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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左不过高冷罢了 作者:桃桃一轮(晋江vip2014.11.16完结)-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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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监控探头对准了坐在对面的嫌疑犯,录音笔闪着绿光。
  颓废的男人不知现在处在什么人格,是陈宇还是高睿川。
  纪方珝上下打量了一遍,开口问:“姓名?”
  “……我是高睿川。”
  左擎苍和舒浔对看一眼,同时发现嫌疑人现在的声音明显不同于陈宇,而且还有一种家乡话腔调。最重要的是,他说“我是高睿川”,而并非“我叫高睿川”。他们的猜想没错,高睿川意识到自己能分裂出另外一个人格,所以为了说明自己现在处在哪个人格,用了表示强调的“我是某某”来回答问题。
  虽然声音、口音相同,不重感觉的左擎苍还是敏感地发现了高睿川上次开口叫他名字时的样子不太一样,不知这跟审讯人里多了舒浔和纪方珝有没有关系,他一直感觉,高睿川想跟他独处。
  还没再次提问,高睿川就接下去说:“那几个人是我杀的,你们不用再逼问了。三个人,一个女的,一个警察,还有一个司机,他们好死不死的,撞我手里算他们倒霉。我生无可恋,希望赶紧去死,你们成全我,赶快判我死刑,我有罪,早死早超生。”
  纪方珝这时居然拿出了手机,好像在上网,同时漫不经心地问:“陈宇是谁?”
  高睿川沉默了,目无焦距地望着地板,足足过了五分钟,才回答:“没有陈宇,是我骗你们的。”
  “啊啊啊——”突然,纪方珝手机里传来刺耳的惨叫,好像谁被人追杀一样,叫得十分惨烈。这种惨叫声一会儿变女声,一会儿变男声,然后又变成嚎啕的哭声,还有皮肉骨骼撕碎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如坐针毡。
  听到这个声音的一刹那,高睿川剧烈地往上窜了一下,好像想站起来,却被审讯椅束缚没办法实现,当惨叫声、哭声不绝于耳时,他本是很焦躁,忽然间好像被施了定身法,恍惚地安静下来,呆呆坐着不动,连眼睛都不眨。
  左擎苍就坐在纪方珝身边,瞥了一眼他的手机屏幕,那是一段经典的惊悚片,《德州电锯杀人狂》。只见纪方珝淡定地站起来,用数据线连接了电脑和投影仪,开始播放另一部国外的惊悚片,凶手正在给一个注射了麻醉剂的人开颅,掀开骨头,用勺子吃人脑。舒浔感到一阵反胃,移开目光不敢看。纪方珝依旧一意孤行,一边播放凶杀惊悚片最恐怖残忍的片段,一边用最大的音量播男女的尖叫和哭嚎。
  审讯室里的画面和声音都让人产生巨大的不适感,左擎苍握住舒浔的手,用下巴指了一下门口,意思让她回避一下。舒浔有些倔地摇摇头,喝了口热水,观察着高睿川的表情。
  那些让人不适的画面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只见高睿川一会儿焦躁,一会儿平静,一会儿呼吸急促,一会儿又带着欣赏的目光看着前方的画面。
  舒浔猜想,纪方珝是要用这种令凶手熟悉的画面把高睿川的人格稳定下来,又或许是在鉴别高睿川是真的人格分裂还是假装精神病以换得量刑上的轻判。
  左擎苍在确定舒浔能够适应之后,也把目光投向了高睿川,这时,他发现高睿川朝他看了一眼,嘴角向上一扬,好像在笑。
  纪方珝也捕捉到了高睿川这一表情,停止了影片和音频的播放,忽然大声问:“你是谁!”
  “我?我是高睿川啊。”
  虽然声音、口音和高睿川相同,但报出自己姓名时,他竟然带了几分随意和轻蔑。
  左擎苍知道,真正的“他”出现了。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评论小红包送给 〆﹏拥抱╮妞
  还有三章结束~~
  桃爷写完这个文休息一下,明年再开新坑吧

  ☆、第76章 高第玦

  纪方珝在记事本上写了几个词——“控制”;“口音”;“童年”。之后隔着左擎苍,对舒浔眨了一下眼,“这里不再需要我们,我们出去吧。”
  再看高睿川,很赞赏地点点头;下巴微微抬起;等待他俩出去。舒浔虽有些不解,可想想这里监控和录音都有,在外面一样看得见;就跟着纪方珝出去。门一关;她有点急切地问:“你发现什么了?”
  “他不是双重人格。”纪方珝伸出三个手指;晃了晃,挑挑眉。
  “除了陈宇之外,他还分裂出一个?”舒浔眨眨眼;惊叹道。
  纪方珝点头;“相信擎苍应该也发现了。第三种人格只愿意跟他对话;我们就算在场,也问不出什么东西。去监控室看看?”
  “你去看监控,我去问问吴组是否收集到什么信息。”舒浔对纪方珝的能力毫不怀疑。
  “也好。”纪方珝笑道。
  审讯室里,高睿川见只剩下左擎苍一个人,就微笑着说:“左擎苍,你好啊。”
  “你好。”左擎苍换了个轻松的坐姿,靠在椅背上,“又见面了?”
  高睿川耸耸肩,不置可否。
  “你不是高睿川。”左擎苍指出,“你叫什么名字?”
  “高玦,王字旁。”他很干脆,知无不言。
  左擎苍点点头,高睿川,高玦,陈宇,他竟然分裂了三个人格。“高玦,你好。”他淡淡打了个招呼,“你的‘礼物’恕我不能笑纳,但我想知道,远在廊临的你为什么……”
  “我很欣赏你。”高玦打断左擎苍的话,他好像豹子盯着猎物一般,直勾勾看着左擎苍,好像要把他捉进自己眼睛里似的,“听说你连自己的小舅子都能大义灭亲地送进牢里,所以我很想见见你。果然,你没有让我失望,我才处死了这么点人,你就把我找出来了。”
  “是你杀的人?”左擎苍看了一眼录音笔,确定还在录音。本来审讯应该有个书记员,但只要有别人在场,这个高玦似乎就不愿意多讲话,他只想跟自己一个人对话。
  “你长得很帅嘛,很有男人味。”高玦完全无视左擎苍的问题,目光变得有点暧昧,他甚至想伸手去摸一下左擎苍的脸,但因为审讯椅的关系,无法做到。因此他气恼地捶了一下椅把手,变回一种阴戾的表情,“我没有杀人,人都是高睿川杀的,我只是……告诉他必须这么干。”
  左擎苍又问:“为什么高睿川必须去杀人?”
  “他是个懦夫,胆小,只会自怨自艾,三棒子打不出一个屁。”高玦对高睿川的评价很差,“我认为一个人,尤其是男人,需要勇气,得心狠手辣。可他不行,所以我要教他怎么做才是男人。遇到不公平的事,不能退缩,要积极表现自己,谁欺负了你,要加倍讨回来。”
  “章晨芬、詹旭和谷超,他们对高睿川做了什么事?”
  “你说的这些人是谁?哦,詹旭、谷超……我想想,啊!是那些死掉的杂种么?我不知道他们跟睿川有什么过节,但我觉得处死一个人不需要理由吧?只要你有能力、有权力和勇气。就拿那个司机来说,路就那么窄,凭什么别人就要让开给他走?他狂按喇叭、打灯,特别烦。我告诉睿川要给他点教训,我没想到睿川会杀了他。看来睿川越来越男人了。”高玦笑。
  “你吃了他们。”左擎苍听完他絮絮叨叨的惊人之语,又提出一个重点。
  “对。”高玦很爽快地承认,“人总要吃饭,不然会死的。”
  “是你吃的,还是高睿川?”
  “是我。我需要能量。”高玦舔舔嘴唇,好像在回味似的,“其实不太好吃,怎么煮都不好吃。女人的肉,男人的肉,煮汤也好,包饺子也好,卤肉也好,都一个味,还不如猪肉。怪不得我们的老祖宗在饥荒的时候才吃人,平时不吃。”
  “你跟高睿川共用一个身体,是不是有点挤?”
  “还行。擎苍,谢谢你关心我。”高玦真诚地说。
  左擎苍不理会他投来的热烈眼神,面无表情,甚至有点严肃,“多久了?”
  “那时他还是个孩子呢!”高玦笑着说,用手比了一下高度,“还这么矮。”
  左擎苍目测了一下,大约一米二,这么说高睿川分裂出高玦这个人格时,年纪并不大?
  高玦对左擎苍交待了自己“指使”高睿川犯罪的过程,每当他认为应该杀人时,就会逼迫高睿川延迟打烊或者提早开业,谁单独一个人进来,又顺高玦的眼,高睿川就得杀谁。杀人之后的分尸工作由高睿川进行,烹饪和食用时,高睿川彻底退场,高玦自己动手并享受美味。
  至于为什么近几个月忽然开始杀人,高玦的解释是,睿川发现自己得了不治之症,将不久于人世,所以想证明一下自己。
  “你认识陈宇吗?”
  高玦显得有点困惑,问:“谁?”
  “陈宇。”左擎苍重复了一遍。
  “谁是陈宇?我不认识。”
  是不是高玦感知不到陈宇的存在,而高睿川可以?
  “高睿川为什么把那个中年女人的尸骨扔在东郎子巷、陈宇的电动车上?”左擎苍这个问题是为了确认高玦究竟能不能感知陈宇。
  高玦摇摇头,“我不知道,睿川有些行为我也不懂,比如……他竟然开了个店。你说的那个陈宇,是不是他的合伙人?”
  看来,陈宇感知不到高睿川和高玦,高睿川和高玦互相能感知,而高睿川还能感知到陈宇的存在,为了试探陈宇能不能感知自己,高睿川把尸骨扔在了陈宇的电动车后面来刺激他,可陈宇还是无动于衷。这三个人格真实错综复杂,到底是怎么形成的呢?
  左擎苍瞥了一眼高玦,发现他看自己的眼神有点痴迷,让人有种不快感。
  ☆☆☆
  舒浔来到一组办公室事,一些刑警已经回来了,正在收集整理一些打听到的消息。根据左擎苍说的三个方向,他们还真有了大发现。
  9。25案死者陈清的父母说,女儿去世后,他们受到许多好心人的关怀和帮助,警察们给他们捐款,邻居和社区志愿者逢年过节的给他们送点米面。这几年有个叫陈宇的小伙子经常带着礼物来看望他们,陪他们说话,他们非常感动。因为陈宇也姓陈,夫妇俩觉得他特别亲切,久了,陈宇还开口叫他们爸爸妈妈,他们虽然知道这是陈宇为了帮助和安慰他们才改的口,可还是很感激。看了高睿川的照片后,陈清的父母说,他就是好心人“陈宇”。
  几个警察联系上了高睿川的大学舍友小李,听说了他在本科毕业时的一些小插曲。高睿川是本硕连读,所以五年临床医学的本科后,可以直接升本校的硕士。当时学院有4个去日本、澳大利亚交流的名额,高睿川的成绩非常好,当时向舍友透露过,想争取去澳大利亚交流,可最后他没能实现愿望。舍友小李说,当时就传说确定能去国外交流的4个学生都不是普通人,有两个是官。二代,一个是富。二代,一个是学校某领导的孩子,成绩中上,听说是走了点关系,得到了名额。高睿川的成绩非常好,导师也很愿意把重要的课题交给他做,甚至还联名填了交流推荐表。可导师的器重抵不上权力和金钱,比高睿川成绩差、学术成果不突出的几个人去了国外,而高睿川只能留在本校攻读硕士。他那时消沉了一段,舍友说他虽然没有沉迷烟酒,可明显跟以前不一样了,经常观看一些血腥暴力的电影,好像很过瘾似的。当时他还在日记本中写了这么一句话——“充其量不过是权力的游戏,偏偏我玩得如此认真,输得如此草率。”警察们推算了一下,高睿川本科毕业争取出国名额时距离现在九年多,可以说是一个触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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