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戒 by 楚云暮-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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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禾。。。我能等的。”
我擦擦眼睛,哑着声道:“你一个城市的娃儿哪经的起这个?别着凉了,我去找干柴升火。”太阳一直都在,火升的并不困难,可当我丢下火柴,一屁股坐在秦商身边的时候,我愣住了,河的对岸,柳三孑孑而立,直直地看着我——和他。
我和秦商两个紧紧贴合在一起的影子随着火焰的跳动变幻出各种样子,而他的身影,孤立地拉长地,在遥不可及的对岸。
昨晚他才宴开百席风光无限地做了村长家的东床快婿,他不是应该新婚燕尔,春色无边么?可为什么——要在现在,此时,出现在这?!
我怔怔地看着他,在我意识过来的时候,我已经伸手揽住了秦商的肩膀,这是宣示,是昭告,也是报复。“嘉禾。。。”秦商皱着眉,我故意地低头说:“你说的对,是结束了。”
柳三看了我一眼,转身,决绝地踏雪而去,一如那天晚上的他。
这是我记忆中,最后一次看见他这样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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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六,我和秦商便启程回去,爹娘照例一个劲地叮咛嘱托,一如往年,而只有我知道,从今望后,一切都不同了。
回城后我把之前那个房子退了另找个房子住下,房东太太惊讶又不解,点着我的头就要教训我不知好歹,我冷冷地躲开,多结了两个月的租金,她立时不说话了,象被咬了舌头一般地看着我。
我在华星已经站稳了脚跟,可这次回来后我更加拼命了,一些损人利己的事我不愿意做却不得不做的时候,我心里也并不觉得难受了,我不知道我究竟是在和自己,还是在和别的什么人怄气,我要做出点成绩给人看,我不靠着婚姻,我也能出人头地!
唯一能让我开怀一点的,便是秦商了,和三儿不一样,我和他在一起并不需要小心翼翼,担心受怕,患得患失,更不要担心他什么时候受不了了会离开我或者是爱上什么别的女人。我选择性地将一些迟疑不决的事告诉他的时候,他也总能给个中肯意见。
是啊,秦商聪明,达练,圆滑,久经世故,见多识广——
在这个城市里,他是可以和我并肩作战的。
我还不满什么呢?学校里春风得意,与秦商感情日浓,足够了。我发誓要忘记三儿,和那个已经没了眷念的大山。
时光飞逝,几乎是一眨眼我就到了大四,到了万千学子各奔东西,前途未知的时候,我的成绩是足够保研的,可我不去,秦商奇怪地问我:“怎么有这机会不去读研究生?若是嫌这学校不好那就考别校啊。”
我笑而不语,时移事移,我早已不复当年,学校里,再没有我想追求的东西。但我是支持秦商继续读书的,仿佛他仍在学校里,就不会知道那个他心里爱着的王嘉禾,其实不过是一个随波逐流的凡人。
是的,随波逐流,在任何一个方面。
色戒 正文 第八章
章节字数:12020 更新时间:07…10…05 1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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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商考研的事已经有了准信儿了,那是一所同在省城当级别却比我和他的母校高了一级的部属学校,又是王牌专业,秦商自己都没想到自己能考的上。我自然不会和他说能上线的考生那么多,我费了多大的劲才让那个一脸道貌岸然的操蛋样的博导点头要他。
为了庆祝我在华星定了个豪华包,把宋瑜几个也都叫来,几个人喝的烂醉如泥,或许都知道,这是毕业前最后一次无所顾及的豪饮了。
酒过三巡,宋瑜大着舌头指我:“我说王嘉禾,你还真是不给我长脸,我。。。我见人都给打包票,说你必上研的,结果——咳,你怎么连秦商都考不过了?!”我只是笑着不说话,秦商却恼怒地飞过一筷子:“什么叫连我都考不过了?!”宋瑜忙赔笑道:“没没没,我是说嘉禾刚进学校时那多死啃书的一个愣头青啊?现在闭眼一想,他那傻样仿佛也还在昨天,都以为他就读书这一条出路了,谁知道人家现在是翻天覆地地变呀。哎哟,你现在春风得意,让我损损有什么打紧?不象我,就当一个穷教书匠,什么时候才混的出头呢?”我不着痕迹地拿下了秦商手里的酒杯——这小子一高兴就跟个猴子似的上窜下跳,喝多了回去又遭罪。嘴里却道:“研究生考试的时候我正忙着考驾照呢,咱农村出来的,一见四轮的就发憷,哪还分的出心考什么研啊?”
众人一阵笑,算是把这事掩过了。到后来杯盘狼籍,几个大男人抱在一堆唱着荒诞走调的情歌,每个人都喝到不成人样了。我虽然着暗着帮秦商挡了不少酒,可这小子照样喝的双目赤红,连上厕所都是踉跄地在走S形,我放心不下,叫了小娜看着这群人,自己尾随着秦商进了厕所。
看着他把头伸进水龙头下猛冲,我心疼极了,一把扳住他的肩膀:“你脑子是进水了是吧?多大的人了,想醒酒也不是用这个办法呀!胡闹!”秦商哗啦拉地把水溅了我一身,转过身斜着脑袋看我,居然是眉目含春唇角噙笑。我一下子明白过来了,咬牙切齿地捏着他的脸颊:“小屁孩儿,玩我呢?恩?”
他啪地打掉我的手,撇撇嘴:“没人要你跟着进来呀。再说了,谁小屁孩儿呀?咱俩一般大。”
“一般大?你自个儿问问你弟弟,究竟是谁大?”
他愣了一下,随即意会过来,脸更红了,用力地给了我一下:“谁和你说这个呢?大色狼!”
我心里一动,半抱着他进了隔间,一手利落地上锁,抵着他的额头低声道:“还不都你引的。。。”
唇压上他的那一刻,我们彼此都发出了一声融化似的感叹,纠缠的舌间,迷离的灯光,火热的气息,狭窄的空间,几乎是立刻,我摸到了他涨大的欲望,和我的坚硬紧紧抵触着,张扬着喷薄的情欲。
我闭上眼,冷静了好一会才松开他:“怕了没?还敢随便玩火么?”他拉住我的领子,邪邪地一笑:“这火,还没点起来呢。。。你躲什么。。。”我脑子里噌地一下短路了,秦商和我感情虽好,他却是绝少这么大胆地和我说话的,加上这两个月我俩都忙,也很久没——“秦商,你别乱动,这还一大群人等我们回去呢。。。”我呼吸困难地开口,秦商狡黠地扯扯嘴角:“我偏动。。。看看你。。。比我大多少。。。”
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手勾过他的脖子,另一只手狂暴地扯下他的裤子,撩高他的体恤,抖着声音道:“这你自找的。。。”
“。。。啊。。。别,那,那——我脚发酸。。。嘉禾。。。我站不住了。。。”
“老婆,你叫的好淫荡——”我恬着脸凑过去,手更望里探进,“我要忍不住了。。。”
秦商踢了我一脚,红着脸喘息着说:“乱叫什么——你,你进来。。。”
我只犹豫了一下,提抢就上,头部刚挤进去,秦商就咬着唇皱了皱眉,很快又复了脸色,我知道他多少还是有些不适的,我们第一次的时候没怎么处理,事后他又大冷天里浸了冰河水,回城后足足拉了一个多月才好,从此后我们连1,0都少做,我不希望再弄伤他。可如今这形势,忍的住的估计就不是男人!
“老婆。。。你行么?再,再忍忍。。。”我舔去他额头上渗出的汗水,他双眼紧闭,一片喘息中断断续续地说:“闭嘴。。。行的,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婆婆妈妈。。。”
我当然是以行动表示我并不婆妈,可正当我们渐入佳境,洗手间的门却被碰地一声撞开了,我只觉得绞着我那根的私处一下子更紧了,勒得我差点当场泄了,原本也有些紧张的我,一下子起了戏弄之心,故意把他压在门板上,下身微微望里一刺——秦商狠狠地抽搐了一下,张眼似怒非怒地瞪着我,他的眼神惹的我更加狂暴,动作也激烈起来。
外面传来了流水声,秦商眼神涣散地咬着下唇不肯轻易逸出一句呻吟。
水龙头关上了,烘干机的声音——我咬着他的耳朵,流连不去,欣赏强压的情热一点点地染红他的耳垂:“要是被人看到你这样子,要怎么办——”
“啊,哈。。。混,混蛋。。。你——”他扭曲着颤抖着低吟出声。
碰的一声,那个冒失鬼终于甩门出去了,就在这一瞬间,秦商闷吼一声,在我颈肩处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这一瞬间,我想,我应该是惬意而快乐的。
那么,夫复何求呢?
我们整理好衣服出来,迎面就见到小那,她似乎有些诧异俩大男人上个洗手间也要这么久,我还好,秦商心里有鬼,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脸立即又红了,低头闷咳了一声。
“怎么了?”我只好出言解围。
“豪哥找你,在楼上包厢。”
我点头表示知道,推开门,宋瑜跳上桌子用东北话唱“月亮代表我的心”几个人围着轰然叫好,我笑着拍拍他的腿:“注意形象啊你,还为人师表呢!”宋瑜呵呵地直着眼看我:“老子管不了这么多——是,是兄弟,今晚就不醉不归!”
我刚想说话,秦商就开口了:“放屁!你现在还不够醉是吧?快散了吧,你这一身酒气,晚上等跪你女人的洗衣板吧!”
我知道他这是在帮我解围,秦商就是这样,永远知情识趣,洞达人心。出了华星的门,宋瑜钻进的士的门手还紧攥着我的袖子,嘴里还囔着:王嘉禾,是男人你就陪我干了这一海!秦商走过来扯着他的手塞进车里:“我陪你还不成,就他王嘉禾是你兄弟,我不是?!”说罢,给我丢了个眼色,我会意地退后一步,摆手道:“以后有的是机会,再见拉。”
秦商也坐进车里,我们俩隔窗相望,他飞快地用嘴形说了句什么,暗夜下我居然也看懂了——早点回家。
心里暖洋洋的,我扯开一抹笑,目送的士远去。
或许我和秦商,真的是最适合的吧?谁能象他和我这样如此地熟悉了解彼此,有这样心灵契合的默契?
韦豪找我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是杜哥之前已经收了的几个小角色重新又出来跳梁而已,我们商量到凌晨一点多才完,韦豪说要找乐子好好松乏松乏自个儿,我一笑拒绝了,韦豪眨眨眼:“操。。。你们这样的。。。不都是花的要死么?怎么。。。倒个个受身如玉了?”和韦豪早说开了,我也不在意,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我?一把年纪,玩不动了。”
只要心里有人,谁又愿意浪迹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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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秦商不出意料地趴在桌子上等我,我上前,抱着他响亮地亲了一下:“洗完澡就上床睡去,等我做什么?”
他迷迷糊糊地抬头回吻我:“怎么这么迟。。。身上都是烟味,去洗澡拉。”
我故意抬起袖子闻了一下:“这不都你身上的味儿么,哪来什么烟——”笑嘻嘻地接住他砸过来的一只拖鞋,“知道了知道了,这就洗。”
“对了嘉禾,咱妈——打电话来,说泥石流冲了你们的祖坟——”秦商这下才完全清醒过来。
我随口道:“知道了,上次不就说了么?钱也给他们汇过去了。”
“咱妈说要你亲自回去一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