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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豪门军少宠妻无度 作者:晴空向晚(潇湘vip2013.3.23完结,高干,娱乐圈,宠文)-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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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铮“嘶——”的倒抽了一口凉气,猛的扯过她的手臂,就要夺回主权,将她压回身下。
    “怎么?就受不了了?”素问笑着点了点他的鼻尖。
    陆铮从没见过这女人现在这副样子,挑衅中带着极致媚态,如酒心巧克力中的酒精,甜,更醉人,又如烧刀子一口灌下去,麻辣到了心头——
    “你忘了戏里我也是在上头的?”她戳戳陆铮坚硬如铁的手臂,继续撩拨着男人最后一丝底线。
    陆铮微微一笑:“你喜欢在上面也可以。”
    说着,再无需怜惜,就着自下而上的角度,一入到底,尽情享受这一场蓄谋已久的欲壑难填。
    这种挖个坑给自己跳的情形是怎么一回事?
    陆铮用实际行动又给她上了一课,就算男人在下面,也无碍于他们重整雄风,大杀四方。
    突如其来的容纳令素问呼吸一滞,本能的弓起身体,破碎的旗袍只剩残余的布料凌乱的覆在她身上,该遮的地方一点没遮着,却比不着寸缕更教人难耐。
    素问干渴的舔了舔下唇,死死扯住盘扣的领子。
    陆铮却转眼就把她的手扯开,他一手扶住她的腰,另一手顺着她的后背向下,托起她的臀,就着她闪躲的身子,重重的抬起,再放下。
    素问终是忍不住叫出了声,又被他用力压下脖子吻住,只剩近似呜咽的哼声。
    陆铮托起这张泛着红晕的脸,看着这双大眼睛里残存的那一丝桀骜难驯的光:“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一分钟前,还从她嘴里得意洋洋说出的话,现在被他原数奉还。
    如他所说,这个男人在某些事上,真的是锱铢必较。
    素问也憋了股狠劲,咬着牙要夺回主动,然而抬起的身体还没脱离他,就被他掐住了腰,狠狠的按下去。
    猛的空虚后再度被填满,素问冲口而出的尖叫又被他堵住——
    这简直是逼人的折磨!
    素问不满的咬他。
    他在床上折腾她,她总有小心思能变着法子讨回来。上回是在耳朵后面留了个牙印,这回……?
    她的手指甲还没划过他那张招人的妖孽脸,就被他一把抓住了:“小坏蛋,又想使什么坏?”
    报复计划难产,还没等她作声,接踵而来的狠戾动作简直要她失控。素问只觉得腹部的某一根神经突然绷紧了似的他仍,疼得她不由瞪他。
    他只是笑。
    素问还来不及看清他的笑意,已被他坐起搂住,他的胸口紧贴着她的,肩颈相依,几乎要缠为一体。
    他的手按着她的小腹,引导她的动作,这一刻,这个男人身上滋生某种那个贪婪的魅力,仿佛要一手遮天,独吞天下,已溃不成军的素问陷入一片浑噩,欲回吻,却被他避开。直到欣赏够了她在失控无助的折磨中挣扎的样子,才无声一笑,重新贴近了吻她。
    他的吻依旧潮湿而温柔,他仍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仿佛要将他的每一寸都刻入她的骨血中。
    在接踵而来的汹涌中,素问无力的想:这个男人可真狠。
    他是要她一辈子也离不了他。
    *
    夜微凉,灯微暗,欲望散尽。
    陆铮已经起身去冲洗。休息室里有连着的盥洗间。
    素问坐在床上发呆许久,掀开被子赤足下床,看到地上那件被扯坏的内裤,有点烦躁。把它踢到床底下,裹着薄被去敲浴室的门。
    哗哗的水花声停下。门开了条缝,蒸腾的雾气噗的溢出,在团团的白雾散去后,露出陆铮沾满水珠的脸。
    他身上湿漉漉的还挂着泡沫,当然什么也没穿。
    素问没想到他这样就来开门——
    明晃晃的毫无遮掩的男色就在眼前,她终于不自在起来,扭过头,抱怨似的问:“我穿什么?”
    陆铮似乎了然,又笑了笑,不无失望的说:“我还以为你敲门是为了跟我一起洗。”
    她气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也不管他穿没穿了,面红耳赤瞪着他。
    他用占着泡沫的手拍拍她的头:“先等等,我洗好了下去帮你买。”
    ------题外话------
    陆某人,吃完今天这顿,以后你就勒紧裤腰带素着吧,亲妈我实在被审得无能了。





     七十四,记忆倾人城
     更新时间:2013…1…11 0:04:26 本章字数:12208

    陆铮关了花洒,边擦头发边出来。爱萋'素问重新从床上坐起来,拿了浴巾准备去洗澡,被他在腰间一搂,跌落回他怀里。
    他赤着一双脚,带着湿意的吻落于她的脸颊,湿湿的发梢挠在她脸上,素问躲了一下,扑面而来的,还有洗发水的清香。
    陆铮笑着放开她,捡起衣裤穿上:“去洗吧。乖乖的,等我回来一起出去吃宵夜。”
    “都这么晚了……”
    素问的脚步停在浴室门前,不确定的回头问他。
    本来等他处理完手边的工作就接近十二点了,这又一番折腾,素问看看墙上的挂钟,不情不愿,声音拖拉着。正好给了他机会截住她即将出口的拒绝。
    “我还没吃晚饭,不是么?你就不怕把我饿坏了?”
    瞧着他洗完澡,神清气爽一脸餍足的神色,哪里像饿着了?
    素问忿忿的甩上浴室门,站在花洒下,温水一直冲,对面水汽蒙蒙的镜子里的那具身体留下了无数大大小小的痕迹,怎么也冲不掉。
    这样的生活,不知还会持续多久。
    太多的幸福,冲头而来,在得意忘形的同时,也有点找不着北。
    淡淡的叹息,取过沐浴乳来擦洗。
    裹着浴巾走出来的时候,陆铮恰好帮她买了衣服回来,时间掐得刚刚好。
    他有点得意,仰靠在床边,好整以暇欣赏美人出浴图。
    陆铮给她准备了全副武装,大的黑框眼镜,绒线帽,口罩,在北京的冬夜,顶着这样的装扮走在街上并不算异类。
    素问盯着镜子里裹得严严实实的自己,只露出一双黑葡萄般明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盯着他,声音透过口罩,有点嗡嗡的:“大半夜的,哪有这么多人认得出我?”
    他拍拍她头,亲手为她把毛帽边缘又压了压:“戴好咯,我可不想饭吃到一半,变成你的个人影迷见面会。”
    夸张了吧。
    其实公司楼下不远就有通宵营业的小吃店,陆铮却取了车子要带她到更远的地方吃。
    素问坐上车,姿态勉强,多少有点记恨这个男人在床第间的那些几近野蛮的表现。上车后,她的神态就恹恹的,毕竟半夜一两点了啊,这种时候出来觅食,就像是某种习惯了夜生活的动物。
    陆铮边开车边说:“累了就睡会儿。”
    这正称了素问的意,她偏过头去假寐,一句话也不想说。
    车子终于停下时听见他说:“到了。”素问随即睁开眼睛,开门下车的动作在看清周围景色时猛的一顿。
    看一遍,再看一遍,终于确定这不是自己的错觉。
    陆铮绕过来替她关上车门,她迟迟不动,他便搂着她的腰着她往前走:“你对这儿不陌生吧?我听说电影学院的学生下了课都经常来这吃,有什么好店推荐?”
    素问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没错,这儿是电影学院后街的“小食堂”,学生们平常开小灶都在这儿。这么晚了,他带她过来做什么?
    “随便吧。”素问的声音里还透着困顿的倦乏,本来这么晚了,还没打烊的也只有零星几家了。
    陆铮选了家这个点还颇为热闹的烧烤店,最角落的位置,在二楼临窗。说是窗户,其实就是露天的天台用纺布顶棚罩起来了,四面都透风,夏天还好,冬天简直是寒风啸啸。以前周沫就戏称是“啤酒灌着西北风咽”。
    陆铮拿过油腻腻的菜单,征询了下素问的意思,点了些烤串,啤酒,又加了个干锅。这天气,坐在这半露天的环境里,不吃点热火的东西,真要冻成冰了。
    这个点还有几桌坐着夜不归宿的学生,点了啤酒,一边打牌,一边大声的吆喝。
    陆铮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笑了下:“你过去也像他们这样吗?”
    素问收了目光,没有作答。态度模棱。
    重新回到这里,并没有让她有怀念的感觉,能想起的,反倒是那些没日没夜的打工,没脸没皮的跟在周沫后面蹭饭的日子。她本能地抗拒这种过去。
    老板娘上了瓶酒,陆铮为她斟满酒杯,她拿过来仰头就是一大口,不知为何就是十分烦闷。结果喝得太急,呛得直咳嗽,喉咙里鼻腔里一样的火辣。
    陆铮起身过来帮她拍背。
    “其实看到他们,我倒是想起三年前在C市的时候。”他突然说。
    素问皱起眉,不解的抬头看他。
    “如果我没记错,那时候你才大一吧,学的是……国经贸?要是一直学下去也不错,现在说不定已经是大公司的白领。”
    “干嘛提这个?”
    “过去”,她讨厌这个词。
    陆铮却似乎很乐意提及:“当然了,你现在的身价可比寻常的普通小白领高多了。三年前,我一直以为你是回C市去了,或者回老家……我甚至不知道你家在哪儿。我唯一没想到的是你居然一直留在北京,还改学了表演。”
    “呵,”他看似淡淡笑了一下,然而近看,那样的笑在他脸上却是查不到一丝痕迹的。
    时间已经久远,记忆本该浅淡,陆铮的目光直透过她心虚的双眼,仿佛能穿透记忆的壁垒,直达她的内心。
    她因为这种感觉打了个寒颤。熟悉的环境,熟悉的声音,她仿佛看到马路上半夜里还有人在低声哭泣,那个女孩子蹲在地上,把脸埋在自己双膝里,就那样紧紧的蜷着,一直的哭,哭得很伤心。看样子不过十八九岁,她想问问她,有什么是自己可以帮忙的吗?可双脚竟像灌了铅,一动也迈不动,就只能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
    后来那个女孩终于站了起来,她回过头,满面泪痕,额头上还有鲜红的血在汩汩往下流着,那张脸,竟然就是她自己——
    聂素问吓出了一身冷汗,在那些孩子们喝酒嬉闹的声音里,听到自己的心怦怦在跳。
    她静静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陆铮还在继续说:“我那时候没找到你,我用尽了所有的办法,三年了,没有获得一点有关你的消息。我回过C市许多次,去你的学校,到你过去曾经会去的地方,他们都说没再看到你……巧倒是巧,我找了一圈回到北京,竟然就看到你坐在我的包厢里喝酒。”
    素问不记得当时酒吧那场是谁发起的,她只是作为有钱少爷的女伴,一个男人的附属品被带过去。当晚参加的有哪些人,会做些什么,她一概不知。但她确确实实记起来,当她从洗手间苍茫的回来时,在走廊上擦肩而过的那一个背影。
    那该是三年后他们的第一次相遇吧。不过当时陆铮在接电话,可能并未在意。
    “你不会知道当时我看到你坐在别的男人身边,听他一口一个‘素素’叫你的时候,我是什么感觉。”就像她永远不会知道,三年前她离开时,他的心有多痛,是被人生生撕开来的痛。“有时候我觉得你真是狠,你是我见过最狠心的女人。你可以无视自己的心,也可以完全抹杀掉我为你做的一切,不管我做什么,好像都不能留住你……”
    “别说了……”
    他忽略掉她的抵触:“那时候我觉得自己像行尸走肉,活着,却已经死了。我回到陆家,顶着这个我最厌恶的姓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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