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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抵死缠绵的痛楚-第80章

小说: 抵死缠绵的痛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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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天晴……”马天浩想将她推开,但全身竟然没了力气,他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马天晴的影子在他面前变成了两个,迷迷糊糊中他感觉马天晴的唇贴在了他的嘴上,“不,别这样……”他想从嘴里说出这几个字,但喉咙里发出的只是奇怪而嘶哑的呻吟声……
  在他完全丧失意识之前,他迷糊听见马天晴的声音似乎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天浩哥,我把自己献给你,这就是我要送你的生日礼物……”
  马天浩在心里疯狂地想呐喊出“不”,但一阵突然来袭的黑暗让他就此失去了知觉……
  窗外的风很大,吹得外面干枯的树枝嘎嘎作响,空气里尽是干燥与萧瑟的味道,尽管冬天要过去了,但是天气反而变得更恶劣了。
  半夜,马天浩从意识的黑暗深渊中醒来,感觉嘴里发苦,脑袋像灌了铅似的昏昏沉沉,他用手无力地扶着额头,想挣扎着起来喝口水,但就在他要撑起身体时,他的手触到了身边一个柔软温暖的东西,那个柔软的东西见他动了,也跟着像条蛇般缠上了他的身体。
  马天浩全身一颤,那种滑腻的触感让他知道这是个女人的身体,而且从她身上传来的热度让他明白了他们现在紧贴着,而且都身无寸缕。
  她不是苏西!他全身一激灵,不顾自己头还晕得像刚晕过船,他一把推开缠在他身上的身体,手在床头柜上摸索,蓦地拉开灯,眼前的一幕令他如遭五雷轰顶!马天晴脸色晕红,媚眼含情正躺在他的床上,而她,则赤 裸着身体!
  他看着她,再看看也同样光 裸的自己,震惊着说不出话来,“天,天晴,怎么是你!你……”一时间混乱的思绪让他语不成句。
  马天晴含情看着他说:“天浩哥哥,不是你,你抱着我到,到床上,你都没有印象了吗?”她娇羞地低下头。
  马天浩看着马天晴,他只记得他喝多了,后面发生的一切他都没有印象了,他颤抖着问她,“我,我们……”
  马天晴的脸更红了,她小声地说着:“天浩哥,你,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我愿意给你……”
  马天浩闻声如遭电击,床单上的那一滩鲜艳的红色说明了一切。
  一时间悔恨、愧疚与痛苦一起涌上心头,他坐起身,用最快的速度穿上自己的衣服,马天晴见他如此反应,眼眶里充满了泪水,她颤声问着他:“天,天浩哥,你,你就这么不喜欢我,我陪你吗?”
  马天浩背对着她,俊脸上是难言的痛苦与悔恨,他做了错事了!他用手蒙住了脸,痛苦得说不出话来。半晌,他抬起手来,给了自己狠狠一个耳光!转眼又是一个耳光,他狠狠打着自己,他是糊涂了,为什么要喝醉酒?!他做了对不起苏西也对不起天晴的事情,他真想打死自己!
  清脆的声音在黑夜特别响亮,马天晴见状吓住了,她扑上去,抱住马天浩,哭着说:“天浩哥哥,你干吗这样打自己?不要打你自己了,不要……”
  马天浩挣开她,他低声说:“我该死,我犯了错……”他声音里有无法抑制的哀伤与悔恨,他站起身来,狠狠地用拳头击打着墙壁,慢慢他的手渗出了鲜血,他不觉得痛,但心里犹如被刀割过,也渗出了鲜红的血来……痛得让他无法呼吸……
  “苏西,对不起……”他的眼睛里有眼泪,绝望得就像个无助的孩子……
  ……

  恍然一若梦

  马易轩看见又上门来的苏西,长叹一声道:“孩子,你这又是何苦?”
  苏西看着马易轩,美丽的眼睛里有着坚定与执着。她恳求着马易轩,“叔叔,请你告诉我父亲的下落好吗?”
  马易轩摇摇头避开苏西的目光,低声地说:“这,这我不知道……”
  苏西没有说话,她用一双澄净的眼睛看着马易轩,道:“叔叔,我知道您,您肯定也有自己的难处,所以不肯告诉我父亲的去向,但是……”她有点激动地对马易轩说:“叔叔,我有直觉,其实您是知道我父亲的下落的,不是吗?!”马易轩低下头,没有回答她。
  泪渐渐盈满了苏西的眼,连日来她一直上门来打扰马易轩,执着地想让他开口说出父亲的去向,但马易轩总是吞吞吐吐,就是不肯说。
  苏西既失望又绝望,既然马易轩知道父亲的下落,那为何不让她见到他?!她看了一眼沉默中的马易轩,突然感到一阵疲累袭上心头来,有什么不能说的吗?父亲当年不打一声招呼走,现在连他的好朋友也是这样不肯透露只字片语,究竟有什么秘密呢?!她叹了口气,决定放弃从马易轩身上寻找父亲的念头。
  她含着眼泪对马易轩说:“叔叔,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也不勉强你了。假如您见到我父亲,请麻烦转告他,我和母亲整整等了他二十年,希望这辈子有机会能再见他一次,我们不要求什么,也不要求他回到我们的身边,哪怕知道他现在是平安着的就好了……”她哽咽地几乎说不下去。
  苏西清了清喉咙,沙哑地对马易轩说:“那,叔叔,我先走了,打扰您了……”她朝着马易轩深施了一礼,即使无奈,但她还是拖着迟缓的脚步离开了。
  马易轩看着苏西寂寥的身影,张口想说什么,但最后又忍住了。
  苏东轻轻敲了敲苏西房间的门。没有人应答。
  他又敲了敲,半晌屋里才传出苏西无精打采的声音,“进来。”
  苏东进得门去,看见苏西坐在榻榻米上,手边是一部电话,而她眼望着着墙角花瓶中的几枝花,表情凝重。窗外的暮色投射进来,让她整个人有种孤单和脆弱的感觉。
  苏东看着苏西,没有惊动她,半晌才轻声问道:“苏西,怎么了?你,父亲的事情还没着落吗?”
  苏西调回眼光看着他,摇了摇头。
  苏东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了下来,安慰着她:“不用着急,再想别的方法。”
  苏西苦笑一下,轻摇了一下头,说:“累了,不想再找了。”
  苏东没有说话,半晌道:“就这么放弃了?”
  苏西没有吭声,她叹了口气,思绪混沌一片。
  她天真地以为来日本就可以找到父亲,在找到马易轩时的那一刻她有多么急切与兴奋,但是结果还是让她失望了。一想到还在故乡苦苦等待着好消息的母亲,她心里一阵黯然。而更让她忧心的是,已经两天了,她打给马天浩的电话总是无人接听,他出什么事了吗?怎么不回个电话给她?他不在意她了吗?她茫然环顾四周,一时间有点灰心丧气。
  一种想哭的冲动涌上心头,她微闭上眼,掩饰着自己眼里的泪光盈盈。
  苏东看着她强忍着难过与委屈的样子,不禁有点心疼。他倾身向前,将她轻轻揽住,苏西抬眼看了苏东一眼,他平日里总是嬉笑调皮的脸此时有着担心与焦虑,她软弱地将头靠过去倚在他的肩头,她好累,需要个肩膀靠一下。
  苏东将她柔软而瘦弱的身体拥入怀中,她在他的怀里默默地流泪,他用力搂紧了她,无言地安抚着她的背。他暗暗在心里对苏西说:“苏西,只要你愿意,我都会在你身边守护你,永远也不会离开……”
  苏西将挂在酒店衣橱里的衣服一件件拿下来,叠好,装进行李箱。她准备回国了,此次任务失败,于公于私都算失败了。她叹了口气,不管怎样她已经尽力了。
  苏东敲门进来看她,笑着说:“真决定就这么回去了?”
  她冲他笑了一下,说:“怎么,你还不愿意回去吗?”
  苏东笑着说:“当然,这是与美人单独相处的好机会,我不趁机增进感情那才叫傻了呢。”他半真半假说道。
  苏西白了他一眼,这个臭冬瓜老是满口胡说八道。她对苏东说道:“赶紧收拾去吧,我们赶傍晚的飞机回去。”
  苏东看看她,正要再说什么,房间的电话铃声响了,苏西接起,听了一会儿,原本的平静的脸上泛过一抹激动,她对着电话说:“我知道了,谢谢,谢谢……”
  她放下了电话,立了一下平复着自己翻涌的情绪。苏东见状,问她:“怎么了?”
  苏西看着他,眼里有着抑制不住的激动,她冲到他面前,大力拥抱了他一下,绽开如花的笑靥对他说:“是马易轩,马易轩他来找我了!”
  说完她松开他,打开门便冲下楼去了。苏东愣在那里,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个为她喜悦的微笑……
  苏西冲下楼,还没理顺急促的呼吸就看见马易轩站在酒店大堂里等着她。
  她急忙紧走两步,来到马易轩的跟前,问道:“叔叔,您,您找我?”
  马易轩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沉思了半天,然后似乎下定决心说:“孩子,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你对许多事情应该有知情权。唉,尽管有负你父亲的嘱托,但是我还是,还是要告诉你。这些年,可苦了你,还有你母亲啊……”说起陈茵茵,他的眼里闪过一种复杂的情感。
  他问苏西:“我们找个咖啡厅坐下谈吧?”
  苏西点点头,心里忐忑又急切。
  酒店的咖啡厅,马易轩和苏西对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窗外车来车往,窗内却一片宁静。
  马易轩看着眼前的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沉默半晌,对苏西说:“你认识刘正树这个人吗?”
  苏西心里一惊,点头道:“认识,是天浩的父亲吧?”
  马易轩颔首道:“是的。刘正树、你父亲还有我,原本是同门师兄弟,刘正树排行老大,是我们的大师兄,你父亲是二师兄,我排行最小,是老三。我们三个得到了师傅的悉心照料与教导,师傅对我们三个一视同仁,从小到大,我们三个师兄弟的感情可以说是亲密无间的。”他回忆起过去的时光,脸上有着淡淡的笑容。岁月如梭,恍然一若梦。
  他接着说:“大师兄和二师兄两个人的厨艺造诣均在我之上,他们两个都是师傅的得意弟子,因为水平相当,所以难免平日里会有比较,不过即使这样,他们还是经常互相切磋、互相进步。直到,直到那一年,我们遇到了你母亲陈茵茵……”他说着,声音一顿,想起了那年初见陈茵茵时的那种场景。她那美丽的身影、微笑的眼神和谦逊的举止,没有人会不喜欢她。
  “她不仅美,而且很灵动,她是大哥刘正树的学校里的学妹,因为对美食很有兴趣,所以来我们那里观摩。看得出来,大师兄很喜欢她,我们也都很喜欢她……”说着他看了看苏西,说:“你,很像你母亲。”
  苏西会心地微微一笑,继续听着老人的回忆。
  “我们谁都以为她和大师兄是一对,可不知怎地她竟然成了你父亲的恋人……”马易轩说着,见苏西也是蹙着眉头,便道:“但是感情这个东西,谁都讲不清的。你父亲和你母亲在一起很是甜蜜,只有我知道大师兄是很痛苦的。他因为这个,不顾师傅的阻止,决定出门去闯天下……”马易轩回忆着,脸上有一丝暗淡。
  苏西也没有说话,原来父亲和母亲之间也曾经有过一段曲折的感情纠葛呢。
  她抬起眼,望着马易轩说:“叔叔,那后来呢?”
  马易轩叹道:“后来我们各自都结婚了,有自己的家庭和事业,你父亲接手你们苏家祖传的私房菜馆,我也成了一家酒楼的大厨。只有大师兄,据说一直借酒消愁郁郁不得志。正好赶上那年金厨帽大赛,我们三个师兄弟又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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