讶,“不是送我回家么?”见凌修洁马上要带她进电梯,郭嘉使劲拍下他的后肩,“凌修洁你放我下来!”
凌修洁在电梯前方稳住脚跟,弯腰将郭嘉稳当当的放在地板上。
郭嘉跳离凌修洁两步,圆圆的眼睛噙怒,“凌修洁你干嘛带我来你家!”
电梯“叮”一声停在一层,银白色的铝合金门向两边张开,凌修洁探臂微微用力把郭嘉带进电梯。
在电梯的控制面板上按下最大的数字,凌修洁复回头,深邃的双眸直视郭嘉愠怒嗔怪的眸子:“我有说过送你回家的话?!”
“你说我们、、、、”话说了一半,郭嘉才意识到,他真的从头到尾都没有对她说过要送她回家之类的话。
凌修洁摊手,表示自己真心无辜。
郭嘉气恼的推一把凌修洁,眼圈忽而转红扁着嘴委屈兮兮的说,“你也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
凌修洁暗自懊恼,捉住郭嘉的一只小爪子放在手心,一只厚实温热的大手抬起轻揉郭嘉泛红的眼圈,“抱歉让你误会!”微用力把郭嘉带到自己眼前几公分,深邃的褐眸噙着温柔望着郭嘉,“我只是觉得,你现在还是先不要回去的好。而且,我家很安静,正好让你自己好好想想!”
郭嘉本来含怒,琉璃一样的眸子瞬间黯然伤神。
她怎么忘了,他那时候分明早就在外面,那么她和许诺的事情,他自然再清楚不过了是吗?
郭嘉怔怔的望着凌修洁,难为情的感觉这时候似乎才通过较长的反射弧传达给大脑,突然,想逃。
郭嘉大部分的时候是极冲动的,脑袋想什么一般都会去做。
只是,凌修洁是谁,想当然对郭嘉是有一定了解的,这时候自然是了解她心里的想法的。
他一把抓住她颤抖的身子紧紧地抱在怀中,精雕细琢一般的下巴轻抵在她微微颤动的脑顶。
“在我面前永远都不要觉得丢脸,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凌修洁清清淡淡的语气,仿佛瞬间安抚了郭嘉顷刻间爆发的难为情。
郭嘉反手紧紧的抱住凌修洁的腰身,像抓救命稻草似的紧紧地。难过伤心的泪水,霎那间爆发的如山洪泛滥。
凌修洁大手一下一下轻拍郭嘉的后背,在她这一刻没有一丝抗拒放纵自己狠狠哭出来的时候,看着似是松了一口气。
一个人难过伤心的时候,哭出来或者喊出来远比隐忍压抑要让人放心的多,因为,恶劣的情绪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如果一直憋着,迟早会把自己逼到崩溃。
…。
凌修洁住在这栋公寓的顶层,整层买下后打通,面积有四五百平方,装修简洁,房间被收拾的井井有条。他拉着郭嘉的手走到中间一个房间,打开门,小朋友讨大人喜欢的样子敬礼,“浴室有干净的毛巾和洗漱用品,外间的浴袍都是新的,好好洗个澡睡一觉,明天醒了什么事儿都过去了!”
郭嘉感激的望了一眼凌修洁,当着他的面关上门。
在门关上的瞬间,郭嘉靠着门板瘫坐在地板上,双手抱着膝盖,脑袋埋进腿间,像在妈妈肚子里的姿态蜷缩成一团。
对于凌修洁,郭嘉是感激的。如果不是他今天陪在她身边,她也许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如果不是他,她这时候一定灰头土脸的躲在某个角落一个人掉眼泪,说的难听一点,就是她今天在外面有个什么意外或许也不一定有人会知道…。
郭嘉缩成一团,不管现在尚有多少消极情绪,终归,因为凌修洁,自己不至于无所依无所靠。
缓缓从地板上站起来,双手握拳给自己鼓劲,多大点事情,郭嘉你要加油,你一定可以的!
拖着沉重疲惫的身体走进浴室,里头白底粉花地板砖,白黑相间的几何图形墙砖,浅粉色橱柜,所有的一切,竟然让郭嘉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可是脑袋混沌不清,郭嘉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儿看见过。摇摇头,走到浴缸前放好水脱掉衣服躺下去,舒适的水温,让郭嘉浑浊困顿的每一个细胞瞬间舒张开来,满身的疲惫褪去,惬意而舒坦。
泡了大概半小时的澡,披上浴袍徐徐走道镜子前面,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但是看着却不至于那么狼狈。
抬手遮挡在镜子前,镜子里倒影出的小脸依稀只能从指缝中可见,可是尽管这样,仍然能看见她漂亮的唇角,渐渐染上正常的粉红色…
良久转身,身子斜斜地靠在洗漱台的边沿,正对眼的有大朵大朵向日葵图案的浴帘让郭嘉突然顿悟:怪不得之前觉得那么熟悉,她家的浴室,地板砖和橱柜不是跟这里的一模一样么?就连这向日葵图案的浴帘,不也跟她和许诺一块儿逛街的时候买的一模一样?
凌先生家浴室的装修风格,乍一看不伦不类,却怎么惊人的跟她心血来潮乱点乱画的自家浴室的装修一样呢?
只是,曾经信赖依靠避风港一样的家?她还能回得去么?
忽然,很冷,像是有寒风透过窗户钻了进来…。
郭嘉把身上的浴袍拢了拢,缓慢的步伐推开浴室的门走了出去。
刚才没顾上看,现在整个屋子看过去,凌先生家的装修风格冷调单板却不显突兀,跟他平常给人干净利落的感觉,却是奇异的吻合。
地上厚重的长毛地毯软绵绵的,即便郭嘉现在赤脚踩上去也不觉得冷,反而,很舒服。
正中间的大床,最出彩的地方就在于顶端的那一排漂亮精细的金色木柱。看着,突然觉得这床异常眼熟,郭嘉低头想啊想想了许久,方记起那时候自己在商场看见过,只是当时觉得贵没舍得买。
大床的两侧是一组轻便的床头柜,靠窗的位置放了一组奶白色的真皮沙发。
空空的床头柜上,仅放了一只偌大的红色铁盒,只一眼,郭嘉就知道那里面放的是什么,是一种她平常最喜欢吃的奶糖,她家的床头柜和茶几上,经常被她摆的满满的。
往前走两步,打开盒子拿出一颗,剥开,将一小块白色的小东西放入口中,奶香浓醇,甜而不腻,像初恋,淡淡的沁香,却没齿难忘…。
有人说,心情不好的时候吃点甜食会好一些,郭嘉亲身尝试,真的没用,事实上,酸涩的泪水又开始没出息的在眼圈中打转了…
狠狠的揉一把眼眶,强逼自己抛开所有不爽的负面情绪,渐渐的,似乎管用,心情不再那么消极了。
心情转好,所有的感官跟着恢复正常,水分流逝过多的郭嘉,满屋子能看见的地方转了两圈,没看见任何能给自己嘴里送的液体。
嗷嗷跺脚,小心翼翼地打开门,黑珍珠一样的眼珠贼溜溜给客厅提溜一圈转,没看见有人走动。轻手轻脚走出房间,厨房的冰箱以及客厅的任何角落郭嘉找了一个遍,依然没找着可以给她解渴的东西。
懊恼的皱眉,没办法了,她刚才在客厅的角落似乎看见有个柜子里全是一些瓶瓶罐罐,里面像是都有水。
一跺脚一狠心,郭嘉跑到方才看见的柜子前上下膜拜,哦,原来是酒柜。大大黑眼珠兜转,从里面给她找到一个最小的瓶子,反正都是水,酒应该也是可以解口渴的,哦?
凌修洁洗完澡,一边用白色的毛巾擦拭自己的头发一边走出房间,原本打算打电话问问管家然后尝试煮些粥或者汤圆给郭嘉送进去的,可是,当他推开门看见那活色生香的一幕,脚跟一颤,生生顿住。
V011醉酒
凌修洁洗完澡,一边用白色的毛巾擦拭自己的头发一边走出房间,原本打算打电话问问管家然后尝试煮些粥或者汤圆给郭嘉送进去的,可是,当他推开门看见那活色生香的一幕,脚跟一颤,生生顿住。
只见,客厅里的小女人,稍显单薄的身体上裹着偌大的浴袍,像个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儿,看着可爱的紧。过长的浴袍袖子被女人挽了几圈,露出那半截藕白色的小臂,精致小巧的脸儿洗干净后白白净净越显可爱,此时正仰着脑袋喝酒的性感撩拨着男人的理智,让男人性感的喉咙,不自觉的上下滚动。
“滴”,女人洗完澡头发没有擦干的水迹顺着小脸滑下,没入浴袍。
男人性感的喉结随之女人无意识的动作,更加欢畅的一上一下。
可能是太渴,郭嘉梗着脖子一口气将五十毫升的酒全部灌到胃里,可酒毕竟跟水是不一样的,液体一入口的冰凉只是一瞬间痛快,很快,胃里**辣烧心的感觉涌上,郭嘉这才迟钝的龇牙咧嘴起来。
自己气自己,使劲将小巧精致的酒瓶重重的放在一边的窗台,吸吸叫着胡乱吐气呼气,小舌头探出口腔,小手成扇给她扇风,像是这样,舌尖的辛辣和腹腔内的火热就能消退似的。
除却酒瓶遮挡后,郭嘉精致可爱的小脸,丝毫不差的全部被凌修洁纳入眼底,性感的喉结翻动,全身燥热,一股莫名的情绪从小腹往上,火燎燎的往身体的各个部位蔓延。
郭嘉跳着脚扭脸,眼底男人如鬼斧神刀雕刻一般完美的脸赫然在目,浴袍没有完全包裹住的少半个古铜色的胸肌,让郭嘉吐舌头扇风的动作顿住,火烧一样的胃和干涩的口腔,瞬间根式点着火了似的,急僚僚的热。
郭嘉的小手僵直在半空,两只漂亮黑溜溜染着不知名情绪的眼睛怔怔的望着凌修洁精壮的前胸。仿佛男人的胸膛可以解凉,她就那么直溜溜的看着。
凌修洁干咳一声,大步走到郭嘉跟前,长臂越过她的肩膀拿起随意被她撇在窗台上的酒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