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凤要逆天.女屌丝戏九天 作者:夜色浓(潇湘vip2014.04.28完结)-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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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树终于说话了,“你以为还魂石那么好找吗?”丢下这一句如炸弹一般的猛话,便弃下狂人不顾。
狂人死皮赖脸的跟了上去,“喂,星树,就算你不把还魂石给我,起码我们还可以做个朋友吧?”赛狂人是不死心的,万一那个星树没有活过来,星树的还魂石不就没有用武之地了,语气让他丢掉,还不如她废物利用。哪怕只有一点光芒,赛狂人就绝不会放弃。
星树径直穿过炼药宫的层层厚墙,赛狂人起先不敢,后来见星树快消失在眼前了,也就壮着胆子穿了,结果发现,那是一件及其容易的事情。就像鱼儿穿越水一般容易。也许,那是僵尸的本能吧。
在一个银化一般的宫廷建筑旁,星树驻了脚。赛狂人望着眼前美轮美奂的景色,又一次目露精光。“哇,全是玉铸的宫墙哎。”
星树白了她一眼,冷冷道:“我要休息了。”
赛狂人瘪瘪嘴,“我没有去处,就让我歇一晚吧。我保证不影响你休息。”
“不行。”星树回答得斩钉截铁。
赛狂人火了,“好歹我赠你药谱,你连一点情面也不给,信不信我动手打你?”说罢就摆起进攻的姿势。
星树嗤笑,“就你?还想打赢我?”
赛狂人思前想后,觉着着星树来历不明,还真可能是世外高人。赛狂人放下挽起的衣袖,态度软了下来,“你怎么一点同情心也没有。”
星树白了她一眼,“谁要对你有同情心?你这个大尾巴灰太狼。”
赛狂人瞠目结舌,是,她承认她确实不算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好人,可是也不至于是灰太狼吧。赛狂人哭求道:“你见过像我这么可怜的灰太狼吗?”
星树说,“你死皮赖片的想跟着我,还不是为了我的还魂石。我告诉你,我的还魂石,绝对不给你,你要想要,我给你指一条明路。”
赛狂人双瞳亮了起来,看来她的死皮赖脸还是挺有用的嘛。
“你说。”
星树说:“与第三界相接的地方,是一个死亡沙漠,沙漠里有一片被黑烟笼罩的绿洲,若是你有幸找到了绿洲,你便取得了与尸王直接对话的侥幸。你求尸王赠送你一颗还魂石,或许比在这儿求我更有用。”
赛狂人半信半疑的盯着他,“死亡沙漠,绿洲?我似乎去过。”
星树鄙夷的盯着她,“你,去过?”显见不相信赛狂人的话。星树又说,“你知道吗,去见尸王有两个结局:一是被尸王吃掉;二是侥幸回归。不过第一个可能占了百分之百。”
赛狂人眼一瞪,“你骗我是三岁小孩吗?如果见了尸王百分之百是死亡的话,那你怎么还能活着回来?”
星树头一抬,得意道:“这个,嘛,天机不可泄露。不可同人而语。”
靠——赛狂人差点没晕厥。好一个不可同人而语。她赛狂人是凡人,地位最卑微,身份最低贱,无论处在三界的那个地方,明白着都是来当炮灰的。既然星树说得这么有信心,看来她得好好的斟酌一下,要不要为了复活去冒这个险。
“这个尸王,当真这么可怕吗?”赛狂人碎碎念道。
“怎么跟你说呢?”星树想了一会,道:“这样说吧,一个非常非常非常强大的人,用他所有的怨怒,阴暗和残酷支撑着活下去的身躯,你说这样的欲望之魔能做什么好事呢?”
赛狂人吓呆了,然后摇摇头,“关键不是他的怨怒、阴暗和残酷;而是他非常非常非常强大。这样的人,可以为所欲为。对吧?”
星树终于笑了,“你倒是很聪明嘛。”
赛狂人白了他一眼,“一个坏人要似乎没有能力保护自己,他就坏不起来嘛。这么简单的道理三岁小孩都能参透。”
星树打了一个哈欠,道:“天色不早了,我要休息了。你走吧。”语毕星树走进屋,反手砰一声关了大门。赛狂人呆呆的杵在门外,吃闭门羹的感觉可是在令人窝火。
赛狂人在野外游荡了一夜,始终犹豫不决要不要去寻找尸王赐予还魂石。最后天蒙蒙亮的时候,赛狂人在星树的别院外睡着了。
早晨星树出门见到赛狂人的时候,叫醒了她。赛狂人看见,星树一脸的鄙夷,连笑容都很鄙夷。赛狂人摸了摸自己的脸,很不服气的吼起来,“我又没有赖在你家里,你那什么臭表情?凭什么那么看我?”
星树冷笑一声,嗤之以鼻道:“一个胆怯的人,一个踌躇不前的人,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大出息。”
赛狂人气结。原来星树是鄙视她没有胆量去寻找尸王。靠,tnnd,“是谁说见了尸王百分之百的会死人的?我踌躇不前,我胆怯?我告诉你,我就是想活命而已。”
星树冷笑,“你都死了,还怕再死一次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
赛狂人拍了一下后脑勺,嚷道:“对啊,我都死了,反正都死了。何不死马当活马医?”
参透禅机的赛狂人顿时眉开眼笑,对星树鞠了一躬,“谢谢星树。”然后一溜烟似的就跑了。
星树在她背后,展露出一个明媚的笑颜。
13…17章寻找尸王
第13章寻找尸王
赛狂人凭借着她非凡的记忆力和她独一无二的绝佳运气,她只是循着紫言他们将她抬出第三界的路线,便轻而易举地走进了死亡沙漠的心脏。起初狂人并不知道自己有那么好运,可是在她默算了自己走过的距离和真实存在的沙漠不吻合时,睿智的她便觉察到自己已经置身于虚拟的僵尸王朝。此时的狂人被沙漠毒辣的阳光烤得全身都快冒青烟了,纵使自小在赛家接受残酷训练时吃尽的苦头也抵不过这毒日的烘烤。狂人停下脚,用手覆盖在眼上方,眺望着四面无际的沙漠,不禁后悔自己听了那个来历不明的鬼星树的话。“只怕我穿不过这死之沙漠,哎!想我赛狂人聪明一世,自命不凡,却没头没脑的去相信一个看上去就跟二百五的僵尸的话,跑到这儿来白白送死。”
赛狂人选择了一个拉风的姿势躺在沙漠上,想到:“与其我耗尽心力去寻找那暗处的绿洲,不如让那有生命力的绿洲来明处寻我,这样就算没有缘分相遇而她也必须再死一次的话,起码没有在临时前做太多无用功而影响来世投胎。”
赛狂人陶醉在自欺欺人的假想中,竟不知不觉中睡着了。待一觉醒来,狂人觉得自己先前那么疲惫不堪了,体力似乎也恢复了不少,狂人那天生的小强精神又开始悻悻然作祟起来。“该死,我怎么会如此窝囊到丧失斗志,差点就死去了,我得在还有记忆前赶紧复活自己,免得死了没脸见亚父。”
狂人忽然觉得脚下的大地在微微颤抖,就在她思索着引起沙漠颤抖的物理因素极可能是地陷或者其它可怕的原因时,那颤抖的沙漠上却瞬间拱出一道巨大的龙背脊,龙口大张,不停的吐着黑烟。赛狂人将自己的眼皮用力扒开,本来以为黑烟笼罩下必是绿洲,可是一看到那飞天的巨龙那双龙眼时,赛狂人霍大眸子即刻无精打采的眯成了一条缝。连说话也懒洋洋的,“兄弟,我都死了,你还跟踪我干嘛?别那么小气,连个死人都不放过。”
巨龙晃着身子,黄沙铸造的龙翎被一一散落,龙腹里纵身跃出一黑衣,手握魔剑,将残存的龙尾劈成千万尘埃。
“都老相识了,还装神弄鬼的,你的人生就没有别的追求吗?”
楚河笙怀抱魔剑,黑色面纱下的脸庞浮出一抹不易察觉到笑容。“赛狂人,没想到你死了还是这副德性。难怪我家主人惦记得紧,连你死了也不放心。”
赛狂人倒好奇得慌,“你家主人怕我到这个地步?她这个陆洲天师防备我这个凡女可是熟而不漏啊!不过我就不明白了,我已死在她的掌下,她究竟还对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死了,还可以复活嘛!”楚河笙意味深长道。赛狂人的脸殊地就沉了,他奶奶的,活了两辈子,一直以为自己杀人不眨眼杀人如麻是当之无愧的大恶人,如今才醒悟,世上最残酷的人是斩草除根阻止她复活的罂粟。“所以,你今天跟着我,是要阻止我的复活计划了?”赛狂人咬牙切齿的明知故问。
“原则上,我的任务只是阻止你到达僵尸王朝。”楚河笙漫不经心道。
赛狂人就火了,冲他吼起来,“那不一样嘛!”狂人忽然邪恶的笑起来,“这么说,你会一直陪我在死亡沙漠了。”
楚河笙冷笑:“你少算计我,我才没耐心和你在这里斗嘴了。”赛狂人却老奸巨猾的看出他没走之意。她相信未来几天的日子,她不会太寂寞。但是,隐约中,她意识自己可能正陷入另一个囹圄中,令她苦恼的是,她无计可施。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赛狂人当下要解决的第一难题,就是拜托楚河笙尽快找到僵尸王朝。楚河笙明显察觉到,赛狂人在想尽办法摆脱他。她用移行换位,药手的重组术,甚至僵尸的空遁法……总之,她无所不用,将她一生所学到伎俩都不吝啬的施展出来了,可是楚河笙依然如影随形。赛狂人气急败坏下,不得不另选策略。看到赛狂人气绿地俊脸,楚河笙狂妄讥诮道:“赛狂人,你要是再到不了僵尸王朝,只怕你这辈子也到不了。”
赛狂人不解其意,却故作悠然自得,到:“哼,奴才监控我,主人还不知道在那边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就算我输了,也不丢人。姓楚的,你要是有点羞耻心,就该光明磊落的和我决斗。背着我出阴招,就是赢了也损你八辈祖宗的阴德啊!”
楚河笙白了赛狂人一眼,“就你说话那么阴毒,不损你祖宗的阴德吗?”
赛狂人顿时瞠目,扁扁嘴,无声的倒在地上。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赛狂人变得这么鸡婆?打不赢就呈口舌之快,她怎么愈来愈女人了?难道是女人身体分泌的雌激素改变了她的性格?
赛狂人犹然记得,楚河笙几天前可是曾经穷凶极恶的要取她性命的。不过那个时候她就是有点弄不明白,楚河笙自诩那把见人杀人,见鬼除鬼威力无比可谓天下无敌的魔剑为什么偏偏取不走她区区凡女的魂魄?也许就是因为楚河笙不能除掉她,才会出此下策,跑到这荒芜的沙漠里来陪她。当然明里是阻止她进入僵尸王朝,阻止她复活;谁知道暗地里他和他的主人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赛狂人再也不相信任何人了,她就是因为太二百五的去相信那个看起来人模狗样的若千寒,所以才会被他利用,甚至死在罂粟的手上。他和罂粟明明是一伙的,她特气恼自己当时没有擦亮眼睛,将他的险恶看得透彻,以至于一失足成千古恨。
楚河笙特有趣的打量着赛狂人,当她闭目养神动歪脑筋的时候,她那张堪称完美无瑕的脸蛋就渗出丝丝不易察觉的邪恶。论姿色,她与罂粟各有千秋,可是罂粟水样一般的女人,尽管有着高深莫测的武力值,任人见了都怜爱。可她赛狂人,明明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凡女,却处处挂着一脸倨傲,到处显摆,她的神态总是那么气定神闲,她的目光里总是那么云淡风轻,即使面临危难关头,即使已经死亡,她依然死性不改。她的倔强和固执或许就是男人们舍得像她挥剑的魔障吧。她太不懂得利用自己的资源优势,如果她肯跟男人们撒娇,也许,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风流鬼就可以组建成一个强大的军队,至少可以帮助她扫除许多的路障。可是她就是独来独往的一个人,自由潇洒的一个人,全不懂运筹帷幄的一个傻女人。
赛狂人朦朦胧胧的睡着了,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