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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三生不幸遇"贱"你 作者:爱喝水(晋江2013-11-27完结)-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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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万多字了,他俩还没折腾到一块,你们着不着急啊?
  踊跃冒泡的话,明天还更!




☆、我是炮灰

  重回日本踏上寻爱之路的李宇宙,三天后发来一条短信——一切安好,勿扰,勿念。
  
  他想多了,我哪有功夫打扰他呀。江璿睿没有任何悬念地赢得了《撩人》一剧的男主角。一周后,我们随剧组入驻城郊的自然风景区,开始为期三个月的半封闭式电影拍摄。
  
  江璿睿虽然是第一男主角,但《撩人》其实是部女性题材的爱情文艺片,由林晓晓和另一位当红性感女星闻玺尔共同担纲挑大梁。
  
  亲眼见到闻玺尔的第一天,我不得不佩服名导贾闲亮当真慧眼如炬,选角得当。我想明白了,整部戏里,32A的林晓晓包干文艺部分,36F的闻玺尔则主攻爱情部分,而我们江璿睿是只需要站在红白玫瑰之间吟唱《左右为难》的男一号。
  
  36F呀,令人不由自主地想掰起指头背字母表。这位胸房宽广的闻玺尔凭借一本大尺度写真集爆红出道,和正儿八经科班出身的林晓晓不太对付,互看不顺眼,而且好像两人之前也有些小过节。
  
  尤其是林晓晓戏里戏外对江璿睿表现出的殷勤倾慕,更让闻玺尔嗤之以鼻,特别乐意看她在江璿睿面前碰壁吃灰。
  
  也许因为林晓晓把自己当江璿睿的贵人,又自认在贾导心头小有分量,所以片场行事格外张扬。隔三差五,敲江璿睿房门声称讨论剧本。遇到有肢体接触的镜头,假公济私不断要求重拍,弄得全剧组上下小百人,不人不知无人不晓她喜欢江璿睿。
  
  贾闲亮是什么人,复杂的娱乐圈里摸爬滚打出的一代国内名导,江湖经验老道。只要林晓晓别太出挑,他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和气生财。可一旦她在拍摄中提出上述无理要求,贾导的眼睛准和他的标志性秃头一样,锃光瓦亮,容不得半点儿戏闪失。
  
  剧组老大不说什么,江璿睿自然不好态度强硬,终止对林晓晓保持距离,不冷不热。一旦遇到逼不得已,需要我挺身而出的关键时刻,我脚底抹油躲得远远的,作壁上观。
  
  没办法,我这人心眼小,记仇。江璿睿无缘故听去私密也就罢了,还被当傻子蒙在鼓里那么久。这道坎儿,我得再花些日子才有可能迈过去。
  
  除此之外,乡野生活,恬淡清幽,还可以看拍电影长见识,我很满意。
  
  砸吧砸吧小日子过得安逸,有人就不满意了……
  
  比如现在,大早上,我像个木偶一样坐在化妆间里被人捯饬来捯饬去,愣没想明白,怎么我就被指定为闻玺尔下场戏的替身了!而且替的还是被林晓晓扇耳光的悲催戏。
  
  按贾导的拍摄习惯,这场戏肯定是要动真格,扇真巴掌。但是闻玺尔晚上要为她代言的护肤品站台,早半年前安排好的工作不能更改,只有用替身。可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合适人选,副导演和闻玺尔经纪人一合计就合计到我这里来了。
  
  说我身高身形和闻玺尔相似,上妆之后,替她拍个侧影拉个背应该不会穿帮。我想不明白,时间又不冲突,工作作风向来严谨的贾导为什么会同意。私下问过化妆助理小吴,她的醍醐灌顶将我瞬间开释。
  
  俩女主角关系恶劣,有这么个名正言顺的机会,林晓晓肯定不会手下留情。而闻玺尔代言的这家护肤品厂商又是本片最大的投资方,任谁都得罪不起。贾导权衡利弊后,我被光荣牺牲,炮灰掉了。
  
  生平第一次出镜演戏的武姓炮灰,此刻站在化妆镜前,盯着里面自己都不认识的女人——大浓妆,波浪卷发,紧身低胸小红裙,细跟高跟鞋,眼睛快打闪了,根本不记得即将面临一场更为严峻的考验。
  
  闻玺尔饰演的人物类似于张爱玲笔下的红玫瑰,妖娆艳丽,美不胜收。尽管小吴在旁边不断夸我替我打气,我仍然觉得自己应该是穿错衣服跑错棚的路人甲,别扭啊!
  
  熬不过小吴的催促,领口再拉高一点,裙子再扯低一点,我被她推搡着出了门,一眼便瞧见背着手,倚靠墙边的江璿睿。
  
  小子看我出来,立刻站直身,俩眼睛跟镭射激光似的把我从头扫描到脚,没露出任何表情,只咸淡不明地说:
  “不好看。”
  
  要不要这么直接呀!我把自己又从脚瞅到胸,很没安全感地捂着胸口,从善如流,“不适合我。”
  
  他点点头走到我面前,从身后拿出件他的外套披在我胸前,挡住的确不太壮阔的春光,叮嘱道,
  “开拍了再脱下来。”
  
  围好外套,我感激涕零想说谢谢,他又嬉皮笑脸地给我补了一句,“吓着别人就不好了,我还得跟人赔礼道歉。”
  
  “谢谢哈,”我幻想着高跟鞋踩到他的大脚趾上,勉强挤出笑脸,“真不拿我当外人!”
  
  “咱俩谁跟谁,不一直相亲相爱嘛!”
  
  他展开手环过我的肩头,不着痕迹地承接去我有点失衡的重量。我忽然发现,这段时间他好像长高了不少,比穿着高跟鞋的我还高出一点。
  
  年轻呀,连骨骼都充满生机活力!
  
  我年纪大了,腿软是正常的。前面是蓄势待发的林晓晓,后面是摄像机,上面有收音器,旁边打着反光板,贾导摩挲着下巴磕对我说的话还犹在耳边——
  我需要你最真实的反应,晓晓很专业,放心。
  
  正是因为她专业,我才不放心啊!她似乎很进入角色,浑身上下透着要将我拆骨入腹的冷冽杀气。我又想起了小吴偷偷跟我讲的悄悄话——
  刚才林晓晓在化妆间补妆的时候,凌空扇了好几遍巴掌,一遍比一遍狠。
  
  她看上去那么娇弱,应该手无缚鸡之力吧。逃过一劫的闻玺尔是怎么向在劫难逃的我,传授挨耳光秘籍来着——
  你看准她的动作,手一上来,你就顺势往旁边一扭,不会很痛,画面效果也好。
  
  我脑海中正反复演练着,等听到贾导一声洪亮的“ACTION”,林晓晓已经手起生风挥舞上来。我根本来不及躲,挨了个清脆结实,立马就星光灿烂了。
  
  接下来,追求完美的贾导要求敬业的林晓晓,以及昏呼呼的我又连拍好几条,总算把这场戏过了。林晓晓娇笑盈盈对我说:
  “不好意思,辛苦你了!”
  
  我揉着火辣辣的右脸,只觉“一闪一闪,亮晶晶”。用力甩了甩脑袋,刚想对她说点什么,一股混合铁锈味的腥潮翻涌而上,带出两股热流顺着两鼻孔又流了下来。
  
  含恨最后看一眼林晓晓略带惊恐的容颜,我条件反射地仰起头。下一秒,双脚离地,身子骤然一轻,天空也跟着旋转起来。
  
  将我打横抱起的江璿睿,一张好看的脸跃入我的视线,蹙眉直摇头,“你就不能让人省点心吗?”
  
  不敢说话,我摸索着衣服裤子口袋打算先翻出一张半张面纸止住血,江璿睿又不乐意了,
  “抱好点,摔下去我可不负责。”
  
  好在贴心的小吴及时塞了条毛巾过来。用毛巾按住鼻子,我想让他放我下来。他却跟贾导交代了句送我回房间后,抱着我大步流星离开现场。
  
  打小没被人这样抱过,江璿睿又摆出那么关心在乎我的样子,加上头晕失血营造出朦胧效果,越看他越像童话里的王子般梦幻,我很不习惯,
  “放我下来吧,流鼻血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怎么不是大事!”他挑眉反驳,“每一滴鼻血都是逆流而上的大姨妈!”
  
  “……”
  
  啊呸,什么王子,纯粹就是一口无遮拦的小痞子!
  
  这一路,我再无话,任由他抱着。回到房间,他将我小心的放置床边坐好,又从冰箱里拿出些冰块用干净的毛巾包裹,然后跪在我面前,细致地帮我冰敷鼻子和脸颊。
  
  偷瞄眼对面墙上的镜子,我坐他跪,我高他低,好似我尊贵,他谦卑。高人一等的享受,低人一等的呵护,大抵这一辈子,我再不会遇到。
  
  他微微仰首眼神专注,动作轻柔,还有看似随意搭在我膝上的手那么自然,带给我的是面庞的清凉,心头的暖意,以及被人宠着的虚荣感。
  
  “江璿睿,演员不好当。”我拉起他放在我膝上的手,换下早已冻冰的另一只手,将冰凉握在手心,我说,“比起你当初跳河那场戏,我今天还真不算什么。”
  
  “所以你以后要对我好一点。”他想抽回手,又被我固执地紧捂着。
  
  “我尽量吧。”我点头,发现他的目光下移三寸,定住不动,眸色深幽。顺势看下去,我傻眼,无意之中挤出事业线来了,还挺明显的。
  
  “嗯,B,不上不下,只能做替身。”
  
  江璿睿语带惋惜,又有点让我认命的劝服味道,说得我的心,跟我现在的脸一样半凉半热。抢下他手里的冰敷毛巾,我硬是忍了又忍,才没用高跟鞋去狠狠地亲吻他的脚背。
  
  “江璿睿,咱们打个商量。”
  
  “好说。”
  
  “以后我对你好一点,你离我远一点,行吗?”
  
  “被打傻了吧。我离你远一点,你还怎么对我好呢?”
  
  看看,还是镜子的江璿睿好,不会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榜单完成,存稿售罄,我也顺利地卡文了……
  我不会弄收藏链接,但不表示我不渴望你把我收了……




☆、纯洁的男女关系

  一朝拉背入镜,抛头颅,撒鼻血。
  
  副导演说,这叫为艺术献身,所以特地帮我在片尾字幕工作人员表里,争取到一个留名的机会。还说这是电影人的骄傲,要求我务必深觉荣幸。
  
  我说,不敢不敢。我只是一普通人,不算替身演员也得算群众演员,按行价给钱,我就心满意足了。
  
  他说,监制最近卡资金卡得紧,请身为剧组一员的我体谅难处。要钱没有,可以放两天假,算工伤修养。
  
  我想,也好,出来这些天也该回学校看看。跟江璿睿请假,我特意把浮肿的右脸扬得高高的,他没说什么欣然同意。
  
  站在风景区门口的公交站牌下,火辣辣的日头当空照,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老奸巨猾的副导演给蒙了。我一小助理放假,哪需要经过剧组同意呀,他把我带沟里去了。
  
  一脚踢飞路边石子,惊起脆响一声,赶巧它就磕到了辆疾驰而过的亮黄小跑车上。心头一跳,我扭开头装“那边风景独好”,随即听见刺耳刹车声。不一会儿,黄小跑矫健的身姿慢悠悠滑退到我面前。
  
  黑漆漆车窗落下露出闻玺尔一张笑脸, “怎么,替我挨了几巴掌,想砸我车出气呀?”
  
  我耸耸肩,“要真想砸你车,就没那么好的准头了。”
  
  她笑容更开,“上车,我送你。”
  
  本来想跟她客气,说不用,摸了摸自己不对称的右脸,我心安理得地开车门坐了进去。报上学校地址,脂粉未施的闻玺尔一双细长媚眼轻轻挑起,脱去艳俗,倒显出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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