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023转世?算我一个-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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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站起的同时,单风突然从背後将我环住,结实的臂膀紧紧的搂著我,似要揉进他的身体,浓热的体温丝丝刺激著我的神经。
他把头抵在我的肩上,用一种轻柔得如同飘落的羽毛般空灵恍惚的声音,在我的耳畔倾诉著:“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吗?我震撼於你的笑容,那仿佛是我一向灰暗的天空中从未有过的一缕阳光,而我,曾经沈沦於此。”
我的心中略微的抽搐著,似乎有一股暖流越来越灼热的奔流,直堵得胸口发闷,低头,那暖流竟从眼眶夺路而出,清脆的落入水池平静的水面。
蓦然间,单风细碎的吻落在我的颈窝上,似要将我掐碎般用力攫著我的身体,几乎能听见骨头间摩擦的声音,被牵动的伤口传来劈山裂帛般的疼痛。
我示意他停止,从稍有松懈的臂弯里滑出:“你说过,不要,就推开你。”
他脸上的肌肉颤抖著,拧紧著眉毛:“你在拒绝?”
伸手将他推到安全距离之外:“关上门窗,就永远见不到月光。”
我的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指尖传来他脉搏的鼓动,似乎通连著我的筋脉,阵阵捣入心脏。
有风吹过树林,风声夹杂著树叶抖动和某种不正常的声音。
“单风,”我吊起眼睛,提醒著他,“你听到了什麽声音?”
单风神色一凛,警觉的说:“有刺客?”
“笨蛋,”我气得翻白了眼睛,“刺什麽客啊?你回头看看,衣服啊~~”
他回头,立刻发出惊呼一阵。几件单薄的衣裳应该是干了,随著一阵风的吹过,件件随风飘动,轻舞飞扬著,当然,它们的基准已经脱离那根曾经束缚过它们的绳子。
没钱没问题,可以赚,没饭也没问题,可以讨,没衣服可事大了,乞丐可以衣不遮体可你见过谁赤身裸体?这关系到面子问题,何况是堂堂沧平门少门主的身份。
一阵追讨,还是略有损失,比如我少了一件内衣,单风缺了一条长裤。
仓平门的门徒一脸惊讶满怀好奇略带关心的问他们主子原因,单风只说了句:路遇强人。
至於这句话造成了沧平门内部多少人思想短路,就不得而知了。什麽样的强盗敢打劫武功一等一的少门主?有这能耐就不当土匪了。
堵了门的楚歌当场一甩袖子扭头就走。
後来,据说楚歌整整闹了三天的脾气,还吵著要回“娘家”,单风是没少费脑筋,呵呵~~我才不管呢;那是他们两个的事。
米虫照当,侦探照做。
第九章
凭栏迎风,美景尽收眼底,我把手中的美食放到唇边,呵呵~~又是中秋佳节日。
对我来说,中秋存在的思想意义远远比不上它带来的物质利益,比如水灵灵的水果,香甜可口的月饼。从社会发展学的角度看,现代人的生活要比古代人优越,例子就是现代人一年的每一天都可以吃到月饼,只要你想,而古代人每年只能吃到一次。我问沧平门的厨师大哥为什么平时没有月饼吃,结果那帅哥莫名其妙的倒问我一句:不过节为什么要吃月饼。想了好久,我才想明白,从文艺退化论角度看,敢情我吃的是月饼,人家吃的是文化。我把理论说给厨师大哥听,他放下手中正揉着的面团,皱着眉毛,抽动了一下嘴角的肌肉,不务正业的开始关心我的智商和精神,还一个劲的向我讨教:怎么没事总是往厨房跑,少门主好像没虐待您吧。害我赶紧领了饼逃跑。
对着当午的太阳啃完了月饼,才想起来起码要来点悲秋之感,于是我拎着一串葡萄思考起陷入胶着状态的侦探事业。
毫无进展呢,沧平门被我转了个遍,结果什么也没发现,倒是昨天无意中发现了从衣裳夹缝里掉落的纸条。看到那纸条的一瞬间我差点后悔到晕倒,从单风衣箱里摸来的重要证物竟然被雨水淋了个透,上面的墨迹被晕染开,反正以我的水准是分辨不出那些字。接下来要怎么办,我是一点头绪都没有。看来我要仔细的考虑一下,把一串圆滚滚的果实变成了一地的皮和种子后,我躺到床上努力的思考,思考,再思考……
……好一个下午觉。
俗话说:生命在于运动,即使我不为了我的肢体健康考虑,起码也要刺激一下胃肠道的运动,好歹在日落前我是爬了起来。
今天是中秋节,想领吃的东西还不简单?就比如花园凉亭里摆的瓜果点心。走进了,才惊奇的发现圆桌中间盘丝白玉的盘子里放的竟然是一盘艳红的荔枝。荔枝熟于五六月,眼下则是八月,这一盘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出现的水果。我掐起一颗果实,剥开手里果子的外皮,丰润的汁水立刻流了出来,我张口含住白嫩嫩的果肉。
“上好的落塘蒲,又名妃子笑,你这饿狼般的吃法还真褥了这雅致的名,”有声音毫无预警的响自耳边,我一惊,回头,正见笑意吟吟的楚歌,口中的果核一不小心就卡到了咽喉处。
“什么样的东西就应该配上什么样的方法,就好像荔枝这种东西,就应该用最优雅的方法来品尝,”只见楚歌伸出纤纤细指,执起一颗,手指灵活的将果壳撕裂出一条裂缝,红唇凑上微露的细白肉体,贝齿轻启,允出中间的汁水,“荔枝外皮处太涩,靠近核的地方又太酸,只有中间这一口才是美味。”
美味?是浪费吧,那么大一颗果子就吃那么一口,荔枝核卡在嗓子眼里,我被憋得喘不上气,轻微又急促的呼吸着。
楚歌将手里的残骸掷到地上,问我:“你一定奇怪为什么现在会有荔枝吧?因为我说喜欢,所以铭哥就在城外的青葱山上栽了树,难为这树竟然活了。山上的季节走得迟,所以即使到了八月,果实也不过才刚成熟而已。”
楚歌的笑魇如花,浅淡的月色下犹如仙子般纤尘不染,我很想向他解释“山寺桃花始盛开”的道理,可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继续和喉中的异物搏斗。
“其实,我也不是十分喜欢荔枝,我爱的不过是这名,爱这一骑红尘妃子笑的盛名,能让君王为你而错了地点,误了时间的感觉,”楚歌淡笑,侧着眼睛看着我,我敢肯定,他一定没注意我在做什么,否则就不是用一种类似于看到蟑螂时极度厌恶又极度不屑的眼神看我,而是干脆再塞上几颗果子在我的嘴里,直接送我一命呜呼,“我挑的东西一向是最好的,就象我选了铭哥,是因为我赌他赢,天下武林注定要握在他的手里。我做的一切都是在为铭哥的将来做铺垫,挡在他面前的绊脚石我会给他扫清。他可以动情,但是决不能动心,作为一代霸主这是致命的伤,我本不想与你为敌,你该怎么办,自己想想吧。”
轻拂衣袖,他转身走了,留下我张着嘴愣在原地,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翻滚着,从胸口直抵咽喉,低头一呕,折腾了我半天的果核蓦然吐出。看着手里和着血丝的荔枝核,我不禁笑了出来,这个楚歌,就没听说过吗?情易绝,心难止。呵呵~~你没听说过?那就对了,因为这是我说的。
情易绝,心难止。
“我从来不知道,你也有说不出话的时候,”我的身体突然落入一个温暖的胸膛。
扭过身子,对上的是泛着银光的面具,我伸出手,那片银白随即落在手里:“大家都戴着面具,但好象只有苏哥你是将它戴在脸上的。”
将那还带着体温的冰冷物件扣在脸上,看东西的视线变得窄小,相对的,别人看你的视线也会变小。
苏铭洛拧了下眉毛,问我:“面具不戴在脸上戴在哪里?”
“苏哥,你不是要去楚家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问他。
“我回来,是因为我要带你走。”
“带我走?”我笑苏铭洛的有趣,“你知道我要去哪里吗?”
不容分说,他的手臂已经紧紧抱住挣扎中我:“去哪都好,但我一定要带你走。”
“苏铭洛,”我大叫,“你不讲理,翻脸不认人,这分明是抢,哇啊啊~~~救命啊~~”
苏铭洛的手掌堵住我的嘴,另一只手扣住我的腰,我整个身体就被牢牢禁锢在他壮硕的身躯里,他俯在我耳边轻声对我说:“我没时间和你讲理了,总之,今天我一定要把你带出沧平门……”
话音未落,苏铭洛突然又放开了我的嘴,我一口气还没倒完,他两指之间已经截住了一只镖。
“胆子不小,竟然敢在我这沧平门劫人!”单风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现在了案发现场,身边的楚歌一副“果然言中”的无奈表情。
苏铭洛含笑的双色妖瞳直射到单风的明眸:“究竟是谁的沧平门,我还都没弄清楚呢。”
“那你就慢慢想,”单风的原本儒雅的眼神一凛,露出冷漠危险的神情,“把人给我留下。”
楚歌压住了单风摸向腰间剑柄的手:“铭哥,不要出剑……”
单风饶开楚歌的阻拦:“今天本是中秋佳节却有人在家门口撒野添乱,我岂能坐视不理。”
“铭哥你……”楚歌咬着牙,想说什么又硬生生吞了回去。
“想带他走,先过我这关,”单风干净低沉的声音映在风里,飘散着,竟然是我从未见识过的冰冷。
苏铭洛紧紧环着我的手臂骤然松开,轻托着我的身体,等我稳稳的站牢,“你是在挑衅?”
“随你怎么说。”
苏铭洛斜着嘴角冷笑一声,将我推开半尺,微笑着说:“等我……”
呀?~~~我吊起眼睛想,谁等谁?
迷蒙的月色渐渐笼罩开,满月照着树枝投下层层阴影,一时之间暗香浮动,枝叶婆娑。气氛如凝固了般,执剑对立的两个人竟是置身于一片静谧中。
苏铭洛转身从我手里扯回银色面具,重又戴回脸上,然后长舒一口气,“……果然还是这样舒服。”
我盯着空无一物的手愣在原地,真是,脸都让人家看光光了才想起来戴什么面具。
寒光闪动,单风已然出鞘的剑,当空划向苏铭洛。苏铭洛身影稍移,蓦的截住袭来的利器,兵刃相见,飞溅火光四射,好似落英缤纷,四散而下。
剑过数招,两个人秋色平分,谁也没压谁几分,看着他们愈来愈烈的打斗,我扯了扯楚歌的袖子,小声说:“好象有点不太对劲啊~~”
楚歌轻轻哼了一声,对我说:“你终于看出来了。”
“对啊,你没觉得少了点东西吗?”
楚歌皱了皱眉:“少什么?”
“都没有闪电呢~~”我指着缠斗成一团的两个影子说,“人家电影里都演了,大侠过招全身都放电,还要放气,要不就是一抬手就飞砂走石,昏天地暗,日月倒转,江河逆流,顶不济也要漫天乱飞,你确定这两个家伙是江湖中的高手?”
楚歌翻了翻眼睛,大概是没听懂我在说什么:“你就没发现苏铭洛根本是在故意激怒铭哥吗?”
“有吗?什么?”我大吃一惊,失声叫出,“你,你……”
“你在奇怪我为什么会知道他的身份?哼,好歹我也是楚家的嫡子,我姐姐又是苏家未过门的媳妇,怎可能不知道苏铭洛有着双色妖瞳?”
“……”
“第一次见到铭哥,我就已经知道他是假的,可是比起素未谋面的苏铭洛,我更看好铭哥。他身上有问鼎天下的要素。所以我把自己交给他,倾尽我的一切帮助他取得心里想要的东西。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极其仇视宝棱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