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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细雨归舟by林寒烟卿(强攻强受he)-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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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著对寒青道:“你在干什麽。” 

      寒青过去抱住他道:“皇帝真是荒唐,竟然留外臣在宫中住了三日。” 

      宋尘轻轻摇了摇头,忽然笑道:“寒青,你爹让人打你的时候你觉得疼不疼?” 

      寒青道:“一点疼而已,没什麽的。怎麽想起说这个。” 

      宋尘道:“那我告诉你我爲什麽没回来,你别发脾气。” 

      寒青微微皱了下眉,把宋尘按在腿上,去解开他的衣服。伤口都缠著药布,因爲淤血肌肤许多处都已青了。 



      寒青心痛的给他穿好衣服,手已经气的发抖。 

      宋尘抱住他的腰:“皇上不会再让我去当驸马了,寒青,我们可以一起去塞外了。” 

      寒青轻抚他的背,勉强点了点头。 

      宋尘道:“寒青,别生气。我抗旨不遵,皇上已经是额外开恩了,想想我们以後的日子。” 

      寒青抱紧他,亲吻宋尘的唇,一滴泪悄悄落在宋尘的眼睛上。 

      十五天后宋尘接到了吏部的文书,正式调他去关外任西域督护。宋尘欢欣鼓舞,和寒青庆祝了一番。他的行礼很少,这宅子本是太后的赏赐,也上报呈交回去。太后爱惜他的才华,命人仍旧给他照看著,等将来他回京再住。 




      宋尘与其他官员来往不多,向几位家族亲友告辞後便和寒青离开京城。路上遇到宋谨派来送信给他的家人。措词严厉,将他一顿责駡,暴怒之情态,已可从纸上得见。宋尘早已料到,幷不吃惊。 


      此时天已盛夏,宋尘和寒青最初相处,也是这样的景色,两个人逍遥南下。宋尘打算依足礼数拜别父亲,就与寒青去西域督护府上任。 

      因爲路上有三个月的空闲,两个人尽情游玩。路上走了一个月,也不过一小半的路,分外嫌时间过的太快。眼见匆匆过了两个半月,才绕到回扬州的正路上来。 

      寒青与宋尘带著小黑,才出现在官道上三天,已经被一批人追了上来。寒青看见围住自己的人群,惊讶道:“萧亦!” 

      萧亦也惊呆了,他是萧殊的堂兄弟,与寒青也颇熟悉。寒青笑道:“萧小哥,你怎麽在这里。”他悄悄将宋尘护在身後,面上虽是笑意,已随时准备拼命了。寒奇虽曾发誓不伤宋家之人,可云外小楼这些年已很少涉足江湖。若是九霄派真在这里杀了宋尘,只怕也可悄无声息布置的毫无踪迹,否则又怎麽敢派自己出来杀了他。宋尘毕竟不是宋谨,幷非不能推脱。 




      萧亦看他动作,知道他怕自己发难。恭敬行礼道:“奉萧代掌门之命,出来迎接少主。”这句话其实不伦不类,萧殊已经做了代掌门,那麽寒青便已不是少主了。 

      寒青乍听之下,也楞了一楞,疑问:“怎麽回事?” 

      萧亦道:“说来话长,堂兄已经快急死了。”他叹了口气道:“堂兄说前掌门逼你去杀宋尘,让你服了离魂。堂兄说少主你至情至性,决计不肯杀了自己喜欢的人。到时候宋尘不死,就只有你自己去死了。” 


      宋尘握紧寒青的手,心道:“萧殊真了解你,你当然不会杀我,你宁肯自己去死,我也是一样。” 



      萧亦道:“堂兄与长老们商量,觉得前掌门年纪大了,行事也稍微有些糊涂。九霄的声誉在江湖也日渐消沉……” 

      他还没有说完,寒青已经明白了,只问:“伤亡如何?”声音略微暗沉了一些:“我爹怎麽样了?”他是孝子,终究是关心父亲的。 

      萧亦道:“伤亡不重,全赖事先布置得益。可是离魂的解药却被前掌门毁了,堂兄担心少主,婶子更是快急疯了。偏偏海上风浪大,十天前才登陆。少主听说宋公子调任,吩咐我们一路向扬州追过来,希望上天怜悯,还能有个万一。” 




      说到这里,看向寒青道:“没想到,竟然真的看见少主了。”他这句话说得声音有些微微颤抖,寒青素来待人亲近,与父亲完全不同。他看见寒青无恙,也是心情激荡。真心诚意的爲他开心。 


      一行人抵达扬州後,先去看提前赶到的岳黎萧殊等人。腥讼嗉加性偈乐胤曛小:嗵蹈盖妆环庾∥涔Γв诤5海裥炅艘徽蟆V老羰獾热司霾换崧挂膊簧醯爰恰O羰馓怂钠嬗觯妓髡馐呛稳恕T览璧溃骸氨囟ㄊ窃仆庑÷サ男轮魅耍煜录涑嗽仆庑÷ィ挥腥四芙饫牖曛尽T仆庑÷ブ腥耍伎伤闾煜旅剑ブ鞲遣环玻蹦晁谓髦辛死牖辏褪菭懰取!薄�


      萧殊道:“如今内忧外患都除了,你们又何必一定要远避塞外。依我看,这官不做也罢。逍遥山水,不是更逍遥。”宋尘道:“我父亲希望儿子能在朝爲官,光耀门楣。偏偏我几位兄长不爱读书。我今生必定是不会娶妻生子爲宋家传宗,总不忍心太违背他的意思。父亲已经年迈,身体又不好,也没少岁月了。” 


      寒青道:“塞外一样有山水,反而更豪迈。我们想回来时,随时可以回来。”说到这里,面色沉重道:“我姑姑怎麽样了?” 



      他们刚才谁都没有提到寒真,寒青知道她关心自己,决不可能不来。这句话问出来,看岳黎脸色的神色,就知道事情不好。颤声道:“我姑姑她……”萧殊沉痛道:“她病了,就住在这里。” 


      领著寒青上客栈的楼梯去了,宋尘犹豫著没有跟著。他记得寒青因爲寒真对自己亲热而耍脾气,真担心这个被寒青看重的姑姑有什麽事情。想起寒真对自己的好,也由衷盼望她能痊愈。 


      岳黎看见他担心的神色,握住他的手道:“真是个好孩子,青儿和你在一起,我也就放心了。”他们都下了决心,将寒青与宋尘的身世隐瞒一世。想起他们母子的遭遇,心里真如刀搅一般。 




      萧殊在推门前对寒青道:“我们被困在海上的时候,师姑以爲你已经死了,後来就渐渐有点不清醒。要是有什麽不对,你不要害怕。”寒青心里重重的痛了一下,像是被什麽尖锐的利器狠狠的在心上扎了下去一样。 


      寒真已经睡过去了,寒青坐在她身边,轻轻拉住寒真的手。寒真睁开眼睛,看见是他,一点也不惊讶,还微笑了下:“青儿,你去哪儿玩了,怎麽才来看姑姑,姑姑给你裁了件新衣服。” 


      寒青把头扶伏在她身上,心痛道:“姑姑,姑姑。” 

      寒真抚摸他的头发,笑道:“我的青儿又英俊又乖,不知道你哥哥和你长得像不像,是不是和我的青儿一样这麽好看,这麽孝顺。” 

      寒青道:“姑姑,姑姑你说什麽,我没有哥哥啊。”萧殊连忙拉他起来,急道:“说了师姑脑子有点不清醒了,你还和她辩什麽呢。已经派人去咸阳请一位朝廷出来的老御医了,先让师姑歇著吧。” 


      寒青紧紧握住寒真的手,哽咽道:“姑姑,都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 

      寒真咯咯笑道:“傻孩子,你在说什麽啊。”她把手从寒青那里抽了回来,摆弄自己的一缕头发,略带羞涩的表情,看起来像是思念心上人的少女。 



      萧殊把寒青强拉了出来,寒青绝望的被他一路拽下楼梯。宋尘远远看见他脸色惨白,急忙迎上去,也不顾忌什麽,紧紧的抱住他。寒青道:“宋尘,宋尘,我姑姑,我姑姑她……”疯了两个字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眼泪沿著宋尘的衣服领子流进去,灼的宋尘的心一阵锐痛。 


      宋尘猛地想起一件事,急道:“寒青,云外小楼,云外小楼。” 

      岳黎叹道:“你们是好机缘,云外小楼的人,急著找是找不到的。只盼现在请这位御医能有些真本领了。” 

      宋尘道:“不是的。”伸手在寒青怀里掏出任听雨赠的圆筒。寒青道:“是,快点著、不,先别点,晚上点传的远些。” 

      在座俱是明白人,已知道他们有与云外小楼通消息的方法,人人心中欢喜。 

      夜幕初临,寒青便亲手将那任听雨给予的通讯之物点燃。圆筒冲天而起,在半空中炸成绚烂的烟火团。 

      他心里实在没有把握,宋尘站在他身边道:“任听雨肯把这个给你,决计不会是虚言。”寒青点了点头,闻到半空中浓浓的烟味。 

      萧殊道:“云外小楼著传讯的东西果真不凡,若是白天点燃,会有浓烟,夜晚点燃,则如此光明绚烂。师姑的病,若是他们肯假以援手,想必不日便会痊愈了。”这话是他安慰寒青的,寒真那样的病从来都是最难医治的。 




      烟花落下不过一盏茶的工夫,已有人施展轻功到了这里。来人与任听雨的手下穿著质料相同的衣服,系著同样的腰带。 

      向寒青施礼道:“寒公子。” 

      寒青道:“你怎麽认识我?” 

      那人道:“在下是楼主座下的侍卫孙玉,楼主只将这传讯之物给过公子,因此一见便知。不知公子何事相招。楼主人在京城,公子请对在下说无妨。” 

      寒青道:“我有位至亲,得了重病。希望云外小楼能施以援手,寒青感激不尽,定当报答。” 

      孙玉道:“寒公子千万别说这样的话,在下这就去叫分舵内医术最好之人来,幷且会飞鸽传书给楼主。” 



      他对寒青恭敬有礼,已远远超过了对江湖同道的态度。岳黎待孙玉走远了,对寒青道:“青儿,云外小楼一向不问世事,与我们九霄更可以说有一段宿怨,没想到这一代的楼主如此开通。” 


      云外小楼的人很快就到了,把了脉说是伤痛过度,终日焦虑所致,开了些安神的药。孙玉说已传书给楼主,不日即有回信。 

      宋尘担心寒青,日夜不离的陪伴著他,虽然家门近在咫尺,始终没有回去。寒真的精神状况好了一些,但是仍然不大记得事情。完全忘记了最近的变故,也不记得宋尘是谁。身体仍旧衰弱,没有半点要好转的迹象。 


      寒青萧殊等人日夜守著她,盼望任听雨快些到来。 





      京城 

      齐靖云道:“十七弟,你还没有告诉朕你的想法。” 

      任听雨道:“皇兄,天下是你的天下。你难道能永远依靠别人来想办法。安平要嫁力主新法的周统,难道这不是皇兄的选择。” 

      齐靖云道:“朕常常想,任妃当年怎麽就舍得让儿子放弃皇位,去做什麽云外小楼的传人。假如朕的母后也有这个勇气,朕早已不在这禁宫之中受苦了。” 

      任听雨道:“皇兄,我的父亲早已经是上一代的小楼主人任衡,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了。” 

      齐靖云道:“你小时候,我们兄弟两个感情最好。在一起说多少话也不够,爲什麽这次急著要走?” 

      任听雨道:“我在扬州有些琐事要办,之後就要回山去了。”他想了一想,终究还是道:“皇兄,你不要太宠安平。我听说皇兄爲了宋尘拒婚,竟然对一部的侍郎动刑。宋尘是个文人,与我也有一面之缘。那是真正的忠臣孝子,皇兄何苦伤这样的人。” 


      齐靖云道:“这个宋尘眼高于顶,连安平也看不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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