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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流年似水by白芸(小攻从小的梦想就是让受过好日子 深情温柔攻he)-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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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之间,虽然相处融洽,纪辉也纵容他的各种亲昵举动,可仔细想来,他们却从未做过更深入的交流。他熟悉纪辉、理解纪辉,然而扪心自问,他真的知道纪辉到底在想些什么吗?

    想了解他的心情过于急切,让顾流年全然不复平时的从容。他没想到,男生竟然也有如此柔软的嘴唇,清淡的气息令他眩晕。到底是梦还是真实,他已经模糊了,只能凭本能卷住对方的舌尖,忘情吮吸……

    “唔……不要……停下……”耳畔似乎听到纪辉的挣扎,可他已经完全没办法停下来,也不想停下。他捧住他的脸,固定住他的头部,然后张大嘴,以舌尖挑逗摩擦,一遍遍纠缠,像舔他的身体一样,舔遍了他口中任何一个角落,连内侧的牙床都不放过。

    一旦紧闭的牙关被撬开后,便流溢出令人沉醉的甜蜜。纪辉因他的“突袭”而变僵硬的身体,不知不觉松弛下来。持续的深吻让他混乱不已,男人毕竟是脆弱的生物,一点小小的快感都难以抵挡,更别提是如此浓烈的深吻了。

    顾流年抱紧几乎站立不稳的他,连对方一滴唾液都不愿浪费,悉数吞咽下去……然而吞得越多,心里却越觉得还不够,仍然不够!

    如此强烈的渴望,令他的胸口微微作痛,在对方股间耸动的男性,已经肿胀到了濒临爆发的边缘。自下体引发的阵阵快感,再加上唇舌间的忘情缠绵,双重刺激让惯于忍耐的顾流年再也无法坚持,夹紧他的双股,做最后疯狂的摩擦……

    高潮到来的一刻,顾流年几乎忘了自己身处何方,大脑如同停止运作,陷入一片空白……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才发现,刚才一番忘情颠耸与深吻,弄得纪辉和自己同时射了出来,稠白的液体大部分喷上对方胸膛,还有不少射到彼此股间,粘粘的一片,看上去露骨而情色。

    
 

流年似水(白芸) 正文 第三章 破土(2)
章节字数:8049 更新时间:09…05…19 02:18
    “阿辉?”纪辉似乎还没完全清醒过来,眼神迷茫游离。顾流年轻抚对方汗湿的脸颊,被自己吻得肿胀的红润双唇映入眼帘,说不出的惹人爱怜。胸口不由一热,情不自禁低下头,想再度吻上他的唇,谁知……

    “啪”地一声,干脆、响亮,余音隐隐回荡。

    纪辉没有手下留情。顾流年捂住自己被扇中的右脸,接触到对方的眼神,心头一震,满腔情热如同被一盆冰水当头浇下,瞬间凉透!对方的眼神,绝无心意相通后的柔情蜜意,而是充满了震惊和嫌恶。完全不在意料中的表情,令他心头剧震。

    “阿辉?”想伸手触摸他,却被他狠狠甩开。纪辉像吃了什么反胃的食物,拼命擦着嘴唇,五官扭曲地看着他,“靠,你居然……居然亲我……”说罢,他猛地推开他,扑到洗脸台,打开水龙头,一遍遍洗刷自己的嘴唇,仿佛那上面沾染了什么毒菌……

    顾流年一动不动呆立,呆呆望着他的背影,整个人如坠冰窟。

    从天堂到地狱,只需一秒。

    一片沉默。卧室静得可怕,只有浴室的水声,淋淋沥沥,如同下着无边的细雨。

    顾流年裸露着健美的上半身,下身套着深蓝的运动长裤,抱头坐在卧室的床上,双指深深掐入自己的发……他觉得自己就像即将奔赴刑场的死囚,绝望地等待着最后枪决的号令。

    浴室的门被重重推开,顾流年一惊,抬起头。掌握着他生死的号令官来了,面无表情、眼神阴郁,和刚才在他怀中喘息的大男孩,完全判若两人。

    “阿辉……”顾流年忍不住站起来,纪辉像见到洪水猛兽一样,后退一步,这举动刺痛他的心。

    “你这家伙,他妈的疯了吗?是不是把我当成女人了,才亲个不停?”纪辉勉强挤出一丝笑,表情极端不自然。他的嘴唇仍有些肿肿的,大概刚才在浴室洗了很久的缘故。联想到对方的表现,顾流年的眼中一片黯然。

    无语凝视半晌,交缠的视线,心痛到无法诉说。

    “我喜欢你。”顾流年开口了。

    是不是别说这句话比较好?是不是该说,“对,你说得没错,我的确把你当成女人了”,或是“我在开玩笑呢,你不要介意”这些话?纪辉已经在给他递台阶,他最好顺着走下来,避免事态恶化。然而,即使理智很清楚自己该说些什么,可嘴里吐出来的,却是这四个禁忌的字词。

    没错,不是别的,就是这四个字——我?喜?欢?你。

    他已经不想隐瞒,更不想再忍耐。喜欢他的这颗心,满涨到了快要爆裂的地步。如果明天就是世界末日,这一刻,他想要让他知道!

    和邬兴华在逛街时明了自己的感情后,顾流年就想借一个合适的时机向对方表白。如同影视中放的那样,在一个星光璀璨的夜晚,或是充满浪漫气息的海港码头……当气氛亲密到令人沉醉之际,他看着他的眼睛表白……当然他可能会有点吃惊,可最终会羞涩地点头应允,然后大家紧紧拥抱在一起,天长地久。

    想象如此美好,傻到天真。

    “我喜欢你……”

    然而现实是,纪辉的脸颊因他的话而扭曲变色,“你……你在乱讲些什么?你最近都好奇怪,是不是发烧了?我陪你去看医生吧……”

    “我没有病。”顾流年打断他。真心话一律令人脸红而畏惧,可他仍然鼓足勇气,直视他的眼睛,“阿辉,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我想要和你在一起,可不可以?”

    “什么叫……和我在一起?”纪辉不可思议地瞪着他,脸色铁青,勉强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你这家伙,脑子真的被烧坏了,我是男人,还是你表哥……”

    “我知道,这一切我都知道。”顾流年的声线沙哑得几乎脱水,“我更知道自己不该爱上你,可我没办法控制……”

    “什么叫没法控制?”纪辉一个箭步窜过来,揪住他的衣领,咬牙切齿道:“我早就觉得奇怪……虽说男生之间打手枪很常见,可做到你这种地步,果然还是过头了吧。我早就想说停,可看你那么想要的样子,我想还是算了。大概你性欲旺盛,一时找不到女友,所以找我发泄,既然是兄弟,我就不该推辞。可今天……”

    纪辉的声音高亢了几分,“今天你居然吻我……两个男人接吻……你不觉得恶心吗?我他妈的已经受够了!顾流年,你醒醒吧,正常人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别因为我不拒绝,就肆无忌惮、得寸进尺,别再对我做出这种变态行为!”

    全身在瞬间僵硬,千万把利刃插入体内,痛不过如此。

    从天堂到地狱,亦不过如此。

    “我们之间……真的一点可能性都没有?”顾流年听到自己的声音,已然哽咽。

    “怎么可能!”对方的决绝在耳畔冷冷响起,“如果还想做兄弟,就不要再这样,否则,我只有请你搬出去。”

    天塌地陷……

    凝视着对方毫无回旋余地的眼睛,顾流年难过得无法呼吸。

    这一晚,顾流年辗转反侧。一直在想过去的事,和纪辉的事……想着他令人同情的童年,想着他的单纯懂事,他现在冷淡阴沉的性格,想着自己一年多来和他的同居生活,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爱上的他,视他为生命中的最重要……就这样翻来覆去,不知不觉,青白晨曦透出天际……

    顾流年穿戴起床,站在纪辉门口,无声伫立。黎明时分,格外静谧,也格外清冷。门里这个人,是否已经睡熟,又或者和自己一样彻夜未眠?他没有勇气追寻答案,因为答案已经很明朗,又何必多问?

    沉默木门,划开深深沟渠,无法逾越。以前不过一步就可以将他拥入怀中,现在却仿佛相隔两个世界。他失魂落魄离开,又失魂落魄回到大学。因为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纪辉,顾流年住回了大学寝室。所幸当初他保留了铺位,不知是否该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

    最先察觉他不对劲的是邬兴华,劈头就问:“怎么了,和你表兄吵架了?”

    顾流年苦笑,纪辉已经重要到了自己一有不对,别人就会下意识提起的地步,以前觉得很温馨,现在就是种讽刺。

    “没有吵架,只是有些……意见不合……”顾流年困难地斟酌字眼。

    “什么意见不合,说得这么文绉绉,不就是吵架了吗?”邬兴华豪爽地一拍他的肩膀,“看不出来,你居然会和你的小心肝吵架?真是天下红雨了。不过兄弟俩嘛,吵吵感情更好。行了行了,别摆出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走,和我们打球去。”

    拗不过,只能身不由已跟他走。就这样住校一个星期,没有回纪辉的公寓,也没有和他联络。思念成狂,有时会忍不住呆呆掏出手机,看着屏幕,幻想对方的电话如期而至,可他又有什么资格幻想?反反复复都是心痛。他现在已不敢奢望纪辉接受他,可至少来个关心的问候也好啊,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灰色的屏幕一片死寂,如同他此刻的心境。

    只要他不联络,纪辉就绝不会主动联系他。现在想来,这竟是他们之间一贯的相处模式。其实顾流年的生活还是很充实的。白天被排得满满的课程所填充,晚上就和邬兴华等人泡在一起,不是打球,便是参加一些娱乐活动。他从心里感激自己有这么多朋友,能够纾解烦闷。虽然这些心事无法向任何一个人启齿,可听他们海阔天空胡侃一通,爆发出阵阵爽朗大笑,顾流年就有种得救的感觉。然而,一到晚上,他便开始辗转反侧,时不时做噩梦。梦里梦外,都是纪辉冷淡的脸,和他那番决绝的话。

    惊醒后,满头冷汗,一夜无眠。

    很快,期末大考将至,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平时混归混,谁也不想在紧要关头被当掉,于是上晚自习的人数日益增多,原本空荡荡的图书馆,现在座无虚席。邬兴华最近玩得太疯,不得不临时抱佛脚,每天晚上去图书馆报到,还拉上顾流年一起,不懂时也好向他请教。

    不知不觉,已到晚上十点,图书馆关门的时间,邬兴华和顾流年收拾好书本,随人流走出室外,在门口正好看到一位身材苗条的女生……

    “童瞳!”眼尖的邬兴华一眼就认出了她。

    “邬兴华,顾流年,是你们啊。”女生转过头,露出清丽怡人的笑容,“没想到你们也来自习。”

    “是啊,我们在四楼,你在哪里?没看到你。”邬兴华道。

    “我在一楼的期刊室,那里有我要找的资料。”

    “你准备得怎么样?”邬兴华问道,三人开始边走边聊。

    “还好,大致把律法过了一遍,明天开始死记硬背。”童瞳笑道。顾流年走在右侧,心不在焉地听着她和邬兴华的对话,并没有插嘴。前面的路开始分岔,童瞳停下脚步,微偏过脸,视线投向邬兴华身边的神游天外的男子,“顾流年?”

    “嗯?”被邬兴华狠狠一撞,顾流年这才惊醒,发现对方在叫自己的名字。

    “顾流年,我有些事想问你……”童瞳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啊……”邬兴华突然大叫一声,“我突然想起来,我的衣服已经泡了三天没洗了,再不洗就烂掉了,趁现在还没熄灯,我得赶快去冲一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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