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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黑帝危情:蝎西赖不掉+番外 作者:狐衾无(腾讯vip12-10-07完结)-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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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顾念放下所有戒备,和他欢畅而谈,绝不误入雷区,也不聊及家事。
  晨光熹微,照在床~上睡姿恐怖的女人身上。女人的手搭在耳边,手里还抓着手机。
  手机屏幕不停跳动着“电量不足”四个字,而女人却津津有味地流着口水。
  高妈进了房间,看见她还在睡,便取了鸡毛掸子来,力度不大不小地搭在她背上。
  “顾小姐,起床干活了!”
  顾念猛地被从美梦中拉了回来,睁开眼皮,眼前朦胧一片水雾。依稀看见了高妈拿着鸡毛掸子,高屋建瓴地俯视她。
  她微微呼了一口气,极不情愿地从床。上爬起,揉揉眼睛道:“我还要养伤呢。”
  “顾先生说,小姐大病痊愈,已经可以下床做事了。”高妈板着木头一样的脸。


☆、我们都是他的情人

  顾念努了努嘴,穿上了衣服后,便跟着高妈走了出去。
  顾谦彧安排给她的活,其实就是包揽下所有佣人该干的事,洗衣扫地刷碗煮饭。
  在院子里,偶遇到了上回陷害她的小女佣,她见到顾念时表情讪讪,尴尬地低着头,快步走掉。
  顾念并不是很在意她,看着她瞧,只是突然想起了在五楼看到的那一幕。
  就是那一场景,导致了她如今浑身上上下下伤痕累累。
  她当场就昏了过去,所以到现在才记起来。
  似乎,是有一滩鲜血从门缝里淌了出来。
  是的,没错是血,而且在流动。
  难道里面真的有人吗?那些传言都是真的?
  想着就让她鸡皮疙瘩暴起来,还是等到顾谦彧回来后再问问吧。
  穿着女仆装,拿了个塑料袋,跑到后院拔草。
  正上方是几个寝室附带着的阳台,或是窗户。
  没有割草机,只能自己手把手解决这些杂草,这是顾谦彧特地给她立的规矩。
  不过干多了,也就习惯了。就像她在这里四年里,至少有两年半在做苦差事,也都熟能生巧了。
  拔了几根草后,就招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是个面相卓尔不凡的火辣美女,身材高挑,肤色偏黑,倒有种西方洋人的品味。
  只是脸上化的妆太浓艳,隔着两米还能闻到她身上浓郁的法国香水味道。
  她一扭一扭着走了过来,看到顾念可怜兮兮地蹲在草丛中,花枝乱颤地笑了笑:“这就是彧养的那个小二奶吧?”
  顾念的动作顿了下,然后又耳若未闻的样子继续做自己手中的事。
  她记得这女人,在她抱恙休息的几日里,顾谦彧每天都带这女人回家过夜。
  她那时候只是仓促一瞥,不怎记住她的模样,今日一瞧,也不比顾谦彧的正牌女友差。
  没来由地为他女朋友感到惋惜,男朋友在外养了多少个女人她都不知道,被人卖了还给人家数钱,被人玩了还给人家养二奶的孩子。
  “我说你呢,小二奶?”她听顾念没有理会她,愤怒地大声提醒了一声。
  顾念看了她眼,淡淡地笑说:“我们都是他的情人,何必打自个家的人呢?”
  檀婧气结:“谁和你一样?你只不过是个连下人都不如的贱蹄子!”
  顾念驳回:“我是贱蹄子,那也是个幸运的贱蹄子。我可以天天伺候他,而你呢?对他来说也只不过是逢场作戏。”
  说完,对她斯斯文文地微微一笑,又钻入草丛里。
  檀婧依然站在原地,没有生气,只是冷冷清清地扫她一眼。
  两人互相视对方作空气,气场一触即发。
  檀婧看着她无欲无求的样子,兴致缺缺,正要掉头到屋里吹吹空调,无意间余角瞟到灌木丛上一道亮闪闪的东西。
  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枚戒指。
  顿时,两眼都放出了和戒指一样亮闪闪的光芒。
  “哇噻,蒂芙尼耶。”
  怕是被抢了似的,忙取了过来仔细瞧瞧,还是鸽子蛋那么大的,色泽均匀,华丽神秘。
  顾念一听,滞了滞,放下手里的杂草,站起身道:“那是顾大哥的,你交给我。”


☆、秦邵野和别人订婚了

  “彧的?”檀婧扁了扁唇,有些失望,却还是对这枚钻戒爱不释手,手摸了又摸,就是摸不够,“你说,这戒指,他是要送给谁的?”
  顾念声音平平开口:“他女朋友,顾大哥准备向他女友求婚。”
  檀婧“哦”了声,无比眷恋地盯着钻戒瞧了又瞧。
  “你快给我,我要还给他。”顾念看见她贪婪如狼的眼神,就知道她心里在卖着什么葫芦。
  那是顾谦彧要送给姚婷婷的,也许他们顺利结婚后,他就会放了她呢?
  她如果帮他捡到了戒指,他对她会不会好一点?
  檀婧不屑地打量她,冷哼:“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有私心偷他的钻戒?而且他现在要出差,你给得了他吗?”
  “他会回来。”顾念不耐烦了。
  她摇摇头,道:“我正好要去回我爸家,顺便去找他还了吧。”
  顾念气馁,半信半疑地端详了她一番,才说:“好吧,务必要交到他手里。”
  她并不是很相信檀婧说的话,可她也不相信会有人敢偷顾谦彧的东西。
  做完所有该做的事,回到房间,借着冷光打量着自己手上长出的茧,欲哭无泪。
  原本纤柔白皙的手,如今都因做多了粗活变得粗糙,自己看了都嫌弃。
  落难的凤凰不如鸡,她已经虽说不上洁身自好,但也勉强算自尊自爱,除了秦邵野这么一个男人,再无与其他男人有过沾染。
  可现在,她就是顾谦彧的奴隶,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被毫不留情地蹂躏、糟蹋。
  从不干家务的她,也从大家闺秀落成了苦命的家庭妇女。
  高妈送来了晚饭,也顺带来了一个大活宝和一小活宝。
  傅歌越抱着安安进来,大大方方坐在了沙发上,道:“彧叫我接安安到你这里过夜。”
  顾念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你也别这么看我,他不是还叫我来监督你了吗?”傅歌越觉得好笑。
  她咧着嘴笑了笑,从他怀中抱过安安,就是一个大大的吻。
  安安嘻嘻笑:“妈咪,这两个星期安安都可以陪在你身边噢!”
  说着,蹭了蹭她的脸。
  顾念眼底溢满了喜悦,看了看傅歌越,他点点头,说:“彧说你这十四天就负责教育安安,不用再干那些苦差事了。”
  顾念有点不解顾谦彧的动机。
  他出差了,又将安安交给她,难道不担心她逃跑么?
  傅歌越看着她的神情,嗫嚅道:“秦邵野和别人订婚了,这事你知道么?”
  笑容在她的脸上硬生生僵住,眼神瞬间黯了下来,比摸不清的黑夜更幽深。
  顷刻间,她似乎懂得了顾谦彧为什么把安安放在她身边了。
  “话说,向家什么时候又多了个女儿?”傅歌越笑了笑,“不会是因为你丢了,所以找了个替身?”
  顾念抬眼对上他戏谑探究的目光,淡定地答道:“我也不清楚。”
  看来已经很明白了,秦邵野终究还是要娶向雅雀。
  傅歌越丢来一摞报纸,她瞥了眼,多年未见的面孔呈在报纸上。
  还是英姿非凡的面孔,下颏稍微削瘦,眼神变得锐利无比,好像能洞悉人心里在想什么。他整个人都清减了一圈,衣冠楚楚,和当年风流倜傥的秦邵野判若两人。
  这四年,他都是怎么过来的呢?
  “还想着他吗?”傅歌越若有所思地睨着她。


☆、他为什么要囚禁我?

  顾念静默了五秒,学着顾谦彧的口气道:“想又能如何?反正我是见不到他的。”
  “说的也是。”傅歌越挑挑眉,瞟了眼安安,“念儿,你就别再想着逃脱彧了。你们之间已经有了一个枷锁,想解都解不开了。”
  他抱起安安,叫高妈带去院子里玩。
  把门落上了锁,高深莫测地注视着顾念,接着说:“虽然安安被暂住在姚婷婷家里,但只要你和彧开口说你放弃逃跑了,彧就一定可以让安安一直在身边待下去。他只是担心你逃跑,不放心你们。”
  她看着报纸,心思却不在报纸上。
  听了傅歌越的话,她忽然冷清清地笑了,“他会信我吗?”
  “念儿,彧不是你想的那么难以亲近。你虽然看他总是虐待你,找你的茬,但他也是逼不得已。你不是他的恋爱人选,可安安却是他用心去疼的孩子。”
  “这些年,他有真正刁难过你吗?”
  “念儿,当你放下戒心和他相处,你也能活得逍遥自在的。”
  见顾念似乎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傅歌越急了。
  他还不是为了他们好?为什么一个个都把他的话当耳旁风?!
  “念儿,你就听我一句劝吧。”
  报纸的一角被顾念的手揉得褶皱,她纹丝不动地好端端坐着,眼神涣散。
  陷入沉思中。
  傅歌越眼巴巴地看着她。
  顾念的目光终于转移到了他身上,表情却不是很友善。
  “你觉得他没有刁难我?”她站起身,与他平视,“你想做和事佬?”
  “他对你的态度,和对我的态度,哪一点一样了呢?我们怎么可能和睦相处,除非他没有囚禁我!”
  “如果他没有把我关在这个房子里,结局就不一样了!我彻彻底底地错过了秦邵野,反之和顾谦彧搭上了千丝万缕的关系……”
  “我初见他的第一眼,我觉得他像个披着羊皮的狼。第二次,我觉得他是个助人为乐的救命好人。最后,我给他的定义,就是个丧心病狂、令人发指的恶魔!”
  “我怕他,我好怕他赠予我的每个日。日夜夜,都叫人心惊肉跳,望而生畏。”
  “他很聪明,在我肚子里留下了一个种,让我想自寻短见都不能心安。”
  “是安安,让我在快乐中,也给我带来了无限的痛苦和束缚。我不想做个不负责任的母亲……”
  自从知晓自己并非向家的子女的真。相之后,她就对同自己相同遭遇的人惺惺相惜,更不希望安安变成孤儿,被人嘲笑……
  安安是她的命,是她的全部,她不奢求永远在他旁边,只求他能明白他的妈妈一直在身边远远地望着他。
  顾念看着傅邵仪,目光复杂深邃:“歌越,你一定知道他为什么要囚禁我的吧?”
  傅歌越怔住。
  她越逼越近,她愁锁着的眉头带着一丝不安和困惑,问:“告诉我,至少让我活得稍微清醒点,行吗?”
  四年来她浑浑噩噩地过日子,顾谦彧把她折磨得精疲力竭,可是她依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囚禁她?
  “念儿,我不能说,你只要记住彧他也是迫不得已才这么做的!”
  顾念拉住他的手臂,一字一顿道:“他到底为什么要囚禁我?你告诉我啊!你不说,我又如何相信他?”


☆、不早点回来怎么教训你?

  “你冷静点!”傅歌越扶额,尽是无奈地看着她,自己也不太清楚为什么劝着劝着就绕到这话题上来了。
  顾谦彧不可能让她知晓理由,她再怎么威逼他,他都不可能把顾谦彧的秘密揭出来。
  顾念欲言又止,泪水潸然了眼眶,簌簌往下掉,无声地哀求。
  颓废地盘坐在地上,眼睛还瞪着他。
  “真的不肯说吗?”软绵绵的声线,很小声,含着哭腔,委实叫人心生怜意。
  这下,要崩溃的是傅歌越了。
  他长长地叹了一声,无声无息地走出了房间,拨了个电话给远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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