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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爱那么短,遗忘那么长 作者:羽欣嫣(晋江vip2013-02-22完结,怅然若失)-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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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实话实说:“是我让苏洛过来收的,她应该不会动你东西的,你再想想,是不是记错了……”
  “你这么说就是我冤枉她了!”安宁更加生气了,忽然把声音提高了说:“许沐泽,她是你什么人,你要这样袒护她!”
  “安宁,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咽了一口唾沫,想解释,安宁把耳朵捂上了,说:“我不管,你现在就给苏洛打电话,问我珠子去哪了?”
  他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说:“这会晚了,明天好了……”
  “许沐泽,你到底要不要打?”安宁突然凶了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瞪着他。
  依安宁的经验,这种状况下他一般都会妥协,可那天,鬼使神差的,他在看了她一会之后,说了两个字:“不打!”说着还扔下擦头发的毛巾,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你……”安宁有些措手不及,好半天才说了句:“你不打,我打。”
  她伸手去抓他的手机,被他先一步抢到了,他举了起来一边摆脱她的纠缠一边说:“我说了明天打,今天不行……”
  “许沐泽……你好呀……”他个子高,安宁蹦了几下都够不到,她很是生气,就用脚尖踢他,嚷嚷着:“别以为我不知道,苏洛她老早就喜欢你,你也喜欢对不对?”
  她正在生气,踢得没轻没重的,又是踢在了他的腿骨上,他疼了一下,说话就有些不经过大脑了:“你是不是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你和冯一鸣之间是怎么回事,我有问过你吗?”
  安宁脸色猛的一变,过了一会,反而平静了,她轻哼了一声,歪着头似笑非笑地说:“你怎么不问?你是不是很想问,要不要我说给你听?”
  她这样的态度着实让他着恼,心头的火苗噌噌地冒着,他尽量压抑着,说:“安宁,我尊重你,但并不等于要纵容你,我希望你能明白感情的事情不是可以闹着玩的。”
  “我没有和你闹着玩,我和冯一鸣之间的确开始过,这串手链就是他送给我的,之所以我会说这上面珠子少了一颗,是因为手链上本来应该有十四颗珠子,代表十四无畏,少了一颗这个手链就没有了意义……”
  安宁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这些年来,她在他面前做什么事情都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别的时候,他都能够接受,唯独现在,他接受不了。
  “够了,你什么意思,是想告诉我你和冯一鸣之间旧情难忘是吗,如果是这样,你为什么还不去找他!”他心头的火顿时被点燃了,伸手就将桌子上的那串手链抛了出去,因为用力过大的缘故,手链散开,珠子滚落一地。
  这么做完,他其实很后悔,尤其是看到那散了一地的珠子,那是安宁喜欢的东西,只要是她的东西,他从来都是小心翼翼保管。而且安宁如今站在他身边,还不是活生生地验证了一个事实,安宁并不是真的喜欢冯一鸣。
  只是他的悔意还没有来得及表达出来,安宁的脸色已经完全变了下来,她嘴唇颤了两下,幽幽地说出一句:“是你说的,我现在就去找冯一鸣,许沐泽,你不要后悔!”
  她转身就向外走,他本来可以去拦的,但她那句“我现在就去找冯一鸣”让他动弹不得,他现在拦着她,好像是摆明了是要他食言自肥似的。
  他站着没动,安宁开始噼里啪啦地往箱子里放她的物品,也没有完全收拾完,她抱着纸箱就往外走。
  等他醒悟过来,安宁已经下楼了,他追出去,在街头看到站在路边风中等车的安宁,他过去拉住她,说:“安宁,你真的要走?”
  安宁往后退了一步,歪着头看他,脸上露出一个淡而飘渺的微笑来,她说:“沐泽,也许你说的是对的,我们是该分开一段时间仔细想想还要不要继续下去了。”
  “为什么?”他有些慌张,随即又明白过来,他心一沉,哆嗦着出口:“真的是,为了……一鸣?”
  安宁侧过脸去,许久才叹了一口气回过头来慢幽幽地说:“一鸣他救过我的命,在西藏的时候,我们都迷路了,走不出去,天黑下来,又下雨……,我生病了,发烧,是一鸣把我从那里背出来的……那串手链,是他去寺庙里帮我求来的,他说我还能活着从西藏走出来,完全是那串手链的功劳……我从没有爱过他,可是我答应过他要好好保存那条手链,因为他希望我平平安安……”
  “……一鸣对你的感情很深呀。”他苦笑着,张嘴说了这么一句,有些莫名其妙,之后再也没有开口。
  两个人在静默之中站了一会,风打在他们的脸上,微微带着寒意,也不知道坐了多长时间,有车过来,安宁轻轻地说了一句:“沐泽,我走了。”
  那一瞬间,他其实是知道安宁这句“走了”是什么意思,却终于没有伸出手去拦,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安宁从他眼前离开。


☆、2020时间撒的谎

  母亲回去后不久;就和父亲办妥了离婚手续,电话打来的时候,他刚从泰国出差回来,手里拿着的是他从曼谷带回来的一串紫檀木的手链,和冯一鸣送给安宁那串不太一样;珠子是一百零八颗;买家说它的寓意更为吉祥,他挑了很久才决定买下这一串的。
  如若要为安宁求平安的话,那也应该是他来做的事情。
  母亲说她也想通了;不如放父亲自由,可到了;却叹一声;落下泪来。
  挂了电话;他心头不舒服了很久,那个装着手链的盒子终于被他扔在了一边。
  想着自己如今的这种状况,别说是安宁,就是母亲,他也无法给她衣食无忧的生活。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化悲愤为力量,接受苏洛的建议,专心开始考研,至于儿女私情的事,他决定先放在一边,眼下更为关键的是他必须强大,才能让他想要保护的人以后的日子不再受到风雨的侵袭。
  终于,有一所美国大学的研究院向他伸出了橄榄枝,他粗略的算了一下,学校提供的奖学金完全可以应付他的生活费,而且还会有结余,他想了一下,决定去美国。
  相比起来,苏洛的境况就差了点,准备了那么长时间,还是与她心仪的学校失之交臂,倒是有一所学校的研究院录取她,只是费用全部要自理,她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决定和他一起出去。
  他辞了职,在家收拾行李,该打包的打包,该送人的送人,只是那天,怎么也提不起精神来,总是出差错,不是不小心撞到了头,就是脚尖踢到了某种硬物,那种尖锐的疼痛迅速传遍他全身,痛过之后,内心某个角落里就会有一股暗流如火山爆发之前那般的喷涌。
  他终于按捺不住,扔下手中的东西,换掉那件汗湿的衣服,去了安宁的学校。
  等了很久,终于看到安宁回来,她提着一个网球拍和一个蓝眼睛卷发的白种大男孩并肩走了过来,两个人一路有说有笑的,安宁脸上那种神采飞扬的笑容是他这几个月来久违了的。
  她看见他,远远就停下脚步,迟疑了一下,才撇开那个男孩向他走了过来。
  “你怎么会来?”她问,脸上的表情他暂时揣测不清。
  “我……路过,顺便过来看看……你”他脸有些红,因为不惯扯谎。
  安宁歪着头研究地看了他一会,说:“你现在已经看过了,那我可以走了吧?”
  她欲转身,他情急之下拉住了她,说:“我考了研,过两天就走……”
  安宁微怔了一下,马上就露出一个笑容来,说:“真的吗,那太好了,恭喜你呀,是要去美国吗?”
  那笑容,灿烂生辉的,好像他能考出去她比他还要高兴。
  “一起吃个饭吧。”他说得言语恳切,唯恐她不肯答应。
  哪知她很快就应承下来,点头说:“你是要请我吃饭,这是喜事,你等我一下。”她说着,重新回到那个外国男孩身边嘟嘟囔囔地说了几句什么,男孩扭头看了他一眼,而后满面笑容地和她挥手说再见。
  她跑过来,一双乌溜溜的眼珠里透着那么一股俏皮,这种俏皮让他心头莫名的酸,说不出来的难过。她说:“搞定,走吧。”
  他却站着没动:“就这么……去?”
  安宁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那套打网球穿的衣服,恍然大悟般地,笑说:“我这就上去换衣服,你等我一会。”
  她很快就下来了,依然穿得很休闲,像是去逛夜市。
  他说:“你这样还不如不换。”
  “是吗?这已经是我最好的衣服了。”她眨了眨眼睛,有些委屈,马上又一指他说:“好呀,许沐泽,你嫌弃我了?”
  她这么一副嬉皮笑脸,肆无忌惮的模样让他心底顿然一松,那个在他面前总是有些任性,有些顽皮,总爱耍赖的安宁像是又回来了。
  他心头一热,说:“不是嫌弃,是想带你去吃一顿好吃的。”他知道一家法国餐厅,去过一次之后就想着哪一天要带安宁去吃,那里的环境和情调应该是安宁所喜欢的。
  “那,现在怎么办?”安宁大眼睛骨碌骨碌转着看他,目光中略带着狡黠。
  于是他先带她去购物,上了车,她对司机说去旺角,他却报了中环,安宁看了他一眼,随即便心安理得地说:“也好,听你的。”
  他松了口气,原本还害怕她不肯去的。
  安宁试穿了一条裙子,宝石蓝的,很是优雅,腰间有蝴蝶结的,穿上去有一种纯净的感觉,犹如他们的爱情,在似水的年华里哗哗而过,留下很多轻快美妙的涟漪。
  许沐泽想买下,倒是安宁在看了一眼价位之后犹豫了,说:“算了,我用得上的场合很少。”
  “怎么就用不上了,你马上就要毕业了,以后上了班就不能穿得那么休闲了……买了吧,我有钱。”他极力地劝说着她。
  安宁看了他一眼,像是终于领会到了他的诚恳,睫毛低垂了一会,就抬起头来说:“那就这件吧,反正……”
  她没有说下去,他也猜测不出她到底想说什么,总觉得她情绪不是很高,后来问她想吃什么,她也只是毫无兴致地低头说了句“随便”。
  带她去了那家法国餐厅,他以前陪一个法国客户来过,原以为安宁会喜欢,哪知道她依旧淡淡的,完全没有像以前一样好奇的左顾右盼,反而很淑女,这让他意外的同时又多了份失落。
  不过是短短的这么几个月,他们之间像是有了很深的隔阂。
  吃饭的中间,两个人聊起来,她像个尽职尽责的家长一样问了他去了哪所学校,在美国的哪个城市,读什么专业,到了那边有没有人帮忙安排等等的问题,他都一一地回答了。
  又问他走之前有什么安排,他说想先回家一趟,顺便问了她有没有什么要带回去的东西。
  她想了想,说:“还真的有,我有些东西想带回家,你明天什么时候有时间,到时候我去找你。”
  “我现在什么时候都有时间,你什么时候想来都可以……”他很快地说,说完,又觉得自己过于殷切了,怕会吓到安宁,就又讪讪地补充道:“我已经辞职了,不用去上班……”
  安宁忽地笑,说:“我当然知道你辞职了,不是还有别的事要做吗?马上要离开香港了,你女朋友没有抓你去当差……”
  “女朋友?”他惊了一下,实话实说:“我没有女朋友。”
  安宁的许沐泽哪会有人要?他心里这么想,但没有说出来。
  “许沐泽,你什么时候学会撒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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