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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杜月笙野史_2-第11章

小说: 杜月笙野史_2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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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你才是他的真正第一大恩人。”
    这两桩事实在非同小可。首先是包赌台不易。法租界的三大赌台实际上都是规模很大,兼容烟、嫖、赌的销魂场,
一年四季,月进斗金,财源滚滚。赌场是个发大财的码头,工部局、巡捕房三教九流的都想插一手,分点油水。要杜月
笙负责一个赌场,绝不是像开始在“公兴记”抢脚台了,而是要管一大批保镖,应付突发事件。赌场保护人所面临的,
乃是大千世界的黑社会。上至外国衙门,下至强盗瘪三、三教九流、四面八方,全都要套得拢、摆得平,赌场才能安然
无事,大发其财。
    在这个上海滩的洋场里,一个不留神,轻则赔钱,蚀面子,重则枪林弹雨,性命攸关。这个年纪轻轻,刚刚出道的
杜月笙稳得住吗?再说,让他另立门户,岂不要与我黄金荣同起同坐了?
    黄金荣沉默不语,心里的算盘却打得直响。
    林桂生却比他高明得多。劝他说:“你当总探,总不能样样包办嘛,人也有老的时候,现在不捧个贴心人出道,以
后再提拔也来不及了。再说,杜月笙绝顶聪明,待我很忠心,谅他不会过河拆桥!”
    经不住夫人的唠叨,黄金荣终于并出一句话:“照你的意思办。”
    “你真是我的好当家哟!”林桂生亲昵地抱着黄金荣狂吻了一阵,黄金荣顿时觉得受不住了,这下,林桂生更加疯
狂地抱紧黄金荣,趴在他耳边说:“小老虎,还不快上来,还等什么?”
    经过这次林桂生的决定,杜月笙的人生旅程改变了。
    1916年,在林桂生的安排之下,杜月笙要结婚了。
    婚前,他想起捧场做客的朋友虽多,但是自家的亲眷总也要到几位,因此,他派人到高桥,将他的姑母万老太太接
来。
    杜月笙出生于高桥镇南十里的杜家宅。
    杜月笙的父亲叫杜文卿,但是杜月笙出生后杜氏已经家道衰落,20多岁的杜文卿只得出外谋生,先后做过茶馆的
“堂倌”,码头的“扦子手”,后来与人合资,在杨树浦开了一爿“永昌”小米铺,聊以养家糊口。杜月笙出生后不待
满月,杜文卿为生计所迫弃下妻儿重返米店。
    这时正值大清朝衰势的岁月,杜月笙出生的第二年,即遇凶岁。杜月笙母亲朱氏无奈,只得怀抱刚满周岁的儿子离
家投奔丈夫。可是杜文卿的米店也因灾荒而无法营业,不能养家糊口,朱氏只得撇下嗷嗷待哺的月笙,怀着身孕进杨树
浦纱厂去做挡车工。每天12小时的挡车工实同苦力,体质孱弱的朱氏不到半年,因极度疲劳而弃世。杜文卿无钱营葬,
只得买了一口薄皮棺材,把亡妻浮厝在杜家祖宅旁边的荒丘上,年幼的杜月笙从此失去了亲娘。杜文卿带着一双儿女苦
度岁月,终因不胜负担,最终把女儿送给了一个黄姓宁波商人,从此杜月笙兄妹永诀。
    不久,杜文卿续娶了一位张氏为妻。张氏待月笙犹如亲生儿子。此时,杜月笙也已稍懂人事,又聪明机灵,很能讨
张氏欢心。可是好景不长,1892年,杜文卿米铺宣告倒闭。年底,杜文卿因操劳过度,溘然长逝。
    杜文卿死后,张氏变卖了店铺,带着月笙扶柩回乡,把丈夫与他原配朱氏合葬。张氏年轻守寡,又带着杜月笙回到
杨树浦,租了一间小屋,一边卖点米面,一边帮人洗补,艰难地过着度日如年的生活。一年后,杜月笙已满6岁,张氏
节衣缩食,把他送进了附近一所私塾。
    两年后,张氏出外寻找事做,不幸被流氓“蚁谋党”拐走。从此,杜月笙成了失去双亲的孤儿。所以他家已无至亲
的人,现在结婚自家人中最亲的也只有姑母一人了。
    把姑母接来后,杜月笙在法租界栈房里开了房间,他对姑母很尽孝心,替她买衣料,请裁缝,要让她穿得整齐体面,
来吃喜酒。
    一天,杜月笙又带了一副黄澄澄的金镯头,到栈房里送给他姑母,万老太太以为侄儿是有钱了,于是她建议地说:
“月笙,你结婚是件大事情,高桥乡上,你的长辈亲眷不止我一个。既然要请,你为什么不统统请到呢?”
    杜月笙沉吟了半晌,他问:“应该再请哪些人呢?”
    万老太太终于说了:“你的老娘舅、舅母,还有一位嫁到黄家的阿姨……”
    她一口气开了一张长长的名单,杜月笙的心里回首往事,在他成为孤儿时无人理他,任他在街头打流,他不胜感慨。
    “也好。”他无可奈何地回答,“我这就派人去请。”
    “这副金镯头我不要。”万老太太笑着说,“你最好拿它送给你舅母。”
    杜月笙懂得他姑母的意思,说:“镯头你还是收下,舅母和阿姨,我自会再准备一份。”
    万老太太长长地吁一口气,她很感安慰,因为在她想来杜月笙终于有了出息了,不管怎样,在他的心目中亲戚总是
亲戚,俗话说得好,“皇帝还有草鞋亲”呢。
    在同孚里,黄金荣拨出了一套房子给杜月笙,又为他置办家俱,订做衣服,杜月笙成家,办喜事,由于他平时人缘
好,心肠热,自黄金荣、林桂生以下许多朋友都自动地跑来帮忙。林桂生为杜月笙所做的安排全办到了,黄金荣亲自出
马担任大媒,又亲自到沈家去提亲。
    沈老太太非常高兴,认为杜月笙是一位乘龙快婿,声价够,家当足,一切事情都好商量,但是,她冷不丁地对黄大
媒人提出了一个要求:“我要跟女儿过来,住在女婿家,由女婿为我养老送终。”
    黄金荣一听,心想杜月笙住的还是我的房子呢!但他还是代表杜月笙欣然应允。后来,沈老太太又两次修正自己嫁
女所提的条件,沈月英有两位亲戚,年长的叫焦文彬,还有一个小男孩华巧生,都想跟过来找碗饭吃。这一点,杜月笙
也答应了。因为他成家伊始,家里面正需要人,于是,他分派焦文彬给他管账,华巧生当一名小听差。
    一切谈妥后,沈老太太怕杜月笙反悔似的,连连催着女儿和杜月笙当夜约会。
    没几天婚礼就举行了。
    杜月笙和沈月英举行婚礼虽然规模不大,却很热闹。迎亲行列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顶宁波龙凤花轿,那是花了大
价钱租来的,花轿抬进同孚里,欢声载道,爆竹喧天。
    喜筵设在同孚里,吃的是流水席,那就是说,客人凑齐一桌便开,吃完了就走,如此周而复始,川流不息。杜月笙
这次婚礼开销很可观,浦东来的亲眷住在房里,酒席整整吃了10天,10天后一个个高高兴兴地辞别回乡。
    在林桂生的资助下,杜月笙每家奉敬20块大洋的旅费,因此无论婚舅阿姨和姑母,人人都觉得称心满意。
    沈月英是苏州南桥人,天生的美人胚子,秀发如云,长眉入鬓。结婚之后小两口子十分恩爱,家务事外有焦文彬当
账房,内有沈老太太操持,因此她也不必费什么心。于是人们都说:“杜月笙真是应了黄太太的那句话:”成家立业。
‘“成家后的杜月笙,事业一天天的发达,收入一天天的增多,新建立的杜家,就已经有了欣欣向荣的兴隆气象。
    有一天,沈月英告诉杜月笙:“你就要做父亲了。”
    杜月笙一听,高兴得跳了起来,第二天便忙不迭地向朋友报告喜讯。消息传到黄金荣和林桂生耳里,老板夫妇也是
欢喜得很,林桂生特地把杜月笙叫了去,她笑吟吟地说:“月笙,恭喜你,要抱儿子了!”
    杜月笙呵呵傻笑,不晓得应该怎样回答。
    “是老板说的。”林桂生又说,“你们结婚是他做的媒人,你把这个孩子过继给我们,好不好啊?”
    杜月笙笑着点点头,他以为这是黄老板和林桂生在攀亲眷,心里觉得十分荣幸,但是当他兴冲冲地跑回去跟太太一
讲,沈月英却有点不高兴:“我们才生的第一个孩子怎么就给他们呢?他们生怕我们没孩子似的!”
    她不高兴归不高兴,但是黄老板的话杜月笙却不敢不听。
    杜月笙的长子杜维藩,是一个头角峥嵘、啼声洪亮的男孩,他生来命大福大,不久黄金荣就收他做了干儿子。由于
这层关系,两位亲家乃以兄弟相称,杜月笙改口喊老板为“金荣哥”,称老板娘为“桂生姐”,而进黄公馆比他为早的
金廷荪、马祥生、顾掌生等人,仍还在口口声声的“爷叔”、“娘娘”。
    沈月英的话不幸言中,两年后她生了杜月笙的长女,可惜这孩子还不到两岁,便因为出痧子而告夭折。
    黄、杜成了亲家,来往一日日的更趋密切,沈月英常常抱着杜维藩去看他寄娘,两亲母像同胞姐妹般的热络,她们
经常无话不谈。
    同孚里的房子太旧了,黄老板和林桂生决意改造翻新,他们一家搬到钧福里的新宅,两上两下,格局要比同孚里大
些。搬场进宅的那一天,黄金荣在新宅大开酒筵,欢宴亲友,事先,他给手底下的朋友,每人做一件萝卜丝的老羊皮袍,
一件30块钱。

10。收了个徒儿,又摆平了严老九
    办完婚事,已是春分时节,马路两旁的法国梧桐已是叶绿枝头了。
    杜月笙喜欢这个节气。春风吹来,他感到了人生的暖意。黄老板特准他自立门户,‘公兴记’那只赌台———公兴
俱乐部也转到了杜月笙手里,由他掌了权。杜月笙从丹田里升起了一种类似大鹏展翅、跃跃腾飞的惬意和满足感。是的,
这条路终于被他闯过来了,而且比想像中还要宽阔。
    这一天,杜月笙在十六铺老正兴菜馆摆了桌酒席,筵请了陈世昌和黄振亿。
    杜月笙恭恭敬敬地给他俩斟了一杯酒,诚恳地说:“师父、师叔,月笙敬老人家一杯。”
    “月笙,不要太客气了。”陈世昌见杜月笙春风满面,又知道他得到了黄金荣的重用,在自立门户之际备酒敬师,
拿起酒杯,惬意地呷了一口。
    然而,黄振亿却与他不一样,老于世故的他没有急于动杯,而是眯着眼冷冷地打量着杜月笙,慢慢说道:“月笙,
这杯酒可难吃啊!”
    陈世昌一懵,随即装做什么都了如指掌似的,掩饰自己的愚拙说:“振亿,这是月笙记你的恩,敬杯酒,尽尽孝心,
不喝不行啊!”
    “恐怕月笙要得陇望蜀了吧?”黄振亿笑着呷了一小口说道。
    杜月笙不由得一愣,暗暗佩服他的心机,他赔着笑脸说:“师叔,不瞒您说,老板让我包‘公兴记’,月笙想请师
叔捧个场。”
    “什么?黄金荣让你包赌场?”陈世昌一听吓了一跳,这事非同小可啊,心想这小子终于发了!
    然而,黄振亿却冷笑一声说:“谈何容易呀?你月笙在上海滩有什么根基?”
    杜月笙刚挟起一串金华火腿正往黄振亿的碟碗里送,听到此话,他的手立刻在半空中僵住了。
    “麻皮黄金荣是在掂量你的轻重。”黄振亿耸耸肩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捡起筷子在桌上夹了几筷子菜咽了下去,
接着说:“‘公兴记’月息要十几万呢,黄金荣岂肯轻易放手?”
    “是啊!”杜月笙若有所悟。
    “依我看,麻皮轻许一言,不做数的。他还要试试你,万一有个疏漏,他随时可以收回成命,到那时,你杜月笙翻
在阴沟里,永世不得翻身了。你不能轻举妄动,凡事还得三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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