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道花火(上)by淮上(女王受)-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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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冀伸手去捂住了他的嘴。
“忍着,”罗冀粗重的喘息着,一只手臂铁钳一样禁锢着少年赤 裸的身体,连汗水都交融在一起,“你他妈太紧了。”
林风紧紧闭上眼睛,他感觉自己太不争气了,疼得泪水一滴一滴顺着脸颊往下淌,止都止不住。
这样的疼痛让他回想起五年前那个下着大雨的下午,捷豹的轮胎在地面上紧急刹车发出刺耳的声音,紧接着他能感觉到的就是疼痛,好像飞了起来,然后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他想睁开眼睛,但是眼前全都是血,一世界的鲜血,那样惨烈那样无望的血红。
他紧紧的咬着牙关不让呻吟泄露出来。罗冀,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要把这样撕心裂肺的痛苦百倍千倍的还给你,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像我一样,坠入地狱,家破人亡。
罗冀没有用套,直接发泄在了他身体的最深处。第一次发泄过后他吻去了林风腮边的泪水,那样温柔缱绻,仿佛真的深情不渝。但是林风没有感觉到,因为罗冀在射出来的同时他疼得昏过去了,神经里那根弦承受不住,嘣的一下就断了。
罗冀心满意足的撩开林风眼前被冷汗浸透了的黑发,“方天河哪儿找来这么个宝贝,倒是白便宜了我。”
那天晚上林风昏过去了三次,痛醒来又痛昏过去,感觉就像是全身的骨头被拆下来又重新装上去了一次,连动一动小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罗冀倒是发泄的很爽,第二天早上起来神清气爽心满意足,林风却发起了高烧。
罗冀不是个喜欢照顾床伴的人,他的一贯思维是既然你情我愿并且银货两讫,那么下了床就不该有其他纠葛。他也有两个特别亲密的床伴,但是那些人都是有经验有技巧的老手了,根本就不会在床上受伤,享受还来不及。
这样严重的伤害,罗冀根本不知道怎么处理,按他的一贯方式也根本就不会去管。但是林风给他的感觉格外脆弱一些,这孩子长得太精致了,五官非常细腻,皮肤是清冷的磁白,格外给人一种娇贵柔软、不能受到一点伤害的感觉。
外边有人敲门,助手恭敬的低声道:“罗先生,该去公司了,您起身了没有?”
罗冀犹豫了一下,看看凌乱的大床。林风半垂着眼睫,一截手臂裸 露在丝被外边,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
罗冀伸手去试探了一下温度,很高,非常烫手。
“今天上午不去公司了,叫司机中午来接我。”
助手忍不住提醒:“今天早上太太也是要来的……”
“知道了,我一会儿就去,”罗冀看看林风,又低声吩咐了一句:“叫一个医生来,顺便叫厨房做点粥。”
林风想要坐起来,但是一动就传来一阵难言的剧痛。罗冀稳稳当当的把他扶起来靠在怀里,肌肤相贴之际,突然就看见他耳朵尖都变得通红。
罗冀稍微一怔,紧接着心里就泛上难以言说的柔软来:“还是疼?”
林风几乎把头都要埋进被子里去,要不是罗冀看得仔细,几乎都看不出来他点了点头。
“……你以前有没有过小女朋友?”
林风摇摇头。
罗冀笑起来:“我想也没有。”他心情非常好,连人带被子的把林风裹在怀里,狎昵亲吻他的头发,笑声低沉仿佛从胸腔里发出来,“——我真的很喜欢你。听话一点呆在这,我的东西,我不想被人动。”
3。你看,就像这样
林风在床上发了三天烧,吃什么吐什么,最后连胃里的清水都吐出来了。
他昏昏沉沉的躺在那里,身体和意识好像分离成两个单独的个体,灵魂飘升在半空,冷冷的看着陷在大床里的自己苍白的肉体,不带任何感情。
那种濒死的感觉,简直就像是一种极致的快感,从神经末梢深入中枢,就像是溺水一样没顶,让人全身心的沉浸在这种纯粹的感觉中,遗忘其他的一切。
很长时间以来他都生活在绝望里,生活的压力,黑暗的压力,分分秒秒你死我活带来的心理压力,无时不刻的压在他心上,让人食不下咽睡不安寝,让人神经崩溃。
那样拉锯一样慢慢的折磨,还不如现在濒死的愉悦感,苍白的灵魂漂浮在半空中,无拘无束自由自在。
林风不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恍惚间他仿佛穿越时空回到过去,林家坍塌的大门犹在眼前,阴霾的风呼啸而过,一切美好的家庭的回忆都好像水中花镜中月一样,在这样的寒风里喀嚓一声就碎了。
他觉得冷,那样阴寒的风好像附骨之蛆,无时不刻的穿透他的骨骼,带走他身体里的最后一丝温度,连血液都要结成冰一般。
罗冀把林风拉起来楼在怀里,少年单薄的身体一只手就可以环过来,一点都不费力。他抓住林风的一只手,啧了一声:“怎么烧得这么烫。”
林风挑起眼皮看看他:“都怪你!”
罗冀怄得笑起来:“是是,怪我怪我。今天有没有好好吃饭?听管家说你白天还起来看书,看来精神还不错么!”
“你不在家,我无聊啊。”林风的话轻轻的,带着一点点几乎感觉不出来的笑意,连挑逗都含蓄得一闪即逝,“你白天做什么去了都不带我,丢下我一个人半死不活的,连看看你的书都不给了?”
“我白天当然是在公司。”
“胡说,”林风伸手去从罗冀的衬衣领子后拈出一根长长的头发,对着灯光仔细打量:“嗯,还染了点酒红,颜色挺正的嘛。不是年轻女孩可不敢染这么艳的颜色,她皮肤挺白的?”
罗冀伸手去夺过那根头发弹开来,“猜错了,不是什么年轻女孩。”
林风心思何等机敏,立刻轻笑一声:“您夫人?”
罗冀之前在美国娶过一个妻子,是老爷子亲自给指的,在香港颇有名的建材集团千金小姐,据说也是个风流的主儿。不过人家外边风流归风流,该帮着自家先生的一样没有少帮,这次罗冀能平安从美国回来夺位,他夫人帮了至关重要的大忙。
罗冀上位后第一件事就是赠送了他夫人相当数量的干股,夫妻之间明算账,一笔一笔都清楚得能当镜子照。
罗冀站起身解开领带,漫不经心的道:“算你这次猜对了,她来公司里开股东会议。话说回来,她大概要回来住一段时间,你可不能留这儿了。”
林风光裸着脚走到罗冀身后,踮着脚帮他脱下衬衣,俯在他耳边轻声的笑:“您打算把我送哪儿去?我是从方天河家里出来的,出了这个门,我还回方天河家里去,您看怎么着?”
罗冀从镜子里看着他:“你敢。”
林风轻轻咬住他的耳廓,“您看我敢不敢。”
罗冀猛地转身把他扛起来,几步摔回床上,一把扯下他身上宽大的睡衣。林风至今没有安置自己的衣服,还套着罗冀以前的睡衣,罗冀低头就能闻到他身上属于自己的、浓厚的味道。
只要是人都有独占欲,对于美色的独占欲望在男性、尤其是罗冀这样的男性身上尤为明显。这样明显的气味刺激让罗冀几乎立刻就硬了,他粗暴的把林风翻过来按倒,只来得及匆匆做完扩张,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插入了进去。
发烧的人体内炙热的高温让他舒服得哼了一声,林风紧紧皱起眉,声音颤颤巍巍的:“……你慢……慢一点……”
罗冀一捅到底:“以后还敢跟我乱说么?”
“你等着瞧……不就知道了……”
暖黄色的灯光印在林风被冷汗浸湿的侧脸上,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唇,投下细小的阴影。皮肤好像泛出古老瓷器一样的光泽来,温润内敛,极致的脆弱。
这样的旖旎让罗冀心里的火一下子就烧了起来,公司里的事情家族里的一切,统统都被丢到了脑后去,在难以控制的欲火中被烧得一干二净。
罗冀到底还是找了个离罗家主宅比较近的小别墅,等林风烧退了,就亲自把他送了过去。别墅大门两把钥匙,一把他自己留着,一把给了他安排过去的管家,唯独没有给林风自己。
罗冀属于那种非常会看人的,他眼神很利,林风这小东西没有他第一眼看上去的那么单纯胆怯。这孩子有点妖气,虽然隐藏的很好,但是毕竟年纪轻,没办法轻易瞒过罗冀这样老江湖的眼睛。
那天林风说他要回去找方天河,虽然好像只是赌气话,以后也没有再提起来,但是罗冀确定他有这个胆子。这孩子不害怕触怒他,甚至有时故意的试探他底线在哪里,有时候胆小得可怜,有时候又嚣张得让人心惊。
罗冀喜欢这样的小东西,所以不想给他越过底线的机会。一旦真翻脸了,就坏了他们之间的情分了。现在的相处模式很好,罗冀觉得很满意,不想轻易的破坏它。
结果罗冀刚把他送过去然后掉头离开没一会儿,在车上就接到了林风的电话,声音懒洋洋的好像在打盹:“你在哪儿?我想你了。”
罗冀笑起来:“这才几分钟就忍不得了?乖乖给我滚回屋子去眯着,外边太阳大,别站在院子里。”
“我在屋子里呢,刚刚才看到你车从外边马路上过去。”
罗冀从来没遇见过这么喜欢腻人的小东西,心里痒痒里就像有只小猫爪子在抓一样,“……好了听话,我现在要去公司里,等晚上我去陪你。”
林风侧身坐在二楼窗台上,一只手拿着电话,一只手挡着阳光,微微的眯起眼睛望着远远大马路上一辆黑色的捷豹开过去,一会儿就消失不见了。
“好,晚上你可别忘了。”他轻轻的低笑,然后按断了电话。
佣人已经被他赶出了房间,加了隔音塑胶的门紧紧关着,林风关上大玻璃窗,刹那间脸上的笑意完全沉了下去:“方警官好身手,这院子好歹还有几层保卫,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能溜进来。”
方天河推开柜子门跳到地面上,一点声音没发出来:“那天为什么不遵守计划行事?现在特警组的步调全乱了,你打算怎么办?”
林风淡淡的道:“遵守计划你现在就已经死了,方警官。”
方天河语塞。
“我很恨这罗家的一个人,”林风悠悠的说,“我本来好好的在南美过我的小日子,但是这个人破坏了我的一切。我是个非常记仇的人,一直惦记着要找罗家这个人来要回这笔帐,但是整整五年过去了,一直都没有机会。方警官我得谢谢你,如果不是你们警察的帮忙,我这辈子说不定都进不来罗家的大门。”
“……你是说罗冀?”
“不,”林风笑出声来,“不是他。”
“就算你要找罗家算账,也不能随便破坏警方的计划!你自己的案底你自己心里清楚,再擅自行动下去就算是港督都没办法保你了,知不知道?”
林风突然俯下身,几乎要贴到方天河的脸上去:“方警官,我可以理解为这是您在担心我吗?”
方天河稳稳当当的盯着他的眼睛:“每一个线人我都是很担心他们安危的。”
林风冷笑:“您可真是个好警察。”
“不敢当,过奖过奖。”
林风伸出手去,轻轻的抚过方天河的脸,“好警察,下次出任务的时候小心点,你看这里都擦伤了……”
方天河猝不及防的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