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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裴公子,吃完请负责 作者:四四暮云遮(潇湘vip2013.4.16完结,豪门,契约)-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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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护士被裴琅吓的噤声,她慌忙指着旁边的走廊。

    “带我去!”

    裴琅拖了人往前走,他的速度极快,几乎是拎着这个小姑娘在跑步。

    手术室的灯还亮着,裴琅几步过去就往里面冲,“手术中你不能进去。”

    裴琅啧了一声,他才不管是不是手术,他的女人,他的孩子,他不能让她在失去母亲的同时连孩子都没有了。

    “你真的不能进去,里面在手术呢!”一边的小护士也跟着劝说。

    裴琅上前一步,手掌刚砰到门时却被猛的打开,一个穿着手术服的女医生跑出来,“准备血浆,孕妇大出血,子宫壁孔……”

    男人听得只觉得头皮发麻,他猛的抓住往外跑的医生,说话的声音几乎发颤,“怎么回事?”

    “先生你先放手,别影响手术进行。”

    shit!

    裴琅一拳打在医院的墙壁上,他手上的鲜血沾染在白色的壁面上显得触目惊心,男人眼底一片沉痛。

    ……

    “裴公子,她在那边。很抱歉。”

    程凯站在裴琅身边,他抬起手指向另一侧。

    一句很抱歉,打掉了裴琅所有的期待和期望,他眼底眸色暗沉,很想问问她,为什么不告诉他!

    裴琅抬起脸望过去,他几步跨到苏墨身边,方才的一瞬间他的心底无比害怕,生恐她出现任何的意外。顾不上失去孩子的伤痛,裴琅只想确认苏墨有没有事情。

    几乎出自本能的,他探手将她揽入怀抱。

    苏墨脸色白的可怕,身上半分力气都使不出来,被男人紧抱在怀里,她挣脱不开,苏墨张口死死的咬住裴琅的肩头,似乎要把她所有的痛苦全部转移。

    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却依旧替代不了她心底最深沉的痛苦!裴琅一动不动的任她发泄,手臂上的鲜血滴到掌心里一片粘稠。

    没有一种疼痛,可以超越心脏的疼痛负荷!

    “裴琅,你的孩子,没有了!如你所愿,我会给沈萱童捐赠骨髓,这辈子,你最好不会有后悔的一天。”

    苏墨几乎是用尽了全力将手里的单子扔下对面的男人。

    纸张打在脸上的力度轻的不能再轻,可裴琅捏着单子看到上面的内容,男人只觉得身上最疼的不是手臂的伤口,而是他的心脏,被人毫不留情的寸寸切割后再撒上盐巴。

    “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的嗓音暗哑,盯视向苏墨的视线那么直接和伤痛。

    “告诉你?”苏墨冷冷的笑,“告诉你也是一样,我不会给你嘲笑我的机会!裴琅,我从没像此刻一样恨你!”

    男人颀长身姿站在她的面前,他一言不发的任由她将刀子插入他的心脏,苏墨,你可知道我也会疼!

    她的视线如此冰冷,几乎要将别人的血液僵冻。

    苏墨越过裴琅想要离开,可走出去几步却倏然身子一软,她整个人昏迷过去。

    究竟要经历多少痛苦才算完事。

    倘若与生死相别相比,其他的痛苦都仿佛已经失去了意义,苏墨蹲在棺材旁边,她双手颤抖的覆上康文心的面颊,俯下身去时脸颊相贴。

    妈妈的温度从来不曾如此冰冷。

    苏墨已经不能再流泪,她最亲的人离她而去,她却连哭都哭不出来。

    有人过来把她拉起来,苏墨死死握住康文心的手不放手,她的眼里已经看不到其他,她不明白,是谁在剥夺她最后的亲近权,可嗓子里却喊不出半点声音。

    裴琅紧紧把苏墨环在身体里,他的一只手臂已经手术,但是他却固执的只做简单治疗。

    “你答应过我的,会给她找最好的地方,最好的保卫。”

    苏墨声音很低,甚至她的视线都不曾望向裴琅,可她的表情愈是平静裴琅愈是担心,哪怕她哭出来也好过现在这样。裴琅死死扣住苏墨的手臂,他一言不发,这次,是他的错。

    他承诺过的事情,却最后出了这么大的差错。

    “哈,我怎么还能相信你呢!我怎么会相信你?!”

    苏墨低低的笑出声来,她扭头看向裴琅,用力甩开男人的禁锢。

    康文心的丧礼办的隆重简单,该她做的事情她一样不落,却从未见过她开口说话。

    裴琅几乎寸步不离,手臂伤口需要住院他也不肯,他担心苏墨会在极度伤心的情况下做出什么伤害她自己的举动,可任是他如何做,都引不来她的一句话。

    苏秉宗也从白沙市赶过来,可苏墨看着他的表情一如陌生人一样,似乎除了她自己之外,所有的人都被她划在了心门之外。

    直到有个男人过来,裴琅一眼认出,那个人与他有过一面之缘。庄心语的父亲,庄一鸣。

    国际圣堂集团的首席执行官。

    他走到苏墨身边,鞠躬回礼之后,男人低下身去半蹲在苏墨面前,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

    “对不起,我来晚了。”

    那一刻,苏墨的眼泪终于蜂拥而出,那么清晰而压抑的啜泣声在灵堂的空间里弥漫。

    “带我走,我不要在这里。”

    ------题外话------

    狗血吗?如果觉得狗血,教母也只能说让狗血来的更猛烈些吧!嗷嗷嗷——

琅心似铁 130 他的爱,她接收不到

    庄一鸣并未多做停留,他拍了拍苏墨的肩膀,“再联系,节哀顺变。”

    苏墨点点头,她吸了口气,压下那种翻涌而出的酸涩感,他说他来晚了,其实这件事情谁都怨不了。回想过去,有那么多的机会她可以避开这样最后的结果,却终究因为自己错误的判断而导致今天的悲剧。

    倘若她离开时给陈启安的那条彻查刘彬的短信可以发出去,或许刘彬就不会有机会劫持妈妈;倘若她不再给庄先生去第二个电话,不再给自己犹豫的机会,或许她和妈妈也早已经离开。

    无论是哪一种选择,最后都不会是今天的生死两隔。

    那种深深的自责几乎将苏墨压垮,她无法原谅自己,妈妈本来可以生活的很好,她被疾病折磨了那么久刚刚才有起色,却连这样享受未来美好生活的机会都不再拥有。

    丧礼结束后,司机过来将两个人载回普利庄园,裴琅手臂有伤眼下根本不适宜开车,男人垂下双眸,他的两个手臂手上全都是因为她,苏墨。

    自嘲的笑笑,男人抬起眼来看向苏墨,她径自坐在后排车座上,脸侧想一边看向车窗外,外面景物飞逝流光,只在眼底闪现一个影子后便飞速消失。

    其实,生活又何尝不是。

    这样的疼痛,早晚有一天会随着时光泯灭,无论,什么样的痛!

    “我妈妈临终前说什么了?”站在玄关的入口处,这是苏墨这些天来头一次主动跟裴琅说话。

    男人阒黑的眸光微闪,随即被深深压住,他望向苏墨,“她说,让我照顾你。”

    苏墨抬起眼来望向裴琅,那目光如此陌生和平静,“不可能,我妈妈眼里揉不得沙子,裴琅,别拿我妈的话搪塞我。”

    “信不信由你,她确实这么说。”

    故意扭曲康文心临终的话,裴琅没有半点不敬的意思,只是,现在,他心底的不安那么重,生恐一个不注意她就从此消失在他的生活中。

    “就算她那么说,但是,我不需要。”

    男人踏前一步,他扣住苏墨的肩膀,掌心的力度通过接触的肌肤传递过去,苏墨却始终无动于衷,她的视线平静的对上裴琅的,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她不需要他。再不需要。

    “我答应你了,我会娶你。”男人嗓音暗哑,阒黑的眼眸望向苏墨,“我既然承诺,就一定会做到。”

    苏墨轻笑,她单手搭上裴琅放在她肩头的手背用力的往下扯,她手指指甲划过时在男人手背上印下深深的血痕,苏墨几乎哽咽出声,她压着嗓子不让自己崩溃,“裴琅,我不需要你的承诺,别让我觉得自己可悲!我不会用婚姻禁锢你,我们之间再无半点关系,你可以继续你的婚礼!”

    “他们已经不再了,我和你之间没有任何纠缠下去的借口。”苏墨咬紧牙关,她冷冷的视线睇向裴琅,几乎是恶意的开口,“是你,剥夺了他们的生命。”

    在明明知道他们存在的情况下还要求她去捐献骨髓,苏墨的心彻底的清醒也彻底的冷了,这个男人对她没有半分怜惜。他在乎的女人只是沈萱童。

    她的话深深刺中男人的心脏,想到她曾经怀过他的孩子,却连见到这个世界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摧毁,裴琅眸底的冷冽愈发严重,他手指成拳,手背胳膊上的青筋因为用力而迸发,拳头指关节处的伤痕还那么明显。

    如果不是在这样特殊的时期,裴琅真恨不得掐住她的脖子,他还清楚的记得程凯站在他身边说很抱歉。

    他全身的那种冰冷,整个世界都仿佛失去声音,这个女人做事情从来都手起刀落,裴琅从未想过,她居然可以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擅自决定,哪怕她能跟他说一声。

    他裴琅做事鲜少有后悔的时候,可现在,苏墨当真让他尝到什么是后悔的滋味。

    男人喉间轻滚,“几个月了?”

    “三个月。”

    “你怎么舍得,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

    同样的质问裴琅不知问过多少次,可最终的答案却早已失去意义。

    苏墨不语,还需要跟他说吗?他明明知道的!

    “裴琅,我不会再跟你有所纠缠,你放手吧!从此桥归桥路归路,我们互不相干!”

    终于掰开他的手,苏墨越过裴琅往里走,擦身而过之际却被男人猛的扯住手腕,“我不会放你离开,苏墨,哪怕煎熬都得两个人一起。”

    “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究竟还有什么必要?”挣不开他的钳制,苏墨扭头她几乎嘶吼出声。

    “就是因为我爱你!”所以他不想放手,哪怕她不爱他。

    男人瞳眸深黑犹如泼墨,他的五指紧紧扣住她的手腕,苏墨倏然冷笑出声,她硬生生抽回手腕,“裴琅,事到如今,真的没有必要。”

    她曾经那么渴望听到他说这句话,可现在,苏墨却觉得一切都成了讽刺。

    轻咬唇畔,苏墨径自向卧室走去,门阖上时发出砰的声音,裴琅站在客厅里,男人幽深的瞳眸中一汪黑沉,这样的场面他早已知道,却终究在面临时依旧是疼了。

    阖上的门,就犹如在两人之间画上的一道鸿沟。究竟他要怎么做,才可以把手再放到她的面前。

    *

    白沙市机场大厅里,苏墨站在庄一鸣的对面,她随手放下手里的杂志,干净明亮的大厅里人来人往,这样送行的场面太过平常,没有人会觉得很好异常。

    抬起头环视周围,苏墨仰起头来,滚动屏幕上再报着航班,大厅里的暖气很足,不似从普利庄园出来时的冷冽,她的唇角勾着一抹笑意,可熟悉的人才知道那抹笑多么僵硬。

    她把手掏在口袋里,大波浪的卷发披散开来几乎将她整张脸埋起来,苏墨眯起眼睛,这个城市如此熟悉,承载了她的快乐,可更多的却是刻入骨髓的痛苦。

    苏墨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再呆下去,她怕自己真的会压抑至死,掏在口袋里的手指轻轻敲在腹部,苏墨抿了下唇,哪怕为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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