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喜乐-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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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越愈加悲愤地看著小薇,心里无比庆幸自己是个同性恋,否则……真是前途无亮啊。
对峙片刻,到底是帅哥败下阵来,灰溜溜转身出门。小薇叫住他:钥匙在门口的台子上,你带著去吧。省得我给你开门了。
陈越闻言怒视防盗铁门数秒,想试试自己愤怒的目光能不能将门烧出个洞来。待他拎著几只沈甸甸的纸袋回来,小薇很高兴地放下手中的织物过来仔细翻看。看到那个围裙三件套时她显得十分惊喜:你们买的?
陈越没好气地回她:售楼处送的。小薇拿著就进了厨房。过了片刻略带沮丧地回转来。
陈越斜睨她一眼:怎麽了?
小薇答:我想叫平安穿上看看。可他说已经做好了,用不著了。
陈越便幸灾乐祸地笑。收获来自小薇的卫生球一枚。
果然,几分锺後平安就宣布开饭。陈越和小薇一前一後地去厨房洗手,不约而同地抽鼻子,大叫“好香”!
平安笑著说:“都饿了吧。我煮了番茄煎蛋烩面,速度快点。”边说边把面分别盛到几口碗里。然後他招呼陈越:你先帮小薇端出去。
陈越很干脆地说好,替小薇把面端到桌上。小薇一幅得意的神色,笑眯眯地看著她。陈越说声“少奶奶请慢用”又进了厨房端了自己的那碗。刚想再进去替平安端面,见平安已经自己端著出来了。
陈越先捧著碗,深深地吸了口气,作无限渴慕状摇头叹息:真香啊。说完又柔情无限地凝望平安。可惜平安正低头吃面,根本没承他的情。带电的眼神落到对面小薇眼里,落得一个徒招嘲笑的结局。
吃过饭陈越强烈要求洗碗,平安同意了。小薇强烈要求他穿那件新围裙,理所当然地遭到了帅哥的严辞拒绝。小薇坚持。最後还是平安发了话:小薇你就别难为他了。小薇方悻悻作罢。
陈越洗碗时,小薇与平安就购房事宜展开了热烈讨论。当然,说“讨论”其实并不确切。──基本上是小薇一个人对著画册指点江山激扬文字,而平安照例是认真倾听。
陈越洗好碗出来时,正听小薇大声说:千万别买精装修的房子!贵就不说了。陈越是拿来干嘛的呀?!平时好吃懒做也就算了,这种时候他再不发挥点余热……
陈越立刻严正抗议:说谁呢?谁好吃懒做了呀!
小薇也不甘示弱:就说你呢!你还不好吃懒做啊,连穿什麽衣服都要平安给你准备好──这是上次陈帅哥一时得意忘形时自己揭发的。
陈越顿时气结。他用眼神向平安求助,但见平安笑吟吟地坐在一旁,一付看好戏的样子。苦於一时找不到什麽话进行有力反击,於是陈越便说:平安,还是有点痛。
平安果然神色一紧:是麽?还肿麽?
陈越越发地可怜:不知道啊,就是痛。
平安想想,向小薇道:你这儿有没有什麽消炎止痛的药膏一类?
小薇想想答:好像有芦荟膏。不过不怀孕後郑郝把它们都收起来了,说不让我碰到。
平安便问:知道收哪儿去了吗?
小薇答:估计是在书柜下面的抽屉里吧。就是放药品那个。
平安便照她指点去翻了一会儿,找出一支芦荟膏来递给陈越:那你自己去抹一点吧。
陈越接过,进了浴室。
小薇瞪著陈越的背影,面上表情万千:先是疑惑,再是沈思,後又恍然,最後是兴奋。她伸手招平安近前来,压低声音问:陈越受伤了?
平安想“受伤”这词严重了些,但一时也找不到更准确的词,就点点头。
小薇又问:是你伤的?
平安想想当时情景,觉得也算吧,又点点头。
小薇再问:怎麽伤的?
平安听她声音好像有点抖,就略带困惑地看著她。想总不能说自己哭得太投入给掐的吧,那也忒丢脸了,便含糊道:一不小心就……
小薇放声大笑起来,边笑还边不解气地大力拍打沙发扶手。平安见她动作幅度太大,连忙说:你当心点,别那麽激动。
小薇仍笑得前仰後合。
此时陈越出来,闻声皱眉:干嘛呢笑得这麽猖狂?你中500万了?
小薇兀自大笑,无!理会。
陈越又看平安。平安便从旁解释:谁知道呀。问我你怎麽伤的,我说了几句,她就笑成这样了。──言语中尽是疑惑与无奈。
陈越听了平安的说明,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几道黑线从额头上挂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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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前,郑郝打电话回来,说在外面有应酬,吃过晚饭才回来。小薇明显脸色就有些不好看。平安便温言劝慰她:这种事情也是身不由己,你生气也没用,反而伤了身体。
小薇听平安这样说话,眼眶便有些发红。她说,我也不是生气,只是有时候觉得挺无趣的。和他的工作比起来,老婆孩子其实都算不上啥。
平安便又好言劝说了一阵。陈越也说:小薇你多心了,郑郝他在乎你,我们这些做朋友的都看得明明白白,反倒是你自己不清楚麽?
其实小薇也知道是这个理,只是心里难免郁闷,趁平安在这儿便抱怨几句。
平安和陈越见小薇状态不好,饭後就多坐了一会儿。不过8点来锺光景,郑郝便急匆匆地赶了回来。平安见他到家,想夫妻俩多半有话要说,便与陈越告辞出来。
郑郝很客气地要送,平安说不用了,你陪陪小薇吧。郑郝还是把他们送到门口。
趁道别时平安轻声说,小薇今天情绪不太好,你让著她点。郑郝点头说知道。复又笑道,感情陈越就是这麽被你宠坏的吧。
平安不好意思地笑笑,走了。
两人回家,平安想起陈越的伤,便问他还痛不痛。陈越这会儿倒不撒娇,说好多了。平安想想说我还是看看吧。一看,竟还真有些青紫的痕迹。平安便很有些紧张,说怎麽会这样。
陈越赶快宽慰他:其实我本来就是!痕性体质,容易留下淤痕。没事的。
睡觉前,照例是平安先洗澡,陈越後洗。
待陈越洗好出来,见平安穿著睡衣坐在床头。往日此时他都是坐在被窝里看看报纸杂志什麽的。陈越见状走过去,顺口说怎麽还不上床?今天跑了一天也该累了吧。
平安伸手接过陈越披的浴巾,示意他坐下,替他擦头。边擦边说,你手上那个疤,真的去不掉了?
陈越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手腕上那道伤疤,就漫不经心地回答,以前说是要植皮才可以,现在不晓得了。不过我也不想弄,反正不注意也看不出来。
平安“嗯”一声。陈越听他声音有点不对,就问“怎麽想起这个来了?”。平安迟疑了一下,回答:一定过了很久才好吧。我是说当年。
陈越听他提及“当年”,心下不免有几分黯然,说“还好吧,不记得了。”
平安自打听陈越说他是!痕性体质起,不知怎麽就联想到那个伤痕。总觉得仿若亲见一般,说不出的心痛和难过。此时听陈越刻意轻描淡写地说“不记得了”,越发心酸,不由便把头靠到了陈越的背上。
陈越感到平安微微湿润的发刺在皮肤上,微侧了侧头,问“怎麽了?”
平安哼了一声,说也没什麽,心里有点难受。
陈越便笑:心疼了吧?要不你亲亲,就不痛了。
话音刚落,便觉得平安微凉的唇贴到了自己的手腕上。陈越不由自主地一僵。──其实他素来知道平安的面皮子薄,做不来这些亲昵的动作。这种调笑的话,也不过是说说而已。
平安只是轻轻地用嘴唇碰触了一下,陈帅哥便止不住地心神荡漾。他又道:上面也亲亲。平安便当真去亲吻胳膊上的青紫处。
平安亲吻胳膊时,一颗头便俯在陈越胸前。陈越看著他细小的耳朵隐隐透出一抹红晕,忍不住俯身轻轻含住,用舌尖细细勾勒其轮廓。
平安哪里经得住这等挑逗,便想挣开。陈越怕他逃开去,情急之下一口咬住,平安便发出“嗯”的一声低吟。
陈越伸出舌头舔舐,伸手将平安已经发软的身体搂得更紧。这个姿势到底有些别扭,两人不知怎的就倒在了床上。而陈帅哥的舌头也从耳朵换到了平安的嘴里,手也开始不老实地四处游走。
当他的手碰到平安胸前突起时,便如同鱼儿见了水一般纠缠上去。平安被他弄得喘息不已,却又苦於嘴巴被人堵住,作声不得。到了实在无法忍耐处,只能从喉咙处发出几声毫无意义的单个音节。这几个音节从平安的嘴里出来,仿佛直接由陈越的嘴里钻进了肚腹,只搅得那心肝肺腑一阵的雀跃。
待双唇终於恋恋不舍地分开来时,陈越见平安已是双眼迷离,嘴唇微颤,更有一缕银线从嘴角挂下,蜿蜒至腮边。陈越便又伸出舌头去舔净。
当陈越的舌尖勾住那处小小突起时,平安本能地去推他的头。“不要!”陈越也不答话,只摸索了平安的手握著,顺势伸到了胯下。平安触及自己已经抬头的欲望,羞愧得不能自己,忙著缩回手,又是一声呻吟逸出。
这次陈越倒不勉强,任平安缩回手去。自己的手便开始细细抚摸已经激动起来的小家夥。边抚弄著边感觉它越来越粗,越来越硬,越来越热,表面越来越光滑紧绷。──平安的欲望便如此在陈越手下一分分地缓缓苏醒。
陈越便贴耳道:平安,你看你多麽敏感。真好。平安不语,只是身体蜷得更厉害。
待陈越感觉到小家夥开始轻轻颤抖,手指也开始沾上一些潮湿时,他开始上下套弄。最後随著他在平安的喉头用力一吸,手下的小家夥便用力乱跳著一泄如注。
平安发过之後,趴在陈越怀里不住喘气。陈越还是照例地抓住他的手移到自己胯下。刚刚触到那处火热,平安用力挣脱,轻轻说了句什麽。
陈越以为他仍是害羞,便轻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这可不象你的风格。平安不动,又咕哝了一句。这次陈越凑得近,依稀听得他说“你抱我吧”。
帅哥以为自己幻听,凑得更近问“你说什麽?”,一时激动之下忘记控制音量,这一声便显得特别突兀。
平安却不再回答,只把他的手往自己身後放。陈越如梦初醒一般起身,一不小心大约是头撞到某处,他“哎哟”一声。
平安听著他起身、痛叫、开抽屉、取东西,关抽屉,心知他大约在做什麽,羞得根本不敢回头。
下一刻,陈越的手指便带著某种凉凉的东西探到了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平安本能地向前一缩。陈越一只手搂著他的腰,却也不敢用劲,立刻住手,叫“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