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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掳你成瘾 作者:一天暮雨(潇湘书院vip2014-08-16完结)-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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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轻地握住她的手,想给她安慰,却听得她嘴里正说着什么。因为声音太小,陶以深便把耳朵凑到她的嘴边,于是这才听清,然后她一直在喊着‘陶以深,救我’。

    陶以深不觉得握她的手更紧了些。虽然暂时忘记被绑架的事,但在意识深处,那件事是一直存在的,只是她不愿意面对,更不愿意接受。

    “别担心,我肯定会救你。”嘴里这般喃喃地自语,像是那样能够安慰她的害怕。“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有那样的事。”他就这样拉着她的手,然后一遍又一遍地许下承诺。

    天亮的时候,金粟兰带着疲惫睁开了眼。这一夜好像都没有睡着一样,总是不停地做梦。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那可不是什么好梦。被人绑着,还差点让人欺负了,只是想想都能出一身的冷汗。突然觉得身边有个温热的物体,扭过头,但见陶以深的脸就在跟前。难不成还在做梦,怎么梦里总是出现这个男人。她突然伸手摸了摸这张脸,怎么还是温热的,而且这么具有真实感。

    “摸够了吗?”

    突然的声音吓了她一跳,几乎是用一种弹跳退到了边上。

    “你怎么睡这里?”

    “是你昨晚一直拽着我不放,还一个劲地说‘陶以深,不要走’。所以,我只好勉为其难,勉强跟你凑合一下。”陶以深说这话的时候怎么看都像开玩笑,但金粟兰却笑不出来,她的脸有些尴尬。在脑海里努力地搜索昨晚的情况,不对呀,她不是让他嘴沙发的嘛,怎么会睡到自己边上。

    “不要说想不起来就赖帐。”

    “不是,你就是编故事,也好歹编得像一点。”

    “我是有证据的。昨晚就想到你今天一早肯定会耍赖,所以特别用手机录了音,你要不要确认确认。”

    金粟兰的确是没有什么印象了,但看陶以深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又不像是玩笑的样子,她反倒不敢确认了。如果录音里果真是自己叫他别走,那不是丢脸丢大发了。她可是良家女子,怎么能在大晚上叫一个男人不要走呢,那不是存心要那什么嘛。

    陶以深见她不言语就知道唬人又成功了,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因为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那样说过,金粟兰一直在心里暗骂着自己。然而,每次看到陶以深那意味深长的笑容,她都在心里问自己,不会是还干了什么丢脸的事吧。为什么想不起来呢,还是迷迷糊糊的把身边这个男人当成是做梦了。可是,昨晚也没做什么好梦。被人绑架,还差别被欺负,后来,后来陶以深就来了,他把自己紧紧抱在怀里。那后面呢?人家都说睡觉要不翻身,第二天才会记得梦境,她肯定是天亮的时候翻身了,所以后面的情节记不得了。该不会,该不会还亲了这个男人吧。不然,他怎么总是一脸坏笑。

    这样想着,她总不时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嘴唇。嘴唇怎么有些肿呢,难不成是干了什么坏事。不会呀,她不至于那么饥不择食的。更何况,这个男人哪里好了,就算再饥不择食,也不会对恶魔下手啊。

    在金粟兰的纠结和猜测中,车子已经出发一段时间了。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注意到陶以深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而且那眼神温柔至极,是会让人怦然心动的。

    “脚还痛吗?”

    “啊!?”

    金粟兰突然回过神来。

    “到底在想什么,从早上起来就一直心不在焉的。”

    金粟兰在心里暗叫,你当然是不在乎了,反正你也不知道跟多少女人睡过。我可是清白人家的女儿,无缘无故的跟男人睡一起,那算什么。还不知道有没有做过些什么儿童不宜的事,可偏偏都不记得了。

    “还是说,你为昨晚的事,不好意思了?”陶以深突然凑到她耳朵小声说道。“不用不好意思,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谁是你……”

    “我什么?”陶以深似笑非笑,弄得金粟兰心里直发毛。

    他突然把她揽进怀里,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只要有我在,绝对不会让你受半点伤害。所以,什么都不要想,只要乖乖待在我身边就好。”

    金粟兰偷偷地抬头瞄了一眼,想说这个男人这又是发的什么疯。难道说要每日一次告白?还是不要吧,那也太扯了。这个男人真不适合做告白这样的事,怎么看怎么不像陶以深。

    ------题外话------

    我深爱的女人/一袭斜阳/倾诉了三十五载流浪/拈起那朵子夜昙花/涟漪成你最深情的眼神/眼底的那抹留白/任你我恣意放纵曼妙和狂野/我的血滴在你的骨/你是我的女人——节选自《亲爱的,爱你爱到忧伤》

 074、挑剔(1)

    金粟兰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因为脚被划伤了,走路也不方便,所以坐在哪里也便不想动了。客厅实在太大,她一个人坐在那里打量着这客厅。第一次来时也是在这里,当时客厅里没有人,只觉得冷清清的还有几分孤寂的味道。那时候没有想到,回头看到的那个男子,后来还会有这样一些孽缘。

    放在角落里的那盆珠兰开得正盛,虽然长势不是太好,但并没有影响它的花期。金粟兰扶着沙发站了起来,然后一瘸一拐的走到了那珠兰跟前。她的父亲因为喜欢珠兰,所以才她取名金粟兰,也因为常年种植这种并不太值钱又比较难侍候的花。看着那小小的花蕾,虽然很不起眼,但花香浓郁,或许这就是它的魅力。

    “你呀,跟我一样,长在了不属于自己生长的地方。”她轻轻地抚摸着叶片,感叹着她跟这花一样的命运。

    “时间长了,他乡也是故乡。”

    金粟兰知道是陶以深又蹦出来了,所以她故意没有回过头去看。不过,那个男人很自觉,自己已经站到旁边了,让人想忽视他都很难。

    “我跟花说话你也要管吗?”

    “我没有要管,我只是怕你一个人无聊。”陶以深抚了她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然后自己蹲下身来,抬头看着这个女人。“我一会要出去,所以让伊琳过来陪你。”

    金粟兰笑了一声,然后说道:“这也算工作吗?”

    陶以深拉住她的手,有点不知道拿这个女人如何是好。若不是她的脚不方便,他其实也不想让她一个人留在家里。陶苑很大,人也很多,但他知道她一个人在这里其实很孤单的。

    “要不,你跟我一起去?”

    金粟兰扭过头去,她现在哪里也不想去,她只想回家。上一回这个男人喊打喊杀的,她倒可以以死想拼,这回这个男人温柔致极,什么都牵就她,她反倒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又不高兴了?”见她厥着嘴,陶以深就在想,这女人怎么从来都不给他一个好脸呢。

    金粟兰假笑了两声,然后脸就沉了下来。

    “你见过哪个被绑架的人是高兴的?”

    “那你见过哪个绑人的对肉票百般讨好的?”

    “你……你还有理啦?”

    “别不高兴了,我带你一起去。”

    陶以深倒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一把就把人给抱了起来,金粟兰挣扎了几下,可是高大结实的陶以深抱着她,也就跟抱只鸡差不多,她完全没有逃脱的可能。

    在陶氏大厦下车,在众目睽睽下这个男人抱着她的女人走进了大厦。一时间,路过的人都惊得停下了脚步。这是从来没见过的光景,望丛岛上的王在女人方面是很干净的。别说是抱着女人出现在公开场合这般亲密,就是带着女人在身边都没有过的事。消息走得很快,从一楼到顶层,这栋大厦里只人有人的地方都听闻了这个消息。

    凌川站在电梯口等着,那消息走得比电梯要快。陶以深抱着金粟兰的画面早已经出现在了他的手机上。虽然知道金粟兰早晚会是陶氏的女主人,但陶以深这般高调还是让他很意外。

    “先生,金小姐!”

    电梯门刚打开就看到凌川,金粟兰觉得有点尴尬,所以连跟凌川打招呼也显得很不自在。但是,抱着她的这个男人好像也没有要放下来的意思,直直地把她抱进了办公室。

    两个男人谈着事,金粟兰坐在沙发上有些无聊。面前的茶几上放着水果蛋糕还有咖啡,不过她只吃两口水果,但再也没有动那些吃的。陶以深时不时地抬头看她一眼,而凌川总不会错过那样的细节。原来陷入爱情的男人都是一样的,不管是陶以洹还是陶以深,他们心里、眼里好像只能看到那个人。

    “以洹怎么样?”陶以深问这话的时候故意压低了声音,并且抬头看了一眼沙发上的人,结果那女人已经靠着沙发睡着了。

    “车祸之后休息了两天,然后就上班了。”

    “没什么别的事吗?”

    “没有,就跟往常一样。”

    陶以深轻轻叹了口气。现在弟弟还不知道金粟兰在望丛岛上,如果知道,估计就不会这么安静了。

    “晚一点叫伊琳过来。你跟伊琳看看哪里的餐厅比较好,晚上大家一起吃饭。”

    “知道了,先生。”

    凌川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还有事?”

    “先生,伊琳还要回昆明的酒店去吗?”

    陶以深打量了他一下,问道:“你喜欢她?”

    突然被陶以深这样问,凌川显得有些慌乱,脸也不由得红了。陶以深像是明白什么似的点点头。

    “知道了,你也难得。”

    “先生,不是……”凌川急着想解释,一时词穷。

    “不是什么?不喜欢她?”

    “不是……”

    “那是喜欢她了。”

    被陶以深几句话弄得有点颠三倒四。陶以深一向都很严肃的,没跟他开过玩笑,突然这样子还真让他不太适应。

    “昆明那边有一些事没有理顺。等事情都理顺了,我就会让她回来。”

    “先生,你真误会了。”

    “误会了?哦,那好,我让她别回来了,就待在那边。”

    “先生……”

    凌川只得很无语地逃掉了。陶以深望着那逃去的背影不禁笑了起来。凌川跟着他也五年了,三十来岁的男人,也没交个女朋友什么的,天天跟着他没白天没黑夜的,是得让他找个女人。

    回过头,沙发上睡着的女人像是婴儿一般。

    去里间拿了被子出来想帮她盖上,结果刚给盖上,她就醒了,只眼珠像孩童一样转来转去。

    “你怎么总出现在我梦里?”

    陶以深愣了愣,听她这话的意思好像当自己是在做梦了。于是,他笑了笑,然后说道:“是因为你一直想着我。”

    “是吗?可是我不想你出现在我梦里。”

    “为什么?”

    “因为都是恶梦。”

    陶以深的心突然间紧了一下。到底自己给了她怎么样的心灵创伤,所以哪怕是在梦里见到自己也是恶梦。

    “总是梦到你在我身边倒下,然后浑身是血。我想救你来着,可我根本就拉不动你,所以只能看着一直流血,一直流血……”说着说着,金粟兰又闭上了眼睛。陶以深有些分不清楚她刚才是醒了,还是没醒,但至少能够理解这个女人为什么不愿意留在望丛岛。这个地方的确给了她太多的创伤。

    去餐厅的路上,金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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