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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三生不幸遇"贱"你 作者:爱喝水(晋江2013-11-27完结)-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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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一杯热茶推进徐陌舟掌心里,希望给他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温暖,我能想象一个人徘徊在校园里,与寒凉相伴,与孤独随行。他并不需要慰藉的话,不然也不会独自回来这个老地方。能安慰他的人不差我一个,也许我该说点别的,
  “学长,讲讲你和米芮遥的故事吧。”
  
  他朝我浅浅一笑,握紧茶杯,又因我唐突的要求微怔住,黑眸中掠过转瞬即逝的惊讶,复而低下头,盯着杯中清茶,静若止水。很久之后,热腾腾的鸽子粥端上桌,我忙为我们各自盛好,搅动起面前香气扑鼻的热粥,试图用轻松的口吻打破僵局,
  “美味的食物永远值得人去等待。以前我宁愿在这里等一个小时的粥,也不愿在教室里上一个小时的课。”
  
  “以前……”他舀起一小勺,轻声重复,将尾音和热粥一同吸入口中,慢品细尝。在我以为他又将沉寂不说话的时候,他缓缓开了口,
  “我还记得我和芮遥第一次见面,是我转学过来的第三天,在老师办公室门口……”
  
  一个普通的初恋故事,翩翩少年遇见美丽少女。也许正是晴朗的午后,有微风,有花香,有人不经意地抬头,有人一瞬的失神,青春萌动的火花擦燃,情愫滋生。然后是转角处,教室前,图书馆,校门口的一次次“偶然”相遇,暗中的眉目传情,彼此爱慕。少年的表白,少女的羞怯,自然而然地走在一起。短短数月里,光阴见证了他们单纯而美好的小幸福。
  谁说年少的情谊经不起风吹雨打,谁说年轻的诺言不能坚守。他们分离,各自成长;再聚,情深依旧。从高中,到大学,再到工作,少年褪去青涩变成独当一面的成功男人,少女不改清纯美好低调相伴,一路完满。
  这本该是个“王子公主从此快乐到老”的童话,能存在于故事中电影里,临睡前妈妈轻柔抚摸女儿额头的安详微笑里,单单不能走入现实,一击即碎。
  
  徐陌舟讲述那段逝去的好时光时,一直嘴角带笑,并将故事最终停在他向米芮遥求婚的那一刻。他带她回到这里,站在初遇的办公室门口,单膝跪地,捧上戒指,只说了八个字——
  “当年今日,一生一世。”
  
  字字重如千斤,直到此时他说起来仍铿锵有力,仿佛米芮遥就站在他对面,静静聆听。
  一曲爱的乐章于j□j处戛然而止,他情绪变得有些起伏,呼吸厚重,而我也久久不能平复。做了八年的窥视者,我的所见所闻,像为这首曲子融入属于我自己的旋律。听过之后,感同身受。
  
  我们静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我不知怎的转回头想找到江璿睿,分秒间便看到他坐在我们斜后方的位置,也凝眉望着我,面容深沉。心像有了支撑,我收回视线面对徐陌舟,轻轻开口:
  “学长,我曾经暗恋过你八年,把米芮遥当成我模仿的对象。所以我才会考进和她同在一个城市的大学,才会在ATC的地下室做非法配音。那时我活得很矛盾,一方面觉得你们真的是天造的爱人,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不断努力向你靠近,总会有机会。
  “后来有机会接近你,我又胆怯了。黄尚他们不断劝我向你表白心意,我从来没有在一个刹那,想要这么做,懦弱地完全不像本来的我。以前,我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有八年的勇气爱你,没有一刻的勇气大胆承认。现在我想明白了。”
  
  话音停住,我握起徐陌舟的手,“其实我爱的不只是你,是你和米芮遥。你们对爱情的淋漓诠释,我太痴迷了,因为你们让我见识到了,什么是最美丽的爱情范本。
  “我知道现在不该说这些,但我只想让你明白,不是所有人都能拥有完美无瑕的初恋,你得到过,会怀念一辈子。她走了,她一定不会留恋,一定想快点轮回转世,早点再和你相见相爱。所以你现在也要好好生活下去,不放弃不沉沦,做该做的事,爱该爱的人,平平顺顺,健健康康,安详老去。再世为人,你才会像现在一样好,让她找得到你。”
  
  我有点太过激动,把他的手握得很紧,连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语无伦次地说了些什么,只是拼了命地想让他了解——活着,而且是好好活着比任何事都重要。也许我是被之前黄尚生死不能的样子吓坏了,才将他两人重叠在一起,交付出所有情感想要去保护。
  
  徐陌舟眉头紧锁,像在认真思考我说的每一句话,想啊想,突然笑了,“武胜男,你安慰人的方式也很勇敢。”
  
  像眼看着一堵墙横空落下砸在我腰杆当间,我就跟漫画人物似的,头脚两端高高翘起,悬空一颤一颤的。虽然“勇敢”送我二字没错,但我没想把它当座右铭来着,更没想效果在这个时候。
  
  “学长,要不我换种方式,咱们从头再来?你等我酝酿酝酿。”
  
  他摇摇头,站起来,意味深长地往我后面看了一眼,说:“就像有的道理只能自己去想通一样,有些事也只有自己才能解决。我很好,谢谢你,很快会回去,再见。”
  
  徐陌舟的话,我相信,目送他出门,我冲江璿睿勾勾手指示意他过来。从昨天到现在,跟了我这么久,他似乎没想到我会主动招呼他,傻里傻气地左右瞅了瞅,走过来坐在我对面。
  “吃了吗?”我问。
  “还没。”
  “为什么不吃?”将就自己的碗,我盛满鸽子粥,递到他面前。
  “你一和徐陌舟在一起,我就紧张,顾不上吃。”他倒坦白,喝起粥来也爽快,像好几天没吃饭。稀里糊涂吃完一碗,又伸手向我讨要第二碗。
  他心满意足吃东西的模样,仿佛带我又回到了数月前,他还是那个随心所欲的二十岁男生,要风要雨,在我面前嗲嗲地喊一声“小姑姑”,我就无力抗拒。
  
  满满一锅粥见了底,江璿睿也吃饱了,我果断地进入正题,“你解释吧,我听着。”
  他一听,像阵前临敌的新兵蛋子一样,正襟危坐,犹犹豫豫半天,完全看不到当红偶像的自信范儿。我稍稍一动,他以为我不耐烦想走,立刻耷拉眼皮,装可怜。十几天没见,这厮脸皮厚度又精进不少,我也着急了,说:
  “要不,我猜猜你的解释?”
  “不行不行,”他一把拉住我的手,像鼓起巨大的勇气,却鼓过头反而变得声如蚊吟,“首映见面会那天晚上,我,我,我被林晓晓在酒里下了药。”
  “哦!”
  
  其实,我并不太意外。后来有回过头把那天的事再冷静地想过一遍,林晓晓说的都是些片面之词,江璿睿事后的反应也很像不知实情,可是我不关心,
  “那你们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
  他又踌躇很久,艰难地点点头。
  “你是……第……一次?”
  我问得勉强,他更为艰难地再次点头。
  
  当结果过早地摆在眼前时,原因和过程已经不太重要,甚至是可有可无。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原因不会让这个结果变得更容易接受,更不会让它至此消失。
  关键是,居然还是江璿睿的第一次!林晓晓便宜占得够大啊!
  
  想清楚了,我心平气和地说:“江璿睿,坦白讲,我跨不去这个坎儿。你和林晓晓确实有了亲密行为,你说我封建也好,迂腐也好,真的没办法接受,再给我点时间吧。”
  “所以说,你不生我气了?”他迫切追问道。
  “怎么不生气!”我猛地提高音量,瞪大眼睛睨他,“要是找得到证据,我直接告她去了!你也是,一点自我保护的意识也没有,贞操节操情操全被你丢没了!悲哀啊!”
  他不恼反而越听越高兴,那阳光纯真的笑又回来了,还带着股呆呆的傻气,像是对我笑也笑不够。
  他说:“只要你不生气,要多少时间我都给。”
                      
作者有话要说:  




☆、把酒言伤

  故人远去,天堂之上点起一盏灯,浩瀚夜空便亮起一颗星。
  接连一周,我严防死守黄尚,不准他离开我视线范围。无论是喝酒买醉还是痛哭流涕,一概奉陪。大半夜,凌冽冷风飕飕,他拉我在校园大马路边数星星,我咬牙跺脚,二话不说,舍命陪君子。
  提前穿好两件羽绒服,我圆滚滚地往黄尚身边一坐,越发衬得消瘦十斤的他玉树临风,眼睁睁从精明男进化成一位沧桑汉子。
  
  吸吸鼻子,我拿起罐啤酒递给他,“差不多得了,也该振作起来,正常过日子了。你这样,多劳民伤财啊!”
  一口马尿下肚,他举袖拭去嘴边残酒,仰天长啸,“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举起啤酒罐,对向不远处,“酒逢知已千杯少,那边的朋友,相逢何必曾相识,人生苦短,今朝有酒今朝醉,来吧!”
  我白眼翻上天,天寒地冻的,哪有那么多“那边的朋友”,其实就是江璿睿。
  
  “寻舟之旅”回来以后,他没有如当初所言退出演艺圈。林晓晓说得对,有很多环环相扣的关节处,身不由己,他有他的无可奈何。好在,他也没有放弃学业,仍很刻苦用功。只是一有空,必定见缝插针来找我,不说话,也不靠近,远远守着,像一座移动的活化石。
  黄尚偶尔伤悲间隙,会数落我,只不过失个身,又不是失婚,有什么好跨不过去的,做人一点也不豁达。每当这时,我一般不插话不反驳,因为下一秒,他准会怨天载道,为什么他连失身的机会都没有!
  各人有各命,江璿睿的一失足,我要再合计合计,免得造成千古恨。不过,此刻黄尚是电,是光,是唯一的神话。他说什么,我都照办。
  
  拍拍屁股站起来,我走到江璿睿面前,见他校服外只穿了件黑色呢绒大衣,冷得小脸通红,还硬生生对我扯开嘴笑,不心疼是假的。缩在袖子里手松松紧紧好几次,我终究还是忍住了脱一件羽绒服借给他御寒的冲动,因为……天真冷啊!
  “来吧,黄尚心情不好,你只管听,别乱接话。”
  
  江璿睿点头,一声不吭跟在身后和我并排坐下,黄尚递上罐刚打开的啤酒,两人碰了一下,很够义气地各干一大口。我夹在中间,也不能扫了酒兴,自己主动拿起一罐。还没开,江璿睿就特顺手地抽过去,放在身后,跟黄尚举杯示意,又喝下一大口,完全不在意我用奇怪的眼神睇他。
  接着我再拿,他再没收,再干一口,反反复复几次,我明白了,他不愿意我喝酒,又不敢直说,只能用行动表示。
  
  偏过头,我探向他,低声说:“行了,我不喝,你也有悠着点。”
  好像得到什么暗示,他边笑,边挪屁股一点点靠近我,直到侧身贴在一起,他才眯着眼,装乖巧懂事跟我说:“好,我听你的。”
  唉,反正天气冷,他又穿得少,随他去吧。
  
  懂事了没一会儿,黄尚的手搭上我的肩膀,将我搂成好哥俩,江璿睿的脸庞之上乍然起风,吹成了黄土地色,呈现出老实巴交,有苦往肚里吞的憋闷表情。
  “武胜男!”
  黄尚平地一声吼,自顾自把我搂得更紧,凄凄切切地说:“我觉得我已经没有力气再爱一场,再去全心全意爱一个女人了。”
  本来我穿得多,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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