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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翊君临天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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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熠凉似笑非笑地看了看盾蒙,又朝齐沙使了个眼色,齐沙顿时会意:盾蒙面前公然提起出宫定遭反对,这事得私下商议。
  
  盾蒙当然知道他们眉飞色舞的含义,清了清嗓子警告他们不要胡来,“真要出去,那得由朕同去。你们若在外边惹了祸,叫朕如何向百姓交代。”他的忧虑不无道理:单单一个皇宫就叫齐沙弄得鸡犬不宁,真个出了宫,哪还由得了他逮回来管教?
  
  “嘻嘻,那父王何时带我们出宫?”
  
  “此事日后定夺,朕回明庆阁,沙儿凉儿好生读书,今后定有用处。”
  
  带他们出去?盾蒙无非是随口说说,完全没有这样的打算,赶紧脚底板抹油溜了吧。齐沙又哪里放得了他?留下历妃母子就追着盾蒙一道出去。
  
  轩外是长长的回廊,外边好端端的清丽风光又被齐沙那几声恼人的“父王”给打坏。盾蒙走了几路见甩他不开,于是踅进明庆阁。小瑞子正在里头候着,他看见齐沙进来,禁不住出声提问。盾蒙没料到齐沙真敢跟进来,吼道:“出去!”
  
  齐沙绷起脸飞身过去将盾蒙扑倒,桌案上打开的一折奏章被掸到一旁的笔尖涂了一纸黑墨,还有的沾上了齐沙的袖口。
  
  “父王忘了一件事了?”
  
  “有什么事忘了?朕只记得。没有朕的口谕,任何闲杂人等不得擅入明庆阁!”
  
  “呵,父王是真忘了——今天沙儿还没咬你呢。”
  
  “朕办公的地方岂能容你胡来?快快退下。”
  
  小瑞子在一边哆嗦起来:反了,太子是反了!他急着要喊人,被盾蒙抢先喝断:“叫那些人何用?叫来有谁能把太子弄走?你先退下,朕自会处置。”
  
  小瑞子没了主意,只好听了主子的话掩门离开。六神无主地绕着圈,想去把娘娘请来,可是没有盾蒙的旨意,他也不敢自作主张。来来回回地走着,看见眼前晃过一个人,乐了,赶忙呼喊道:“华大人!”
  
  那唤做“华大人”的转过身,小瑞子连滚带爬跑过去求救:“华大人您回来得真是时候哇!太子、太子他闯进明庆阁了!”
  
  华合泽一听这话,立马赶往出事地点,小瑞子才喘一口气紧紧追着回去,好不容易跑到门口,只听一声“合泽住手!”就被迎面飞来的齐沙一个猛子压在身下。
  
  丢齐沙出来的华合泽就是大内总管盖公公手下的头头,号称大内第一高手,兼任御前统领。早先他被盾蒙派出去探访一桩案子,没想到他还真神了,挑了这么一个时候回来复命。
  
  小瑞子被齐沙压着一动不敢动,可他对合泽那叫一佩服!敢对付这个劣童的只有他了。小瑞子忙不迭溜须道:“皇上鸿福齐天,实乃真龙天子,自有神明保佑,危急关头总会有贵人相助,这是命里注定的!”
  
  盾蒙没理他,只又大声重复一遍:“合泽住手!”
  
  拳头挥到半空的合泽极不情愿地放下手。齐沙的眼角早已被他打破,看得出齐沙浑身伤得都不轻,只有抽搐的份儿。盾蒙不忍,奔过去将齐沙抱起,“何必和娃儿计较?伤了筋骨可不好。”
  
  合泽满不在乎地回了一句:“你以为他七老八十的老人家了还摔不得?这小畜生太嚣张,不治治他难平我心头之恨!”
  
  盾蒙可不乐了,他怒目圆瞪地白着合泽:“你把他伤成这样,要是让他娘看见……你、你做事怎么总就这么横!朕派你出去恐怕又助你除掉不少碍眼、扎眼、不顺眼的人吧!”
  
  “我自有分寸,皇上不必操心。”
  
  合泽自恃甚高,连皇帝老儿也不放在眼里,这倒有趣了,他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谁叫盾蒙这么好商量呢?做人做到这份上,盾蒙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什么礼贤下士,也不是那么容易掌握的技巧,他这皇权还需巩固,如何秉持中庸之道,有待进一步发掘。
  
  盾蒙愣了片刻,才想到问合泽:“去了什么地方?”
  
  “妓院。”
  
  “身为执法人,知法犯法,不怕圣上革你的职?”身上的疼痛稍稍缓解,齐沙忍不住开腔想要报复。
  
  “圣上与我是同道中人。青楼后院养上三十名女子,圣上后宫三千佳丽,跟他比起来,我是小巫见大巫。”
  
  “你还有脸辩驳!”齐沙紧紧拉住盾蒙的衣襟,恨不得上前敲掉合泽的牙。不过往后想想这小子也不错,可以让自己光明正大地倚在盾蒙怀里了,将来是个可造之材啊!得把跟合泽的关系闹得越僵越好——父王再怎么不喜欢我,始终是有血缘关系的,而他华合泽呢?就会因为殴打太子而被革职。
  
  齐沙一躺到床上就有八九分病人的模样,同春班的当红戏子都要甘拜下风。他看见合泽进屋,吓得钻到床角边。其时太医正为他查看,盾蒙也在一旁呆着,见他这副光景,以为是给吓怕了,好声劝他出来,劝不动。盾蒙只好动手去拉。哪知齐沙依旧灵活,躲开了盾蒙的手。盾蒙不耐烦地赶开太医,爬上去狠狠地按住齐沙:“哪里逃?合泽打你,朕可不会打你。出来让太医好好瞧瞧。”这才安定下来。
  
  昀妃闻风也到宣阳宫探望。听说打伤齐沙的狂徒就是合泽,只当吃了个哑巴亏。合泽对她的态度也不见得比对齐沙好,又有谁人敢招惹他?他甚至几次三番以惑乱朝纲的罪名扬言要杀了他们母子,只不过早晚的事情。盾蒙跟他讲的道理成了耳边风。什么武力解决不了问题,什么应该教齐沙怎么做而不是只顾打,什么只打不教还是会犯同样的错误却不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不关昀妃的事是齐沙自己太顽皮……在他华合泽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是你皇帝老儿说再多也没用。
  
  盾蒙奈何他不得,气得直咬牙:难道朕的一个妃子你都不肯放过吗?合泽不要太过放肆!
  
  这天过完,盾蒙还算很仁慈地记得再去宣阳宫看望齐沙,免得昀妃又说他厚此薄彼。小瑞子倒是没跟着,他因为叫了合泽处理了齐沙,怕齐沙记恨,想躲他一阵子再说。于是今晚盾蒙探望齐沙,他便同别的太监们一起赌钱去了。
  
  盾蒙坐在床沿,齐沙就把近身的一个手掌贴到他腿上,“父王……”
  
  “什么事?”
  
  “父王……”
  
  “干什么?”
  
  “父王……”
  
  “你到底想干什么?想要拿什么?你不说让朕如何知道!”盾蒙为齐沙单调的一连串“父王”激怒:一受伤就这么烦,不知在想些什么。
  
  齐沙惨淡地笑笑,咳嗽两声,怕是要吐出来,盾蒙怕脏了衾被,抢过去将他拖出来。再看——齐沙哪里是要吐?他不过是想舒舒服服地趴在自己身上。他是病人,总得顺着他的心意,盾蒙没辙,只好保持那个姿势搂着齐沙不动。可这究竟也不是个法子,他撑不住想站起身走动走动,怎料全身竟至麻木了——自己到底坐了有多久了?
  
  齐沙眼看着时候不早,轻轻将盾蒙压进床榻,“父王怎么了?让孩儿给您捶捶?”
  
  他甩掉盾蒙的鞋将他整个人往里一掇,盾蒙似乎还没睡着,哼唧一声翻了个身又滚进几厘。
  
  “父王……”齐沙试探着叫道。
  
  盾蒙半醒不醒地应了一声,胡乱抢过被子掩耳歪到一边:“吵什么……朕困死了……再吵吵推出去斩了!”听他耍脾气,齐沙差点笑出眼泪,随即垂下帐子就伏到盾蒙身上。
  
  盾蒙白天的奏章已经够烦的了,这时多了一个人更觉心烦,翻回身来看个究竟,看见春光满面的齐沙,嘴里就咕咕哝哝念什么昀妃,看来是睡着之后被吵得半醒,正说梦话呢!
  
  齐沙拉下脸不悦地答道:“我是齐沙不是昀妃。”
  
  “齐……沙?是什么人?你……你敢骗朕……昀妃你敢骗朕……”离得很近了,盾蒙又一个翻身将齐沙压到身下,攥着他的手指反复着那个该死的封号。
  
  “父王……”齐沙抬起腿把盾蒙又拱到一边,笑道:“怎么可以让父王先来呢?我可不要当我娘的替身。”说着便伸手去解盾蒙的腰带。困顿不清的盾蒙很好对付,轻轻用手一掸就可以挪开他的手臂。一层层茧囊剥落,齐沙发觉自己真喜欢这个感觉:他要的东西将有一半就要到手了,而那另一半,他要从他母亲那里夺得一丝不剩。
  
  齐沙一边轻吸着盾蒙的唇瓣一边告诉他:“记住了,我是你儿子齐沙,不是昀妃。”
  
  盾蒙的眼睑困倦地扑腾,似乎不明白这个人在说什么。齐沙的气息扑面而来,盾蒙模糊地意识到这确实不是女人的味道。但是他是谁呢?儿子?在做梦吧?
  
  齐沙越发不高兴,他一手伸到盾蒙背后牵他起来,随后让他躺到了自己腿上,这样再俯下身去亲亲他的父王,心里好受一点,但腿脚有些累了。他的脸顺着盾蒙的轮廓一直滑下去,到最后转回坐到了盾蒙身上。
  
  被弄得湿答答的身体呼到一丝凉意,盾蒙不禁打了个冷战,用肘支撑着坐起来要去拉被子——哪里还有?早被踢下床去。
  
  齐沙笑笑:“父王冷了?那就和沙儿靠得近点儿,让沙儿抱着就不冷了。人说小儿的屁股赛火炉,沙儿正值年少气盛之期,必定暖和。”
  
  盾蒙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哪听他那么废话,扑到齐沙身边就着取暖。齐沙兴冲冲地揉着盾蒙的脊背,伸手摸出盾蒙那宝物磨蹭几下,盾蒙几乎就被吓醒,推开齐沙爬到一边睡去了。齐沙轻笑着抬手丢出自己的衣物爬过去重新围拢盾蒙:“好戏还在后头呢,可别急着睡了。”
  
  “谁……朕累了……你回吧……”盾蒙好好一觉被搅得睡不成,焦躁得快要发疯:早晨叫朕想起是谁吵朕,定将他碎尸万段!
  
  “父王别推辞了,再几下就叫您不冷了。比吃了火锅还热乎呢。”齐沙这话出口时,盾蒙已被他套弄得醒了大半,想逃呢,被抓得牢紧,何况这模样出去还不把脸丢光。
  
  “沙儿你在干什么?快住手!”
  
  齐沙听出他的颤音,坏笑一通:“父王别急,沙儿这就好好伺候您。”
  
  “不行不行,不要动!再动……再动就要……”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呀?这么丢人的事让儿子看见了,而且齐沙还是故意的!
  
  齐沙摸起那一滩白白粘粘湿答答的东西便把手指放进嘴里吃了个干净,视盾蒙的讶异于不顾,口轻飘飘地说:“父王的精力传给沙儿,这样孩儿才能成为下一任的真龙天子啊!”
  
  盾蒙为他的胡搅蛮缠觉到五雷轰顶,无力地颓倒在床栏边。
  
  “呵呵……父王忍了多久了?一下这么多……”齐沙幽灵般的声音仿佛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盾蒙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直到双臂因为齐沙的探入而充斥到麻木膨胀,身体像围着一根主干的大蒜头一般瞬间裂成七、八瓣。撕裂的痛楚和着齐沙稍许的声音,一股热流滚过,塞满整个体腔,多得溢出体外,蜗牛一样地爬行,像干涩挤出的泪水,酸溜溜而又发得木然。
  
  盾蒙为这极不舒适的姿势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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