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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庶女的生存法则 作者:淳汐澜(潇湘vip2012.12.30正文完结,穿越,庶女宅斗)-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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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日后还是要多听两位嫂子的话才是。”

    如美想着夫家嫂子对自己的提点,而自己却一直拿母亲的话当至理名言,这才惹得婆婆对自己越发不满,对母亲也怨怼起来,但如今听母亲这么说,这才稍稍好过些,诚恳道:“娘说得极是。是我先前任性了。”

    迎亲队伍打道回府后,走的另一条路,表示不走回头路,知义代表着方家人,坐在高头大马上,腰插长剑,领了数十名心腹护卫,一路护送迎亲队伍往何家走去。

    走到半路,知义渐渐放缓马速,来到如情的花轿前,迎亲的队伍敲罗打着鼓,喜气洋洋至极,新郎官也大方拱手与两旁观礼的路人行礼,从他面上开心的笑应该可以得出他对这门婚事还是较满意的结论。

    方府离何府其实也不算远,方府在京城“五环”外的地方,而何府则在三环路上,大约走了大半个时辰,已远远瞧到了何家,一旁徒步行走的沉香为如情打气,“姑娘,何家快到了,如情赶紧准备准备吧。”

    如情轻嗯了声,把头盖盖好,端坐在轿子里头,但随着逼近的何家,心里又紧张起来,脑海里闪过种种画面,首先闪过的是李骁,再来是李掠,江允然,向云翰,陈朗,这些或俊逸或英挺,或深情或忧郁的面孔在脑海里交织而过……最终,好些面孔都变得模糊,唯独剩下霸道凛然的李骁,还有他总是高高在上的嘴脸,这个男人,还曾大言不惭地说回京后向她陪罪,估计她此番嫁人,她总归不会再像闺阁时那般随心所欲了,也不会有机会再见到他了……

    也不知是错觉还是怎的,在心里感叹李骁的时候,居然还真听到了他的声音,她拧了拧自己的耳朵,暗自苦笑……她果真是贪财份子呀,一心一意想着人家的陪罪是假,肖想人家的陪罪之物倒是真。

    忽然间听到前头马儿嘶叫声,紧接着,花轿剧烈震了一下,如情拍着胸口,吓得心脏悠停,外头出了什么状况来着?好端端的花轿居然给毫无预警地落了地。

    而外头实在太吵,耳边尽是闹哄哄的一片,但却陡然听到知义一声厉喝:“何方鼠辈胆敢半路拦亲?速速报上名来。”

    如情大惊,这究竟是什么状况?

89 抢都抢了,你还待怎的?
   

    何至诚内心一片混乱,他长这么大,一向是顺风顺遂,何偿遇到这般惊世骇俗的事件,并且还是他大婚当日。

    知义也是心情复杂,恨恨地瞪着李骁,断然道:“看来你今日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好!只要王爷有这个本事,尽管来抢便是。”说着宝剑出鞘,剑指青天,知义骑在马上,厉声道:“想要抢亲,就先胜过我手头这把剑再说吧,”

    李氏摇头,动也不动,只是笑道:“你身经百战,又武艺高强,我如何打得过你?你这岂不是强人所难么?”

    知义冷笑一声,“明知打不过我,那就打消抢亲的念头吧。”

    李骁仰天笑道:“方兄常年带兵理应明白,两军对垒,只讲胜负,过程并不重要。”

    遇上这么个无赖,何至城气得血气翻涌,知义却冷冷盯着李骁,道:“既是如此,那就放马过来吧。”

    李骁定定望他一眼,忽然喝道:“好!”然后挥手,王府里的侍卫开始与知义带来的护卫打将起来,知义双腿一夹马腹向李骁冲过去,李骁也宝剑出鞘,朝知义冲去,可就在双方快要交战在一起时,李骁却提缰勒马,朝知义旁边溜了过去。

    知义暗道不好,连忙也勒马掉头,可惜他慢了一步,有两名侍卫已迎向知义,不得已,知义只得迎战。

    能成为王府的侍卫长,王虎自是有几分真本事的,合着另一名侍卫,与知义激战到一起,知义身经百战,招招致命,王虎等人则略有顾忌,不敢尽下杀招,二人对打一人,堪堪打成平手,但知义却无心恋战,虚晃一剑,逼开对手便急忙掉转马头朝花轿奔去……

    可惜,他迟了一步!

    李骁在众护卫的掩护下,一刀格开何至城的剑,另一刀劈开花轿,梨木做的花轿顿时被劈成两半,如情呆坐在花轿里,连尖叫都忘记了,只花着一张脸,瞪圆了双眸,任由李骁如老鹰捉小鸡似地掠上了马,扬长而去。

    知义气极,在后头努力追赶,“李骁,你胆敢如此无礼?”可惜顺练有术的王府侍卫团团把他围住,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李骁把自己的妹子给带走。

    寒风中,远远传来李骁的声音,“待生米煮成了熟饭,本王再向贵府提亲。”

    知义一听这话,气得吐血,这个猖獗又狂妄无礼的家伙。

    ……

    李骁的马是千里挑一的良驹,无论耐力还是脚力都是上上之选,普通马儿绝对是望尘莫及,渐渐地,李骁一骑独骑带着如情远远地朝皇城奔去。

    李骁身穿玄黑箭袖速腰劲装长袍,外罩一件同色系披氅,而怀中的如情一身鲜艳夺目的红,因剧烈抖动,头上的凤冠早已不知丢哪去了,乌黑的长长的发丝飘扬在空中……延路上的老百姓见状连忙躲避腾让,待马儿奔过后,又感叹一句:“果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连新娘子都敢抢了。”

    而总算反应过来的如情则又急又恨地挣扎着,并尖叫破口大骂。但她的挣扎对李骁来说却是微不足道的,但生怕她的剧烈挣扎惹得马儿发狂,只能冲她低喝:“你再敢动,我就放手了。”

    如此急驰的马速,如此高的高度,两边尽是坚硬的青石地砖,摔下去岂不成肉饼?如情果然不敢挣扎,李骁很是满意,给她调了个舒适的位置。

    如情从未骑过马,这样的剧烈颠波她可不敢冒死挣扎,而李骁这厮居然给松开钳制在腰间的手,骇得她赶紧抱牢了他的腰,李骁满意地笑了,披了披风把她娇小的身子给遮住。

    陡然被盖住了视线的如情也顾不得惊怕了,她忽然发现,这个姿势,真的好暖味……她是胯坐在李掠身前的,并且与他面对面,屁股就坐在他的双腿上及胯间,屁股下边忽然顶着个硬硬的东西……她知道这是什么,脸腾地一下子就红了,忍不住又剧烈挣扎着……

    李骁放缓了马速,一手按住她的小蛮腰,低喝:“别动!”

    如情果然不敢再动,但却扁着双唇,要哭又不敢哭的模样。

    李骁见状,又心软起来,放软了声音:“你这样动来动去,万一把马惊着了可不好。”

    “惊了更好,摔死你这个大坏蛋。”

    李骁额上青筋暴露,陡地扯了疆绳,马儿双腿高扬,如情尖叫一声,双眼一闭紧紧地抱着李骁的腰。

    过了好一会,一切都静止不动后,如情这才后知后觉地又挣扎着要下马,“放我下来,你这个坏蛋,流氓,无赖……”多年来良好的闺阁教育,使得她骂人的字眼确实有限,翻来覆去也就这些无关痛痒的话。

    李骁俊脸扭曲着,双手握着她的背膀,喝道:“你再敢动来动去,当心我现在就要了你。”

    如情陡地木住,这才惊骇发现,他的身子很是僵硬,而屁股下那个坚硬之物已开始灼灼地跳跃着,就算隔着厚厚的袄子,也能感觉出它的存在,不由刷红了眼,泪眼汪汪的,尖叫:“你放开我。”但确实不敢挣扎了。

    李骁却搂着她的小蛮腰,捏了捏,邪笑道:“嗯,又长了不少肉了。”摸完了腰,又抬起如情的脸蛋摸了一把,直到过了过瘾,才是恋恋难舍的放下,并且看似极其满意自己劫得的货物般,露着一排极白的牙齿,邪笑着,“嗯,又比上次见你,长了些的肉,这才好,等日后我娶回去,才下得了嘴啊,不要像是才见你的时候,半丝的肉也没有,你叫我到时候,如何下嘴。”

    如情脸红似血,说不出的羞怒,恶狠狠地捶打他,嘴里骂道:“无耻,流氓,恶混,不要脸的臭YING虫……土匪,强盗,流氓”

    可惜,捶了半天,没捶痛他,却把自己的手给捶痛了。

    李骁捉住她的手,“我皮粗肉厚,当心捶痛了自己的手。”

    如情吐血,低吼一声:“放我下去。”

    李骁这回没再坚持,自己也翻身下了马,然后健臂一伸,揽了如情的腰就把她抱了下来。

    待下了地后,如情立马后嫁几大步,眼晴警戒地四处打量着,这是哪里呀?

    似乎猜得出她的想法,李骁笑道:“这儿是城郊。”其实,他也曾想过要把她带回王府的,但想着就这样把她带进门也太委屈了他,还是名媒正娶妥当些。

    如情呆了会,但总想找回理智,知道名节已被他毁了,再生气发抓也是无益,只能沉着张俏脸质问:“敢问王爷,奴家究竟哪儿惹到您了?居然这般破坏奴家的名节和姻缘。”

    李骁道:“若不这样,就娶不到你了。”

    “……你说什么?”如情瞪圆了眸子,“你,你要娶我?”

    李骁望着她,声音坚定,“对。”

    如情木住,好半晌才找回理智,尖叫:“可是我即将嫁入何家,你怎么可以这样坏我名节?”

    李骁苦笑,“所以,我来抢亲呗。”

    “你……”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

    女孩原本精致的妆容此刻早被泪水糊花了一张脸,红红的,花花的,再配上瞪得圆圆的双眸,似受了莫大委屈般的愤懑,却又格外的吸引人,女孩子双眸本就生得明亮,再由泪花与怒气交织出氲氤的雾气,如同天边美丽的霞色,令人惊艳,此刻因愤怒而透出的红霞,梦里幻想过无数回的渴望总算忍受不住,低头吻上梦寐以求的甜美双唇。

    连续两次被轻薄,如情脑袋“轰”一声,有一股叫“理智”的线总算崩裂,再也忍受不住,汪的一声哭了出来,“你这个王八蛋,臭鸡蛋,你可恶不是人。”她恨死他了,恨死他了,这个毁她名誉的大恶棍。

    李骁捉住她的双唇,把她搂在怀中,以免她打疼了自己的手,“好了,别哭了,把脸哭花了如何上花轿?做我的妻子也要开开心心嘛。”

    “谁要嫁给你了?”

    “经此一事,我娶你是娶定了。”李骁定定地望着她,女孩含怨带恨地瞪着自己,眼里聚积着薄薄的雾气,他心中一紧,轻咳一声,正色道:“我知道此举太过惊世骇俗。可若不抢亲,你就是何家的人了。我如何还有这个机会?”他一片诚挚地望着她,“我是真心要求娶你的。”

    如情悲忿地抹了把脸,也顾不得此刻有可能有大花猫脸,忿忿道:“承蒙王爷瞧得起奴家。奴家是否该感激涕零?”

    李骁摇头,“不,你只需乖乖等着王府的提亲便是。你放心,这一回,再也不让你受委屈,一定风光迎娶你。”

    如情冷笑一声:“敢情王爷觉得一旦抢了亲,我就是煮熟的鸭子了?”

    李骁皱眉,“我知道你气我,可我是真心求娶你的。你怨我也好,气我也罢,我娶你是娶定了。”顿了下,又加了句:“若真的气我,你大可痛揍我一顿。”

    如情一声冷笑:“王爷以为抢了亲,坏了奴家名节就可以让奴家乖乖就范?王爷可别忘了,自古以来媒约之言,父母之命,王爷可否说服老王爷和老王妃同意如情过门?还有何家,今日王爷给何家这么个难堪,何家又岂会善罢甘休?”

    李骁道:“我父母那儿我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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