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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重生之暴君(调教 年下 有虐身 he)作者:冷笑对刀锋李忘风-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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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准备东西,我要亲自给他去皮。”陆望用手托著苏长卿那根小东西,轻轻地揉搓了起来。
  没一会儿,苏长卿的分身就忍不住有了反应,竟是满满地硬了起来,龟头处也自然脱离包皮的束缚全然露了出来。
  旁边的小厮已经率先将一根羊皮软管递了过来,陆望拈著软管,在旁边备好的清油中过了一下,这便对准苏长卿的铃口缓缓插了进去。
  火辣辣的疼痛让苏长卿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他攥紧了被捆在身边的双拳,叹自己的身不由己。
  陆望似乎也是感到了苏长卿的不适,待他插好软管并将其固定好之後,对苏长卿笑道,“回头你就会感谢我了。”
  说完话,他将一团棉絮沾了烈酒之後,小心翼翼地涂抹到了苏长卿的龟头以及系带处。
  男人身体最为敏感的地方被刺激的酒液沾染上,顿时让苏长卿疼痛难当,他呜呜地从皮囊中发出了两声悲哀的呻吟,更为剧烈的疼痛却是让他整个人都眼前一黑。
  陆望做好消毒之後,这便拿起一把黝黑的铁剪,对准苏长卿的包皮剪了下去。
  他的速度快而狠,很快就丢开了那一小片之前还包裹著苏长卿私处的皮肉。
  鲜血随之猛地涌了上来,陆望一边令人赶紧用棉絮替苏长卿擦拭伤口,一边打开了药瓶,将黄色的止血药粉洒到了苏长卿流血的伤处。
  伤口虽然很小,血也很快止住了,但毕竟受伤的地方乃是苏长卿最敏感的男根处,其中的疼痛与折磨让他既感屈辱又感痛苦,只能扭动著身体发出压抑的悲鸣。
  “好了,好了,没事了。”陆望微笑著安慰苏长卿道。
  大概是因为刺激过度,黄色的尿液竟顺著软管滴滴答答地流了出来,这根软管毕竟还是细了些,尿液出来得又有些急,有些尿水排泄不及,便从苏长卿铃口与软管的缝隙间一道流了出来。
  看著尿液流到了苏长卿的伤口上,冲散了刚才才洒上去的止血药粉,陆望皱了皱眉,干脆取了软管,用棉棒将苏长卿的铃口彻底封死,又重新替他的男根上了药,用棉絮纱布包扎好。
  “暂时这样吧,让他先休息会。过几日待这小东西伤口愈合了再做调教。”
  陆望用一根银环轻轻箍到了苏长卿的分身下方,进一步压抑住对方的排尿和发泄欲望之後,这才笑著离开。
  林安被苏长卿刺伤之後,身体状况顿时一落千里。
  太医说苏长卿刺他的那一剑伤了他的肺腑,必须要好好静养,不能再有丝毫操劳,如此才有希望多活几年。
  但是他却只是淡淡笑了笑,一旦能下床行走之後,便著人用软轿将自己抬去了羁押苏长卿的重华宫。
  “他现在怎麽样了?”林安说一句话,便要轻轻地喘一口,他的病看上去委实不轻。
  “刚在竹字间被环切了,这几日都在安乐殿里静养。”魏明之负手答到。
  林安想了想环切的场面,不由记起了苏长卿那根曾令他十分恐惧的男根,那东西完全勃起的时候真是又粗又长,再加之苏长卿一身蛮力,每每被对方操弄起来真是让自己痛不欲生却又饥缠不舍。
  进了安乐殿,林安便见到了身上仅搭著一床薄被在床上躺著的苏长卿。
  一侧有羊皮软管从薄被下延伸出来,垂在床下的马桶中。
  大概是因为这些日子一直被各种方式折磨调教,苏长卿也委实吃了不少苦头,整个人显得精神更加萎靡不振,他听见林安进来了,只是懒懒地抬起眼看了对方一眼,随即又垂下了眼帘。
  “帝奴,太傅来看你了,你还不乖乖地迎接。”
  魏明之一把撩开了苏长卿身上的薄被,露出了对方被纱布包扎好,且插著导尿羊皮软管的分身。
  因为环切之术稍微完全复原,苏长卿的男根又肿又红,包裹在顶端的纱布依稀仍可见血渍。
  林安的眼中掠过一抹淡淡的笑意,笑道,“长卿,这样子日後你便有更多乐趣了。”
  苏长卿嗓子里一阵发痒,虽然被囚禁在重华宫之後,他已经是久不沾酒,咳嗽的病也因祸得福有了不少好转,但是一旦他情绪激动起来,仍是忍不住会诱发猛咳。
  他最不愿的就是让自己曾经最轻贱的林安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但是……此时他已经应允了魏明之,要做一个听话的,顺从的帝奴,即便他内心再怎麽不满,此刻,苏长卿也不能再轻易表露在面上。
  “咳得这麽厉害,没给他备药吗?”林安虽然自己都重病在身,不过对苏长卿却是特别关切。
  负责在安乐殿中伺候苏长卿的久乐立即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回禀太傅,咱们每日都替帝奴准备了各类滋补药膳,要是他有伤也会及时上药,照顾得妥妥帖帖,不敢丝毫怠慢啊。”
  魏明之也说道,“你放心吧,他这段日子没有再酗酒,旧疾都好了许多了,只是你如此前来,正巧遇到他这副模样,想来他是有些尴尬才引得咳喘。”
  他在苏长卿身边随侍了那麽多年,怎麽会不了解这个极为心高气傲的暴君内心所想。
  林安微微一笑,径自坐到床边,轻轻抚住了苏长卿安然垂在身侧的手掌,“到这地步了,你还介怀什麽?回头等你身子被调教妥当了,届时我还要你好好服侍我呢。”
  露骨的言语之中,林安已是毫不忌讳地诉说出了自己对欲望的追求。
  苏长卿眉峰微微一蹙,头偏到了一边,他轻轻地喘著气,想到自己被调教成功的那一日,只怕会成为一个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身体反应的真正性奴了吧?那样的自己,还有活下去的必要吗?究竟要到何时,他的儿子才能接纳他?不要让他再受这些小人的折磨与侮辱。
  他已经与阎君约定了五百年的交换,他只有这样短短的一世了,千年之後,茫茫天地之间,时光轮转之中,他与苏重墨能够再相聚的机会只剩渺茫。

  (10鲜币)六十 忍辱求情

  当晚林安便留在了安乐殿中,为防苏长卿出手伤人,魏明之特地令人将他的手足用柔软的布带捆绑在了床头床尾。
  林安洗浴之後,便遣开下人上了床。
  他环抱住不愿搭理他的苏长卿,轻轻抚摸著对方英俊的眉眼,眼里竟是痴狂的迷恋。
  这麽多年过去了,现在的苏长卿依旧像当初那般令他著迷。
  看著苏长卿被调弄得肿胀不堪的乳头,以及上头嵌入的两枚乳环,林安轻轻一笑,便伸手捏了上去。
  他转动著乳环,看著苏长卿因此开始胸膛起伏不停,乃至整个身体都开始了轻轻地颤抖。
  “唔……”苏长卿难受的呻吟了一声,不得不睁开了眼。
  他的乳头因为调教之故已是难以受任何轻微的刺激,一旦有人捏住他的那两点,便会令他的身体产生一种反射性的兴奋感,而这样的兴奋感却是让他痛不欲生。
  刚挨了刀的分身此时还疼痛肿大,然而乳头的刺激却让那根本就受伤了的东西不得已有了膨胀之势,这样一来,反倒是给苏长卿带来了更大的痛楚。
  林安轻轻地咳嗽著,看出苏长卿的不适,这才放开了手。
  “长卿,你最近真是乖了不少。”
  没有以往那般的怒目,也没有以往那般的怒吼,苏长卿显得这样安静顺从,这让林安的心情也好了起来。
  他怜惜地抚摸著苏长卿明显消瘦的面颊,眼里却赤裸裸地透露著贪婪的欲望。
  忽然,林安眼珠一转,已是掀开了自己的衣袍。
  他有些疑虑地扶著自己的分身,终於还是鼓起勇气对苏长卿说道,“来,你用嘴好好伺候下我。”
  苏长卿闻言,随即仰头瞪了瞪林安,他看著对方那只苍白的手颤抖著扶著一根竟已是半硬的肉棒时,眼里充满而来厌恶与抗拒。
  林安被苏长卿那凶狠的眼神吓了一跳,几乎忘记对方现在手足被缚,整个人都还在他的掌握之下了。
  “你……你说过要听话的。”林安深吸了口气,缓缓说到。
  苏长卿愣了愣,这才褪下一脸的凶狠,颇为无奈地笑了起来,“多让我见见儿子吧。”
  “好!你乖乖地伺候下我,我便好好为你安排!”
  林安听见苏长卿的言语里有缓和之意,立即答应了对方的要求。
  他料想对方应该会乖乖听话才是,这就扶了又开始兴奋的分身,凑到了苏长卿的唇边。
  苏长卿果然张开嘴,但同时那双冷锐的眼又紧紧地闭了起来,似乎不想面对林安那张疯狂的脸。
  林安欣喜地立即将分身塞入了苏长卿口中,最後更是直接跪到了苏长卿的头顶,挺动著腰身将分身在对方嘴里使劲地抽插。
  火热的男根抽插在嗓子眼的感觉并不好受,不过好在之前苏长卿已经接受了这方面足够的调教。
  他压抑著自己内心的痛苦,唇舌只是麻木地接受著林安的抽插,偶尔会因为咽喉受激而无意识地收缩咽喉,引得林安一阵战栗。
  “啊……”
  林安舒服地呻吟了一声,精液猛然射了出来,苏长卿的面容微微扭曲之後,忍不住咳了起来。
  “没事吧?”虽然不舍离开这张温暖的嘴,但是林安还是尽快抽出了自己的分身。
  他疲惫地拉起被子,盖住了苏长卿赤裸的身体,又轻轻地伸手进去对方抚弄起了胸口的乳环。
  苏长卿咳了一会儿,费力地将林安射在自己喉咙深处的白浊咽下去之後,面色微微一沈,眼神也黯淡了许多,他真是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沦为别人的玩物。
  “我没事。”
  “那就好。”林安微微一笑,脸色却因为刚才那番泄欲显得更加苍白。
  他钻进被子里躺了下来,探手搂住苏长卿的脖子,将头靠在了对方的胸膛上,这才心满意足地沈沈睡去。
  “别忘记你说的话。”
  苏长卿冷眼看著异常满足靠在自己胸口的林安,对方的面颊贴到了他的乳环上,磨蹭得他又是一阵敏感和不适。
  林安闭著眼面带微笑,手指悄然抚到了苏长卿的面上,“放心,我会让你和墨儿多见面的。”
  和苏重墨之前离开皇宫外出巡视一样,魏明之依旧是每天前来向他禀告苏长卿每日的状况,不过自然都是些编撰的言语。
  这段时日出巡在外,回到宫中苏重墨这才发现已是积压了不少需要他亲自处理的奏折,而本是辅佐自己的林安又被自己父亲刺成重伤,此时正告假休养,一时间,苏重墨已是忙得不可开交。
  自从上次去看望过苏长卿之後,他便被繁忙的国政大事缠住,一时也抽不出身再去看望,只能通过魏明之了解一下自己父亲近日的动向。
  “他要吃什麽,一定要尽力提供。不过,不必再给他喝酒了,我担心他的咳疾难愈。”
  苏重墨一边批阅著奏章,一边对魏明之叮嘱道。
  他听魏明之说苏长卿这些日子比以前安静了许多,不过仍是不大愿意理人,性子显得更为孤僻。
  想来苏长卿的心中必定还是介怀被亲生儿子背叛的,这样的伤痛一旦造成,短时间内是难以纾解了。
  苏重墨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他不可能轻易放父亲自由,只好在生活上尽力满足对方的要求。
  魏明之唯唯诺诺地点著头,口中说势必伺候好苏长卿,但实际上,一直辗转在七字间中接受调解的苏长卿又哪有丝毫的自主,每日不是被捆著,便是由药物控制,至於吃喝方面为了减少不必要的排泄,魏明之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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