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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情到浓时情转薄 by 梨花烟雨-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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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裕看到那清澈双眸中一片澄净,这才呼出一口气来,道:“初看之下,确是吓了我一跳,及至再看一刻,方渐渐觉出这份从容气度,确非常人能及。”又转头对方邪道:“你果然好眼光,成日里众人只说谁谁有眼力,娶的娘子如何如何美貌贤淑,殊不知你成日里寻花问柳,关键时候还是你最长正经精神,娶了这么个好样的,虽是男妻,风骨难得,不错不错。”

方邪一听这话,嘴巴都咧到耳后去了,拍着龙裕的肩膀道:“不愧是未来的东琉国主啊,眼光就是厉害,好了,人也看过了,夜也深了,你们也该懂得‘春宵一刻值千金’的道理吧,这就请回吧。”

众人嘻嘻取笑一番,也知道他此时定是心痒难熬,便要离去,忽听鬼面道:“且慢,各位难道忘了还有一个节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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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愕然止步,方邪大喜,因鬼面已有几天没和他说过一句话了,忙讨好问道:“悠远可是想演什么节目吗?弹琴或是作画?”

鬼面冷笑一声道:“倒不是想演什么节目,只是我记得新婚之夜,我理应出个题目难为一下你吧?”

方邪愕然,此时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看向闻樱,暗道:“定是这鬼灵精搞的鬼,否则悠远经过几次嫁娶?就知道这个风俗。”但一想,既然鬼面已经提出,他也只好硬着头皮可怜兮兮的道:“悠远啊,你好歹出点容易的题目,这可是关系到咱们日后的幸福生活啊。”

鬼面望着跳动着的烛火,出了好一会子神,方幽幽道:“你是怎么样娶到我的,你心里再清楚不过,我心中又是如何想,想必你也知道,这样吧,我说一句悲诗,你便对一句喜的,必要通顺方可。”话音刚落,抬眼见方邪额上已渗出汗珠来,不由好笑道:“我又没有什么文才,你倒是怕什么?”

方邪拭了拭汗,苦着脸附在鬼面耳边道:“关键是我也没有什么文才啊,悠远,我们换个简单点的好不好?”

鬼面一扭头:“不行,你听好,我要出上句了。”望着天外夜色,正如自己心境一般,这一句已有了,吟道:“星夜茫茫月如霜”。

方邪见他一身红衣,比别时打扮增了许多韵味,灵机一动,对道:“喜看新人理红装”。

鬼面一指烛火道:“凝睇明烛垂清泪”。

方邪取了交杯酒,递给鬼面一杯,鬼面虽疑惑,少不得接了过来,两人把着盏儿,一饮而尽,方邪方笑着吟出下句:“不把杯酒话凄凉。”然后笑道:“这可行了吧,虽无佳句,好歹也算通顺。”又赶众人道:“你们也该散了吧,还想闹到天亮不成?”众人和闻樱这才笑着一哄而散。

一时间,屋里只剩下他两人,方邪早已等不得了,忽闻鬼面又吟道:“明知相思能断肠”。

方邪只好放开他,苦笑道:“人都走了,何苦还整这劳什子,你今晚安心不想让我洞房花烛了是不是?”

鬼面哼了一声:“少废话,左右那诗没完呢,你先对上再说,你不是费尽心机要得到我吗?为此也欺负的我够狠了,刚才又假惺惺的在众人眼前发誓,如今这个都不肯成全我吗?”

方邪被抢白了一顿,只好道:“好吧,好吧,‘明知相思能断肠’是吧?”思索了一会儿,苦笑道:“这句虽浅白粗俗,却是我的心声。少不得拿出献丑了。”然后吟道:“情深自会润心房”。

鬼面又道:“犹闻杜鹃枝头啼”。

方邪也道:“已见喜鹊聚成行”。

此时夜已将尽,鬼面也累了一天,身上乏了,懒懒道:“织女云河空房苦”。

方邪急于和他洞房花烛,也不思索,对道:“七夕犹得会牛郎”。

又听鬼面道:“天上人间悲情冷”。

方邪一听这句,登时来了精神,心道:就在这句上结了吧。得意一笑道:“只余风月传天长。”说完一把搂住鬼面道:“这可行了吧,虽不是什么佳句,也确是一悲一喜,意义上也勉强可过得去,你可莫要再为难我了。”说完在鬼面满是伤疤的脸上重重吻了一下,便要去解鬼面的大红喜衫。

鬼面一把推开他,冷冷道:“我累了,今晚免了吧,明儿再说罢。”
方邪一愣,又不死心缠上来道:“今夜可是洞房花烛,哪有空度的,好歹给了我吧,明儿我伺候你一天。”

鬼面丝毫不为所动,嗤笑一声道:“洞房花烛你不是早就过了吗?第一次是天为盖地为床,第二次是在盈袖楼里,虽比不上你家富丽堂皇,倒也雕梁画栋,不算是辱没了你的身份啊。”

方邪脸一红,知他记恨着自己强暴他的事,还未争辩,又听鬼面挤兑他道:“你后来又对我说什么?一辈子对我好,如今我累了,想歇息,你都不肯,原来那些竟都是空口白话。也罢,反正你最会用强,如今又娶了我,即使是做死了,也是名正言顺,你就过来吧。”

方邪见他如此说,长叹一声,轻轻道:“你当真累了吗?那我也不强迫你了,好好歇着吧,左右天也快亮了,明日还要拜见我爹娘呢。”说完也躺下,把鬼面整个圈在怀里,满足笑道:“不行房,可总该让我抱着你睡一下吧。”

鬼面初时还挣扎不肯,到底拗不过他。况也确实累了,只好随他去了,他天性畏寒,不一会儿,竟觉除了这个人自己仍是恨着的外,这相依相偎的感觉也不错。换了个舒服姿势,也朦朦胧胧的睡了。

26

华丽的屋子内,笼着一层淡淡的香气,一袭落地轻纱床幔,遮住了床上风光。偶而风透湘帘,方在若隐若现中,看出床上斜倚着一个美丽的中年妇人,从那一身高贵的风华中,不难猜测,这妇人定不是一般人物。

没错,她正是西圆国的贵妃娘娘吴侬,以艳色才情闻名天下。

稍顷,殿外忽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太监奔了进来,尖着嗓子道:“娘娘,侯爷回来了,娘娘可要传见吗?”

吴侬一坐而起,尽量用平静的声音道:“宣他进来,桑榆,你到外面守着,没有本宫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入。”

桑榆答应着出去了,一会儿,一个锦衣华服,面貌英俊的中年人走了进来,面上一片激动之色,未及参拜,便急急道:“妹妹,为兄已打听清楚了,上次在扬州见到的那个人,正是当年那个孩子。”

吴侬揭帘而出,面上也是一片激动,接着双眼中闪过一抹杀机,冷冷问道:“果然是他吗?你可认清楚了?”

吴风点头:“半点也没有错,上回在扬州,看到他那张脸,我就怀疑了,那些伤疤,分明是圣医那个老鬼所为,今次去细细打听了一番,别人都还不知,独那老鸨象是知情,我许了她一千两银子,才总算套出她的话来,言说那人头上确有一个香疤,似乎还有奇怪痕迹在上面,你说可不是那个孩子是谁呢?”

吴侬缓缓坐在椅子上道:“如此看来,确实是他了?你为何不将他带回,也好让我亲眼看着他如何受尽痛楚而死,这么多年,这件事横在我的心里,你难道不知道我有多么的痛苦吗?”

吴风道:“我何尝不知道,只是如今要带他回来,实在是不可能之事了。”

吴侬尖着嗓子道:“为什么?他武功虽得那个老鬼真传,我不信你比不过他?你可是搪塞我来的?”

吴风忙安抚道:“妹妹先别急,这件事如今可要从长计议了,因那人已嫁了给东琉当朝皇姑的儿子,前几日刚刚封了王的方邪为男妻,听说还颇受宠爱,我虽然武功比他高强,可那方邪乃是沧海剑的传人,以与连飞一战而名闻天下,妹妹想想,我和他打,有一半以上的胜算吗?”

吴侬气的花容失色,尖声道:“我不信,他的脸毁成了这个样子,还能勾引得了人?那方邪家世显赫无比,怎可能看得上他?你别是搞错了?”

吴风叹了口气:“这样事情,我怎能搞错,方邪确是娶了他,听说还是好不容易才把他娶到手,个中因由,谁都不清楚,反正不管怎样说,以他现在的身份,我们都不能动他了。”

吴侬一拍桌子道:“我不甘心,若这样,我多年的努力,费尽了心机,岂不付诸东流?我不甘心。”

吴风不知该怎么劝慰于她,只有默默坐在那里,良久,忽闻这高贵但心地却狠毒无比的绝色女子轻笑了一声,然后又大笑起来,对吴风道:“他嫁给了方邪吗?好,很好,想必那小王爷还不知道他真正的身份吧?也没发现他头上香疤上刻的文字吧?很好,我就利用这点,好好整治他一番。”又抬头向天道:“冰妃啊冰妃,我要你在天上看着,你留下的这个祸害要受尽什么样的折磨才能死去。哈哈哈。”到后来,已变成歇斯底里的大笑,连坐在她对面的亲哥哥,也不由觉得一阵头皮发麻。

又过了一刻,吴侬笑够了,方对吴风道:“哥哥先回去吧,我这条计策还要好好想想具体的步骤,方能万无一失,一招奏效。”

她这样说,吴风忙退下了,忽又听吴侬叫他回来,郑重嘱咐道:“你记着了,这件事不许任何人知道,尤其是东宫那面。”

吴风道:“知道了,这还用你吩咐,凭我怎么糊涂,这点道理也不知,还混什么?”说完一径出去了,剩下吴侬在这里苦思自己想出的计策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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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是极爱秋的,他喜欢那股清秋的味道,天高云淡,置身于万里晴空之下,心中不留一丝阴影,除了阵阵雁鸣令人伤感,叶落有些凄凉之外,他觉得秋天实在是再找不出一丝缺点。

此时正是清早时分,天刚刚亮,王府中已是黄叶铺地,尚无人打扫,鬼面倚在窗前,忽听一阵雁鸣,心中一紧,抬眼望去,只见一只孤雁,正在上空盘旋。

方邪从后搂住了他,笑道:“你起这么早干什么?”也抬头望了望那雁,安慰他道:“你别看这雁如今离群,不过一天功夫,它便会找到大队的。因别的雁有时候休息,它却是拼命赶路的。”其实他也知道,孤雁最容易被猎人射下,也不容易回群,只是这几日看鬼面总是满怀心事,所以怕他伤感,才胡扯一番以宽他心。

鬼面明知他说谎,也不点破,心中暗道:这几日不知怎么了,总是想起师傅,也不知他老人家的墓怎么样了,去岁我因被他缠住,一年也没去打扫,那草应该已长高了,今年说什么也要回去一趟了。他却不知这次祭墓,为日后惹下了多少风波。此时暂且不提。

27

且说鬼面,祭拜了师父之后,回到府里,所谓小别胜新婚,方邪缠他缠的更紧了,且态度比前竟象变了个人似的,从未强过他一次,每晚里不过软语恳求,实在不得手便作罢,在人前对他更是尊敬有加,百般呵护。鬼面本就是心软之人,见他如此对待自己,不由便将对他的刻骨仇恨减去了两分。

长久下来,方邪对鬼面爱意有增无减,可急坏了皇姑,不时拿话暗示方邪(再)在纳一个小妾,只是方邪如何肯听,皇姑无法,只好找来鬼面,暗想方邪对他言听计从,不如让他劝说一番,或可收奇效。 
她对鬼面实在谈不上喜欢,只因自己儿子这样优秀,鬼面却貌丑如鬼,看一眼也觉害怕,所以平时并不喜见他,此时无计可施,只得叫过他来,温和道:〃你进府也有几个月了吧?可还觉得习惯?〃

鬼面心知她定是有话要说,微微欠身道:〃倒还习惯,公主可是有何吩咐吗?〃

皇姑脸上微微一红,犹豫半晌才开口道:〃按理这话我不该跟你说,但你也知道,我们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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