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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并非阳光by风弄(先虐受再虐攻he)-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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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信沉默着,说,「后备弹用光了,就手上的。」 
  「林信,」阿旗瞅一眼不远处的车,「没办法了,一定要过去。」 
  「再熬一会,我们的人就快到了。」 
  「来不及了!」 
  阿旗拉起我,准备穿过没有掩护的那片小空地。 
  恰恰就在我迈开脚那一刻,突如其来的刺耳引擎声震动耳膜。 
  一辆双座小型车,以前所未见的速度,破开包围圈,撞入敌我双方阵中,猛一个转弯急刹。 
  车轮在地面划出尖锐声音,气势逼人地停住。 
  车门打开,一身紧身服的敏儿从里面探出头,大声叫,「君悦过来!上车!」 
  事情发生在顷刻之中,林信和阿旗以为敌人侵入,差点扣下扳机,发觉了敏儿,骇然把枪口调往别处。 
  林信当机立断,把我往敏儿处一推,「上车!」 
  我抓着他的袖子,「要走一起走!」 
  对我的建议,林信简直不屑,把我一把推开,返回掩护后和阿旗并肩作战。 
  阿旗冲着敏儿喊,「带君悦少爷先走!我们掩护,兄弟们很快就到了!」 
  我还想开口,敏儿一把抓了我。 
  她体态玲珑,力气实在可怕,抓着我就如抓一只小鸡,二话不说塞进车里,砰一下关上车门,将差点射入车厢的几梭子弹挡在车门上。 
  脚一踩油门,不起眼的小型车骤然启动,速度快得惊人。 
  我几乎一个跟头从座位上倒栽下来。 
  叫骂声纷纷传来,夹杂着奔跑和汽车启动声,猛然地,响起爆炸般的巨大声音。 
  我回头去看。 
  根本就是爆炸。 
  不知哪一辆意图追赶我们的车,被林信或阿旗打爆了油箱。 
  火光熊熊,滚滚黑烟和夜幕凝成一片,却恰好阻碍了其它人对我们的追击。 
  敏儿把车速开到最高。 
  原来她也是飚车高手,这外形不错的小型车应该是她常飙的,开起来像迎风展翅的鸟儿,快得惊人,过了一段直道,簌忽右拐,转入旁道。 
  我惊魂未定,回头看去,火光都没有了。 
  夜空漆黑,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我说,「快点通知安燃,林信阿旗他们危险。」 
  敏儿冷笑,「等你现在才通知?尸骨都寒了。」 
  我默然。 
  敏儿揶揄起我来,从来都是意犹未尽的,撇着嘴说,「担心什么?富贵有命,生死由天,他们都是混这一道的,早该看透了。」 
  我想起阿旗说兄弟们很快就到,心底暗暗祈祷千万及时赶到。 
  我奇怪地问敏儿,「你不是在国外吗?怎么会忽然出现?」 
  「刚下私人飞机。」敏儿边看着前方路标指示,边反问,「你刚才没看见那附近有个飞机场?」 
  我恍然。 
  她一定是接到消息,打电话狂骂我一顿后,就立即上了飞机。 
  没想到她和宁舒,使用了同一个偏僻机场。 
  难道这是黑道专用的? 
  「倒是你,」敏儿问,「怎么会在这里和宁舒的人撞上了?」 
  我担心林信他们,心不在焉,她问了两三次,我才勉强说了大概,不耐烦地问,「有手机吗?打个电话过去问一下情况也好。」 
  敏儿却被其它的吸引了注意力,问我,「你真的为了安燃,答应和宁舒交易?」 
  我点头,感叹着说,「幸亏林信赶过来,不然这次真的糟了。」 
  车厢骤然沉默下来。 
  气氛压抑得将近诡异。 
  我奇怪,「怎么了?」 
  敏儿脸色复杂,半日才吐出一句,「我还以为你有点改进,肯为安燃做点事了。」 
  这话其实只说了半截,未出口的下一截,我能猜到。 
  她必定正不屑我的中途反悔。 
  我一阵难受。 
  也许她不屑得有道理。 
  我爱安燃,抛了身体头颅,也是等闲。 
  就是,抛不下这心。 
  安燃在我身上留下的一切,都是我的。 
  怎容忍宁舒将其抹去一分一毫? 
  这些都没必要和敏儿说,她不会明白,只会鄙夷。 
  我低下头,用指尖在大腿处轻轻摩挲,西装裤料下的肌肤,烙着一个安字。 
  当日我哭的真惨,现在才知道,这其实是恩赐的铭刻。 
  一生一世,都会留在我身上。 
  天可怜见,我和安燃,原来还能有一个小小的一生一世。 
  小车开得很快,一路穿越我不认识的街道,两旁灯光渐渐璀璨,像是从郊外入了市区。 
  我忍不住问,「我们去哪里?」 
  敏儿反问,「有没有兴趣到我家坐坐?」 
  现在什么时候了,哪来的兴趣。 
  我摇头。 
  敏儿从鼻子里轻轻哼一声,「也由不得你。」 
  脚下加油,车开得简直要飘起来。 
  她这人个性古怪,动不动就又打又骂,实在刁钻,偏偏刚刚才救了我,却不好恶言相向。 
  我皱着眉,看着小车一路直开,竟上了山路。 
  几乎到了路的尽头,终于看见一栋高大豪气的别墅。 
  敏儿停了车,「就是这里。」 
  没有人来开门,她自己在地毯下取了钥匙开门,三层别墅,似乎是专供她一人闲时消遣用的,实在有些可惜了。 
  这地段千金难求,可见敏儿家大富且贵。 
  也对,她这般人物,总得有些来头。 
  我跟着她入门,客厅大灯一开,迎面就是一幅高墙,上面挂着一幅油画,画中人器宇轩昂,神色高傲,穿着一身挂满襟章的军服。 
  敏儿随意一指,介绍了一句,「我爸。」 
  我半晌没说话。 
  好大的来历。 
  虽然和官场上的人没怎么打交道,不过偶尔也看新闻,本国军政第一号人物,不就是这位? 
  若在古代,敏儿可以算得上公主级别。 
  怪不得连宁舒都要给她面子。 
  「坐。」 
  别墅里没其它人,公主殿下也要自己动手。敏儿去厨房,熟门熟路的泡了两杯咖啡,端一杯给我,坐在沙发对面,打量我。 
  我说,「现在我可以打电话了吧?」 
  「给谁?」敏儿问,「安燃?」 
  我点头,说,「也要问一下林信阿旗的消息。」 
  敏儿忽然发出一声叹息,「君悦,你这人,其实也有心肠不错的时候。」 
  我微愕。 
  得敏儿夸奖,可不是易事,她那伶牙俐齿,从来都只是伤人的利器。 
  我等着她下一句峰回路转,回马枪刺我一记狠的。 
  敏儿却没说别的,只把唇微微抿起,盯着我,上上下下打量。 
  我问,「敏儿,你干什么?」 
  她问我,「君悦,你知道我为什么赶回来吗?」 
  她告诉我,「我一听见安燃又回到你身边,简直控制不住情绪,打越洋电话痛骂你一顿后,还是无法平复。我对自己说,这人是个祸害,为了安燃,再不能让他活着。所以我赶赴机场,立下决心,这次一定要杀了你。」 
  这番话内容惊天动地,语气却很平静。 
  我都不知应该露出何种表情,呆呆看着她。 
  敏儿失笑,「谁知道一下飞机,却鬼使神差的,成了你的救星。你说,这是不是天意?」 
  我闷了半天,才开口,「敏儿,我到底对你做过什么?」 
  敏儿说,「说真的,你没对我做过什么,我们其实无冤无仇。我只是为安燃不值。」 
  她抬起浓密的睫毛,瞅我一眼,轻轻说,「君悦,你就好像一棵附在安燃身上的毒蔓,每时每刻都在吸食他的精气神,让他痛苦不堪。我真的,真的很为他心疼。」 
  她问我,「你知不知道心疼起来的时候会有多疼?眼睁睁看着心爱的男人,要把自己就这样毁了,你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滋味?」 
  我动了动唇,她用冷洌的笑声截住我,说,「你以为你知道?可笑,何君悦,真可笑。你这么自私,任性,顽固,无知,你怎会知道安燃的感觉?」 
  「够了,」我站起来,「我该走了。」 
  管她是哪国公主。 
  她不是安燃,没有折磨我的资格。 
  敏儿并未阻拦,居然点头,「对,你该走了。」 
  她矜持地放下咖啡杯,以一个极优美的姿势站起来,掏出枪,对着我扣动扳机。 
  一切发生得太快,简直迅雷不及掩耳。 
  我知道她恨我,但猜不到她动起手来神色不变,云淡风轻得宛如手中只是一把玩具枪,毫不犹豫,掏出就打。 
  电光火石间,何家人的本能终于救了我一命,看见黑色枪口那瞬,在大脑尚未反应前,身体已经潜意识地往侧边一倾。 
  枪口迸出火花。 
  我眼前光芒簌闪簌逝,醒过神来,已经倒在厚厚的地毯上。 
  一阵强烈的剧痛,从下腹猛窜上来,重重撞在敏感的感应神经上。 
  我痛得蜷起来,低头看见鲜血从身上涌出。 
  伸手去捂,更痛得大口抽气。 
  血从指间渗出来。 
  眼前出现一双漂亮的高跟鞋。 
  我抬头,敏儿就在面前,居高临下,乌黑的枪口对着我。 
  「君悦,」敏儿哀伤地看着我,「安燃离你而去那日,我以为他可以重获新生,那一刻,我对你敌意全消。没想到,安燃始终还是摆脱不了你。他竟然又回来了。」 
  我未曾中过枪伤。 
  伤口很痛,比什么都痛,像有东西在肉里绞着,不停的绞。 
  额头都是冷汗。 
  我喘息,「敏儿,你不明白,我爱安燃,我很爱安燃。他如果肯回来,我以后都会对他好。」 
  「你爱他?很好。」敏儿说,「爱安燃最好的方法,就是你自己消失,没有了何君悦,安燃不会继续痛苦,不用每天每夜,那么不安,绝望……孤单。他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他可以很好的活下去,比任何人都活得痛快。」 
  「敏儿!」看见她手腕紧了紧,我知道她又要扣扳机,用尽力气昂起头叫着她的名字。 
  枪伤太痛,我整个下腹痛到麻了。 
  大脑一片空白,到最后,只剩下一个念头。 
  再也见不到安燃了。 
  安燃,安燃的眼,安燃的唇,安燃笔直的鼻梁,我都要见不到了。 
  「敏儿,敏儿!」我艰难地说,「杀我之前,让我打个电话。」 
  敏儿扣动扳机的动作,微微凝滞了一下。 
  我恳求,「至少,至少让我和安燃告别。」 
  我急切地看着她。 
  哀求地看着她。 
  敏儿的眼神,十分哀伤。 
  她静静站在那里,我几乎以为她会答应,她要取我的命,而我要求的,不过如此区区一通电话。 
  敏儿却叹了一口气。 
  「君悦,」她低声说,「你就放过安燃吧。」 
  她重新抬起枪口。 
  我一口气猛然提不起来,闭起双眼。 
  此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忽然震动耳膜,「敏儿,不要开枪。」 
  熟悉,悦耳。 
  他一开口,房中仿佛万籁俱静。 
  我听见,敏儿忽然抽了一口气,连呼吸都停了。 
  不但她,我也一样。 
  安燃,是安燃。 
  我连欢呼都忘了,半挨在沙发脚上,扭过头,怔怔朝门边看去。 
  安燃站在那里。 
  不再一丝不苟,衣冠楚楚,身上的白色休闲服沾了大片黑灰,东一块西一块,彷佛赶来之前,在哪里经历了一场大战。 
  他也喘息着,很轻,胸口紧张地一起一伏,像剧烈运动后,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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