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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绵羊绵羊我爱你(很搞笑,值得一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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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儿在眼前黯然伤神,正常男人应该会衍生恻隐之心,上前怜香惜玉。但是可惜绵绵不是男人,所以只是笨拙的安慰几句:“不要这样说,我可以看出逍遥是很喜欢你的。或者你可以主动跟他说说心中的感受,我想他会理解你的。”连绵绵也觉得这是非常俗套的安慰之辞。
  
  云馨儿臻首轻抬,哀伤之情略为淡去,挤出一个凄清的笑脸:“不说他了,这种事情,我自个儿还不清楚么。”美人的眸光又开始流转起来,“对了,小鱼……我可以借你的风生兽看看么?”
  
  绵绵闻言愣住了,觉得她这个要求真是有点过了,两人素来没什么交情,凭什么要借自己的灵兽给她“看看”?这不是分明让她为难么。
  
  “云馨儿,逍遥在找你。”
  
  就在绵绵陷入两难之际,一道男声适时拯救了她,来人——上官暗影站在两人不远处,孤高挺拔的身体在汹涌人流中也照样引人瞩目。就是有这么一种人,即使站在人群中不发一言,也能散发出强烈的气场。
  
  “上官。”见状,云馨儿一洗脸上哀伤,立刻露出甜腻温柔的笑容。原本就娇俏动人的脸蛋此刻更加美艳不可方物。
  
  上官暗影无视她卖弄出来的万千风情,冷淡重复:“留意门内消息,你相公一直在叫你。”
  
  云馨儿怔了片刻,翻了翻门内聊天记录,然后脸上又堆出盈盈笑意:“瞧我,跟小鱼聊得太入迷了,都忘了看聊天信息了呢,呵呵。对了,”她突然定定的看着上官暗影,“试仙大赛你参加吗?上官。”
  
  上官暗影没有立刻回答,一双利眸深深凝视着她艳若桃李的脸,片刻后薄唇吐出两个字:“当然。”
  
  得到答复后云馨儿嫣然一笑,挥手道别:“那好,我就先走了。再见,上官,再见,小鱼。”
  
  待云馨儿离开后,原地就剩下绵绵跟上官暗影两人。
  
  “这个云馨儿,你以后还是少接触为妙。”良久,上官暗影一边说一边逗弄着手中的火鸟,语气漫不经心得好像根本不是在与绵绵对话,“这个女人,你驾驭不了。”
  
  云馨儿过分甜腻的语气以及娇柔做作的举止绵绵确实不是太喜欢,但是对于上官暗影这番话,还是不能彻底理解。
  
  看出绵绵的一脸迷惑,上官暗影语气深沉起来:“——更何况,她是我兄弟的女人,你最好不要有觊觎之心。”虽然他没有明说,但是绵绵用膝盖想也知道如若不乖乖听话,下场会非常惨。
  
  绵绵听到这里有点气恼。且不说她是女人,根本不可能对云馨儿存有非分之想,即使是有,他也无须作这样的威胁吧。是逍遥的女人又不是他的女人,这么紧张干什么,真是搞不懂男人间的友情!
  
  慢着!他该不会是……也喜欢着云馨儿吧?所以才……?联想力惊人的绵绵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性存在,脑海中就已经快速编织出“苍天啊!兄弟二人同爱一女为哪般”的狗血剧情。哎呀哟喂,莫非他平时对云馨儿表现出来的冷漠是可以所为,实事上心中早已千疮百孔,伤痕累累?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绵绵感慨的摇头叹息,望向他的眼神头一回充满着母爱般的怜爱。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上官暗影脸色阴沉,厌恶之色无须言表。
  
  绵绵柔柔一笑,怜惜之情愈发浓郁:“我都明白的。”哎,又一个为情所困的人啊。
  
  望着眼前这个“男人”娇柔的脸庞,上官暗影没有再多说什么,一脸阴鸷的转身离去。
  
  就在他离去之际,绵绵身后突然发出“砰砰砰!”三声巨响,她惊恐的转身查看,发现身后三颗参天大树居然全数倒地,在烈焰中熊熊燃烧。
  
  望着上官暗影渐行渐远的身影,绵绵瞠目结舌。
  
  这个男人……果然很恶劣!!!
  
  15
  绵绵所在的项目组《画魂》封测在即,这几天整个美术部都进入了草木皆兵的状态。写文案的码字码到吐血,画图画的握笔握到抽筋,紧张凝重的气氛笼罩在整个部门。
  
  芸姐有令:为了能够顺利赶上封测,希望大家能自觉点完成当天的工作计划,赶不上进度的同学们请留下来加班完成。
  
  事实上,只要是从事游戏行业的人,没有哪个是没有体验过加班的箫魂滋味的,几乎每个人都已经习以为常,是以对于公司这种安排,一干人等也算是毫无怨言。
  
  绵绵自从转正后,工作任务也随之增加,肩上的担子开始沉重起来。以前两天甚至三天画一张原画,别人也不会说什么,毕竟是新来的嘛。但是现在有了职称的加冕,又适逢非常时期,往日轻松逍遥的时光一去不复返。
  
  这晚,当绵绵做完手头上的工作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十五分,偌大的办公室内只剩下稀落数人,显得幽深冷清。
  
  与同事们道别后,绵绵站在电梯前重重呼了一口气。
  
  虽然她早有预感,但是原画师的工作果然不轻松呢。都七点多了,不知道拉拉他们上线了没有?绵绵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
  
  “叮咚!”
  
  电梯到了,绵绵赶紧将手机扔进包包里,抬首迈步——但是在看到电梯里面站着的男人后,脚步又硬生生的止住不前。
  
  居然是火喏!
  
  绵绵绝望了。老天爷啊,您老是在故意耍我的吗?故意安排个她最不愿意见到的人与她巧遇,然后以观察她的反映为乐?仙界太逍遥了,也别有事没事都出来恐吓良民老百姓啊!
  
  绵绵就这样一脸悲壮的跟火喏隔空对视,迟迟不肯走进电梯内。
  
  这种诡异的情景持续三秒后,火喏启齿了:“门要关了。”
  
  看到即将关上的电梯,每天早上都练习挤电梯门的绵绵快速钻了进去——悲哀的条件反射啊,误入“虎穴”后的绵绵悔恨得想趴下槌地板。
  
  电梯在平稳下降。跟他在这么狭窄的空间里呼吸同一批空气,绵绵全身上下好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爬啊爬啊爬,局促极了。相反,火喏淡定从容的维持着最初的姿势,挺直的脊梁就如节竹般宠辱不惊。
  
  “经理,好巧啊。”绵绵硬着头皮打声招呼。好吧,她承认是有点假了,成人世界果然充斥着虚情假意。
  
  “嗯。”火喏应了一声。
  
  还是应该为上次的事件说声对不起吧……绵绵暗忖。畏罪而逃的自己确实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不知道后来他怎么处理了?衣服裤子都弄脏了说……
  
  一想到裤子,绵绵的眼神不自主的飘向火喏的“某个地方”,惊鸿一瞥后又慌忙收回目光,脸红耳赤的在心中哀嚎:啊啊啊,你这个寡廉鲜耻的大色女!
  
  绵绵突然觉得电梯里的空气太稀薄了,让她有点喘不过气来:“那个……经理,上次,真是抱歉。”希望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此事就这样算了。
  
  火喏望着绵绵染满红霞的圆脸,缓缓露出一个“如沐春风”的笑容:“没关系,不用放在心上。”一句话恰如其分的表现出上司的宽容与厚道。
  
  明明笑得这么好看,为什么绵绵却觉得惊心动魄,汗毛直竖呢,莫非真的是做贼心虚导致产生臆想了么?
  
  出了电梯后,两人沉默无言的穿越大堂,在一路诡异的气氛中,绵绵略显尴尬,慌不择言:“最近……最近天气不错啊!”
  
  话刚落,大堂外一道闪电划破灰暗的天际,随即响起一声惊雷。
  
  火喏望着外面山雨欲来的天气,淡淡瞥了她一眼,微微嘲讽的勾起嘴角:“果然不错。”
  
  说完他转身走向车库,留下愈发尴尬的绵绵。
  
  她站在大门的石阶上,呆呆的望着墨水般的乌云大片大片吞噬着原本就暗淡的天空,风声雷声交杂响起,雨水如断线的珍珠般纷纷散落地面,也不知过了多久,稀疏小雨点逐渐发展成倾盆大雨,整个世界在水雾中变得模糊不清。
  
  绵绵低头懊恼的看着自己转正后第二天狠下心肠买的红色绒皮高跟鞋,才穿了一个月不到就要接受雨水的残酷考验,真是命途多舛。
  
  打的吗?
  
  一联想到出租车上振奋人心的“嘀嘀嘀”跳表声,绵绵的小农意识抬头了。她是淳朴节俭的好姑娘,有自己的原则有自己的坚持,不能助长穷奢极侈、好逸恶劳的歪风,打的还是免了吧。
  
  等雨停吗?
  
  看雨势,也不知道会下到何年何月,看时间,已经7点半了。绵绵实在很不情愿在原地傻傻等待。但是除此之外,似乎别无他法。
  
  一辆银色轿车在雨中不疾不徐的向绵绵开来,并在她前方停下,火喏打开车窗,对着窗外的绵绵说:“上来吧。”
  
  “啊?”绵绵很意外。
  
  “难道你想站在那里等到雨停吗?”他冷声说。
  
  “这个……其实……”其实你真的不用这么好心啊……
  
  火喏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绵绵胸口一凛,听话的冲下石阶打开车门。
  
  在车上,两人相距二十厘米不到,仿佛稍有动作就会触碰到彼此。绵绵鼻间全是属于他的男人气息,害她眼睛到处乱飘却愣是不敢停留在那张冷峻的脸上,只能模糊捕捉到他手腕上精致的机械手表。本以为像这样的社会精英,都喜欢戴劳X士彰显霸气,想不到却是个精致低调的牌子。
  
  此时手表的主人正专心开车,浓黑剑眉上有道浅浅的褶皱,不知道在思索什么关乎国运享昌的问题。
  
  “给我地址。”火喏突然出声。
  
  绵绵愣了下,立刻反应过来,说出了自己租住的小公寓地址。
  
  呼,真是可怜她的小心脏啊。
  
  美男当前,要说不遐想连篇是骗人的,绵绵也是被言情小说荼毒的一代,只要出现多金男,名车,宴会等一系列关键字眼,脑海中就像输入对了密码一样,释放出浓烈的少女情怀……
  
  但事实证明绵绵想多了,这原本可以延伸得激情暗涌的故事情节,出乎意料又不出所料的一路平淡。
  
  16
  当车子驶到公寓所在的街道时,绵绵指着前方的路口,转头对火喏说:“经理,我在前面那里下车就可以了。”
  
  火喏依言在路口停下。
  
  绵绵扶着车门,低声道谢:“谢谢你送我回来,呃,再见。”就在她刚拉开车门时,火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绵绵动作一顿,听到他突如其来的发问有点惊讶,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合情合理,于是老实回答:“经理,我叫阮绵绵。”
  
  火喏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软绵绵?”
  
  “啊,不是的,是耳朵旁那个阮——”绵绵歪着脑袋,指了指耳朵。类似这样的状况她从小到大不知经历了几百回了,解释起来已经驾轻就熟。只是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睁大眼睛、歪着脑袋的认真模样很容易让人联想起某种红眼睛的小动物。
  
  火喏的眼睛幽黑深邃:“噢,阮兆祥那个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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