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氏公子 [修改版]完+番外--樊笼内外-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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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轩也不插话,就在一旁看晚晚同楼嘉计较追讨,觉得极其可爱,不由自主竟然抱着晚晚脑袋,转过来就在红润小嘴上亲了一下。晚晚大惊之下,脸色腾地绯红一片。安轩自己也觉得举止冲动轻浮了些,实在有些羞赧,找个借口先上去开车。
楼嘉嬉笑了一会,看安轩走的远了,才道:“你就这么放过他了?不埋怨生气么?”
晚晚叹息道:“我对着他,哪里还气的起来。”想了一会又道:“他这么对我,我就飘飘然的,死在这里也甘愿了。”
楼嘉呵斥他一声:“胡乱说些什么!?”又宽慰了一句:“我看这次他仿佛是真心呢。”
晚晚道:“那也是,他要是不喜欢,早就摔袖子走了,谁拦得了他。他但凡在我身边多呆一天,都是我赚到了。”
上去一看,安轩在车库里挑了一辆四座的吉普车。看着极为怀古。
晚晚笑起来:“挑了这种车开。也有点意思。”
安轩向楼嘉道了谢,便和晚晚回老宅子。
一路居然也开的有模有样。
到宅子前停下来,安轩忽然道:“晚晚今天特别可爱。”说着凑过去在晚晚脸上亲一下。
晚晚觉得哥哥简直变身成为流氓。可是心里很欢喜。其实面上哪里装的出来正经模样,早就满脸笑的绷不住了。
晚晚洗了澡出来,坐在床边心道,大约等会哥哥还要给他一个晚安吻,隐隐约约的有点期盼,又有点羞涩不安。
安轩推门果然进来,端了两个酒杯,递一杯给晚晚道:“睡前酒。”
晚晚接过来慢慢喝了。酒精度数不算高,微微有些醉人。
安轩收了杯子,看晚晚还坐在那里,两只眼睛眨巴眨巴的盯着他看,几乎立时就明白了。从前一起住的时候,宝宝总要讨个晚安吻的。微微笑着在晚晚脸上打量了一番,终于抱过来吻在唇上。甜甜嫩嫩的,忍不住辗转厮磨起来,愈见加深。
晚晚也极为主动,吸吮安轩舌尖,惹的越发火热,香津肆意。
安轩沉醉了一般,一路舔吻啃噬下去,几乎不能自拔,好容易自持住了,喘息平静了一阵,拉过被子来给晚晚盖上,在耳边轻轻道:“好眠。”就要出去。
晚晚已然挑逗的情动,哪里想放手,正要撒娇留住哥哥,忽然想到海岛上一夜之后,哥哥后悔的模样,立刻打消念头,黯然道:“哥哥晚安。”转过头去,拿被子蒙住了。
安轩看他这个样子,俯下身来想把被子拉开,结果晚晚捂的死紧,哪里拽的动。只好凑近了道:“是哥哥的错。”也不知道再说点什么好,磨蹭了一会,也不见晚晚答话,只得走了。
安轩到外面关了门,双手在面上搓了一回,暗恨自己急噪。
这一回重见晚晚,果然有些事情与从前不同,最最惊讶是,今日在酒窖里,亲了晚晚那一下,居然带动了情欲。自己当时也不由得吓了一跳,立刻逃了。
这下可真真不止是兄弟之情了。哪里有兄弟间会发情的!当然除了木家那两个。
其实这一段免不得常常想到与晚晚曾有的一次缠绵韵事。实在是非常美妙,回味无穷,身体仿佛记住了那种感觉一般,一碰到晚晚,那感觉就回笼一样,不由得情欲高涨起来。
这样一想真是越发的忍不住了,可是一面又不想吓到晚晚,一面也想等到自己再确定一点才好。只好苦了自己,忍受煎熬吧。
却听到门里面有低低的呻吟声传出来。
安轩打起十二分小心,悄悄把房门推开一条缝来,那呻吟声音在静谧中听的分外清楚,断断续续,仿佛强自压抑住,有时只是模糊的喘息。晚晚蜷在被子里,微微的颤动。
安轩僵住一般,那一声一声的呻吟,分明的挑动了情色。
四十一
安轩着魔一般,定定的听下去。
尽管应该离开,无奈双脚迈不出步子。丝丝扣扣的呻吟,牵引着神经。
终于走进去。
晚晚霎时间安静下来。
安轩走过去,看那被子裹的死紧,便在四周摸索一番,总算寻到一处松动地方,伸了手进去。摸到晚晚光滑的皮肤,微微颤动着。
晚晚觉得那只手轻轻拂过,几乎没有一点压力,如同蝶吻,如同柳絮春风。哥哥一直不说话,也没有揭开那层维持着些须自尊,隔离了羞愧尴尬的被子。烧红的面孔,晕沉的脑袋,都藏在被窝里。那轻柔的手掌滑动着,灌注了安慰一般。因为羞怯耻辱而僵硬的身体缓缓放松下来,因为惊恐紧张而低沉的情欲重新升腾起来。
安轩稍微揭开些被子,半个身子钻了进去,压住了晚晚纤细瘦弱的双腿。蔓延的是晚晚沐浴后的清香味道,安轩忍不住伸出舌头,一路若即若离的添过去。双手向上探伸,抓住晚晚的肩,慢慢的厮磨移动上去。
黑暗中四目相对,明明是什么也看不到的,却仿佛见到了对方眼睛里晶莹的光彩。呼吸交缠,恍惚中觉得一切靠近了,重叠了。
安轩蹭着晚晚面容,感觉到了湿润的睫毛,亲吻上去,伸出舌尖轻轻的添。晚晚怕痒一样的躲开,哪里移的开,安轩的身躯紧紧压住他。衬衫上的纽扣却无意中刮到晚晚胸前小小头,晚晚惊叫一声。
安轩低低的笑,稍微撑起来一些。晚晚两手在中间摸索着,解开纽扣,腰带,动作极慢,惹人发狂。好不容易贴着皮肤相对,安轩压下去,晚晚呼吸重了一些。
安轩深恐压到了宝宝,就要双手撑着起来,晚晚抱住他的背,拽下来贴住自己道:“就这样。”
安轩低声答道:“好。”双手握住了晚晚的,十指插入他指间,紧扣交握。身体缓慢上下律动起来,如同做爱一样的节奏。全身紧贴住了摩擦着,快感缓慢而清晰,一丝丝的侵袭。
晚晚感觉到哥哥火热的欲望同自己的在一处,忍不住在他身下抽动腰部,厮磨着。
这样缓慢的做爱,交换着轻柔的吻,呼吸就在耳畔颈窝。
没有狂暴,没有激烈,没有疼痛。
并不如火如荼,并不像燃烧一般夺人心志,眩目神迷。
连射精都是很久之后的事情,只靠摩擦下身而获得的,并不算强烈的爆发。
可是如此温暖,只想这样抱着,再也不分开。
这样理智的,清晰的做爱,也许只是爱抚,可是其中一切细节,都记得的十分清楚,感觉到的不是高昂的欲望,而是缠绵的情谊。有想要落泪的冲动。
安轩喘息着在晚晚耳边,模糊道:“从前是我的错。”
晚晚紧紧搂住他,什么也不必再说。
依偎着到早上,几乎是一同醒来。昨夜的记忆还那么深刻。
安轩笑着亲吻晚晚。
晚晚纠缠了一会,邪着眼看他道:“你这回怎么不跑了?再出去哀声叹气么。”
安轩咬住他鼻梁,模糊道:“记仇的小东西。”
晚晚闹道:“哼,我要记仇,你这么容易得手?”言语间颇有得意之色。
安轩装做苦恼道:“昨天不是听到了有只小猫藏在被子里叫春了么,怎么能不帮一把?快说,你想我的时候,是不是都藏在被子里做这个?”
晚晚顿了一下道:“我都是边哭边做,做完了就哭的淅沥哗啦的。”
安轩鼻子发酸,搂住晚晚在怀里,,半天才道:“我们去洗澡。昨天东西全粘在身上了。”
打开热水,雾气立刻围绕。
晚晚的皮肤被热水蒸得红艳,安轩笑着吻他,很轻柔很温暖。两个人的手互相摸索着,情色味道弥漫起来。
晚晚笑道:“要真的做么?什么也没准备呢。”
安轩也笑道:“上回真是喝的多了,稀里胡涂就进去了,好在没把你伤了。估摸着也不会很难吧。这里好歹还有些乳液什么的呢。”
晚晚哼一声道:“总之不是你受罪。”
安轩笑道:“那就不做了。”
晚晚哪里肯依他。又不好直说,只得鼓着嘴。安轩看的扑上来就啃。两人闹了一会,到底没什么力气,只得算了。草草摩挲过一回。
下面早有楼嘉那边的人过来,做了早餐,也算开胃。晚晚同那个颇有异域风情的法国男子攀谈了一会,笑语嫣然。
安轩听不大懂,不由得添了两分酸意。
待晚晚送走那人,晚晚哄他道:“那人说这边往西去,开车半个小时的样子,有个极好玩的去处呢。听说是个小镇子,东方人很多。我们不如去看看?”
安轩果然答应。
四十二
那个小镇子果真是如同东方人的地方一般,来来往往的都是亚洲人面孔。
大概是个亚洲移民的聚集地,有点唐人街的味道,林林总总的小店铺,各色饭馆子。
中国人到不是特别多。
大多是日本韩国人,看那些小餐馆也几乎都是寿司,烧烤。
甚至有一家和服店,几个法国人钻在里头,神色飞舞。
晚晚撇嘴道:“原来以为是华人的地盘呢,谁知道是这样的。没什么意思,回去算了。”
安轩笑道:“难得的来了一趟,随便逛逛罢了。这会回去也没什么事情。”
晚晚道:“在日本人的地方,总有点不舒服。”
安轩惊讶了下道:“你原来倒有仇日情结的么?你这样小小年纪,又是生长在国外的,怎么可能?”
晚晚正色道:“欧阳家的家训里有一条便是国辱不可忘。老太爷那一辈就是三十年代逃到国外的。虽然已经拋家弃祖,可是我们到底是华人。”
安轩摸摸他道:“好么好么。不过这边也有韩国人的店,我们只管逛韩国的就好了。”心里思量欧阳家果然家教甚严,晚晚这样的孩子也颇有民族心,实在不容易。如今国内的年轻一代都少有这样的了。
晚晚挑中一家韩国菜馆吃午饭。
侍者端了铁板的平底锅子上来,上面是大块大块的新鲜鱿鱼,拌好了酱,配了些香菇洋葱。火点了不多久,就听见鱿鱼兹兹的响,中间泡起来,慢慢缩成了一卷。
侍者拿了剪刀,把大块的全剪的成细碎小片。鱼油全煎的出来,和调酱混成鲜亮的红色。这才关了火,示意客人慢用。
安轩从篮子里取一片鲜脆碧绿的生菜,包了一块鱿鱼塞进晚晚嘴巴。
晚晚塞的鼓鼓囊囊的一嘴,嚼了一会咽下去道:“还不错了。果然是新鲜的很。生菜也很嫩。”
安轩尝了一块道:“这里无非尝个口味。不过这些鱼油酱汁,拌饭吃是极好的。”说完便叫了两客米饭上来。
不锈钢的平底碗,香喷喷的白米饭,间中有一些金黄灿烂的小米粒。
晚晚捧在手里,吸一口气道:“这倒是好香的。”
安轩拿了勺子舀了鱼油,替晚晚拌在饭里,道:“我从前吃鱿鱼汁拌饭,一吃就要两三碗米饭,从来吃别的菜也没有这么下饭的。那时候伯父也在,请他来吃,他也是极好的胃口呢。”
晚晚笑道:“爸爸的口味一向重,越是有滋味的越是喜欢。跟你倒有点像的。”
安轩也笑道:“你也尝尝看,说不定就十分喜欢。我们都是姓安的。”
晚晚试了一口,果然鲜美,酸甜咸辣,混在一处,又十分的和谐融合,非常开胃。
那侍者又端一盘炒鱿鱼上来,也是红彤彤的一盘。十分的香。
原来这一盘炒的,全是鱿鱼触角。
安轩道:“这些韩国菜,用料也就一般,只是这酱汁调的十分好,入味的很。越是有名的菜馆,酱汁调料越是有秘方。”
晚晚点头道:“这个自然。现在什么好东西没有个秘方?就是那些葡萄酒,有名的庄园都是不外传的酿酒法子。”
两人边吃边说了会话。
到结帐出了门,突然从里面跑出来一个人,叫住他们道:“先生!”
晚晚回头一看,原来是刚才那个侍者,非常焦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