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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猎爱,染指冷情少主 作者:野地寻梅(潇湘2013.8.30完结)-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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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虽如此,他家那个小男孩,不是已经找人做掉了么!剩下这么个小女娃儿,哪里还能跑得了?呆会儿一把火烧个干净就是!”
  “嗯,对!这大半夜的,这么找也不是个办法。总之她一定是藏在屋子里,就按你说的办!”
  “好,快点办完快点回去!阿春还在等着我呢!”
  “嘿嘿,那个狐狸精,一晚上三千块你也肯上……”
  两人淫笑着走远了,傅景鹤直等到再也听不到一点动静,这才敢从水里慢慢地浮上来。冲天的火光熊熊燃起,烧红了半边漆黑的天幕。
  眼泪终于流过冰凉的脸庞,然而,那仅有的一点温热,很快就被无情的寒风吹散不见。
  为什么?为什么都不在了,就剩她一个人?为什么活下来的人是她,而不是哥哥?那一天,老师原是想选她外出参加文艺比赛。是她想要留在家里看动画片,耍起无赖,哥哥才替她去的。如果,留在家里的是哥哥……
  哥哥,哥哥!她再也等不到了!
  他永远不会再回来,就像爸爸,就像妈妈,再也不会出现在她面前,永远永远……
  为什么?为什么她还要活着?活在这个残酷而冰冷的世界上?
  这时,忽然有温暖的指尖轻轻抚过脸庞,仿佛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又温柔地响起:“别哭了,小鹤!乖,不怕!你还有我……”
  她恍惚地睁眼,只见安聿鸿站在床边,眉眼温润,正朝她柔情无限地凝视。
  “小鹤,我会在!一直会在……”他温柔地微笑。
  傅景鹤怔怔地看着,慢慢地支起身来,朝他抬起手。
  安聿鸿也伸出手,含笑将她的手握住。然而,两手交握,手心一片冰凉!傅景鹤心中猛地一紧,突然间,只见安聿鸿神色一变,如水的笑意蓦然消失。
  “傅景鹤!你好狠心!你骗我!你一直在骗我!”他猛地手上用力,一把将她牢牢按在床上。“但是,没关系!”他冷冷地大笑起来,“我也是骗你的!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你!”
  肩头陡然一阵剧痛,傅景鹤眼前金星乱冒,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她醒了!她醒了!”有人惊喜地嚷起来,握住她的手。然而,片刻之后,喜悦消失,只剩下惊怒。那人在她额上一摸,又大声地喝问,“怎么回事?!为什么体温还是这么高!”
  旁边有人疲惫而小声地回答:“老大,她的枪伤很严重,失血又多……”
  “放屁!比这严重的枪伤老子也受过!怎么就不见昏迷这么久!”
  “这个……伤者好像没有什么求生的欲望……”
  “什么?!”那人似乎愣了一下,接着好一阵沉默。
  傅景鹤耳中听得清楚,眼皮却有千斤重,根本睁不开,更加说不出一个字来。只觉得心中黯然而疲倦。
  没有求生的欲望?原来,在她的潜意识里,真的是不想活下去了么……
  感觉那人在床边慢慢地坐下来,握住她的手紧了一紧,随即很不是滋味地道:“女人!你以为这样死了就能一了百了么?你把所有人玩了一大圈,现在却不想活了?安氏和暗焰现在还好端端地存在,你觉得安聿鸿会就此罢休?还有,你不是说你要的原本就不是爱情么?那你想要什么?是不是想要安迪的命?可是,那老家伙现在还没断气呢!再说了,你说要把安氏双手奉送,欠我的承诺还没兑现,就想这样死掉?我告诉你,想都别想!”
  傅景鹤听到一半,心中已是渐渐涌上热流。不错,既然上天让她活下来,那么,报仇的重任自然由她来担!如今大仇未报,她怎么能死!
  忽听程啸语气转厉:“张浩!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保住她的命!就算是植物人也好,我不准她死掉!听明白没有?”
  这个张浩大概就是医生,立刻应道:“是,老大!”顿了顿又小心翼翼地道,“其实,她现在会知道痛,那就是好事,老大放心吧,慢慢会好起来的。”
  程啸若有若无地“嗯”了一声,握住她的手一动不动。
  傅景鹤即使闭着眼睛,仿佛也能感觉到他炙热的视线停留在她脸上,久久不去。手上传来的暖意,渐渐地温了手心。心里的一根弦,也慢慢松驰,最后终于重新陷入沉睡。
  
  




☆、91 我姓傅!

  再次醒来的时候,阳光晴好。她睁开眼,立刻被铺泻而入的明媚刺了一下眼,不得不又重新闭上,适应了好久,才能看得清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个明亮而宽敞的房间,装修豪华,家电设施齐全。通往阳台的落地玻璃门紧紧关着,但窗帘全部拉起,像是要把寒冷挡在门外,只放入一室温暖的阳光。
  她转头凝视了许久,动了动,想要坐起来。然而,刚刚撑起身子,肩头传来熟悉的剧痛,让她不得不锁起眉头,停住动作。
  恰在这时,有人推门而入,看见她醒来,立刻惊喜地嚷道:“啊!景小姐醒了!景小姐醒了!”
  那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小护士,看得出来是高兴过头了,竟然没有过来扶一扶她,而是一转身跑了。很快,她甜美的呼喊就远远传开。
  傅景鹤摇头苦笑,无力地躺回去。
  不多一会儿,匆匆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不出她所料,程啸第一个推门而入。后面跟着一群人,有医生有护士,个个脸现喜悦。
  被这么多人关心的感觉,倒让傅景鹤有些受宠若惊。
  程啸大步走向床前,俯下高大的身形,细细端详了一番,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不错,终于舍得醒过来了!”
  傅景鹤问:“我睡了多久?”喉咙里干涩得厉害,说完之后,忍不住咳了起来。
  程啸挑眉,没好气地道:“没多久!十天!”虽然语气不佳,却立刻在床头坐下,将她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同时把床边的水杯送到她唇边。
  傅景鹤蹙了蹙眉,但全身无力,只得由得他去,就着杯沿一口气把水喝个精光,咂了咂嘴道:“还要。”
  程啸“嘿”了一声,像是对她这使唤的口气颇有些不爽,然而还是朝旁人使个眼色,立即有个护士重新斟了水过来。
  傅景鹤又是一口气灌下,这才觉得稍微舒服了点。抬头只见程啸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心头不禁有些异样,于是清了清嗓子,又问道:“我在哪?什么时候放我走?安家怎么样了?安迪死了没有?雪刃的人就没找我吗?”
  程啸哼了一声,像是没有听到,挥挥手,让众人先出去,然后叫医生过来检查。
  一个三十来岁,理着小平头的男人当即上前。正要把听诊器放到她胸前,傅景鹤伸手一拂,虽然没什么力气,那人却急忙缩回了手,随即犹疑地看向程啸。
  程啸不紧不慢地盯住她,傅景鹤毫不示弱地瞪回去。
  两人大眼对小眼,看了半晌,程啸拧了下浓眉:“哪里来那么多问题!先让他检查一下!”
  “你先回答我!”
  “嘿,给你点颜色还开起染坊来了!”程啸冷笑,“景鹤小姐,你也不看看自己现在什么状况!我就是不回答,你又能拿我怎么样?要是不先做检查,就休想我回答一个字!”
  “你!”傅景鹤气结。这个家伙,先前是欺负得他太狠,现在找机会报仇来了么?!
  程啸看看她煞白的脸色,终究还是放软了语气:“好了好了,就算想做什么也得先把伤养好,不是吗?就你这副弱柳扶风的模样,能顶什么用?!”
  傅景鹤恨恨地瞪他一眼。好,本小姐先记下了!
  程啸让她倚在床头,自己让开一旁,先前那医生重新上前来,从头到脚给她检查一遍,最后带点犹豫地问她:“景小姐,你右手感觉怎么样?”
  傅景鹤看着他严肃的神色,心中隐然有一点不妙的感觉。她稍微活动一下右手,老实答道:“感觉没什么力气,而且,一抬高,伤口就疼得厉害。怎么,很严重吗?”
  “嗯,这……”医生沉吟着,没有立刻接话。
  傅景鹤不自觉地蹙了蹙眉,追问道:“怎么样?”
  那医生看看程啸,程啸却神色复杂地看了看傅景鹤,随即道:“说吧,她迟早得知道。”
  于是医生简洁地道:“子弹还没有取出来。”
  傅景鹤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子弹恰好打在肩关节,嵌在韧带和骨骼的深处。若要取出,除非完全打开肩关节,这种手术难度极大,而且……”他为难地停住。
  “而且,手术之后,肩关节也可能废掉。”傅景鹤平静地接下去。
  “咳,是……子弹原本已经将韧带和神经伤得很严重。手术,既是治疗方法,也可能进一步加重损伤。若是有个万一,只怕这条手臂今后再也使不上一点力气,而且,感觉也会丧失。”
  傅景鹤低头想了想,又问:“若是不取出来呢?”
  “若是不取出来,至少还能做小范围的活动。只不过……”他又停住。
  傅景鹤心中了然:难怪稍一动作就剧痛难忍,关节里卡着颗子弹,活动起来又会是什么滋味?
  一时间,所有人都沉默下来。
  程啸小心打量着傅景鹤敛住的眉眼,一时间心里突然有点后悔就这么直接地和她说了实话。但傅景鹤神色平静,看不出什么情绪。
  半晌,她突然弯了弯嘴角,竟是笑了,随即抬眼看他:“喂,我肚子饿了。”
  程啸愕然:“什么?”
  傅景鹤的语气轻飘飘的:“怎么?我这个囚犯连进食的权利也没有?”
  “不是……你……”程啸不敢置信地道,“这样的伤,难道,你一点也不在意?你知不知道,这右手,今后就算是……”
  傅景鹤骤然眉眼一冷,左手一动。只听“叮”的一声轻响,眨眼间,一根被敲断的体温计已抵在程啸的腰眼上。
  程啸愣住,旁边的医生也愣住。
  傅景鹤冷然一笑:“程老大,我还有一只手呢!你最好别忘记啦!”只是动了这么一下,她脸色已苍白如雪,额上沁出豆大的汗珠,但她的左手,却纹丝不动。
  程啸的眼神由惊讶渐渐转为欣赏,仰头哈哈一笑:“好!这才是我认识的景鹤!”他不顾抵在要害的锐器,慢慢朝她俯下身去,直到两人气息相闻,才暧昧地笑道:“景小姐的话,我每一句都不会忘记的!”
  傅景鹤冷哼,左手终于一松,体温计掉在床下。她别开头,淡淡地道:“那么也请程总记住了,我姓傅不姓景,以后请叫我‘傅小姐’!”
  
  




☆、92 我喜欢你!

  傅景鹤就这样住了下来。早在程啸直接把她救走,或者说掳走的时候,她就明白,自己没可能这么快脱身。
  那一天做完检查之后,程啸仍然完全无视她的问题,只让人送来一大碗煮得稀烂的肉粥,丢下她就走了。傅景鹤气得牙痒,却无可奈何。
  但她也猜到程啸不愿将外面的情况如实相告的原因,他把她带回来,名为养伤,实为软禁,目的不言而喻。不过,不管怎么样,有一点他说得很对,她如今重伤在身,确实什么也做不了。眼下最重要的事,是养好身体,谋而后动。
  所以,尽管她急欲了解外面的一切,但表面上却极沉得住气。每天饿了就吃,乏了就睡,其余的时间则尽可能地下床活动。
  程啸把她看得极严,丝毫没有因为她重伤初愈就放松警惕。大部分的时间她只能呆在房间里,上午和下午各有半个小时,可以走出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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