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反穿)-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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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里昂豁然抬起头“滚出来!”
“你来抓我呀!有本事来抓我呀!”沈风咕咕笑着钻进沈枫的体内。
沈枫无辜的睁大漂亮的眼睛,耸耸肩膀“见鬼了!”里昂揽着沈枫的纤腰,在他脸上轻轻一吻:“宝贝儿,想起我是谁了吗?”
“贝宁先生。”沈枫乖巧地任他抚摸,也不挣扎也不反抗,只是淡漠的回应。
“枫儿。”里昂的浓眉锁紧,大手紧紧卡在他的腰间,“你叫我什么?”
“贝宁先生,如果你没有什么事可以放开我吗?我想回家了。”
“沈枫,你是不是存心惹怒我?如果不是我强行把你抢回来,你是不是就再也不回来?家?除了这里你还有家吗?”
“无根之人,四海为家,此处与彼处又有和差别?贝宁先生,新夫人可安好?现在应当正是你们新婚燕尔卿卿我我之时吧?怎生这么有空有闲?”
里昂贝宁的手臂松弛下来,幽蓝的目光充满了困苦:“枫儿,你听我解释”
“不!你去给贝宁夫人解释吧!我要回家!”乱七八糟地套上衣服,沈枫打开浴室的门。
“先生,请问您还有什么吩咐?”客厅里,一个修长挺拔的男侍躬腰施礼。啊啊啊一直窝在沈枫体内的沈风突然欢叫起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是乔治。
里昂的别墅建筑在美国东海岸,蓝色调的庄园混合了中西方建筑特色的世外桃,源般的建筑。清色的竹林,曲径通幽的鹅卵石小路,色彩鲜丽的各色植物以及潺潺流水,一切都显得恰到自然,开阔的草坪,别致的水景,点缀其间的休闲椅或石桌,一切都宛若天成。
在这里,天与地显得如此宏大而沉着,没有城市的喧嚣来打扰,与“镜湖山庄”的古香古色又别具另一番风情,让沈风不禁沉醉其中。
坐在餐桌前,美景让人胃口大增,而美男的服侍更让沈风乐而忘忧。
“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沈风像贵公子般享受着乔治的服侍。
从浴室跑出来,以外看到仆人装扮的乔治,而紧跟过来的里昂却被另一位女仆唤走,说是有人急事找,于是里昂就安排乔治伺候饥肠辘轳的沈风用餐。
“我又为什么到了这里?是你把我交个别人的?达令,我是那么爱你,你却”沈风一副伤心欲绝是摸样。
乔治耸了耸肩,做个难过的表情:“我是逼不得已啊,你是黑道老大的情人,我怎么敢私藏?所以……”
“哦?里昂是黑道老大?”沈风来了兴致,“那你为什么又跑来了?你不怕被他识破吗?”
“为了追你呀!”乘弯腰递餐巾的空挡,乔治咬着他的耳朵小声说,“达令,我也舍不得你啊!“
乔治化了妆,原来小麦色的肌肤变成了黑色,黑色的直发变成了卷发,蓝色的眼睛变成了绿色,可是聪明如沈风,还是从乔治的眼神中认出了他。
得知是沈风的情人追来时,知趣的沈枫乖乖地选择了静默,不打扰他们打情骂俏,虽然感觉怪怪的毕竟说话的人是他“沈枫“的身体耶!
“哼哼!”亲身体会过乔治古怪个性的沈风,自然听的出乔治这句话是多么的言不由衷,不过能再次看到他就已经很开心了。
沈风虽然很生气乔治那样无情的对待他,可以沈风是个聪明人,在乔治幽深的蓝眸下面隐藏的激流,证明乔治有难言之隐,这让他很想去了解,也很想去抚慰,所以,他觉得静观其变,看看这个诡计多端的小骗子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这里昂到底是何许人也?皇宫御宴都没有如此奢侈!”
眼前的情形是:一间诺大的餐厅,一张诺大的餐桌,餐桌上放满了食品,吃饭的仅仅就沈风一个,侍奉的除了乔治,还有两个女仆,一个男仆。
桌子上的菜非常独特,既不是以盘子,也不是以碟子,也不是以盏盛放菜肴,而是以汤勺,一口大的汤勺。
一份菜,仅仅一汤勺。
把最罕见的食品浓缩在一个汤勺里,珍贵的勺中缩影,宛如一个个精制绝伦的美食盆景,让人把眼福和口服一次偿尽,乔治扮演的仆人惟妙惟肖,连举止神情甚至手指尖的一个细小动作都无一不到位,简直就是天生吃这碗饭的。
天生奴才命!沈风偷偷地嘲讽。
汤勺里囊括了海路空各种美食,荤素全有。
沈风一勺勺地吃,吃到第十勺已经快撑的灭有力气说话了,可以诱人垂延欲滴的美食佳肴让他还是不肯放弃。
“贝宁先生是属一属二的黑道大哥,他可是将您当作宝贝一样供养着呢 。”乔治继续在递汤勺的时候咬着他耳朵说话。
“去!去!”沈风摆摆手喝令其他三个仆人下去。
“你可要小心着点。”乔治脸上的笑意更重了。
“唔……唔……”沈风被一口饭噎住,“贝宁先生将我当宝贝一样供养,我可不会做对不起他的时哦。”
“可是”虽然四周无人,乔治还是压低了声音,“他只不过将你当作一个玩具宝贝一样供养而已,他逃走不就是为了这样吗?我说过,人与人之间就是各取所需,相互利用而已,他也不例外。”
“不要再说了!”这次忍无可忍的沈枫终于说话了。把沈风吓了一跳,同时感到了沈枫心中一阵阵的悸痛,沈枫挥手掀掉一桌子的美食:“我再也不要在这个鬼地方待了,他愿意把睡当宝贝,就让他找谁好了,我受够了。”
“可是”乔治逼近一步,“你不觉得这样离开不太划算了吗?这样不痛不痒地离开也不会让他有什么感觉吧?他玩弄你那么多年,把你的身体变成这种怪样子,他说结婚就结婚,说甩开你就甩开你,连个玩偶都不如,这样离开,你甘心吗?”
“不这样还能如何?”沈枫傻傻地问。
(笨!别说话,听他讲下去!)已略听出些端倪的沈风在心中暗暗呵斥沈枫。
“无论如何也要拿他一笔精神、肉体、青春损失赔偿费啊,要足够你后半生花消的。“乔治继续作出躬腰听训的样子,小声咬着耳朵说话。
“啊?”沈枫张大了嘴巴,似乎觉得不妥,大脑却又像受到催眠一样直愣愣地盯着乔治幽蓝的眼睛,“你觉得多少合适?”
“最少也要一亿美金。”
沈枫的嘴巴张的更大了:“这么多?几辈子才能用得完?”
“半辈子就够了。”乔治隐隐露出一个小人得志却又不屑一顾的笑容:“先不管那么多。反正贝宁家族的钱有何止百千亿,这点小钱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而你从17岁跟着他,都快10年了吧?辛苦费也差不多有这个价了,要不要?”
“要!”这次回答的是沈风,他倒想看看这个混小子要怎么对付颇像个人物的里昂 贝宁。
“呵呵……”乔治满意地一笑,“那你就要乖乖地听我的话知道吗?我这里有一包药,可以让人昏睡,你想个办法让贝宁先生吃下去,然后我们复制他的掌纹,因为这是开贝宁家保险箱的唯一方法,然后你在他身边一直守着,即使他醒了,也要用你的美色缠住他
,给我足够的时间打开保险箱,午夜两点,请你在后花园的小们处等我,我接你一起离开。”
“你确认能行?”虽然对现代科技不甚了解,沈风还是兴致昂然,冒险是他的天性。
“确定,这套方案在我脑海里已孕育很久了。”乔治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只要你配合,”他低下头来,在沈风的唇上印下轻轻一吻,“只要你爱我。”
沈风微微一笑:“好的,没问题反正我也看那个男人不顺眼,销帐跋扈不可一世的样子,教训教训他也好!”
沈枫一直沉默着,不发表任何意见。
沈风不了解沈枫的过往,却渐渐了解他的个性,这是个痴情而软弱的男生,这样的男生会在万丈红尘中受尽伤害却找不到归处,如果没有一双真心疼惜他温暖他的臂膀,他将如流浪的猫而一样可怜,也许有一天就会丧身在滚滚车轮下,却没有任何人为他流一滴眼泪,伤一点心。
乔治推着餐车离开了。
沈风问:“爱弥儿,你会这么做吗?”
沈枫游不定的说:“我、我不知道……”
“爱弥儿,请你有点主意好不好?”
“我、我……希望能帮助你们。”沈枫是个你对他好一分,他就恨不得10倍回报的软心肠男生。
“那你对里昂如何交代呢?”
“他也不给我交代啊。”沈枫垂下了头。
“你对里昂就这么绝望吗?”沈风能感觉得出他与其中毫无生机。
“不,不仅仅是绝望而已。”沈枫又有些鼻酸,绝望倒好了,痴傻的他却总心存妄念,他还是爱着里昂的。
第四章
夜。
也色清幽,小虫儿的呜叫宛若天籁。
里昂 贝宁走进房间的时候,欣喜地看到沈枫依然在,并且像往常一样为他烘了一些可口的点心,煮了咖啡。
他笑了。
沈枫说:“咖啡快凉了,要不要再热一下?”
里昂握住他的手,就着那双纤细的手将一杯咖啡一饮而尽:“不!只要有你在,在凉也是热的。”
里昂是个英俊而有风度的男人。
他喜欢抽菸。
沈枫喜欢看他修长的手指夹着袅袅的香菸,男人特有的味道在着一刻被他表现的淋漓尽致。
沈枫特意为他准备了一个银灰色的精美打火机,每当男人拿出菸,他会轻轻地伸过手,优美而熟练地一下将菸点着。
每当这种时候,男人便会握住他纤细的手,满眼的疼爱与怜惜。
可是美好的时光往往会被打断,自从半年前男人的手机频频响起。
每当手机一响,男人就会捻灭手中的菸,快步地走到角落里回电话,声音很底很底,沈枫往往只能听到几个字“见老朋友……”、“孩子……”
他知道,手机是男人的妻子打来的。
听完电话,男人会抱歉地吻吻他,还未及男人开口,沈风已经用食指轻轻地按住他的嘴,不用男人说,他明白。
他宽容的笑着,为男人穿上外衣,打好领带,像妻子一般叮嘱他,开车小心点。
男人会用力地拥抱他,抚弄他的长发,然后匆匆地离开。
沈枫总是透过窗户看着男人,看他高大的身子急急地钻进那凉蓝色宾士的车子,悄无声息地开走了。
这个时候他想哭,但他却清楚地告诉自己不能哭。
哭了,醉了,睡了,不会有人陪在身旁,半跟菸静静地躺在那里,告诉他,不久之前,这里有一个他很爱很爱的男人……
将近10年的幸福,让沈枫误以为即使不能幸福,也可以两个人长相厮守,
他当然不会蠢到以为自己就是男人的唯一,他知道除已之外,男人还会偶尔和别的男人女人上上床做Zuo爱。
这些都没有关系,这些都是小事,他知道男人最终会回到他这里,犹如倦鸟归巢,在这个名为“风桥夜泊”的别墅庄园里,他是唯一被捧到天上的宝贝儿,除了男人,不即使男人,都对他千依百顺。
男人不是普通人。
他是贝宁家族的第三代掌门人,贝宁家族是从意大利西西半岛迁移到纽约的移民,是黑手党的四大集团之一,而到了里昂这一代,四大集团终于合为一体,里昂
贝宁成为名副其实的“教父”。
这10年,沈枫亲眼看着男人一步步走上权利的最高地位,也看着他经常的夜不能寐,心力憔悴
在人前的里昂是一头永不言败的雄狮。
只有在他面前,这头雄狮会疲惫,会发牢骚,会像个赖皮的孩子一样腻在他的怀里不起来。
沈枫以为这样就足够了。
沈枫不喜欢血腥,也从不过问男人的事业。
里昂 贝宁从不讳言自己对金钱与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