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洲by千帆狂舞(小受残了 强攻美受he)-第4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关洲并未行远,坐在路边一家小酒家的摊子上吃著花生米,瞧见花万群的轿子晃晃悠悠摇了过来,故技重施,两粒花生米打软轿夫的腿,趁著混乱闪身钻进了轿子。
花万群稳稳地坐著,瞧见他进了轿,叹了口气:“你就不能换种正常一点的方法进轿子?”
关洲白眼向天:“我想不出别的办法!”花万群含笑摇了摇头.
一路回了将军府,关洲趁著轿夫落轿打帘之际,疾如闪电地窜出了轿子,攀上树顶,快至春末,繁茂的枝叶密密地遮住他的身形,几名轿夫只觉眼前似有一道影子闪过,却只道自己眼睛花了,什麽也没有发现。花万群暗赞:几月不见,这小子轻功又高了许多!
待花万群回到书房,便见著关洲笑嘻嘻地坐在书桌边,瞧著一旁低著头面无表情的花英,不怀好意地嘿嘿直笑,
花万群心知这个惫懒的小子怕是又想耍弄老实的花英了,几步走进书房,吩咐道:“英,你去将几位将军一起请到书房来。”
花英瞪了一眼脸皮笑得抽筋的关洲,快步出了房门。
关洲瞧著花英如见了鬼般逃窜的身影,一个没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花万群有些不带劲,眼瞧著他笑得实在得意,忍不住咳了一声,伸手拿起书桌上的茶壶,自己倒了杯茶,握著坐到一边慢慢饮了起来。
关洲笑到一半便听著了花万群警告地咳嗽声,一下子停了下来,手往上抬,又摸著了鼻子,再不敢笑了。
花英去得快来得也快,片刻後便带著几位将军赶了过来,关洲一瞧,上一次晚上见著的都在,莫不是他们决定了什麽事,不便明目张胆地去找王爷商量,要通过自己这个传讯的人传过去?
几人进了书房,花英闭了房门,众人纷纷与关洲见了礼,陈恕笑道:“关大人好轻功!”
关洲知道他必是瞧见了自己闪身出轿的身法,笑了笑:“那点子本事哪入得了陈将军的法眼!”
陈恕见他谦虚,嘿嘿一笑:“不瞒你说,我们几个除了老贺和恒远,别的都是只能耍大刀的主儿,这等身法不过是看看而已。关大人必是师承王爷了?”
关洲点头:“不错,陈将军好眼力,在下的武功身法尽皆王爷所教。”是你造就了如今的我,便不为了那点儿感情,就为这份师徒之义也要帮你的。
花万群截住了陈恕的话头:“恒远,我已将关大人请来了,你有什麽话便说吧!”
关洲心里一跳,想起兰若曾与他说过的关於华恒远的情事,有些忐忑不安,双眼不由望向了华恒远。
华恒远沈吟半晌,方开了口:“张氏父子已同意协助王爷夺宫,只是在下还有一事想请教关大人!”
关洲抱拳道:“请说!”
华恒远目光深遂,定定地瞧著关洲,缓缓道:“还望关大人明示,张妃是否是王爷伏下的人所杀?”
关洲心里长叹一声:这事仍是被他猜著了,只是我又怎能将这份罪过推到他的头上去,也罢……
他缓缓走到华恒远身边,慢慢道:“此事王爷并不知晓,是我安排的,是我私自指使王爷伏在宫中的细作暗地里杀了张妃!我怕王爷责罚於我,瞒住了王爷。”
华恒远眼眸一闪,挥手直劈向关洲胸口,关洲不闪不避,硬生生受了他一掌,体内气血翻滚,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
华恒远冷冷道:“你既已承认,华恒远说什麽也要为张妃讨回一点公道。看在你敢做敢担的份上,留你一条性命!你放心,既与王爷无关,我也不会无故埋怨王爷,仍会尽心竭力为王爷办事!”
关洲抚著胸口轻咳两声,笑道:“多谢华将军!”华恒远转过身去,不再理他。
花英偷偷瞧向关洲,眉头微微蹙起:华恒远那一掌著实不轻,这小子受伤甚重,一会儿可得帮他瞧瞧!
陈恕凑了过来,轻声道:“怎麽样?伤得重不重?恒远这死小子,这麽多年还没忘了那个张妃!”
关洲胸口闷痛难忍,一口鲜血涌入口中,被他硬生生咽了回去,脸上仍是笑嘻嘻地:“没事没事,原是我做事太过不择手段,华将军这一掌打得对了!”
陈恕瞧著他,嘴唇微动,叹了口气,不再开口。
花万群眼见要冷场,忙引出了话题:“关大人,此次请你来,还有一件重要的事!”
关洲有些迟钝地移动身体:“请说!”
花万群沈吟片刻,缓缓道:“关大人可知道许太师?”
关洲笑道:“怎地不知,同仪公主的驸马,当朝国师,我这个三品官还赖他保举。”
花万群目注关洲,眼中莫明闪过一丝歉意,又开了口:“许少文不仅是当朝国师兼国舅,他还有一个身份!”
关洲奇道:“什麽身份?”
花万群一字一句吐了出来:“他是当今圣上的情人!”
关洲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问道:“情………情人?”他忽地又笑了笑,一瞬间恢复了过来:“这与我有什麽关系?”
花万群眼瞅著他,眼中歉意愈见浓重,嘴唇微动,似是开不了口,关洲奇怪地瞧著他:“花将军,许少文与兰显是情人关系,这事情与我有何干系?”
一旁的贺其勋见花万群犹豫,忍不住接过话头:“我们希望关大人去与许少文多接触接触!”
关洲心下一沈,有些明白似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只是,你们或许觉得我与三王爷十分相像,许少文却并不这麽认为!”他的眼光缓缓扫过众人,最终定在花万群脸上:“用这张脸是骗不了许少文的,我自有办法。你们的目的是想要兰显自乱阵脚,只要达到这个目的便行了,对吧?”
花万群默默点头,关洲怔立片刻,忽地又笑了起来:“放心吧,这事我已有了主意,自会让兰显因著许少文乱了阵脚。只不过,我原以为许少文恋慕三王爷之事只有王爷一人知道,如今看来,诸位全都是明白人哪!”
花万群讪讪地笑了笑,陈恕垂著头,华恒远仍旧冷著脸,贺其勋微微一揖,另两人瞧著关洲,目中似也有歉意流出。
关洲微一甩头,笑道:“好了,这事我知道了,还有什麽事吗?”
花万群摇头道:“没有别的事情了!”
关洲一抱拳:“那麽下官就此别过!”不等众人回礼竞直走出房门,花英忍不住追了出去,一把拉住他,急道:“你受伤不轻,让我给你瞧瞧!”
关洲笑嘻嘻地甩脱了他的手:“不用了,这点小伤不妨事。多谢花管家关心!”他忽地压低了声音:“花管家,花大哥,不知道小弟以後是否还能活著来见你,你要多多保重!”花英愣住,关洲强提真气,一个闪身已是不见。
第四十六章
关洲一路不停,疾奔回府,树儿在状元府前来回张望,暗暗奇怪少爷怎地还不曾回来;瞧见关洲飞奔而来的身影,欢呼道:“少爷!”
关洲闪身而过,压低声音:“快进去!”树儿吃了一惊,四下观望一番并未见著任何身影,有些莫名其妙,瞧见关洲已进了府门,忙不迭更了进去,回身将府门紧紧关闭。
关洲眼瞧著树儿关紧了大门,方才松了口气,胸口一阵剧痛,“哇”地一声连吐两口鲜血,身体软软地便要滑向地面。
树儿大骇,一把将他扶住,颤声道:“少爷,你怎麽了?”
关洲苦笑,借著树儿的力站稳脚根,低声道:“扶我回房吧,我要疗伤!”树儿不敢多问,小心地扶著他回了沁兰院的卧室。
关洲盘膝坐在床上,闭眼抱元守一,运功疗伤。树儿眼睁睁坐在一旁,心里又是伤痛又是委屈,眼泪忍不住滚落下来。
约摸隔了一个时辰,关洲运功一周,觉得身体轻快了许多,胸口的疼痛减了下去,方才睁开眼睛,瞧见树儿脸上泪横交错,笑道:“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
树儿呜呜咽咽:“少爷,是哪个混蛋打伤了你,呜呜呜,树儿要替你报仇!”
关洲愣了愣,眼中升起一丝怅然,半晌道:“这一掌是我自愿挨的,与人无尤。你别哭了,我想休息一会儿,晚些还要出去一趟!”
树儿抹了把眼泪,奇道:“出去做什麽?”
关洲笑笑:“我与宫禁侍卫约好,今晚在全福楼喝酒!”0FA3窗手听奏:)授权转载 惘然【ann77。bbs】
树儿吓了一跳:“不行,你伤得这麽重,怎麽能去喝酒?不能去,今天留在家里好好歇歇!”
关洲摇了摇头,自己躺了下来,闭上眼睛,缓缓道:“这些人是守卫宫门的侍卫,往後或许有用,怎能失约?你放心吧,我自己的伤势自己清楚得很,不要紧的!”
树儿呆了半晌,知道关洲的脾气与小时候大不一样,决定了的事再劝也是不会回头的,暗暗叹了口气,垂头丧气地出了房门,想著去弄点吃的,也好让少爷吃点东西垫垫饥,这样饮酒时才不会太过伤身!
关洲到达全福楼便被小二领上了二楼雅间,满满一屋子人,关洲瞧瞧,全是自己平时经常瞧见的,微微一笑,与众人抱拳行礼。
众人十分客气,念他乃是三品官位,留了大位给他,关洲推辞不过,只得落坐,身边坐著的正是宫门侍卫头领刘全。
刘全原是华恒远的手下,乃是禁卫军二等侍卫,华恒远被调离後,他也被调走,做了个看守宫门的小头头。关洲与他曾有一番接触,知道此人胸怀高志,对华恒远十分敬服,心里暗暗想著或许今晚可以与他言说言说。
谁知众人一番笑闹下来,关洲竟未找著时机与刘全单独谈一谈。他重伤未愈,被一帮子侍卫轮番敬酒,已有些吃不住,头脑开始晕沈,只凭著一股子毅力强自支持,更不用说去找刘全谈心了。
好不容易结束了宴席,关洲缓下劲来,与众人作别,也不想去找刘全了,只一心赶回状元府。
初夏的夜带了丝温热的感觉,关洲方走到通往状元府的长巷巷口,酒劲上了头,再也忍耐不住,扶著墙一通大呕,呕到最後,胸口一阵闷痛,鲜血混著胃里的酸水一起涌了出来,扶著墙壁,似是连直起身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耳边微风轻过,一人声音悄悄响了起来:“关大人,你不要紧吧?”
关洲暗暗苦笑:方才自己竟然全然未觉有人在侧,幸好这人对己无害,否则,此时早已死了!
他缓缓抬起身子,对著来人笑了笑:“刘头领,你好啊!”
刘全瞧瞧他的呕吐物,皱起眉头:“你受伤了吗?怎地有血?”
关洲掏块手绢擦了擦嘴角:“没有,我自小胃不好,饮酒太过便会伤了胃壁,导致出血!”
刘全点点头,抱拳道:“华将军已吩咐了在下,原来关大人是八王爷的人!”
关洲回礼:“关某对刘头领也是十分敬仰!”
刘全笑了笑:“不敢。今日原想与关大人聊聊,谁知兄弟们太过热心,错了时候!”
关洲笑得温和:“兄弟们热心再好不过!刘将军必是已经知道王爷的事情,不知是何想法?”
刘全拱手一揖:“在下不才,愿效犬马之劳,此番追来也是向关大人表明心意,愿大人代为禀告王爷!”
关洲点头:“如此再好不过!多谢刘头领。”
刘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