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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变态皇兄(宫廷,虐,兄弟)作者:奉旨喝茶-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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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闭上眼睛,一股凉意自顶上散下。
  “不好意思,现在还不能出去,外面还没收拾好,只能先用茶水勉强冲洗一下。”又拿了块布巾擦了我的脸,才点开我的穴道。
  “虽然这里我刚刚已经设了机关,外面的人发现不了这里,不过还是请你不要再大声哭叫了。”
  “你……你是什么人?”不像坏人,但又不像是什么好人,有哪个好人在面对死人时那么泰然?
  “这里是我的地盘,你说我是什么人呢?”
  “你是青楼老鸨?”
  “……”他扶了一下额头:“第一,我不是什么老鸨。第二,这里不是什么青楼。这是我的一处酒楼,没想到我出外游历这两年里,我的酒楼已经被人逼得变了性质。刘同那一伙,我早就想收拾了,无赖本少爷一向只喜欢杀人不见血的处理方式,所以一直在暗中准备着,没想到遇上你们两个可怜虫,只好把计划提前了,可又没想到秦羽……”
  “你知道吗?秦羽没几天活头了。”
  是啊,这下全完了,我和秦羽。
  那刘同是当朝太后爱女玉锦公主的独子,是太后最宠爱的外甥,想起杨文绍给我讲过的太后的手段,我想就算我和秦羽能逃往他国,估计也没有哪一国敢收留。
  自古杀人偿命,我死无所谓,反正我从来都不重要,母妃根本没当我是她生的,父皇更是弃我如草芥,在皇室中从没任何地位和存在感,而且也早就该死了,若不是秦羽他们护着,我饿也饿死了。
  可是秦羽,他真的很无辜,他不该死,他才十九岁,他不该承受这些的,他本该锦衣玉食无忧无虑一辈子的。
  “你,你一定要作证,人都是我杀的,跟秦羽没关系,求求你了!”我拉着他的袖子急道。
  他被我拽着,怪异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走到秦羽身边,把他抱过来放在床上平躺着,然后开始解秦羽的衣带。
  我拉住他的手怒道:“你干什么?!”
  拿开我的手,他淡淡地道:“你放心,不是所有人都对男人有兴趣的,秦羽再美,在我眼里,也只是个男人,我对男人可没那些变态的兴趣。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我说的秦羽没几天活头的真正意思。”
  “你什么意思?!”
  “武学分术和功,术是外,功是内,秦羽是读书人,外功套路大概记得一些,但是没有积累内功修为,他只是用这十几天的短短时间逼出自身潜力,以玉石俱焚的势态修炼,这倒是个速成之法,可惜对人的身体伤害极大,严重的会大量折寿,本来仅仅如此,秦羽还不至于没命,他还……”
  “他……他还做了什么?”我声音颤抖着问。
  “你看他,全身经脉完全错乱,是逆天而行修炼邪功所致,又在功力未成之时勉力杀人,纯粹是在自杀。普通人以正常速度习武速度修习,尚担心急功冒进以致走火入魔,他这样不要命地练邪功……”
  “邪……邪功,竟然有那种东西?那他现在怎么办?能救吗?”
  “我虽不知邪功具体,但是看他那情况,没几天阳寿是铁定了。”
  “没有任何办法了吗?”
  我一个支撑不住,栽倒在床,眼前几寸处,是秦羽那张太过年轻的脸,那么苍白,曾经是多么红润。那么消瘦,下巴那么尖,曾经也是有些圆的脸啊!可是他已经活不了几天了!
  眼泪顺着我的眼角滑到床铺上,揉揉眼睛,眼前还是一骗模糊,且越来越模糊,最后眼前一片漆黑,知觉统统离我而去。
  被人拍着脸醒来,又被灌了些什么东西,苦苦的。
  发现这里已不是先前那个屋子了,而是先前我和秦羽住的房间。
  眼前只有那个陌生面孔,不见秦羽。
  “你总算醒了,就你这身体,不好好养着,估计也不是长寿之人。秦羽昨天也是急糊涂了,居然在你面前就……不过他自己现在应该也是害怕极了,想当年我第一杀人时可是后怕了好久。”
  “你……你也杀过人?”我警惕地看着他。
  “不用这么惊奇,你也是皇子,且不说你们皇室中人,但凡朝中大员,哪个手里没几条人命,武将就更不用说了。我虽然是个商人,可是要招惹的事,可比那些朝中大员要麻烦多了,棘手多了。有时候,不是你死就是我死的时候,就看谁更狠了。不过这些官府也都管不了,都是暗中搞的动作。被弄死的人,也只能死得不明不白了,没人敢闹的,要闹也没处闹,大家都是在黑暗里摸爬滚打的,谁也不比谁更清白。”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认识我们,还帮我们隐瞒?”
  “私密,以后你就会知道我是谁了。若是不好称呼,叫我初风就好了。”
  “秦羽呢?”
  “他啊,状态不算好呢,我让他去后花园散心去了。你吃完早点就去看看他吧。”
  “我吃不下。”说完我下地就要去找秦羽,肩膀被人拉住。
  初风邪魅的双眼流光溢彩,凑在我耳边问:
  “你们,是情人关系?如果是的话,那我太感动了。如果不是,那就太奇怪了。”
  “什么是情人关系?”我反问。
  大概是见我的表情不像在装,初风一扶额作晕倒状,转身打了个旋儿,结果他那高挺的鼻梁正正地撞在门板上……
  他捂着鼻子边往屋里走边说:“我见到了,最可怜的单相思。”
  单相思?那又是什么?情人关系?情人?谁也没说给我听过,谁也没给我讲过啊!有心问初风,可是他那个人,你越想知道什么他越不说,越是不想知道什么残酷的事,他给你说得越详细。
  还是算了。
  在后花园一个假山洞口发现了秦羽,他坐在地上,双手抱膝,蜷成一小团,原来他已经这么瘦削了,几乎与我不相上下。
  他把头埋在膝上,曾经如黑缎一般的头发在晨风中凌乱不堪地飞扬,地上的残叶被风卷起,夹进他的发里,还有些散落在他的脚边,一扇一扇地在风中瑟缩,风鼓起他的衣袍,一身的瘦骨嶙峋在夏末秋初的风里,在薄衫下隐隐可见。
  我在他面前直直地蹲下去,泪流满面问他:
  为什么……
  第 15 章
  
  
  “我还不起的。”我蹲跪在秦羽面前,拉着他那冰冷的双手:“为什么要这么做?投一回人胎做一回人很容易吗?我值得吗?你怎么那么傻……”
  他的手被我拉着,头依旧埋在膝上,声音微弱:“我……并没有想那么多。我只是不想你被人侮辱,我也从没想过我那样做需要你还些什么,是我自己愿意那么做的,也是我自己没有用,走投无路才……”
  “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难受。”我摇着他的肩膀,他略微抬起头来,眼睛却低低地看着鞋面,我在他身边坐下来,头靠在石壁上,仰头叹息:“如果我活着,总是需要别人付出这样惨重的代价,那我不如立马死了,也少造孽一些。”
  “别这样,文瑞……”他轻轻揽了揽我的肩膀。
  “不管了,你去哪我也去哪。”我把头靠上他的肩膀:“我不要和你分开,不然,到我该还你的时候找不到你怎么办?”
  “不要!你不要这样。”他拼命摇着头。
  “这也不要那也不要,那你告诉我,要怎样才能救你啊?要怎样你才能活啊?别告诉我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我不要你死我不要……”
  “文瑞你冷静点,你听我说。”他扶住我的脑袋,抹干我的眼泪,然后把我的头轻轻按在他的右肩上,轻叹一声道:
  “我爹长年征战,沙场杀人无数,虽说是为收复失地而战,可杀伐之间,都是活生生的人命,谁都不是应该死的,我爹习惯了刀口舔血,可我们不,我祖辈无一不是日日在家念经祈福忏悔,我自幼不习武功,一方面是大随崇文,另一方面是不想步我爹后尘,他在外面打仗,家中上上下下大大小小为他担惊,不论胜败,一场战事下来,总有人失去生命,我不希望家族的富贵荣华只能靠累累白骨来交换,所以选择读书。”
  “可是,事与愿违,家中虽世代习武,只有我爹是武将,我爹平日有些蛮横,朝中大小官员得罪了不少,可蒙皇上重用,人人都拿他没办法,只等他一出征便寻我家中老小的麻烦,祖辈们忍让退避倒也无大碍。只是我妹妹她们姑娘家也是三番四次遭人欺辱,我自己更是……只是这些都无大碍,我们被怎样都无所谓,但是他们对你也……刘同没有把我交给朝廷,是想等你无命时,在把脏水泼到我爹头上,等我无命时再嫁祸给景王,等把朝中这两根顶梁柱都去了,那你父皇……”
  我双眼瞪得老大:“怎么,怎么会这样……”
  “那刘同还只是个无能之人,也有如此心机,朝中大大小小如狼似虎之辈不知有多少。大随表面一片宁静祥和,其实暗地里风起云涌,一个不小心,就成了别人的垫脚石。我此时才后悔光是读书根本无用,可是晚了,早错过了,只能……可是我不后悔,至少,我护下了你,我爹和景王至少有一个人是冷静的。文瑞,答应我,不管怎样,都要好好活着,你也不必觉得亏欠,是我没用,如果我能像景王或者你二哥那样文武双全,也不至于……”
  “怎么能不觉得亏欠?你说吧,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哪怕为你去死……呜……”还没说完,他就掩住我的嘴,轻轻摇头:
  “你就当,我此去是为那些在我爹刀下失命的灵魂恕罪吧!又或是,就当是我上辈子欠你的,这辈子来还你……”
  “那我呢?我这辈子又该还谁的债?”我问。
  “呵呵,我祈祷,你这辈子只是来收债的。”
  “那我情愿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活着。要我冷静地看着你离开,就算我们素不相识我都做不到,何况……”
  “文瑞,我时日无多,不愿多纠结在谁欠谁的问题上,我相信一切都是因果轮回报应,只要我自己不后悔,那我这一生就不算缺憾。若你真要偿还什么的话,那就接下来的每一天面对我时都要笑着,不准再哭。”
  想不到刘同和那姓柳的在这里死了,居然就像石沉大海一样,外面的人都不知道似的,就是和刘同那一伙的人也没起疑,倒是相信了初风制造的刘同死于绿林强盗之手的假象,就连闲居在平城行宫的太后也没怀疑什么,只是悲痛欲绝地下懿旨下狠力剿匪。
  真不知道初风是怎么做到的。
  不过他肯袒护我和秦羽真是太谢天谢地了。
  这几日我都是陪秦羽,虽然他表面装作若无其事,实际上很难受,初风也说过必定不好过,现在只是等死罢了。
  事已至此我都不好再说什么了,这几日强颜欢笑的本事也见长了。
  秦羽一定要送我回上京,我不想回去,好在初风也分析说此时去上京十分不便,因为上京也不太平,臣臣相斗且不说,据说太子已经请辞,未得批准就自贬为庶民,太子妃于疯癫中怀孕,各宫妃子都蠢蠢欲动,为立储大事又斗得死去活来。
  而且景王平叛一直处于胶着状态,甚至一直挂免战牌,群臣纷纷弹劾,却通通挨了不少板子,更有老臣死谏,道景王与秦汤一丘之貉,皇上面对那些老臣触柱却无动于衷。
  京中乱成一团糟,实在不适合此时回去。
  秦羽没法,整日除了出门走走,就是在房内写写画画,也不让我看,写好了画好了又都烧掉了,很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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