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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有水忘川by末回(痴情攻冷情受 几世轮回受一直没回头看攻一眼he)-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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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儿,他的身体晃了晃,差一点站不稳脚。 
  「另一面,就是你姐姐凝霜,在得知你的死讯後不久便出家为尼,因为是她把你送出京城,认为是她害死了你,因而终生背负愧疚,最终也是凄惨死去。」 
  听到这些,他泪如泉涌,默默站立一阵,他终忍不住开口问道:「还有一个人呢……」 
  老妇人深深看他一眼:「你指的可是白青隐?」 
  他落泪不语,只是微微点头。 
  老妇人叹息:「说是对他无情,你终究也是放不下他啊。」 
  「前生此世,都是我愧欠於他,岂是说忘就能忘?」三生三世,若有除那个人外最让他放心不下的人,便是追了他两生的那个可怜的人儿了。 
  老妇人伸手再挥,水面很快出现了白青隐的身影。 
  他含泪望著水面中呈现出来的那个人,静静聆听老妇人发自於心沈重沙哑的声音。 
  「他是最晚知道你死讯的人。等到为了找寻你一直在苏州京城两地跑的他知道你已死时,你的遗体已经下葬……」 
  他看到,画面中,风尘仆仆的白青隐一脸不可置信地站在他的坟前,那时夜已深,四周无人,一身青衣伫立的他宛如幽魂,凄凉而痛苦。 
  尔後,他一边重复不可能三字,一边动手去扒他的坟墓…… 
  他扒破了双手的手指,指头在不停的渗出血液,然而他却丝毫顾不上,疯狂一般地挖动坟上的泥土。 
  不知道过了多久,被深埋在泥土中的棺木才显露出来,因为棺材四周已经上钉,他又费了好些力气才撬开棺盖。 
  借著月夜,等到他确认躺在棺材之中的人的确就是郑长笑时,他无力地跪倒在地上,过了许久才用力把郑长笑的遗体抱出棺材外。 
  他就这样,背靠在棺材边,怀中紧紧抱住郑长笑的遗体,失去了魂魄般静静坐著,不言不语,若不是眼角的泪不停从他颊上滑落,真让人以为他是不是个不会动的木偶。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白青隐哭泣,无声无息,却让他心如刀割,最後他闭上眼,不忍也害怕再看下去。 
  为什麽这个人,会那麽的深爱自己呢? 
  前一世,这一生,都痴情得让他不愿再看到他受到任何伤害。 
  「不久之後……」老妇人的声音再次响起,「他抱著你的尸体来到河边,用绳子把你俩的身体紧紧绑在一块,然後双双沈入河中。」 
  他张开眼,想说什麽,却因为太过於悲痛而说不出任何话。 
  「知道了这些,你有决定了吗?」 
  痛苦梗塞了喉咙,他只能沈重而肯定地点头。 
  用力把梗塞喉咙的酸楚吞进腹中,他哭泣著问:「可是……我应该怎麽还阳,我还阳後还能改变什麽?」 
  老妇人道:「你不用担心,你刚刚看到的那些不过是未曾发生过的事情,甚至连你的父母都还未知道你的死讯。至於怎麽还阳和还阳後的情况,你回去之後就会知道了,总之,你回去之後的发展一定会比你刚刚看到的还要好。」 
  「我知道了。」他再次点头。 
  老妇人在这时话锋一转,谨慎地提醒他:「不过,你要还阳就必须喝下你手中的孟婆茶。因为你上一世欠了白青隐一生的情债,所以在结束这一世重回佛坛前时,你必须忘掉对郑其渊的感情,用此生来还他的情谊。」 
  「忘掉……忘掉这一千年的痴恋吗?」他木然地低头望著手中的茶水。 
  「你觉得你能做到吗?如果不能,就把手中的茶水倒掉,立刻回去做你的小烛台精──」 
  「不。我还有四十五年的寿命,我要用它来偿还白青隐的情,那段我固执守望了千年的情──暂忘一次也罢。这求来的本不该属於我的三生三世,到头来,不过是一场错误。」 
  他含泪把茶碗捧到面前,在喝下之前,一滴泪滴到茶碗之中,当仰首饮下茶水时,他竟尝到了孟婆茶的味道…… 
  又涩又咸,泪水的味道。 
  28 
  千年以前,曾经被那一段美好的记忆牵牵锁住,心里脑海中,全是他的音容笑貌,想著想著,泪就会流下来。 
  是因为空虚,是因为思念,是因为太想见到他。 
  痴痴盼了千年,神也被他的固执打败,叹息一声,给了他三生三世。 
  然而这三生三世,终也是盼也是望也是不可求。求来的这三生,让他彻底明白,不是自己应该拥有,永不能强求。 
  突然间忆起来,当初他哭著求神明,只不过是让自己再见那人一面,神允了他,然而他却在见到时开始贪心,忘记了自己曾经说过的话,为了给自己一个结果倒掉孟婆茶。第三生,那人成为他的亲生父亲,就像是神的惩罚,明白地告诉他,不该爱的终究不能爱。 
  他一直守盼著永远得不到的爱情,却负了用同样的感情守望自己的人。 
  为什麽选择喝下名为遗忘的孟婆茶? 
  或许是因为要偿还这个人的感情,也或许是因为他们拥有共同的遭遇。自己得不到的,至少不要让他也背负如此沈重且痛苦的枷锁,至少要让他圆了一个梦。 
  最後的这一生,他明白了什麽叫绝望,明白了什麽叫放弃,也明白了给别人一个希望,或许才能给自己一条退路。 
  三生三世,若他真就这麽回到佛坛前,怕会留下无尽遗憾,永远也不能成仙。最懂他的人,便是曾经渡化他为精的那个神明,於是他给自己一个机会,用余下的寿命去偿还他曾经欠下的一切。 
  原先什麽都没有,是他的不安份埋下的劫难,若不让这一切结束,他如何能斩断尘缘,诚心向佛? 
  最後的一生,就如同是深埋心底千年的情感之殇,并不是获得才圆满,而是领悟才算是结局。 
  郑长笑醒过来後的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白青隐。 
  不同於白青隐的欣喜若狂,长笑眼中一团迷雾,在白青隐欲抱住他之时,困惑地问道:「你是谁?」 
  「长笑?」白青隐停下动作,仔细地看他。 
  「你是谁?」自己的名字从一个他从未见过的人口中说出,长笑更是困惑。何以他认识自己,他却全然想不起这个人? 
  从长笑清澄的眼中看不到一丝伪装,白青隐的手轻轻抚上长笑略微苍白的脸,原先是沈默,最後慢慢抿起唇,露出一个伤感又带著欣慰的笑容。 
  「忘了吗?忘了也好啊,让我们重新吧。这一次,长笑,你认真听我说,我,叫白青隐,我爱你,爱郑长笑,只笑郑长笑。」 
  长笑瞪大一双乌黑的眼睛,忘记了说话,就这麽一直盯住他看,他的眼睛里,倒影著白青隐疲惫憔悴,下巴长满胡茬,甚至可以说是狼狈的脸。 
  他应该是第一次见他,但不知为何,他就像看了他无数年一样,觉得如此的深刻。 
  白青隐救了郑长笑,他在去苏州又原路返回去找寻长笑的时候,遇到了正准备去苏州郑府通知长笑死讯的他府上的人。 
  等到大受打击的白青隐赶到事故地点,在当地人的带领下怀著不安的心去认尸时,才发现死者并不是长笑,而是驾车的车夫。 
  这些人之所以把死者错认为是长笑,是因为他们在挖出来的马车中找到了写著长笑名字的长命锁,然後他们按照马车上刻有的京城白府的字样照地址去通知这件事,然後白府又派人去苏州通知此事,结果在遇上被他碰到。 
  当白青隐看到死者不是长笑时,又喜又惊,惊的是马车的确是白府的,长命锁也确是长笑随身携带的,为什麽车在长命锁在,却唯独不见长笑? 
  白青隐左思右想,想到一个可能,於是他又跑到事发地,观察一下地形後,找来好几个人跟他一块到山下找人。 
  原来出事的地点是斜坡的中间,当山顶发生山崩後,泥土停留在了人工凿出来的道路上,马车便是被埋在这里的。但是道路的一边仍然是一个斜坡,并且深不见底。白青隐的猜想是,当初长笑可能是在山石把马车推翻的那一刻从马车中弹出,滚落至山底了。 
  这个猜测让白青隐心底发凉。 
  山底深不可测,发现事故的时间距今已经超过十天,长笑若真是滚到下面,生还的可能性非常之低。 
  但长笑就像是命不该绝,又像是有神仙相助,白青隐他们在离山路近百米的一段长著树木的地方找到了身子被树身卡住的长笑,就在长笑触手可及的地方,竟还长著无数个鲜嫩的果实,这十天的时间,长笑似乎就靠吃这些东西勉强维持生命。白青隐发现他时,他已经奄奄一息,後来大夫来为他治病时,也惊叹道,若是再晚发现个两三日,长笑会因为体力不支而死去,到时就算是大罗天仙也救不了他了。 
  无数人惊叹,这一切就像是个奇迹。 
  但是白青隐却不这麽认为,他觉得当初若是自己不抄近路赶去苏州,或许就会更早遇上长笑,或许就不会让他吃这麽多苦头了。 
  他永远忘不了发现长笑时他瘦骨嶙峋的模样,当时他的心真的宛如被一刀一刀割著,抱著长笑几乎没有重量的身体,他的泪止不住的流下。 
  不过,幸好,幸好还是及时发现了长笑。 
  就算他清醒过来时,忘记了关於他的一切事情。 
  因为长笑的身体一直很虚弱,白青隐就在附近的小镇上租了一间民宅住了进去,让长笑有个较为舒适的地方养病。 
  在这儿住了将近七八天後的某日清晨,白青隐如同往常一样端著热腾腾的早膳走进长笑所住的那间屋里。可他进去後没过多久,便发现应该躺在床上休息的长笑已经不见踪影。 
  放下早膳急冲冲跑出来,白青隐很快便在充满绿意的後院里找到了长笑,他正兴味盎然地观察养在水缸中的几尾小金鱼。 
  「长笑,你怎麽跑出来了?」虽然见他玩得开心,但思及他羸弱的身体容易感染风寒,白青隐就不免蹙起眉,朝他走去,并责怪一样地说道。 
  长笑闻声,抬头看到是他,嫣然一笑:「整日待在屋里闷死了,所以我就出来走走啦。」 
  「可是你的身体还没完全好……」 
  「已经够好了,再在屋里待下去我反而会闷出病来的。」 
  不知道为什麽,在商界里堪称能言善辩的白青隐面对长笑时,总是说不过他,没两句话就被长笑顶得死死的,落个哑口无言的下场。 
  「我也是担心你。」白青隐无言良久,还是不掩关心地道,「你身体才刚刚好转,我可不想再看到你病焉焉的模样了。」 
  长笑对他一笑:「我知道。」 
  说罢,长笑又观察那几尾游得正欢的鱼儿去了,白青隐摇头走向他,然後立於他身旁,看著长笑聚精会神的脸。 
  长笑除了不记得他外其他的一切都还记得,包括他从马车里弹出去滚到山崖身体被卡在树身上的事。 
  醒来後的长笑问他是什麽人,他犹豫一阵终还是告诉他实情,他说自己是他的姐夫,不过他现在已经与他姐姐不再是夫妻。 
  当他说到这儿时,长笑想起什麽似地一脸恍然。 
  「我记起来了,我好像是去看望嫁到京城的姐姐,然後在回苏州的途中遇上山崩了!不过你既然是我姐夫,为什麽我记不得你了呢?」 
  听到他这麽说,白青隐顿觉讶异,遂又认为长笑是历经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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