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躲越近 作者:奥利佛羊(潇湘书院12-06-26完结)-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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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住了,Mike就在我旁边,他的嘴角有斑驳的血迹,我一点点的挪动过去,关心地问:“你除了皮外伤,还有别的伤吗?”
回答我的不是他,而是刚刚的那个男人:“暂时没有,但是,我不能保证他接下来没有事?”一脸的狡诈一脸的阴笑,我如同撞鬼一般,背后一片冰凉迅速弥漫开来。
他的手里拿着一瓶液体朝着Mike,不怀好意地走过去。我不顾一切地冲过去,直奔那瓶液体,但是计划不成,我的腿硬生生地被踢到了地面重力不稳,我倒在了地上,我故意装作虚弱的样子,乘着他的分心,踢了一把他的腿,一个松手掉落下来的瓶子正好落到我的身边。这个动作彻底激怒了那个男人,他满脸狰狞,捏起我的下巴,威胁着我:“你既然这个喜欢,那就现让你尝尝它的滋味。”
“不要!”Mike玩命一般歇斯底里地吼了出来。
那个男人一手紧紧捏着我的下巴,一手非常用力的把我的肩膀禁锢在他的手掌里,粘稠的液体滑过喉咙有一股浓烈的酒味,液体滑过的地方像火烧般灼热。被灌下那瓶液体的时候,我竟然没有思索过后果。当我转头看到Mike的时候,他的表情是那样的伤心,那种撕心裂肺般的哭泣,根本不该属于他。我的喉咙越来越痛,我紧紧地捏住喉咙,蜷缩在了地上。我想要寻找片刻的新鲜空气,但整个鼻腔和口内都被难以形容的怪味充斥着。我确信了这只是一瓶白酒而已,来自喉咙的灼热感只是因为喝了烈酒的缘故,我发现自己上了他们的当。
那个满目狰狞的男人,捏住我的下巴,眯着眼,打量着我,笑得嚣张跋扈,“瞧瞧这水灵的妹子,这么爱喝白酒,大哥这里有的是,来!”那张坑坑洼洼的脸上冒着油光,因为抽烟一口黄牙,夹杂着嘴里的一股肉腥味,我一阵干呕!
盯着那张满脸疮痍,透着油光满面的脸,渐渐靠近我的视线,他用力地撬开我的臼齿,硬生生的把一瓶一瓶的白酒往我的肚子里灌。纵使我有千杯不醉的酒量也敌不过这不知道哪个厂家生产的二锅头。两瓶下去,我的眼顿时花了……
我死命的保持清新,胸口像是被什么堵了一样,泪水挤出了眼眶,看到的确是Mike那种无比疼惜还有即将爆发的愤怒,我叫了出来:“别冲动!”声音却死死压在了喉咙里沙哑而无力。Mike察觉到了这一点,还是挣脱了绳子和他们打了起来。
激烈的打斗中Mike根本不是这么多人的对手,他很快处于了劣势,一个混混竟然掏出了刀,刺向他的后背,那是的他们离我比较近,我用尽最后一丝残留的力气还有那片刻的清醒,我的左手抓住刀子,锋利的刀口,那种疼痛就像是手指被刀片划破之后的痛觉放大了20倍,我用力按住我的桡动脉,让血流的慢一些,全身的力气像是被刺空了一般,再也没有支撑自己的力量,软软的瘫坐在地上。
“住手!”这时候,阿鬼冲了进来,他冷冷的说:“我们之间的恩怨早在上次我切掉纹身的那一天起就结束了,你为什么还要让我的朋友牵扯进来?”
“你的朋友?”那个男人冷笑了一下,瞬即那眼神中流露出的恨意和夹杂着复杂的情绪一下子迸发了出来。
“他们是你的朋友,那我们之间呢?我的‘好兄弟’!”他以盗铃不及掩耳之势用刀抵在了他的肚子上。
“当时你爸妈离婚,你辍学离家出走,我看你可怜,把你当弟弟一样对待,让你跟着我混。我们被人打,所有的伤都是我替你扛着。我信任你,让你跟着我做大事,你却为了自保告了密,把我送进监狱。”
“现在你好了,相安无事,卖卖唱,交到新朋友了,可是我呢?我对你的兄弟情,对你的信任,你,你还给我了什么?”
“每次看到我们入会时一起纹的纹身,都时时刻刻提醒着我要报复你,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绝望!”
阿鬼说:“有种就杀了我,放了他们,这是我和你之间的事情,与他们无关。”
“哼,这句话你自己不觉得熟悉么?每次出了事,哪次不是我对那些要打你杀你的人说过这样的话?”他说。
另一个男人走了过来,在他耳边轻声嘀咕着,接着,
那个男人发话了,他有些慌乱那种叫嚣的气焰一下子被灭了一般,急切的语气对那些手下说:“快!把他们分开带走!”
他们压制住Mike又把他的腿脚重新绑了一个严实,把他推了出去上了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往另一个方向开了出去。同时威胁着阿鬼,上了白色面包车。
而我却被狠狠地拖了起来,我整个人被拎高了好几十厘米,拖进了一辆黑色的轿车。他们把我放在了副驾驶的位置,接着蒙着我的眼睛,那条路很崎岖,我的脑袋一直被撞到档位,狭小的空间里充满了浓重的烟味混杂着人的气味,这是我体会到了死亡可能离我很近。我并不想死,唯独期望Mike和阿鬼都没事,我的手还在流血,他们绑着我的手很紧,又一次阻断了血流的速度,疼痛和灼热在死亡面前变得渺小,但是疼痛也让我保持着清醒。我的心里就只有一个信念,我不能睡,我的体力已经达到了极限。车开了很久很久,突然车停下了颠簸,然后全部的人下了车,把我留在了车里。我的眼皮越来越重,喉咙干涩而灼热,无数次脑袋敲打在档位上有些疼痛,可是肚子又传来一阵疼痛,顿时整个世界开始天旋地转了起来……
可笑,其实生活就是一场电视剧,一切都有可能发生,包括绑架。其实这一切的发生都是必然,有阿鬼种的因才有现在我们得到的果。可是,我的曜呢,说过保护我的曜,你又身在何处?
洛申不知道会是以这样的方式和这个女孩子相遇,或许是自己第一次和她相遇的时候她失魂落魄的样子让他的保护欲膨胀了起来,可是他没想到第二次第三次都会因为这样的方式和她打交道。他难道举手投足之间还不够有魅力吗?这个女孩子竟然把名片飞进了自己的车里,难道自己现在的地位在她的眼里这么不堪令她不屑。他眼中闪过一个极其凌厉的眼神,将车档拉到了最大的档位,一边打通了乔绯隐的电话。
“喂喂喂……”似乎是那边信号不好,他灵敏地掉转头,莫名奇妙地沿着刚刚的出租车的线路跟了上去。
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老大,下午2点有个高层会议。”
“知道了……”他挂断了电话。
出租车停在了一个叫湖垸9号的地方,然后飞驰而走,洛申将车停在不远处,他等了15分钟,才缓缓启动车子,车子渐渐远去之时,反光镜里几个影子,他猛地打了一把方向盘,眼露担忧之色。
他打通蓝渊哲的电话:“渊哲,今天下午的会议暂时延时,时间再定,去打听打听一个叫湖垸九号的餐厅有什么背景,麻烦你了!”
……
洛申一直觉得一个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抱着一个闭着眼睛的男人或者女人走进急诊大厅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可是他却接二连三的要和医院来打交道。这女人从小是没吃饱过饭还是怎么的,轻得跟什么一样,幸好让下面的人已经打点好了一切。他把她平放在推车上,招了招手,慌乱地走出了充满刺鼻消毒水味的地方,医院这地方莫名的给他一种恐惧感,他抽出烟定了定神,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一下情况,开动车子,赶回蓝山大厦,那里还有一个该死的高层会议等着他。
☆、回天之术
三天后……
欧阳曜回国千辛万苦办完手续,赶回家的路上,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Mike。
“我的老天,手机终于通了,曜,乔现挺危急的,在慈爱医院,今天手术,你先回去取钱再到医院办手续。”Mike不知道为什么乔会被骗到自己绑架的地方,不知道杳无音讯的曜又突然回来了,不知道这一切竟然会和一个如此正直黑白分明的阿鬼有关。
“到底怎么回事?”这一刻他的心早已乱作了一团,可是仍旧死扛着保持冷静。手机在这个时候也不争气的罢工了。
欧阳曜用手撑着脑袋,毫无焦距地望着窗外,手术……幻想着她毫无血色的面庞,虚汗淋漓,虚弱无力的身体,一闭眼泪水流下,他到底要努力多久才可以换来和乔幸福的生活呢?为什么无尽的苦涩却只能换来一秒的幸福呢?这发生的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第一次竟然连他也感觉到了自己在乎的人处在了危险之中,他焦虑的搓着手心,赶往医院或许是最重要的事情,他突然头痛欲裂,这个眼前天旋地转了起来,夹杂着自己异常清晰的思维,闷声倒地……
医院里,Mike在手术室外的走廊里来回的踱着步,他焦躁地一遍一遍拨打曜的电话,“对不起,您拨的电话无人应答。”
“对不起,你妹!电话掉水沟里了啊!”他暴躁地合上手机。
4小时之后,手术室的大门推开了,Mike冲到乔的床边,看着她苍白的脸庞,顿时语塞。
Mike回过神来,他问道:“医生,手术怎么样!”
“Textbook!”医生摘下口罩,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好好照顾她!”
病房里,Mike坐在乔的床边,第一次他可以如此安静地望着她,皮肤白净,滑如凝脂,只可惜一双美目安详地闭着,略显急促的呼吸她的胸前略快的一起一伏。她的眉头蹙了起来,Mike伸出手轻轻地将她抚平,眼神中是从未见过的温柔和真诚,褪去一如既往的玩世不恭,显得越发迷人和深沉。他等这一刻等了很久,颤抖着手抓起乔的手,紧紧地握在手心里,冰冷地指尖像羽毛一般轻柔的搭在她的手背上。
24小时过去了,乔绯隐手术过后还是没有苏醒。病房里,医生们正在检查乔绯隐的术后情况,手术那么久过去了她都没有苏醒,显然不是药物的问题,多半和心理有关。应激性溃疡伴穿孔很少的案例,幸好送来及时只是胃穿孔初期,不然后果很严重。
我是乔,我整个人像是灌了铅一般,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在一望无际的沙漠中,喉咙已经烧得像是冒起了烟,我拖动着像是被禁锢着的双腿,绝望的走着。渐渐地喉咙滑过一丝丝的清凉,柔软的微风轻拂过的脸庞,身体变得很软很软像是天空上的云朵一般,是神来接我了么?为什么我会如此放松和安定?这一刻我甚至以为自己进入了天堂。
眼皮沉重,我挣扎了好几次才重见光明。
“曜,好渴,我要喝水!”我很努力地表达着但是该死的声音死死地压在喉咙里,这样的声音像是丫丫学语的孩子,说着只有自己听得懂得语言。
我睁开眼第一个见到的是Mike,第一次发现他也有深邃的眼眸泛着光芒,和他眼神触碰了十秒左右的时间,可是他却像是看了我一年。我一阵晕眩,迅速地又闭上了眼睛。睡了很久的缘故我的头有点痛。我咽了口口水顿时有些难受,鼻胃管留在了我的口腔内,完蛋了,这次出大事了。我不敢睁眼,让他看到我的样子,更不敢看到Mike眼中隐忍而无尽的疼惜。
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我勉强睁开眼,满心期待地等着曜的出现,可是进来的确是穿着白衣的护士,她微笑着步伐轻盈地走向我,客客气气地对我说:“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