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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吹愁by孤光残照(先虐受后虐攻 强攻美受he)-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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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秋寒皱了眉,虽脑海中似乎想起些什么却只是转瞬消失,只是扬头笑道,「情爱为空,你们出家人不正是要人拋却情爱吗?」 
            觉远低叹一口气转身带着少林弟子朝门外走去,「岳施主没了束缚之钟如同双刃之剑,害己伤人,日后好自为知吧。阿弥陀佛……」 
            悠悠佛号响彻大殿,岳秋寒眯了眼却懒得揣摩老和尚言中之意,只是回身缓步走上首座坐定,冷笑着开口,「本座到现在还不明白众位豪杰要来问本座什么,是问逍遥楼?还是狂刀?」 

            「全部!」底下有人开口叫道,却在岳秋寒眼光下赶紧垂下头。 
            「好,本座今日就说个明明白白!」岳秋寒冷冷一笑眸中邪魅尽显,「本座正是逍遥楼中的吹愁,与座下弟子无关。要报仇抑或想过招的仅管过来,但是……」 

            冷哼一声,抬手缓缓指向血溅当场的武思渊,「但是,如若伤及座下无辜弟子,本座定要他血债血偿!」 
            众雄一片然然,谁也没想到岳秋寒会这般回答,一时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些什么。毕竟当年群袭逍遥楼的惨剧有目共睹,天山剑派又是天山孤老莫奇峰所创,雪衣剑尽得他的真传,何况连觉远大师也不是他对手,其余众人怕是联手也难离开天山…… 

            「至于狂刀,」岳秋寒示意弟子起身,再次缓缓开口,「就凭他也配与我相提并论?何况我连此人是谁也不认识,何来断袖之说?!」 
            见他这么说,知道绝非他对手的人或者怕日后逍遥楼报复的人,开始悄悄后退打算撤离,却还未走到门口,就被门前弟子长剑挡住了去路。 
            「岳少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岳秋寒冷冷一哂,挥手让弟子退下穿过几人缓步踱至门口,望着远处绵连雪岭良久,眯眼转过头来,「本座话还未说完,几位就准备这样仓促离去?」 
            「怎么,我们还走不得了吗?!」天净帮一弟子叫道。 
            悦秋寒风眸微扫,寒冽自显,「我天山派可是集市菜场,尔等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众人神色一变,后退两步虽有些胆怯但还是提了中气怒喝道,「你想怎样!」 
            「哈哈哈哈哈……」岳秋寒接过弟子递上的寒冰怒龙萧,抬手缓缓横举过肩,抽出透明月光剑,「谁要找吹愁报仇雪恨或者想杀了雪衣剑扬名天下的,今日尽管出手,今日以后,如若任何人不请自来我天山剑派,抑或踏入天山半步,休怪我翻脸无情!」 

            众人互望几眼,纷纷夺路而出,短短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从视野范围内走得干干净净。 
            岳秋寒轻蔑一笑,将剑收入萧内,转头望了望站在大殿内外的剑派弟子,低叹一口气道,「岳秋寒有负师傅,今日这剑派少主就另选他人吧!」 
            听的此言,所有白衣弟子全部齐齐跪倒,异口同声,「天山剑派弟子,决意跟随少主,成魔成佛无怨无悔!」 
            「……」 
            「请少主成全!」 
            岳秋寒浅浅一笑,转身朝殿外走去,「也罢,我日后自会回来,给你们一个交代。」 
            「少主!」 
            见他毫无牵挂飘然而去,众弟子自知留他不住,转身单膝跪地,「恭送少主。」 
            大殿不远巨松下,立着一瘦削憔悴的黑衣人,深凹的眸子直直地笔着岳秋寒缓步走来的身影,眼中一片孤清。 
            没错,松下的男子正是寻访岳秋寒多日的令狐飖。 
            那日岳秋寒被逍遥楼带走,他便疯了似的追到截云岭,连着好几天不眠不休才好不容易破了天心阵打入第二关,却不想遇到的,就是遇到过两次的万俟苍…… 

            「你好本事,居然能破了天心阵。」 
            「我要见他。」 
            苍冷冷一笑,环胸望着面前一身血污的男子,「见了又能怎样,他本就是等死之人,又被内力生生催动体内剧毒扩散,你不见他尸首,不甘心?」 
            「我要见他!」令狐飖向前跨一步,握紧手中长刀目光灼灼的盯着面前寒若冰霜的男人,「他是我的!」 
            「你的?」苍微微眯了眼,周身杀气更甚,「他几时属于你?你当他还是十年前的小七?」 
            「我……」 
            「我早说过,下次再见我一定要连本带利的替秋寒讨回!受死吧!」 
            玄铁长刀倏然出鞘掀起一道劲风,朝令狐飖扑面袭来!令狐飖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挥刀便挡,二人本都是使刀之人,武功内力修为不相上下,但令狐飖早在第一关破天心阵时就耗费不少体力,那还能挡得住万俟苍的刀式! 

            十招未过,令狐飖明显慢了他几分,心中一急,索性使出问天刀法中最为狠戾,也是伤人伤己的——「无语问天」! 
            万俟苍面色一凛急退几丈躲开凌厉杀着,劈胸一刀抹过—— 
            「呃!」 
            令狐飖后退两步,单膝跪到在地,黝黑的眸子冷冷的望着站在几丈开外的万俟苍,「我要见他!」 
            万俟苍皱了皱眉,看着他身上自左肩划至右腹的伤口,弯腰捡起方才甩在地面的白巾,将刀上血迹拭尽,「他不会见你。」 
            「我……一定要见……他!」 
            见他如此倔强,令万俟苍突然想起岳秋寒那晚血脉无声的悲愁,突然心下怒气骤增,「好!那我成全你!免得秋寒一人走那黄泉路孤单!」 
            令狐飖本想再次接他招势,突然听他说到黄泉路,脑中突然一片空白…… 
            岳秋寒,他……死了? 
            那个总是带着愁容,却笑着为我吹奏天涯的男子。 
            那个,清清冷冷,孤标傲世的男子。 
            那个,拥有一双摄人心魄的沉静眸子,却依旧带着凄淡笑意望着自己的男子…… 
            死了吗? 
            我再也看不见他的笑,望不见他的愁,听不到他的萧声…… 
            他明明允过我,即便到了奈何桥,也要为我含一口孟婆汤…… 
            「寒……」 
            微微阖了眼,心中不知缘何一片清明。 
            或许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我是真的,爱上你。 
            可是你听不到。 
            那么,下一世,让我去追你。 
            哪怕劫渡红尘,辗转万世,我也要和你说一声,我真的,真的,爱过你…… 
            当! 
            本以为可以解脱了的令狐飖睁开眼,却见一柄透明长剑横在自己面前挡住了杀着,万俟苍更是一脸怒容的望着挡住他刀势的傅无殇,「什么意思?」 
            「雩的意思。」 
            「放过他?」 
            傅无殇冷冷的瞥了令狐飖一眼,「秋寒自会亲自动手,我们又何苦抢了他的乐趣?」 
            「也是。」 
            见他们二人自顾自的说话,令狐飖隐约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岳秋寒尚在人间!不由得心中狂喜,「他在那里?我要见他。」 
            万俟苍和傅无殇一语不发的转头便走,更别说开口回他的话。 
            「呃……」站起身来,欲挡住二人去路却牵动胸口重伤,踉跄一下摔倒在地上,不甘心的再次用刀支撑起身体,声音已是虚弱至极,「我要……见他。」 
            「天山。」 
            身后轻轻传来清冷温润的声音,朦胧回过头去,「天山?」 
            上官雩皱了皱眉看着令狐飖明显失血过多、内力耗尽的身体,轻轻摇摇头,从怀中摸出一粒药丸塞入他口中,「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放弃吧。」 
            令狐飖默不作声的收刀入鞘,撕下衣摆草草将胸口上伤势里了朝山下走去。 
            上官雩再次开口道,「你身上可是有木蝴蝶?」 
            令狐飖脚步微微一顿,却听他继续说道,「如若你心中无恨,每日早晚服下零花草后隔一时辰以血饲之,五十天后便可练成天下奇药,生死人,肉白骨,化世间奇毒!」 

            「!!!」 
            「秋寒曾服下断魂被我等带回逍遥楼,拼尽众人功力辅以忘川才勉强救回他的性命,可是他却必须忘却情爱,否则必遭忘川反噬!且每月初一十五,忘川药力在体内冲撞,生不如死,如果你当真在乎他……」 

            「我明白……」令狐飖突然绽出笑容,「我会练成木蝴蝶,如若无法解忘川,也绝不再闯入他的生活,乱他心神……」 
            「明白就好。他已非昨日,服下忘川,他必忘尽与你间的情爱,你自己保重。」 
            「谢了。」 
            若这世上当真有心痛如绞的感觉,令狐飖此番是真真切切地体会到。岳秋寒那种无法获得响应的感情,那种明明爱着,望着,却无法靠近的悲苦…… 
            望着他步步走近,俊美依旧的容颜却挂了太多的陌生。 
            从截云岭赶至天山,何谈万里之遥!即便重伤在身,却依旧日夜兼程,用了不足两月到达天山脚下,那木蝴蝶也由原先的青灰色变得通体赤红…… 
            记得最后离开截云岭的时候,雩曾经说起,零花草,天下至毒之一,内力深厚之人眼下虽不会毙命,却足以将内力修为消磨殆尽。以毒血饲蝶,赤色为药玄黑为毒,想必这天下难求的灵药,定可让寒脱离每月两次的折磨罢。 

            想到这里,令狐飖撑起疲惫的身体,强压下胸中翻涌的血气,定定的望着渐行渐近的岳秋寒,「呃……」 
            岳秋寒只是冷冷的瞥了令狐飖一眼,擦过他身边没多远站定,头也没回的开口道。「阁下还不打算离开天山吗?」 
            令狐飖第一次听岳秋寒用这种冰冷的声线与自己讲话,心中一窒,「寒?」 
            「寒?」 
            岳秋寒缓缓转过头来,邪丽狷狂的眸子将令狐飖上下打量了一番,突然咧唇笑道,「你是何人,也敢用如此亲昵的语气唤本座的名讳!」 
            望见他的笑,令狐飖突然心中一阵钝痛,多久了,有多久没有见到他的笑容? 
            短短的数月,却好象隔着一世那么遥远。握紧了手中用心血育成的灵药,强压下心中痛楚挂了笑容再次开口说道,「我是令狐飖,你一定不记得了。」 
            他果然全部忘记了吗? 
            忘记他那样眷着我,那样恋着我。无情的忘川,就这样抹煞了那段刻骨铭心的深情?是喜是悲?只知道胸中阵阵剧痛,仿若万箭穿心。 
            「令狐飖?」岳秋寒微微侧过头来,扬风撩起一头未经束绑的长发,散在清冷肃然的面容上,形状完美的唇挑起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你就是令狐飖?」 

            「你记得我?!」令狐飖心中一喜,抬起头来却撞入一双戏谑的水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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