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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小周123_野兽法则-第9章

小说: 小周123_野兽法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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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先生说的是,有您这句话,我回头也好跟我们老大交代。” 
莫先生拍了拍他的肩膀,坐了多半个钟头,怕林志豪在半路上乱来,派车送他回去。 
转过了富华街,路是裴新民熟悉的,却眼看着越走越不对劲儿,他心里一沉,林志豪卯足了劲儿要弄死他,找人收买莫家的司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他刚想掏出枪,那司机忽然将方向盘一扭,他身子向后仰去,司机在前面笑了一声:“裴少爷,你别跟我动粗,我跟林老大没什么关系。” 
裴新民冷笑一声,拿枪顶住了他的下巴:“我管你们有没有关系,快给我停车。” 
司机反而踩紧了油门,后面明显有几辆盯稍的车,紧追不放,司机笑了笑:“该停的时候当然会停,不过裴少爷,我可是救你不是害你。” 
裴新民一头雾水,要想一枪毙了他,看他气定神闲的模样,又怕里面真有什么典故,这时候那几辆车都追上来,逼得司机不得不把车停下,在一条死胡同里,两个人被逼着下了车。 
林志豪隔着车窗玻璃看到他们。 
他看着裴新民,这真是个漂亮的男人,每一次注视他的时候,他都会在心底暗暗的惊叹。至于那个司机,林志豪微怔,他想到了一件事,他的记忆力一向十分惊人——莫家的佣人里根本就没有这个人。他忽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迅速推开车门:“让他们快车!” 
人们还没有回过神,就听到四周围鞭炮似的枪声。 
林志豪眼皮微窄。 
已经太晚了。 
他所犯的错误就是,太过于他注意力放在裴新民身上,而忘了他真正的对手其实是张家男。 
那个男人大笑着走进了胡同,他得意扬扬,好像刚看完一出优秀的喜剧。 
司机向张家男略一点头:“老大好。” 
张家男搂住了裴新民的肩膀:“干的不错。” 
裴新民笑了笑,没一点勉强,从始至终,他都扮演了一个十恶不赦的角色,他背叛麻叔,弄死了林志豪的夫人,又为张家男截杀林志豪做了完美的诱饵。 
如果有一天黑道上也能立书著传,裴新民这三个字的下面,一定会被标上千刀万剐的评语,但不可思议的是,他好像对自己所犯下的罪过一无所知,总是处于一种非常被动的状态,这么可笑的事情,怎么能让他不由衷的笑出来,于是在任何人的眼里,他都是和张家男配合的完美无缺的一对狗男男。 
张家男笑着看向林志豪:“可别抱怨我不给你机会,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没有了。”林志豪笑了笑“让小裴开枪吧,他毕竟在我手底下干过。“ 
“好啊——”张家男拖长了声音。 
裴新民抬起手,他手里有枪。 
他手很稳定。 
他本身就像一把枪。 
他眼神直视着林志豪,这个男人安静的站在车门前,他神色平淡,就像是这一场人生,他不过是为了走马观花而来的,他不曾惊艳过,也没有什么遗憾。 
裴新民闭上了眼睛。 
忽然间枪口一转,顶上了张家男的额头,那一瞬间所有人的枪品都对准了他。 
裴新民声音艰涩:“放他们走!” 
张家男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略有些嘲讽的意思。 
裴新民大吼一声:“放他走!” 
张家男笑了:“你敢开枪吗?” 
裴新民手指开始发抖,刹那间就抖的像一片秋风中的叶子:“你可以试试,是我的命值钱,还是你的命值钱。” 
张家男长吁了口气,好像看到了什么不愉快的风景:“都不太值钱哪。”他有些嘲讽的咋了下舌根“值钱的是另外一个人。” 
他挥了挥手,向周围的人说:“让他们走吧。” 
“老大——”林方平叫了一声。 
张家男耸耸肩:“我得先保住我自己的脑袋。” 
林方平恨得牙根咯咯作响,猛一近手,那些人回到车上,鱼贯而出,瞬间就不见了踪影。 
裴新民手慢慢下垂,枪掉在地上,苦笑了一下。 
要杀要剐都随你吧。 
笨蛋没有资格活在这个世上。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按住他,张家男俯下身,在他脸上抹去了一滴眼泪:“既然敢做,就不要后悔。” 
裴新民想,我他妈后悔的要死! 
可是如果再给他同样的一次机会,他能做出的选择也不会比现在更聪明。人就是这么没出息的一种东西,不管穿了多厚多坚硬的外壳,总有一个地方是死穴,柔软的永远不堪一击。 

裴新民没别的想法,就希望张家男能让他死痛快点。他不可能自杀,没那骨气,活着多艰难,总觉得还是活着好,然而他不是个够聪明的人,小聪明,那种老鼠偷油的不成器的格局,早晚也是得害死他。 
裴新民经过那件事也算认清了自己,一个人上不得台面,不能够怨天尤人,总归毛病还是在自己身上。 
日子过得混混噩噩的,颠倒了黑白,也不说清到底是多少天了,送饭的人换成了林方平,他很少跟他说话,一开口就是冷嘲热讽,裴新民懒得理他,他却越来越得寸进尺。 
裴新民看他那嘴脸实在讨厌:“你有病吧?” 
林方平伸手就给了他一记耳光,裴新民一楞,论拳脚他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可他刚想动弹,林方平已经把枪顶在了他咽喉上。 
是有备而来的。裴新民脑子里瞬间就闪过了张家男,可真要想让他死,也没必要这么偷偷摸摸吧。忽然间小腹一阵剧痛,林方平用膝盖狠磕了他一下。他弯下腰去,还没有回过神,就被林方平按在了地板上,直到这个不到二十岁的男孩子扒下他的裤子,他才知道他想干什么。 
裴新民有点无奈的忍受着,已经很多年没有被强迫着做这种事了,真是他妈的疼。 
林平方很紧张,也很亢奋,在他体内进出的时候力气大到几乎撕裂他,裴新民痛得直打哆嗦,咬着牙也挡不住呻吟声。好容易挨到完事,只觉得命都去了半条。 
林方平给他穿上衣服,低声威胁他:“不许在老大跟前乱说话。” 
裴新民气得倒笑出来:“敢做就别怕别人说。” 
林方平想了一会儿:“反正你也活不长了。” 
裴新民觉得很厌倦,全身又疼的要死:“你给我一枪吧。” 
林方平看着他:“你真这么想死?” 
“一点都不想。” 
林方平若有所思:“杀你是老大的事,我不伸这个手,不过你要觉得挨不过去,我能给你弄点药进来。” 
“你妈滚蛋!”裴新民骂了句脏话。 
这世道真他妈的没劲,爱一个人又怎么样?上过床又怎么样?朝夕相处又怎么样?裴新民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大的大傻蛋,他配不上一颗枪子,毒药也太浪费了,他就活该在这种地方消磨,反复的压榨,像凌迟一样的,不管是精神还是肉体,一层层的剥裂,撒上椒盐,风干挂起,以供人观赏。 
C 向左走,向右走 
从天堂到地狱从来都只有一步之遥,近的让人分辨不出它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差别。 
  用更哲学一些的话来说:天堂即是地狱。 
裴 新 民 一 直 不 能 够 忘 记 的 就 是 国 泰 大 厦 下 面 的 暗 格 子 ,他 这 么 多 年 来 挣 扎 ,反 复 ,损 人 利 已 ,仿 佛 都 只 了 为 了 离 那 场 噩 梦 远 一 些 ,更 远 一 些 。然 而 他 终 于 再 次 被 丢 回 到 起 点 的 时 候 ,他 发 现 自 己 的 记 忆 出 现 了 偏 差 ,他 竟 然 会 一 种 很 坦 然 的 感 觉 ,松 了 一 口 气 ,就 好 像 一 个 溺 水 的 人 ,终 于 尘 埃 落 定 ,知 道 自 己 是 必 死 无 疑 了 ,也 懒 得 再 去 费 那 个 力 气 。 
  地牢里潮湿阴暗,橡胶制的地板,以及墙壁,因为水气太大,长出了大片大片的苔藓,偶尔摸上去仿佛是冰凉的蛇甲,让人毛骨悚然,但这一切都是裴新民很熟悉的,并没有意料之外的惊喜。他吃得下睡得着,看起来还挺舒服。 
  肖乐平把情况跟张家张汇报了,又说:“这个人无论如何也留不得,先不说他墙头草似的,心里没主义,要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也就算了,偏偏还挺聪明,放到哪都是祸害。” 
  张家男微笑,肖乐平怕他不忍心:“老大要是舍不得,我替您下这个手。” 
  张家男却伸了个懒腰:“行了,我知道了。” 
  肖乐平摸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想再劝他,又见他一脸的不耐烦,暗地里寻思着,得找其他一些人联手给他施加压力,同城会毕竟不是他一个人的。张家男太任性,完全是个公子哥的脾气,又目空一切,狂妄自大,但肖乐平又不得不承认,张家男所做的许多事,都是他们连想都不可能想到的,他是天生要成为领袖的那种人。 
  裴新民没别的想法,就希望张家男能让他死痛快点。他不可能自杀,没那骨气,活着多艰难,总觉得还是活着好,然而他不是个够聪明的人,小聪明,那种老鼠偷油的不成器的格局,早晚也是得害死他。 
  裴新民经过那件事也算认清了自己,一个人上不得台面,不能够怨天尤人,总归毛病还是在自己身上。 
  日子过得混混噩噩的,颠倒了黑白,也不说清到底是多少天了,送饭的人换成了林方平,他很少跟他说话,一开口就是冷嘲热讽,裴新民懒得理他,他却越来越得寸进尺。 
  裴新民看他那嘴脸实在讨厌:“你有病吧?” 
  林方平伸手就给了他一记耳光,裴新民一楞,论拳脚他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可他刚想动弹,林方平已经把枪顶在了他咽喉上。 
  是有备而来的。裴新民脑子里瞬间就闪过了张家男,可真要想让他死,也没必要这么偷偷摸摸吧。忽然间小腹一阵剧痛,林方平用膝盖狠磕了他一下。他弯下腰去,还没有回过神,就被林方平按在了地板上,直到这个不到二十岁的男孩子扒下他的裤子,他才知道他想干什么。 
  裴新民有点无奈的忍受着,已经很多年没有被强迫着做这种事了,真是他妈的疼。 
  林平方很紧张,也很亢奋,在他体内进出的时候力气大到几乎撕裂他,裴新民痛得直打哆嗦,咬着牙也挡不住呻吟声。好容易挨到完事,只觉得命都去了半条。 
  林方平给他穿上衣服,低声威胁他:“不许在老大跟前乱说话。” 
  裴新民气得倒笑出来:“敢做就别怕别人说。” 
  林方平想了一会儿:“反正你也活不长了。” 
  裴新民觉得很厌倦,全身又疼的要死:“你给我一枪吧。” 
  林方平看着他:“你真这么想死?” 
  “一点都不想。” 
  林方平若有所思:“杀你是老大的事,我不伸这个手,不过你要觉得挨不过去,我能给你弄点药进来。” 
  “你妈滚蛋!”裴新民骂了句脏话。 
  这世道真他妈的没劲,爱一个人又怎么样?上过床又怎么样?朝夕相处又怎么样?裴新民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大的大傻蛋,他配不上一颗枪子,毒药也太浪费了,他就活该在这种地方消磨,反复的压榨,像凌迟一样的,不管是精神还是肉体,一层层的剥裂,撒上椒盐,风干挂起,以供人观赏。 

D  romantic 
不管裴新民怎样标榜自己的现实,张家都觉得,这个人体内始终有一种romantic的成份,这使他看起来了更迷人,剥去了利刺的玫瑰花,徒有余香,却不能自保。 

地牢里的光线很微弱,裴新民长时间的盯着对面的壁灯,灰尘落下来,轻飘飘的,让人想起花落花开,一眨眼的功夫,连点声音都没有。裴新民开始回忆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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