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糖+番外 作者:木棉豆腐(晋江2014-06-01完结)-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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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公司好像没有叫krystal的人吧?”林老子转头问着身旁的人,那人用力得点着头。
“有没有,开了门就知道,”阑卿从林老爷子身后走出来,语气里没温度得道,“哥,让我来。”
阑卿一转身间飞起一脚,踹掉了门把手,连着螺丝一起落在地上。
余力推动着门打开。
视野宽阔的那一瞬,戚末凉亲眼看到阑卿收腿的姿势,然后站到了他人之后去。
戚末凉的嘴唇微肿,注意到的阑卿面色一青,但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
几分钟前,权以临在二楼宾客看不到的一条条走廊里摔开一扇扇门。
“Krystal!Krystal!”
而每一次都一无所获。
又到了一个房间前,转动着门把手到底却推不开门。
走廊另一头听见动静的林老爷子拄者杖,停止了和阑卿的对话,带着保镖一行人走了过来,一招手就要人阻止权以临的行为。
然后就发生了刚才不受控制的那一幕。
“Krystal!要不是梦瑶告诉我,你是不是就准备就这么瞒着我了?”权以临走来一副家长训孩子,“吾家有女初长成”就是不懂事的架势,戚末凉配合得站了起来挨训。
戚末凉有点头痛,怎么开始有点后悔介绍他们两个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大白天还锁上门,不难让人想入非非,却无一人敢问及。
第16章 chapter16藏匿
林老爷子急急得打断着“温馨”一幕,道:“我们权总的年纪也不小了,怎么做事就这么鲁莽呢。”
戚末凉瀑布汗,这个老爷爷太狡猾了,门明明是阑卿踢坏的,他不好说阑卿就拿大叔开涮。
权以临缄默着。
“说来也是,”林老爷子还是不肯放过权以临,“一个养子怎么会有教养呢。”
权以临紧紧攥着拳头。
说完,林老爷子领着一行人扬长而去。
林尧初顺手抓住戚末凉要一起走,权以临的反应也丝毫不差抓住另一手臂,正要开始拉扯戚末凉,站在门口的两个林老爷子的保镖进来一边一个把权以临按到地上。
看见这一幕的戚末凉正准备大喊,林尧初从背后道:“末凉,安静会儿。”一掌击晕了戚末凉,然后扛起带走。
不知昏睡过去多久的戚末凉再次睁开眼睛之后,眼前出现的是木头上精致的雕花。
竟然是价格不菲的成套红木家具。
摸索着爬起来的戚末凉惊动了倚在一旁绣花却打着瞌睡的老婆婆,低头发现身上还是白色的礼服。
“要不要喝水,还是洗个澡?”老婆婆收拾了手里的针线问着戚末凉。
“这是哪儿?”戚末凉还有点迷糊。
“这里是林家老宅,”老婆婆说道,“我去给姑娘放水。”说完就起身去了另一间屋子。
戚末凉本来想说不用,但是身上确实有些难受,只好起身跟了过去。
阑卿勒?大叔勒?难道只有自己在这边?戚末凉思考着问题。
确实是大木桶,但是是固定在地上还装了出水口。
要不是老婆婆看上去慈眉善目,戚末凉简直不敢相信这居然是林家,这么古色古香的地方和戚末凉印象里的林尧初和林老爷子完全无法联系起来。
因为是财阀吗……
洗漱完的戚末凉看到老婆婆拿来的衣服竟然是……旗袍?
月牙白的缎子摸上去就知道,这手感定是上品,再加上上面绣制的图案,乍一看不显眼,但是改变角度后每一处都异常精致而又显得整体。
戚末凉打量下来觉得这绝不是普通的旗袍。
老婆婆用象牙梳梳过戚末凉的头发之后,熟练的一个发髻不用皮筋,而是原先戚末凉来时头上有一颗白色珠子的U形发卡,轻轻一别,就牢牢固定住。
戚末凉被带到楼下,穿过青石板铺的长廊,面前是一座高高的假山遮挡住视线。
“后面就要姑娘自己过去了。”
戚末凉点点头,绕过假山石,不禁为眼前景象所惊叹。
好大的园林。
一汪清潭里红鲤嬉戏,穿过两边筑着“美人靠”的曲桥,那边有一个小亭,点着袅袅熏香,隐约一个人影。
近了戚末凉认出来是林尧初,顿了下步子,还是走了过去到对面石凳坐下。
石桌边一个炉子热着茶水,见戚末凉坐下,林尧初放下手中茶杯,再重新翻一个新的,熟练得提了茶壶沏茶。
戚末凉吹了几下,微抿一口,很苦。
见戚末凉微微蹙眉,林尧初方才道:“这是大红袍,略苦。”
戚末凉放下了杯子。
“下回给你泡苦丁茶,先苦后甜。”林尧初道。
“我不是来和你喝茶的。”谁管你苦不苦甜不甜勒,戚末凉本来不是有事儿要问么。
“嗯,你说。”林尧初一个“请”的手势。
“我本来见着你是要问的,”戚末凉认真得看着林尧初,“为什么你有了未婚妻,还要和熙羽在一起?”
“这衣服很适合你。”林尧初顾左右而言他。
“为什么你有了未婚妻,还要和熙羽在一起?”重要的事情不说两遍就不会注意吗?别给我扯话题,戚末凉以一样的语气重复了一遍。
“这是爷爷的安排。”林尧初说着也给自己沏上一杯。
许是附近还有哪处假山下还有水瀑,哗哗的流水声传到了这边来。
阳光下水面粼粼,一条红鲤嬉着忽然一跃穿透水面又落回水里。
戚末凉有那一瞬的失神。
安排?或许他和阑卿是一样的。
“我要见熙羽。”戚末凉道。
“你就呆在这里。”林尧初拒绝了,手指点了点石桌,暗意戚末凉走不出这园子。
“我不会放你走,不会让你去找阑卿,也不会让阑卿找到你。”
话不投机三句多,戚末凉讨厌这种被束缚的感觉,也不想再和林尧初多说什么,直接起身快步走了回去。
眼前的满园美景在戚末凉的眼中都黯然失色。
如果失去自由,笼子再漂亮也没有意义。
老婆婆还在绣着花样,见戚末凉这么快就上来了也并不说什么。
戚末凉四处走了走就没有了兴趣,坐下来又发现没有事情可做。
老婆婆这才开口道:“不如和我绣花吧。”
戚末凉看了一眼那一把把彩色的丝线,点了点头。
绣什么呢……
看了一眼老婆婆手中绣了一半的花样,竟是池里的红鲤。
不如就学这个吧。
日升日落过了三天,戚末凉感觉自己都过的是老人的作息,整日绣的花样就快好了,戚末凉发现在楼上的时候看见正对面还有一座小楼。
本兴趣不大的今天却还是走了过去。
一楼空无一物,只有中间一道楼梯,上去掀了帘子发现有一个外伸的小堂上摆了一张圆桌,铺的是绣了动物纹案,坠了流苏的方桌布。
偏座位这边有一块白色的毛毡,边上笔墨纸砚一应俱全。
这让戚末凉眼前一亮。
在学西洋画之前,戚末凉学过一段时间的水墨画。
坐下之后正想画点什么的戚末凉抬头,小堂并未封起,底下是可以看到另一边的园子,一律栽着常青作物,竟还真有一个小水瀑从与二楼齐高的假山石上流下,但是当中层层叠叠还有其他石头冒出来,所以水流拍打的声音并不扰着楼里的人,再过去就是一扇石拱门。
看不出来,当时造这些的这家主人竟这么会享受着过日子。
戚末凉平时的素描油画多写实,而国画讲究写意,并不注重结构但笔墨之间的组合,浅淡之间的对比,却可气势磅礴也可清新秀丽,艺术性的留白,是给人遐想的空间。
戚末凉就这样一直在小楼里坐到傍晚。
借着前夜晚霞,林尧初带着人进来,正路过小楼下的石拱门,被拿着笔抬头思考如何落笔的戚末凉看得清清楚楚。
并不是认识的人。
戚末凉就在小楼上观察了几天。
一来二去,戚末凉也摸了个大概。
猜测是林尧初雇来的人,进来之后就往另一处以前酿酒的地窖里去。
白天的时候门是锁着的,只有晚上的时候林尧初用钥匙打开。
为什么有一种不是在干见的了人的事情的感觉,戚末凉感受到一股浓浓的不科学的味道……
这也太明显了吧?
一向择日不如撞日的戚末凉这晚就偷偷跟了去。
地窖口没有人把手,怕是本来就没有人会进到这里,所以林尧初也根本不担心。
地下很大,但是岔路并不多,水声掩盖着人的脚步声。
并不是没有一点光亮,而是一盏隔着一盏的点着油灯。
除了水声,戚末凉隐约听见了瓶瓶罐罐的撞击声,开始小心警惕起来,偷露一个脑袋看到没有人在才往前。
林尧初在每天凌晨十分才带人离开,而今天除了林尧初外应该还有三个人在。
就像一个小作坊,金属的大盘子里装着粉末。
戚末凉想起了以前看的警匪片。
“秘密都被你知道了,你就更不能离开这里了。”林尧初突然的一句话吓得伏在墙上的戚末凉心一跳。
“过来。”冷冰冰的语气,林尧初把戚末凉拖进了作坊里。
“这是什么?”
“不是显而易见吗?”
对话让作坊里的几双眼睛都看向这里,戚末凉还是失算了,人数要多余戚末凉所猜测的。
“你就不能赚点良心钱吗?”戚末凉有点气。
林尧初一掌拍在作坊的桌上,瓶瓶罐罐倒得到处都是。
以前怎么不知道他的暴戾脾气,只怪藏得太深了。
一张薄薄的宣纸展开,丢到戚末凉面前,林尧初指着宣纸点着上面的字迹。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似知不知。
“你在想阑卿?”咬牙切齿的语气。
林尧初似乎浑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气得发颤,恨不得捏碎面前这张薄纸,捏碎戚末凉所有的念想。
原来他都知道自己这几天都在想什么。
脾气没发作起来才有的自己的人悠闲日子,所以戚末凉才讨厌这张被束缚的不自由感。
戚末凉忽然想起了权以临,叔的话……在阑卿家长大感觉不自由才会搬出去的吧。
林尧初别过脸去,看着桌上。
只剩下水声还在响着,掩盖人们的心跳。
突然林尧初抓起了桌上的一瓶药丸,倒了一桌,抓起一粒,揪住戚末凉的衣领,道:“我会让你只想我的。”
……
戚末凉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在飞速得翻腾着,猛得咳嗽着想要吐出方才被强灌下的东西,却感到一阵反胃,捂着肚子蹲下吐了一地。
林尧初再次反抓起戚末凉的头发,道:“你再犯瘾的时候也会这样,然后生不如死,不过我不会让你死,让婆婆来问我拿药。”
然后收手甩开戚末凉,一个用力过猛把戚末凉推到了桌上,撞得戚末凉的肚子生疼。
沉吟之下,戚末凉一手在桌面上乱抓着,瓶瓶罐罐纷纷被扫落到地上,一片狼藉。
赶来的老婆婆搀扶起戚末凉,见林尧初摆了摆手,扫了土灰盖在地上,再把戚末凉带出了地窖。
一整夜戚末凉都在噩梦里穿梭。
还在教着孩子们画画的林尧初,转眼就变成满口獠牙的恶魔。
第17章 chapter17忍住说我爱你
梦里的林尧初张牙舞爪,而现实当中也是。
戚末凉果然第二天又吐了一地,婆婆着急得把林尧初请来。
冷冷的目光里,林尧初倒抓起戚末凉的头发,凑近脸,道:“你求我。”
戚末凉还是在反胃,狠狠瞪了一眼林尧初,做出要呕吐的姿势,林尧初才赶紧放开了戚末凉。
“傻瓜,你这样会死的。”林尧初把药丸交给婆婆之后,看着在再次扫落一桌子茶杯茶壶之前,婆婆安抚住了戚末凉,喂下了药才走。
吃完药后,戚末凉爬在桌子上,婆婆轻抚着戚末凉的背,问道:“还难受么?”
戚末凉愣了愣,道:“心里难受。”
那之后的戚末凉就再也没有去过那座小楼。
她开始沉溺在摇椅里的悠闲时光里,就好像那样不用去面对眼前所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