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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夜狼魅影by红河(强大攻依赖受 受对攻感情不深he)-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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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这样。」 
  埃里克一边说著,伸手抓住了沃尔夫的下身,那儿还维持在焦灼的状态,因为迟迟得不到他的容许而孤孤单单的可怜地竖立著。 
  手心里传来的高温让埃里克忍不住跟著脸颊发烫,紧促地咕哝著,「按照我的安排来,是这样……」 
  他转过身背朝著沃尔夫,跨过一只脚跪在沃尔夫身体上方,再把位置向前挪了一点,低下头就是手握著对方的部位。 
  而他本人也微微撅起臀,把自己同样极度焦渴著的昂扬部分,毫无保留地袒露在沃尔夫的眼皮之上。 
  「你跟我……咱们……」 
  结巴结巴地说著,埃里克感到耳根都快羞耻地烧起来了,可到了这一步,想不说也不行,──两个人谁都受不了。 
  「咱们互相……你明白吗?」终於说出口了,埃里克头一次发现讲话也会费掉那麽大的力气。 
  沃尔夫不说话,直接以行动表明意向,双手环过埃里克的腰际,按住他的臀部往下压,以最省力的方式不用抬头就能含住他的欲望,轻松地将之送入了口腔深处。 
  没想到沃尔夫的举动这麽突然又这麽迅捷,埃里克感到血液一下子加快了流速,肿胀的家夥涨得更厉害了。 
  他也不拖沓,低头还以了同样的对待,一边感受著来自下面的刺激,一边竭力施展著唇舌继续著先前被打断的事。 


Yin Mi 的水声,夹杂著吸吮的声音在室内回响。 
  散发著淡淡腥气的麝香味道,在埃里克口中弥漫流转,因为喜欢著这股味道,原本不大舒服的一件事,做起来似乎也算不上有多辛苦了。 
  他的舌尖不算灵活但极其细致地滑动著,不放过任何一处能碰到的皮肤,就像在品尝著美味。 
  沈浸在这种原始的野性气息当中,奇妙地让人产生了一种似乎退化成了动物般的错觉,在身体里奔涌著的,是没有任何伦理束缚的最纯粹的快感。 
  尤其再想到之前那段危险的插曲,就更加深刻地感到一股背德的兴奋,仿佛每一个毛孔都在颤抖著战栗著。 
  「嗯……啊!」埃里克突然低呼,惊慌的声音里,泄露出对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的无所适从。 
  就在他完全没有意料的时候,沃尔夫居然把舌头潜进了他後方的狭缝中,湿腻的触感一下子就惊醒了他。 
  「沃尔夫……别这样……」埃里克气若游丝地叫唤著。 
  被唤到的人不为所动,仍旧用舌尖翻舔著穴口周围的褶皱,不时摩擦著边缘穿插进去。 
  埃里克越来越紧张,害怕沃尔夫会就这样把目标转移到那儿去。他不希望发生这种情况,但身体却已经违背了意志,因为对方的舔弄而越发地焦渴难耐了。 
  好在沃尔夫很快又回到了原处,重新吞进他的Yin茎,然而另一边也不放松,修长有力的手指捅进了他被湿润过的甬道里,寻找著里面最敏感的地点直捣过去。 
  根本无从抵抗这样的夹击,埃里克只好竭尽所能地忍耐著,加紧对沃尔夫的爱抚。他担心万一他先一步释放了,接下来沃尔夫就会以此为由夺过主动权,拿他的身体来抒发欲望。 
  想想都觉得恐怖,埃里克後怕地眯起眼睛,不敢松懈地努力著。视线不经意下滑,看见对方自然合拢的後庭,乱成一团的脑子里,猛然冒出一个从没有过的念头。 
  与其天天担忧早晚会被沃尔夫上了,还不如让自己变身为主动方,反过来上了沃尔夫?…… 
  这样的念头只是飞闪而过,下一秒,埃里克就把它远远抛开了。 
  上沃尔夫?哈,得了吧! 
  先别说沃尔夫肯不肯,就算沃尔夫肯,他那样做又算什麽? 
  这和跟赛伦斯的交媾完全不是一码事。 
  如果他主动做了,那他不就成了不折不扣的同性恋了吗?他对这回事倒不是多麽反感或者嫌弃,但确实想都没想过。 
  更何况,如果沃尔夫真的甘愿对他张开腿,而他也性致勃勃地拱了进去,让两具身体达到真正意义上的结合,那麽他们俩之间的关系,就更加讲不清楚也扯不脱了。 
  到时候沃尔夫再说要杀掉和他有亲密的谁谁谁,他可就彻底没资格阻止啦! 
  不行不行,绝对不能那样干…… 
  还在不著边地胡思乱想著,当埃里克终於察觉到嘴里的家夥在抽搐的时候,再要退出来已经太迟了。 
  温热的液体,眨眼就喷射到他的喉咙深处。 
  一股子浓烈的腥气窜上鼻腔,也不知道他是惊吓过度还是怎麽的,毫无主张地脖子一伸,糊里胡涂就把东西咽了下去。 
  可怕的事情接二连三,他竟然骇得也射精了,但他完全意识不到高潮过後的舒畅快感,整个脑袋都是懵的,耳朵里嗡嗡作响。 
  当他还在发呆的时候,沃尔夫已经抽身坐起来,抱著他的腰把他拉进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一边摩挲著他不规则起伏著的胸膛,一边温柔地亲吻著他颈背上光滑的皮肤。 
  两人之间的不同,这样就凸显了出来。 
  同样都吞下了对方的精液,一个被吓傻了,一个却还意犹未尽。 


 好一段时间过去,埃里克总算渐渐回过神,发现沃尔夫的手又摸索到了他的下身,他赶紧把那只手拽开,不悦地说:「别闹了,你还想来几次才满意?」 
  他挣扎著从沃尔夫腿上移下来,心里还是有点受到严重打击之後的沮丧,但是吞都已经吞了,反正毒不死人,他再继续苦恼其实没什麽必要。 
  可是面对著沃尔夫一副明显欲求不满的表情,还是刺激了他想起刚刚干的蠢事,立即拉长了一张俊脸,硬梆梆地下达逐客令。 
  「快点回房间去,我要睡觉了。今天走了一整天的路,都快累死了。你是无敌超人,我可不能跟你比。」 
  说完他就往枕头上一倒,拉高被褥蒙住脸,表明了不再纠缠下去的决心。 
  再迟钝的人也能看得出他在生闷气,沃尔夫坐在原地安静了一会儿,才扬声说:「不回去。」拉开被褥一角,向那个露出满脸错愕的人投去一记无辜但坚定的眼神,跟著也钻进了被窝里。 
  「沃尔夫……」 
  埃里克已经濒临抓狂的边缘,真想把对方拎起来从门口丢出去,可是要比起力气,会输的那个只可能是他自己。 
  见沃尔夫像是打定主意要留下来了,他实在深感烦恼。 
  两个男人睡在一张床上,说起来似乎不值得大惊小怪,但那是因为两个都是人! 
  沃尔夫可不一样,拥有著匪夷所思的巨大力量,精力旺盛,而且下半身还特别发达……跟他睡一晚,别说人了,就是真正的野兽大概也要怕得夹著尾巴逃跑。 
  越想越觉得处境危险,埃里克的脸色苦得像要滴下水来,巴巴地打著商量。 
  「你不能睡这儿。」他说,「万一我家人看到怎麽办?」 
  「不可能。」沃尔夫对此信心十足。 
  埃里克语塞了。 
  事实的确就是这样──不可能。因为沃尔夫会隐身。 
  「可是……」 
  埃里克不肯气馁,绞尽脑汁思索著任何可用的借口。可思索了半天就是一个都想不到,这让他懊丧极了。 
  难道今晚他注定在劫难逃?谁来给他一棒,让他晕了吧…… 
  同一面枕头的另一端,沃尔夫目不转睛地注视著埃里克,把他脸部的每一个细小的表情变化都收进了眼底,不论是皱眉,瘪嘴,还是无声的叹气。 
  隐形眼镜遮得住瞳孔的形状,但遮不住眼睛里流露出的情绪。 
  其实只要埃里克把眼光转过来正视一下,看看那双凝望著自己的眼睛里,盛装著多浓多深的眷恋,那麽他应该就不会再紧张了。 
  他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从一开始,他是怎样得到赛伦斯的关注;当赛伦斯选择他作为寄生者的时候,又是怀著什麽样的感情。 
  其实有的东西,也许根本就没必要了解它的起源,因为有些事必定会发生。 
  「沃尔夫……」 
  埃里克低声叫出这个名字,无计可施的他决定用『请』的──求对方离开。 
  话还来不及送出口,沃尔夫突然抢先说了句:「我睡了。」伸出手臂搂住他的肩膀,长脚一抬跨在他腿上,脸孔慢慢埋下去,在他的肩窝处停住。之後就没有了动静。 
  埃里克不确定沃尔夫是不是在玩什麽把戏,屏息做了好一阵子的木头人,直到再也克制不住好奇,稍稍抬起头向他窥视过去。 
  他的眼睛自然地闭著,神情也非常平静,完全呈现出一副即将入梦的安详。 
  埃里克给搞迷糊了。 
  以沃尔夫的本质来说,实在很难想象他会这麽规矩。 
  不过认真想一想,沃尔夫对他的妥协倒也不止一次两次了,尤其加上赛伦斯的份算在内,那就更可以说是对他容让到家。 
  到底是为什麽呢,他能够得到这种其它任何人都不可能得到的待遇…… 
  埃里克无奈地嘘了一口气,他明白,他多半是没办法知道这些的。 
  从赛伦斯到沃尔夫,始终都是个以实际行动为主,吝啬用言语说明事情的闷葫芦。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反正他已经不可能再改变什麽。人永远都只能向前看。 
  埃里克这样想著,身体慢慢放松,压在身上的腿和胳膊让他感觉有些吃力,但也不敢乱动,怕把可能睡著了的人惊醒,──看来他要当一整夜的雕像了。 
  室内沈浸在一片寂静,空气中飘散著淡淡的麝香气味。 
  在这天然气息的包围中,埃里克觉得很舒服,就好像远离了城市的喧嚣,置身在原生态的山野里。 
  因为太舒服了,他心里不期然地有点儿讶异。 
  他一直以为,这种味道就代表了野性乃至野蛮,但他没想到,原来它可以让人感到这麽安然自在。 
  如果每晚都能在这样的舒适中入睡,其实也挺不错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埃里克可以说清闲,也可以说忙碌。 
  说要让沃尔夫去上什麽课,当然只是胡扯。以沃尔夫那隐藏在骨子里的『火爆』,埃里克敢让他一个人出门才怪。 
  此外,沃尔夫的脑筋很好使,简单来说就是异於常人,学习东西堪称飞速。只需要每晚花点时间在他身上,要应付所谓的考试基本上不成问题。只要埃里克的父亲那边的事情摆平就行了。 
  不过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 
  埃里克每天和沃尔夫一块儿出门,在别人眼里他们是各做各的去了,但实际上,沃尔夫都是跟著埃里克一起去学校,──当然是以隐身的状态。 
  埃里克上课的时候,沃尔夫就呆在窗户外面,避免不小心和其它人发生碰触;埃里克去练球的时候,埃里克就远远坐在篮球场看台的角落里。 
  其实不论在哪儿,回到人群里的埃里克肯定免不了会跟人有比较亲密的接触,打球的时候和夥伴们的碰撞或者玩闹就不说了,还有一个向来跟他走得非常近的娜塔莎。 
  一开始,埃里克也担心这会不会触动沃尔夫,好在长时间下来都相安无事。 
  没有再就那些事情而与埃里克发生矛盾,这倒不是因为沃尔夫想开了,或者他突然仁慈起来。真要说的话,其实也是埃里克自己的『付出』所得。 
  每天他把沃尔夫冷落在一边,还给沃尔夫看见那些不喜欢看见的画面,白天时候沃尔夫不会做什麽,等到了晚上,沃尔夫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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