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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魔界之主--魔界同盟-第3章

小说: 魔界之主--魔界同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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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乡亲,”比尔博站起来开始讲话。“听着!听着!听着!”大家发出喊声,回音不断地回响,好像不大情愿地附和着自己的声音。比尔博离开了座位、走到那棵张灯结彩的树下,站到一张椅子上,灯笼的亮光照到他笑眯眯的脸上,刺绣的丝绸背心上,金或扣在闪闪发光。 
  大家都看见他站在那儿,一只手在空中挥动,另一只手插在裤袋里。 
  “亲爱的巴金斯家和博芬家的亲人,”他开始说道:“还有图克家的、格拉布家的、查伯家的、巴罗斯家的、霍恩市洛尔家的、博尔格家的、布莱斯格德的、古德博迪家的、布罗克豪斯家的和普劳富特家的。”“是普劳费特!”(译注:苦劳富特“Proudfoot”和普劳费特“Proudfeet”字面上拼为“自豪的脚”之义,前者为单数,后者为复数。这位霍比特人这样插嘴是为了开玩笑。)当然啦,这位是姓普劳富特的,而且的确名副其实——他的双脚很大,并且长着特别浓而长的毛;他把两脚都搁在桌子上。 
  “普劳富特,”比尔博重复遭:“还有我的好萨克维尔。巴金斯家人们。我终于把你们请到了这巴根的家里来,今天是我的一百一十一岁生日——我今天一百一十一岁了!” 
  “乌啦!乌啦!祝您福寿元疆!”众人高喊着,一边兴高采烈地敲打着桌子。比尔博讲得真棒。这正是他们喜欢的那种演讲——言简意赅。 
  “我希望你们大家跟我一样玩得高兴。”响起一阵震耳欲聋的喝彩声。有的喊 “对——”(有的喊“不对!”)还有喇叭声和号角声、萧声和笛声,以及别的乐器声。前面讲过,有许多年轻的霍比特人参加宴会。还放了数以百计的音乐爆竹。这些爆竹上多半打有“戴尔城”的印记;霍比特人不大清楚这是什么意思,不过他们一致公认这爆竹妙不可言。它们里面都装有乐器,体积很小,但制作极其精美,音韵迷人。 
  实际上,这时在会场一角有些图克家的和布兰迪巴克家的年轻人,以为比尔博大叔已经演说完毕(既然他已经清楚地讲出所有需要讲的东西),于是他们组成一支临时乐队,奏起欢快的舞曲。埃费拉德。图克少爷和梅莉洛特。布兰迪巴克小姐登上一张桌子,手里拿着铃档,跳起了“青春铃舞”——一种很优美的舞蹈,但相当活泼。 
  可是比尔博还没有讲完。他从身边一个年轻人手里抢过一支喇叭,很响亮地吹了三声。噪音平息下去了。“我不会占你们很长的时间的,” 
  他喊道。会场上有人发出喝彩声。“我把大家召集起来有一个目的。”他这句话的讲法里有某种东西引起了人们的注意。会场上几乎鸦雀无声,一、两个图克家的人还竖起耳朵听着。 
  “其实,是有三个目的——首先,是要告诉你们我非常喜欢你们大伙儿,告诉你们生活在如此杰出、如此值得赞美的霍比特人中间,一百一十一年是大短暂的一段时间。”会场爆发出一阵强烈的赞许声。 
  “我只认识你们当中不到一半的人,即使对这些人,我也还没有熟悉到我想熟悉的程度的一半;我只喜欢你们当中不到一半的人,即使对这些人,我也还没有喜欢到你们值得喜欢的程度的一半。”这话有点出乎意料而且深奥。有一些零星的掌声,但众人多数还在努力理解这句话,而且想弄明白这是否代表演说结束。 
  “其次,是庆祝我的生日。”又是一阵喝彩。“我应该说,‘我们的生日’。因为,当然呷,这也是我的继承人和侄儿弗罗多的生日。他今天成年,正式开始继承。”一些老人发出敷衍的掌声;而有些年轻人则高喊:“弗罗多!弗罗多!快活的老弗罗多!”萨克维尔。巴金斯家的人则绷着脸,不太明白“正式开始继承”是什么意思。 
  “我们这里有一百四十四人。我把你们的数字选到刚好符合这个极好的总数— —一箩,如果我可以用这个字眼的话。”没有人喝彩。这有点荒谬可笑。来宾中有不少人,特别是萨克维尔。巴金斯家的人,感到受了侮辱,觉得他们只是被请来凑齐那个预定的数字的,就像包装货那样。“真的,是一箩!一个粗俗的字眼。” 
  “这也是——如果允许我提起古老的历史的话。这也是我骑着酒桶漂流在长湖上那一天的周年纪念日,尽管在当时的情况下我完全没想起那是我的生日。我那时只有五十一岁,生日显得并不那么重要。不过,当时的宴会倒也很盛大,只是我当时得了重感冒, 我记得,只会说‘非查嘎谢’(译注:原文为Thasyouverybuch,系模仿感冒鼻塞时之发音)。我现在要用准确的发音再说一遍——非常感谢各位光临我这小小的聚会。”人们顽固地保持沉默。大家都在担心这时恐怕就要唱一首歌或朗诵一首诗了,他们觉得厌烦。他为什么不能就此煞住演讲,让他们去为他的健康干杯呢?但比尔博并没有唱歌,也没有背诗。他停顿了一会儿。 
  “第三件,也是最后一件,”他说:“我有点事要宣布。”他这最后一个词儿讲得这样响亮而又突然,会场上凡是能站得起的人都站起来。 
  “我很遗憾地宣布,虽然我说过,跟你们在一起度过一百一十一年是大短暂的一段时间,但这段时间就要结束了。我要走了。我马上就要离开,再见!” 
  他从椅子上走下来,消失了。只见一阵耀眼欲盲的闪光,所有来宾都眨了一下眼睛。待他们重新睁开眼睛时,比尔博已经无影无踪了。 
  一百四十四个大吃一惊的霍比特人一言不发地重新坐下来。奥多。普劳富特老头儿把双脚从桌上收下来,在地上跺了一下。然后是死一般的沉默直到突然之间,经过几次深呼吸之后,每一个巴金斯、搏芬、图克、布兰迪巴克、格拉布、查市、巴罗斯、博尔格、布莱斯格德、布罗克豪斯、古德博迪、霍恩布洛尔和普劳富特,全都一下子开始讲起话来。 
  普遍的意见是认为这个玩笑开得很没意思,需要更多的食物和饮料来补救客人们的惊愕和不快。“他疯了,我早就说过。”这可能是最普遍的评语。甚至连图克家的人(除了少数例外),也认为比尔博的举止有点荒唐。暂时来说,他们大多数理所当然地认为他的失踪只不过是开一个荒谬的玩笑而已。 
  但是罗里怖兰迪巴克老头却觉得不那么肯定。无论是一大把年纪还是一大餐盛宴,都没能使他的睿智失去光辉。他对他的儿媳妇埃斯美拉达说:“亲爱的,这其中必有蹊跷!我相信巴金斯那个疯子又走了。 
  老傻瓜!不过何必担忧呢?他又没有把这些吃的都带走。“他大声喊着叫弗罗多再给大家到处送酒。 
  弗罗多是在场惟—一个一言不发的人。他在比尔博的空位子旁坐了一会儿,对所有发言和问题一概不予理会。当然,他欣赏这个玩笑,尽管他事先就是知情者,看着那些来宾们一脸的惊讶和愤慨,他觉得很难忍住不笑出声来。但同时他也深感麻烦——他突然之间明白自己深深爱着这个老霍比特人。客人们大部分还在继续吃喝,同时谈论著比尔博。巴金斯的怪诞行为,包括过去的和现在的;但萨克维尔。巴金斯家的人早就已经愤怒地离开了。弗罗多在这聚会上已经没什么想要做的了。他叫人再给大家多拿些酒上来,然后他默默地喝干了自己的酒杯,祝比尔博身体健康,跟着便溜出了那个帐篷。 
  讲到比尔博。巴金斯,他演讲的时候就已经用手指头摸着裤袋里那枚金戒指— —那枚他秘藏了多年的魔戒。他从椅子上走下来时,就把戒指套上了他的手指,于是霍比屯的所有霍比特人就再也看不见他了。 
  他轻快地走回他的洞府,站了一会儿,微笑地倾听着大帐篷里那一片喧嚣之声,还有场地上别处的寻欢作乐的声音。然后他走了进去,他脱下晚会的服装,把绣花的丝绸背心折好用棉纸包起来放好。然后他很快穿上一些老旧、破烂的衣服,在腰间挂一条破皮带。皮带上挂着一柄短剑,插在残旧的黑皮剑鞘里。他从一个锁着的、有一股樟脑丸气味的抽屉里取出一套斗篷和头巾。它们一直被当作宝贝一样锁起来,但是由于久经风吹日晒雨淋,又打了不少补丁,它们原来的颜色都已很难辨别了— —可能以前是深绿色的吧。它们穿在他身上显得大大了。然后他走进书房,从一个坚固的大箱子里取出一捆用旧布包里着的东西和一本皮革封面的手稿;同时还有一个巨大的信封,他把那本书和那一捆东西塞进一个沉重的袋子的最上层;那袋子立在那儿,已经快要装满了。他把他那枚金戒指连同上面的细链放进那个大信封,然后封起来,写上“致弗罗多”的字样。起初他把这放在壁炉架上,但突然又把它拿下来,塞进自己的口袋里。就在此时,门开了,甘达尔夫走了进来。 
  “你好!”比尔博说:“我正在想着不知道你会不会来呢。” 
  “很高兴看到你现形,”巫师回答道。一边在椅子上坐下来。“我想赶上你跟你讲几句话。我猜你一定觉得一切进展得很顺利,且全都依计而行了。” 
  “是的,我的感觉正是这样,”比尔博说:“虽然那闪光令人惊讶——连我都吓一跳,更不用说别人了。我猜那是你自己的一点小小补充吧,是吗?” 
  “是的。你很明智地把这戒指的秘密保持了这么多年,我觉得似乎应该另外给你的客人们一件什么事情,看来可以解释你的突然消失的。” 
  “不过这会使我的玩笑趣味大减。你是个到处插手的好事之徒。” 
  比尔博笑道:“但我希望你对事情知道得一清二楚,像往常那样。” 
  “我知道得很清楚——什么事情我都知道。但是对于这整件事情,我却觉得不是太有把握。这件事现在来到终点了。现在你的玩笑也开过了,吓坏了或者得罪了所有的亲戚,还给了整个夏尔国大约可以谈论九天,或者很可能是九十九天的话题。你还有别的打算吗?” 
  “是的,正是如此。我觉得我需要一个假期,一个很长很长的假期,我以前跟你说过的。也许是、水久的假期——我不指望再回来了。 
  事实上,我是不打算再回来了,一切我都安排好了。“ 
  “我老了,甘达尔夫。我的样子看上去不老,但我的内心深处开始觉得我是老了。实际上只不过是‘保养得好’罢了。”他笑道:“是呀,我觉得一切都薄了,有点像被碾宽拉长了似的,如果你明白我的意思一就像有太多的面包只涂了一些奶油那样。那肯定不对劲,我需要一些变化。” 
  甘达尔夫仔细地、好奇地望着他。“是的,那看来不太对劲,”他沉思着说: “对,无论如何我认为你的计划可能是最佳方案。” 
  “喔,反正我是已经下定决心了。我想再去看看大山,甘达尔夫——大山;然后,找一个地方可以让我在那儿休息的。在和平与宁静中,没有那么多亲戚在周围窥伺着,也没有一长串乱七八糟的客人来按门铃。我也许能找到一个地方写完我的书。我已经帮它想好了一个很好的结尾:“从此以后他过着幸福的生活,终其天年。 “‘甘达尔夫大笑。”我希望能那样。但谁也不会读到那本书,无论它怎样结尾、 “ 
  “喔,许多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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