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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变态皇兄(宫廷,虐,兄弟)作者:奉旨喝茶-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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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唇含着我的唇,辗转纠缠着,修长的手指抚过我的眼睑,抹去那些苦涩,我看见他的眼里,星光辉闪,情意绵绵。
  我何其有幸,得此种人物深爱。
  我又何其不幸,我们是兄弟。
  眼看着我快要站不住了,他搂抱起我,来到软塌上,痴缠起来。
  我的头,轻轻枕在软枕上,他撑在我的上方,令我不敢对视,我扯过薄被,盖在我们的头上,黑暗中他的吻落在我的脖子上,肩上,那些触感在黑暗里更加真实了。叫我躲进薄被里也不是,钻出来也不是,真正羞煞我也。
  他要解我的衣服,我一把拉住他的手,紧紧攥在胸前,不让他动。
  “子皇……”
  “二,二哥……我怕……我怕会天打雷劈,我更怕老天爷会罚到你头上……”我在黑暗中如是道。
  二哥掀开被子,脸贴上我的,轻轻摩挲着道:“你要是害怕,我不碰你,我会等,等你心里没有疙瘩了我们再……”
  “嗯。”
  “二哥,那次,在御花园的凉亭里,你要强了我时,我是故意说那么难听的话的,你要原谅我,那时,我看见一道闪电好像劈上了你的身体,我吓了个半死,要是你就那么去了,我可怎么办……后来,我更不敢想我和你的事情。还有,还有很多,我对你不起的,你可都要原谅了我……”
  他握上我的手,与我十指相缠,这叫我又是脸红热热地。
  他一口亲在我的额头上道:“我永远不会真生你的气,子皇亦不曾对我做过过分的事,一直一直,都是我在逼你,这么多年了,累你吃了不少苦,你该原谅我才对。”
  “那天晚上,我喝高了,又生疏,伤你那么重……”
  “好了好了,你不要总是把错处往自己身上揽。我的子皇,是天下第一等好的,怎么会错?”
  “喂喂,不用这样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你比西施还美……”
  “切,男子汉大丈夫的,美是个贬义词!你在侮辱我!更何况,你都没见过西施,说话这么瞎。”我横眉道。
  “不管怎样,子皇总是最好看的。”他的眉毛眼睛弯弯地,把我收进怀里,长叹一声道:“今天我好开心,开心得都快要疯掉了。忽然觉得,我是这世上,最最富足之人了!我的子皇,终于想通了,我真的好高兴好高兴。”
  我环着他的腰,望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二哥,你一定要平平安安地,倘若你学了秦羽,我永远都不原谅你,我会恨死你的!失去一次就够了,我不想尝两次撕心裂肺的滋味。”
  他摸了摸我的头道:“不会的,相信我。若是我们能长命百岁,那么我一定要撑着活到一百零一岁,绝不会走在你前头把伤痛全留给你。”
  “这算什么?生死相许吗?我好开心……”我用他胸前的衣服擦着眼泪;窝在他的怀里,道:“可是我更希望与你同年同月同日死,那样我们谁也不必在奈何桥上等谁,我要一直和你在一起。”
  第 51 章
  
  
  二哥仍旧以晋思的身份出现在我王府中,表面上,我们还是和从前一样。
  只是最近他总是趁没有人的时候偷亲我一下,弄得我又是心惊胆战又是甜蜜幸福的。斥他也不是,不斥也不是。
  我经常这样脸热耳热,有时被齐雯瞧见,她就硬要上来多问两句。
  平心而论,她是个好妻子,好王妃,简直完美。要不是二哥告诉我她们新婚之夜洞房时的阴谋。
  那夜,新房桌前摆的酒都是最浓最烈也最香的,就算我没有借酒浇愁的意思,也会多喝上几杯。
  而那种酒,喝上三杯,任你再好的酒量还是会醉倒的。而我喝了多少我根本就数不清。本来就喝了新婚夜必备的催情汤,酒里又下了料。
  他们是铁了心要让新房那位代替齐雯的姑娘被我弄死,然后第二天,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反正我铁定记不住。
  二哥那夜像往常一样在我的房外潜身徘徊,看出这其中阴谋,放走了那位姑娘,但我已是欲、火焚身,且太不清醒,所以就……
  只是没想到,我几乎杀了他。
  若是没跟庄玄学过武力方面的,我也不至于……
  要是二哥没放走那姑娘,说不定我手上添了亡魂我自己到死都不知道。
  我就说,齐雯那么好的姑娘,怎么会一下子对我倾心了呢,虽然我外貌上是比以前能见人了些,可是比起我的那些皇兄皇弟,应该还有距离吧,他们这样做,无非是想让我和我父皇一样,替别人家,替别的势力团伙养孩子,果然不出两个月,就有御医作着揖恭喜王爷我了。
  可我根本就没有碰过齐雯,外人只道是我新婚夜一炮打响。
  可我新婚夜都没有碰到齐雯!
  作为男人,我,我……颜面何存啊?
  可是没有证据,我什么都不能做。
  当然更不可能让二哥站出来。
  我让流秋暗中查过了,齐雯未出阁前,就已有倾心郎。
  他们要的是我的地位,因为无论怎么看,我父皇目前是最宠我的,我是最有可能的储君人选。所以把齐雯嫁给我,但是孩子还是由他们来制造。
  把我当猴耍!
  哼,别以为我是好欺负之人。
  我问父皇要了一道口头承诺,就是永不把我列在储君考虑之列,父皇显然知道了齐雯的事,没有什么能瞒过他,他很痛快地答应了,我也稍稍安下心来。
  这日陪父皇春猎踏青回来,就见府内一片阴沉沉,我王府后花园里,跪满了下人,二哥,也就是晋思,也在其中。
  “怎么回事?”我走过去问。
  我要扶起二哥,他朝我摇了摇头。
  “王爷,您回来啦,府里的人没规矩,我让他们把月季都砍了,梅花和樱花也都砍了,可他们都只听晋思的,这晋思好生猖狂,执意不肯砍。王爷你评评理,妾身正身怀六甲,若是不小心被滑倒了,栽进月季丛中,那不是被刺得满身洞?想想就好可怕,那,梅花更可恶,这季节又没花开,只是光秃秃的长长的枝桠,一不小心就可能被戳到眼睛和发髻,还有那樱花,总是调落,花粉也容易叫人过敏,而且那花终是不吉利,还是都砍了的好,王爷您说呢?您说了会对我好的,叫他们把那些花都砍了吧,我只想要种华贵的牡丹。”齐雯向我靠过来,她身上的熏香叫我又开始想打喷嚏了。
  我摸着鼻子忍耐道:“王妃不来后花园不就成了?要赏什么花,可以叫丫鬟们折给你。而且,王妃忘了?牡丹也是有刺的。”
  “你……呜,王爷说会对我好,原来都是假的?让我在逸王府一点威信都没有……只知道迁就那些野花野草,王爷心里根本就没有我……”她捧着肚子假哭道。
  哼,你心里又何曾有我了?我是傻透了才在那天早上说要对你好的。
  别的什么我就不计较了,可你若硬是要对我府中的下人动手,我可不乐意,那些人,都是晋思亲自挑选,都是极好的人品,他们爱护那些花儿草儿,比他们身上的衣服还要爱重,怎么会允许你砍了它们去栽种俗艳的牡丹?还有晋思,这些花树来得不易,看起来普通,可是品种都跟上京中常见的可不一样,他要是会允许你砍,太阳打西边出了。
  “呃,王妃,此事就这么算了吧。”
  “不行!那些花可以不砍,但是晋思一定要罚,就为了那些破花儿,他公然率众下跪顶撞主子,不可饶恕!来人,给我掌嘴五十!”
  “放肆!王妃,你是不是弄错了?晋思并非我府中下人。”
  “就是因为他非我们府中下人,所以才更要罚,他越权干预府中大小事务不算,公然携众顶撞我也不算,可他明明是一介男子,终日在王爷面前左左右右,偷抛媚眼,不知廉耻!为了王爷的名声,理应赶出王府才是!”
  “你不要信口开河!”我气得一抬手,她一缩脖子,哭道:“王爷要打我么?为了这么个狐媚的男人,王爷要对身怀六甲的妻子动粗了么?你明明说过会对我好的……”
  “你……你太可恶了!”
  天啊,这是当这全府下人的面啊,她堂堂尚书千金,怎么说话跟街头巷尾的粗婆子还要不知轻重?
  我举手就要扇上她的脸,气人,实在是太气人了!居然说我二哥狐媚!!你才狐媚!你们全家都狐媚!敢骂我的二哥!
  我的手掌还没落下,就被一人捏住了手腕。
  转头一看,是二哥,他摇了摇头。
  齐雯哭着跑回她的房间了,不一会儿,房内传来丫鬟的惊呼声:“王妃王妃,你不要轻生啊,要是一尸两命……”
  我气得直颤抖,对那些要赶过去劝阻的下人道:“都别管她,让她轻生了去,大家该干嘛干嘛去。越理他还越发得意了还……”
  那些下人本就不大喜欢齐雯,这下都听话地各干各的去了,我心里算是出了口恶气。
  只是二哥不知道为什么,皱紧了眉头。
  晚膳时,有小婢慌慌张张地跑来禀道:“王妃流产了……王妃她,要悬梁自尽时,绫纱没系紧,掉下来时,碰到了小腹……”
  “什么?!”
  待我赶到王妃房中时,御医都在一边摇头。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竟舒了一口气。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发展得我不知所措,连父皇也斥责我不懂事,礼部尚书夫妻更是在我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就是当朝太尉也对我没好脸色。
  由于齐雯的坚持,晋思被调回庄玄身边,我与他,再也不能日日相见了。
  我偷偷去见他时,恨得都要哭了。
  “父皇明明知道那孩子不是我的,怎么连他也……”我委屈地靠在他怀里道。
  “七弟终究还只是个孩子,太过单纯,斗不过他们也还没学会忍耐。这也要怪我,没有收敛好自己的情意,叫那女人生了妒意。我们太得意忘形了……”
  “我不要你离开王府离开我,府里没有你,都快乱套了。我……我很想你,我不要半个月才能见你一回……我好恨,为什么会这样……她又不是喜欢我,为什么要逼走你?”
  “七弟,她的孩子,不是悬梁自尽时不小心撞了的,而是她早上在御花园走路时,在汉白玉光滑的地面上,踩上了掉在地上的樱花瓣,昨夜下过一场雨,地上落花比较多,她走得急,滑了,又被月季刺伤了手,孩子,是在那时候出事的。我亲眼看见的,她是偷偷送走扮作王府下人的那个男人时,走急了,才滑倒的。那个男人,是她的情郎。她现在寻我们的不是,一箭双雕,赶走了我,又隐瞒了小产的真相。”
  “可恶……那,那你还安全不,她是不是知道你看见她摔倒时的事?她不会想灭口吧?”我担心地问。
  “没有,我没有让她发现我。只是她担心我会猜到真相,而且不能忍受自己的丈夫和一个男人……即使她眼里根本没有她的丈夫。”
  他摸了摸我的头发,担忧地道:“子皇,我担心,他们又要进行下一个孩子的打算了。倘若孩子健康长大,父皇一旦立你为太子,子皇你的安危就堪忧了。所以,我趁她昏迷时,喂了她绝育的药,他们应该再无可能伤你害你了。”
  “可是,喂一个女子绝育的药,是不是太阴损了?”
  “子皇真是良善,她要害你时,可丝毫没有手软。子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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