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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火舞桃花-第31章

小说: 火舞桃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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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该如何感激他呢?只要活着是吗?
  他伤口还在不停地流血,那鲜血已经殷红飘落在他身上的雪花,那么触目惊心,刺伤了我模糊的视线。
  为什么?为什么寒冷可以冻住人的肉体跟灵魂,却冻不住他流血的伤口?凝固不了他的鲜血呢?
  我好怕,怕他突然死去。
  不知在这雪夜奔走了多久?马儿的脚步不再矫健,他攥着我的手力度越来越微小,我的意识也越来越涣散。突然,马儿脚步一个打滑,我和他双双栽落在了冰凉的雪地上。
  痛,我还感受到痛!说明我还活着,不是嘛?
  可是摔倒在我身旁的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忙慌张地用我冻僵的身体吃力地向他爬了过去。只见他双目紧闭,依然面巾蒙面,睫毛上眉毛上一层薄薄的冰花,脸色发青。
  好想把面巾扯掉,探一下他的鼻息,可是我颤抖的手伸到面上,还是犹豫住了。
  我想到了大个子,如果暗人的脸不能够让人看见,那我是不是又伤害到了这个人呢?
  我紧张地将耳朵贴上他的胸膛,不知道他的心跳是否还在?
  还好,还好!他的心脏还在有节奏地跳动着。他活着,他活着,他真的活着!我的泪水被冻在了眼眶,怎么也流淌不出来。
  我坐在雪地中,将他靠在自己怀中,死命地搓着他冰凉的手掌,用自己几乎呵不出热气的口对着他无一丝暖意的双手,传送着我微小的热量,尽管自己也仿佛要被冻死了一般。
  我不能死,你也不能死!
  心中一直默念着,不能死,不能死,谁都不能死!
  可是一切只是徒劳,为何他没有一丝反应?难道他就这样死去了吗?不管你是谁?只知道今夜是你为我挡住风雪,将我从鬼门关外拖回来,所以我不会让你死!
  泪终于融化了我沾满风雪的眼眶,流过我冰冷的面颊,仿佛是被烈火烧过了一条痕迹,灼热异常,泪也似融化的冰山一样,不停地涌出我的眼眶,一滴一滴地滴落在他的眉间,猛然间见到他眉头轻蹙,我突然像是找到了信心一样,忙把自己身上的黑衣脱下来包在他的肩上,然后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拼命往他手掌呵气。
  一边揉搓着他的手掌,一边呵着气,鼻涕和泪水抹了他一手,我竟然没有察觉。
  终于,他的知觉在一点点恢复,气血一点点地回到了脸上。
  此刻,我抱着他坐在雪地上哭着大笑……
  他缓缓睁开了双眼,费力地抬起右手伸到我眼前,手背上面沾着我的鼻涕和泪水,我以为他要用这个手背来为我擦去面颊上的泪水,我反应极快地将头向后让了让,虽然是自己的鼻涕,心里还是怪恶心的。
  谁知他只是将手背送至我的眼前3厘米处,声音轻柔、语气微怒道:“陈五,快点给我擦干净!”
  我顿时石化,这声音,这语气,这,他是,他是……
  我下意识地伸手一把扯下了他的面巾。
  天人般的面容苍白,轻抿的薄唇无一丝血色。我突然感觉自己的怀中躺着的是一颗随时会毁灭地球的核弹,放也不是,丢也不是。
  这一刻,我宁愿昏迷或者死去。

  第 三十 章 逃亡(二)

  我全身僵直,不知作何反应?
  将鼻涕抹在他手上,算不算勾引?
  将他搂在怀里,算不算勾引?
  满脑海里闪过的都是“陈舞,这是最后一次,以后莫再诱惑我,也不要出现我的面前。如果你再让我见到你,我一定……杀了你。”
  打了个冷颤,忙放开他,将自己挪开到离他一米远的距离,怔怔地看着他。
  我们两个坐在这冰天雪地中,对望着。我看不出他是喜是怒,只知道自己这辈子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他!
  “过来!”他撑着身体对我发号施令。
  我懦弱地摇头,表示拒绝。
  看着虚弱的他,想到今夜这一路下来,如果没有他,我可能早在寻芳楼已经一命归西了,我又不忍心地缓慢往他身旁挪了挪。
  他突然抬手,我以为他要打我,忙本能地闭上眼睛。
  没想到。
  他只是抬起手面露鄙夷之色地把手背上我的鼻涕泪水认真地涂摸在我的衣襟上,仿佛那跟大便一样恶心。
  他这一举动,虽然让我也很反胃,但是至少我把心放下了。我们这间的恩恩怨怨,谁救过谁,似乎都已经理不清了。
  后来我分析,他可能是有一些轻度洁癖,想到了上次不小心把口水喷到他脸上时,他的震怒,突然有点原谅他了。
  心理有疾病,我不怪他。
  “你会不会偷偷跑掉?”他冷不丁地开口。
  我冷笑道:“告诉你,如果你没受伤的话,我一定会!但是现在我不会!”说的是实话,如果我陈舞是那么铁石心肠的女人,第一次也不会把他救回。
  他仿佛重新审视着我的脸,小声说:“可是你现在只会拖累我,你最好马上给我滚!”
  我忍不住想发脾气,喊道:“什么?我拖累你?我还没嫌你……拖累……”
  剩下的话我咽在了肚子里。如果嫌我拖累,他大可不管我的死活,压根不用将我从寻芳楼救出,而且我还连累他受了伤,还有刚刚他用这具受伤的身躯为我遮挡住了漫天的风雪,现在依然温暖在我心头。
  他,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我不能理解他的思维?
  我厚颜无耻道:“我陈舞向来脸皮很厚,我就是要拖累你!有本事,你现在站起来跑呀,只要你能甩开我,我肯定不拖累你。”
  我故意不看他的表情,撑着发麻的小腿,站起身,左顾右盼道:“这匹没用的死马,把我们摔在这里也就算了,居然还畏罪潜逃了,MD,千万别让我逮着你啊,要不然,非扒你的皮,抽你的筋不可?”
  飘散的雪越来越大片,雪地上马蹄印迹已经被盖平,追它是不可能了,只能是另外想办法了,我看着他说:“走吧。”
  他点点头没有反对意见,唉,这样逃亡的环境下,人家依然这么优雅从容。想想此刻狼狈的我,还真不是一个层次的。
  咬着牙,把他从地上扶起来,将他的胳膊揽过我的肩头,他也极顺从地配合我。说实话,我有些担心他的伤势,虽然他只是眉头紧锁,哼都没哼一声,但是失血过多,如果再不进行有效的治疗,真不知道他能支持到几时?
  我们搀扶着往密林深处走去,看着他冷漠的面孔,不怕死地问:“这样算不算勾引你?”他突然脚步有些停滞。我意识到自己有点欠揍,忙改口道:“嘿嘿~我突然想活跃一下气氛,不要在意不要在意!”然后低头往前走。我想了想,又开口道:“其实我只想知道你还会不会杀我?毕竟你说,如果我……”
  他突然打断我:“只要你没有逾越行为!”
  这我就放心了,甚至脚步都轻快了些。
  不知行走了多久,密林中的风雪渐小,世界静得出奇,只听到脚踩雪地咯吱咯吱的声音,而他放在我肩头的重量也越来越让我承受不住,我知道他是在硬挺着。此时他身体温度越来越低,脚步也越来越虚无,我忙脱下身上的外袍,披在他的肩头,自己仅着单衣秋裤,一阵寒风吹过,我像秋叶一样萧瑟。
  心中闪过慌乱,怎么办?我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救他?
  突然听到有微小的动静,我忙停下脚步竖着耳朵分辨,是哪个方向传来的声音。赫然看到远处山脚下有微弱的灯火,天哪,有人家!有人家!我陈舞真是命不该绝啊!
  加快自己凌乱的步伐,向那可爱的灯光奔去,嘴上狂喊:“慕容卿,挺住啊,我们快要有救了,你可千万别睡了,快醒醒,我们有救了!!”
  此刻,他却已经进入了昏迷的状态了,我心里着急,脚下一不留神,重心不稳,我跟他双双摔倒在地。
  我顾不上身体的寒冷和疼痛,死命地将毫无知觉的他从地上拖起来,居然奇迹般地将他背在了身上,超长的发挥,就像我第一次遇见他的夜晚一样。
  一步一颤地向灯光挪去,他的手臂在我肩上无力地下垂着,冰凉的脸颊贴着我颈后的肌肤,钻心的凉意冰冻着我敏感的肌肤。
  不能死!不要死!快到了!我们有救了!!
  终于,当我耗尽最后一丝力气扑倒在篱笆院外的时候,慕容卿又被体力不支的我摔倒在了雪地上。
  我想,此刻如果他意识尚存,会不会认为我在打击报复呢?
  扒在地上用自己仅存的一口气,喊了声:“有人吗?有人在家吗?救命啊!!!”
  谁知我发自肺腑的求救声,唤来的却是两声狗吠。
  “汪……汪……汪汪汪!”听这狗叫声,我还不忘用迷离的大脑猜测,应该是只中型犬吧?
  门突然开了。
  我望见一个手拿油灯的老妇人,从房里焦急地向我走了,后面窜出一只黄不拉几的大狗在我身边狂吠。
  有救了,我们有救了!我在狗吠声中,欣慰地进入了一片黑暗……
  ……
  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浑身好温暖好舒服,真的不想睁开双眼。
  “孩子孩子!”我不得不被迫睁开了双眼,一对慈祥的老人面孔放大在我的面前,而我此刻正躺在温暖如天堂的被窝里。两位老人大约六十岁上下,粗布衣裳,头发花白,面容慈祥。
  突然像是找回了记忆,忙爬下床,却发现在自己浑身酸痛:“大爷,大娘,跟我一起的人呢?他怎么样了?”
  大娘伸手指了指床上,我转头一看,这种视觉效果真是太奇妙了!
  本来极简朴平常的火炕因为一个天人般的男子躺卧在上面而变得熠熠生辉。终于明白为何床上用品的广告总是找一些妙龄性感的曲线美女在那里搔首弄姿了,我们这些凡夫俗子都一样喜爱窥视美好的事物,不仅他们自己闪着金光,光芒更可以辐射周围的暗淡。虽然慕容聊跟曲线美女没什么关联,但是起到的效果那是一样值得肯定的。
  欣赏完卧床美男,才留意到他面无血色,眉头轻蹙,双目紧闭。
  “孩子,你们这是怎么了,他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老大爷胡须花白,说话倒是铿锵有力。
  “大爷,他怎么样了?”我忙询问道。
  老大爷担忧地说:“这快年关了,又大雪封山的,没处去请大夫。我是猎户出生,箭头是给他取出来了,可流血太多,我也只能是简单包扎一下,到现在还没醒来。”
  “那他会不会死啊?”我追问道。
  老大爷摇了摇头道:“如果能醒过来,应该就没什么大碍,就怕一直这样,那就不好说了。”
  大娘走过来,语气和蔼:“你们这到底是遇到什么事了啊?”
  我大脑转动,开口道:“他是我大哥,近年关了,我们兄弟俩打算返乡过年的,谁知道遇到了山贼,抢了我们的盘缠不说,还差点杀了我大哥。我是拼死才逃出来的。”
  大娘说:“真够难为你们两个孩子的了,唉,这大过年的,怎么遇上这种事?”
  我苦着脸说:“大爷大娘,我们盘缠被抢光了,二位可否好心收留我们兄弟几日啊?等我大哥养好伤,我们就速速离去,他日一定好好报答二位。”
  “这……这……”大爷而露难色。
  “大爷,他日,他日,我们兄弟二人一定好好酬谢二位!”我忙补充道。
  大娘轻轻拉着我的手臂,慈祥地说:“孩子,我们不是这个意思,主要是明日雪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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