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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重生之暴君(调教 年下 有虐身 he)作者:冷笑对刀锋李忘风-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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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我药……”
  苏长卿痛苦地呻吟著,连抓住苏重墨衣角的手也渐渐垂了下去,身体却依旧绝望地轻轻扭动著。
  药,什麽药?苏重墨不忍去看苏长卿这副样子,更不愿对方这般赤身裸体不成体统地躺著,随即便拉了被子替他盖上,抬头间,苏重墨看到了一瓶冰蓝色的药瓶,莫非那便是自己父亲想要的药。
  他起身取了药瓶过来,还未打开,便见苏长卿眼中一亮,嘴角也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给,给我!”苏长卿大口喘息著,软绵绵的手挣扎著想伸过来抢夺苏重墨手中的瓶子。
  苏重墨拨开瓶塞,倒出一粒幽香的药丸在手心,但是他见苏长卿这般疯癫的样子,莫非就是吃了这个药所致?看样子,这药可不是什麽好东西啊……
  看见苏重墨久久不把药丸给自己,苏长卿已忍耐不住了,他略带哭腔地呜咽了起来,“求你给我啊!我做你们的性奴……做性奴……”
  听见苏长卿屡屡自贱,苏重墨已是脸色铁青,他今日才被林安之死打击了一场,岂不料自己的父亲又给了他这般深重的打击!
  苏重墨犹豫片刻之後,深知苏长卿似乎已十分依赖这药,自己若不给他吃,只怕他会做出什麽傻事了,只好将药丸送到了对方唇边。
  谁知苏长卿见了药丸,当即便一口咬了上来,竟连苏长卿的手指也一并咬在了口中。
  “唔!”苏重墨闷哼了一声,急忙抽出自己竟被咬得鲜血淋淋的手指,惊愕地看著苏长卿服药之後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舒服而满足地闭上了眼,不再挣扎。
  不止魏明之失踪了,便连以前在重华宫的一些伺候过自己父皇的太监和宫人也都消失了。
  查问守门将士,对方竟说这些人是在清早奉了自己的手谕出去的,所以无人敢拦,又因为有魏明之亲自做保,故而也无人起疑。
  苏重墨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与愤怒之中。
  从苏长卿身上那些深深浅浅的伤痕来看,对方看来已被折磨了很长一段时间,而且这折磨不仅只是肉身的折磨,或许还附带著更多不堪为人所知的调教。
  那一晚,自己粗暴对待的性奴,看来的确是自己的父皇了……
  只是为什麽自己那麽敬仰爱慕的太傅会串通魏明之这般欺瞒自己,伤害他与父亲呢?!
  苏重墨抱住头,守在昏睡的苏长卿床边,不敢抬头看父亲一眼。
  要不是他这些日子的漠视,或许对方也不会受人凌辱折磨这麽久的时间,只是,为什麽每次见到自己时,对方都不肯透露这些事情呢,非要到了这个地步,让自己已无法挽回!
  御医说了,有人给父亲用了一种极其阴毒的塞外奇药,人称逍遥散,这种药乃是一种无法可解的慢性之毒。
  服食了这种药的人一旦成瘾,便会在药物发作时失去神智,可如若不持续服用,断药之後的痛苦却非常人可忍的了。
  所以,便连那麽坚强决绝的父亲也是无法忍受药物的效果,所以才会那麽脆弱地向自己祈求吗?
  苏重墨满心悲痛与愤懑,可却无处发泄,他狠狠地咬著自己的牙,恨不得自己代替苏长卿受这样的苦。
  忽然,床上传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苏长卿已是缓缓醒了过来。

  (20鲜币)八十八 独自沈沦

  苏长卿醒来之後,看了眼抱著头坐在自己身边的儿子,低声叹了一口气,但随即他便收敛起面上的悲戚,作出一副无谓的淡漠。
  他的嗓子本就因为长年酗酒而嘶哑,如今听上去更是低沈了。
  “呵……到底还是让你看见你老子这副难看的样子了。”
  “爹,你告诉我,是不是魏明之和林……安干的?”
  苏重墨听见苏长卿自嘲的声音,猛地抬起了头,他红著一双眼,看著满面冷硬的苏长卿,心中痛楚已几近崩溃的边缘。他很清楚自己的父亲遭遇了那麽多不堪的凌辱之後本该是如何绝望痛苦,而对方在自己面前却仍是这麽好强,那双眼里的淡漠,分明就是故作风轻云淡。
  苏长卿深深地看了苏重墨一眼,将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苏重墨见状,也赶紧将自己的手伸了过去,握住对方。
  “我知道不是你要他们这麽干的。你毕竟是我儿子,你也不想害爹的。”
  “爹……我……我……”
  苏重墨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父亲对自己这个逆子并不责骂,反倒是这般替自己开脱。
  这叫他如何面对被自己一次一次伤害的父亲。
  他也记得自己小时候那麽听话,奉父亲为心中的神明,宁愿一生一世地陪伴对方的身边。
  可他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因为一己私欲,竟是狠心断绝血缘之情,逼宫夺位,长期幽禁被自己看做敌人的父亲,若非自己的纵容与昏聩,又怎会让父亲陷入如此不堪的境地!
  话到嘴边,已化作愁绪万千,苏重墨终究是压抑不住内心的悔恨痛苦,伏在苏长卿身上便痛哭了起来。
  苏长卿看著痛哭的儿子,心中也不知是何滋味,他一直想让苏重墨知道错,可现在对方似乎真地知道错了,可他的心里依旧沈甸甸的,没有哪一个父亲想看著儿子痛苦,即便是他这样一个暴君也并非无情。
  他对天下人皆可残忍冷酷,唯独对这个逆境中与自己一路扶持过来的长子,百般宠溺与疼爱,以至於,害了自己,也害了对方。
  苏重墨本要密令手下去彻查苏长卿被软禁的日子中到底发生了什麽,可最後却是苏长卿阻止了他。
  他现在已经变得这般淫荡下贱,身体也被折磨得一塌糊涂,此时再让人去调查什麽,也丝毫无益,不过让他更失颜面罢了。如若可能,他真是希望不要再有更多的人知道自己所遭遇的一切。
  那一切,任谁也不堪提起。
  但他唯独无法放下的是对林安和魏明之两个罪魁祸首的报复。
  他忍了这麽久,一直不肯屈服,等的也是自己重见天日的那一天。虽然他知道,那两个卑劣之徒之所以不干脆弄死自己,而让自己有机会与苏重墨重聚,更在苏重墨面前露出自己最为肮脏的一面,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更痛苦而已。
  苏长卿咳了一声,抓起手边的酒杯猛饮了一口,自从苏重墨放他自由以来,饮食上也给了他足够的自由。
  似乎那小子是要用这样的方法补偿饱受折磨的苏长卿。
  但现在,对於身体已被各种惨无人道的调教之法以及逍遥散毁去了大半的苏长卿来说,自由也显得没了什麽意义。
  他已经察觉自己的四肢越来越无力,而御医诊断过後也指出这是服用了逍遥散的後果。
  本来逍遥散的毒性不至於此,只是因为魏明之每天给他服食的量远超过逍遥散的常用量,所以才会加速导致他的身体状况恶化。
  苏重墨得知这个消息後,又惊又怒,没想到那个伺候了父亲那麽多年,曾经那麽忠诚对方的男人会这样狠毒。而更令他纠结的却是,苏长卿的四肢渐渐萎缩只是逍遥散最轻的症状,渐渐的,苏长卿就会丧失五感死於一片空虚寂寞之中。这样的痛苦,可谓活人难以生受。
  虽然现在苏重墨强令御医不许将苏长卿将死於五感尽失的消息告诉对方,可他知道总有一天,苏长卿迟早会发现不对劲的。可能够少让对方痛苦一天,便让对方少痛苦一天也好。
  苏长卿这时还不知道林安已亡,他想起对方和魏明之便一肚子火。
  “不管如何,你要帮我将林安和魏明之抓住!唯有将这二人千刀万剐,方能泄我心中怒气!”
  苏长卿捏了捏自己愈发无力的拳头,心中愤恨更甚,想他当初金戈铁马,驰骋沙场,一骑当千,可现在的他居然渐渐变成了一个被养在深宫的废人!
  “父皇,太傅……不,林安已经病逝了。就在那一晚。”苏重墨不忍看苏长卿这愤然的样子,只好低下头。
  “什麽!那混蛋死了!”
  虽然知道林安被自己连续伤了两次之後,对方已是重伤难愈,但是他也没想到林安会死得这麽快,这麽巧。
  看来一切都还是对方算好的啊……如若林安不死,说不定自己现在还在他们手中任由他们折磨呢。
  苏长卿微微眯起眼,仔细地想了想此事的前因後果,愈发肯定这都是林安设的局,对的,对方死了就无法继续折磨自己了,可他要自己活著也继续痛苦,这法子可真好,真狠。
  那看似柔弱的男人若比起狠毒来,真是不输自己。
  “死了……他以为一死便可了结吗!哈哈!”苏长卿狂笑了一声,转而却怒瞪向了苏重墨。
  “那你还不下令将他府中人尽皆凌迟,还有将那混蛋的尸首从墓中起出让老父鞭挞,以泄我心中之恨!”
  “啊,可……可太傅府中人大多并未参与此事啊,再说死者已矣,父皇,你又何必……”
  苏重墨心中到底对林安仍存了几分感情,事後他也从当年的一些老人口中大概知晓了林安与自己父亲之间到底有何恩怨,终於知道林安也是因为苦恋自己父亲不成才会做出这般不智疯狂之举,而自己,却似乎是傻傻地被他利用了。
  他的话音刚一落,苏长卿已是怒不可遏地将手中酒杯扔到了地上。
  对方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指著他,嘶哑地骂道,“这时候你还为他说情吗?也不看看他和魏明之是怎麽对我的?!你可知道你老子每天被他们当做畜生一样捆著绑著,塞住嘴,蒙住眼,连撒尿也只能插根管子!更勿论他们还用各种淫具……羞辱我的身体!”
  苏长卿说到此处,情绪变得更加激动,到最後,他干脆扯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残缺了一半的乳头,以及身上那些已抹不去的伤痕。
  虽然院子里并无下人在,但苏重墨面对苏长卿这般模样仍是万分心疼尴尬。
  他急忙上前替苏长卿系上衣服,随即扶了对方坐下後,自己则跪到了苏长卿脚边。
  “我知道您心中的恨,可……他毕竟已经死了,而且他这一生并未婚娶,亲族亦不知踪迹……将满腔仇恨发泄在一个不会反抗的死人身上,父皇,您真地觉得有意义吗?”
  这番话听在苏长卿耳里,全然是苏重墨为林安的辩护。
  这让他想起了那一日在床上被苏重墨操弄之时的感受,对方居然把自己当做了林安的替身,那麽火热那麽激动地将满腔情欲发泄在自己身上。
  “你就那麽喜欢你的太傅吗?纵然他伤害你亲生父亲至此,你却连他的尸体也不愿动一下?”
  苏长卿的声音赫然冷了下来,他似笑非笑地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儿子,骨血之中的悸动一阵阵地翻涌。
  没有人会比他更爱面前这个孩子,可惜,到了现在……
  苏重墨跪地不语,只因他也不知该如何答复苏长卿,他很想辩解不是,可转念一想,自己这百般维护林安仅仅真地只是不愿辱人尸首吗?还是因为别的什麽原因……
  “哈哈……还真是我苏长卿的儿子啊,爱恨分明,爱的人怎麽也不愿伤害,可你真地这麽恨我吗?”
  苏长卿面色变得愈发古怪,他忽然俯下身,凑到了苏重墨的耳边。
  苏重墨此时已更为惊愕羞惭,只是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他没忘记自己浑然无知强迫父亲的肉体那一晚,也没忘记那一晚他有多麽失态和不堪。
  突然之间,苏重墨脸上一热,原来是苏长卿吻了吻他的脸,紧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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