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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凤舞战歌-第97章

小说: 凤舞战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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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少爷他怒了,可还没动手就听见怀里的女人开始哭起来,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彻底让他手足无措了!      
 作者有话要说:都说不虐了么;都收尾了还虐啥呀~~~~~~  
但这里关于宁夏为什么要离家出走;我想说下理由(估计很多读者都想PIA我了;以为我又要把文章拖下去写个没完~~莲冤枉啊;拖着多没劲)  
因为像她这样经历了那么多事情,雷若月又刚死;没有一段时间真的很难看清楚自己到底要什么;很难去接受身边的人。。。所以我给她三年时间游荡;这样她再回过头接受阿木图才显得合情合理;大家说呢?  
另外纸书已经出版;貌似还没上市;再等等吧;叹~  
上次太激动忘了谢谢鸢子的长评;亲~  
还有再再上次22的长评;亲~  
还有特别感谢雪の小山羊;可以的话来我群吧;你写的东西把我都打动了;继续亲~                       
望月  
  不只是嘉龙,连兰利斯都看得目瞪口呆,流夕反而一脸平静,嘴角还带着一丝微笑。  
  等宁夏哭够了,她才放开嘉龙,对他华丽的袍子上的水迹,一点都没有愧疚之色,还拉起他的袖子抹了把脸,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地问:“你们都看着我干吗?”  
  “靠!”嘉龙怒了,“你是不是投错怀抱了?!我认识你吗?!我还没死呢你干吗哭成这样!”  
  宁夏一愣,死死盯着他!一直看到他头皮都发麻了,才用流利的邦什话说:“你脑子是不是烧坏了?”  
  流夕拉住宁夏的胳膊,轻笑道:“来,我慢慢跟你解释。”      
  三年前嘉龙在苏州城买了个宅子,有着很大的院落,房子是江南独特的园林建筑,才一进去,芳草的香气就扑面而来。  
  四人入坐亭子里,流夕让人上几盘点心,便开口说:“他叫嘉龙,是朴黎家的继承人,六年前因为一次意外事件,以前的事情都记不清楚了。”  
  宁夏愣愣地盯着嘉龙,半晌都没开口说话。  
  嘉龙冷哼了一声,“你别以为我不记得了,就可以跟我攀亲带故啊!本少爷不吃你这一套!切!要不是你是流夕的……朋友,你以为我会理你么?!”  
  契沙首富朴黎家的继承人,多么诱惑的一个名号啊!多少女人都冲着这个名号接近他!      
  兰利斯深深看了眼宁夏,对嘉龙说:“你少罗嗦,她的身份比你高贵多了!谁稀罕跟你攀亲带故!”  
  宁夏转头看兰利斯,他则清爽地回以一笑。  
  兰利斯,契沙西将军家的公子,又是流夕的……密友,当然不可能不知道她的事。  
  宁夏淡淡地说:“抱歉,我想我,大概认错人了。”  
  雨很大,走廊转角处出现了一个身着浅色衣服的妇人,高贵美丽,连微笑都是温柔的。  
  她端着点心盘子,还未走近,嘉龙就起身接过,关切地说:“妈,您怎么来了,端盘子的事让下人做就好了。”  
  宁夏也站起来,掩饰不住惊愕的表情!  
  “姨娘?”她轻声唤道。  
  妇人温柔一笑,走近握住宁夏的手,然后又轻轻把她抱进怀里,说:“孩子,姨娘就知道,你不会有事的!”      
  今天的眼泪似乎特别多,怎么流也流不完。  
  那一场梦魇过去了将近六年,虽然花了很大力气和很大代价去清醒,但是醒过来后,发现一切都还是美好的。那个严冬过去了,春天总还会接着到来。  
  “姨妈?”嘉龙两条眉拧成了泥鳅状,“妈,这个奇怪的女人是我表姐吗?”  
  妇人轻轻拍拍宁夏的背,笑着对嘉龙说:“是的。是你的,表姐。”  
  不记得反而更幸福吧。  
  宁夏吸了吸鼻子,了然一笑。      
  宁夏留下来住了三天,雨一直在下。宁夏站在长廊里,望着廊上青色的瓦檐发了好一会呆。  
  江南。  
  她说她要在江南开家酒楼,他帮她实现了。  
  开出了酒楼,取名叫宁夏,然后等着她来。  
  流夕说:“这是江南的梅雨季节,雨会连下一个多月。”  
  宁夏惊讶:“下一个多月,那不是很痛苦?”  
  他温和地笑了,比春风还要妩媚:“不会。”  
  流夕把宁夏拉到亭子坐,泡上一壶茶,慢慢将他和嘉龙相遇的过程细细跟她讲了遍。  
  她点着头叹道:“这也真算是,缘分吧。”流夕救了她,川宁又救了流夕。  
  能够忘记是一种福气。曾经她还想过要为自己和川宁平反,但现在却不想了。能够平静地生活也是种福气,在下雨天的时候,沏一杯清茶,和家人一起……  
  雨从窗口飘了进来,有些冷。  
  流夕轻声问:“接来下怎么打算?”  
  宁夏呆呆地望着他天人般的容颜,痴了。流夕失笑,伸手在她面前晃了两下,无奈地说:“不要总看着我发呆!”  
  她不好意思地摸摸头,说:“我,忽然很想很想一个人。”  
  想一个孤单的,有着狼一样眼睛的人,和他那要望穿秋水一样让她直想逃跑的眼神……当然还有她的弥勒公主。  
  所有人都有了好归宿,就她还流浪着一个人。真有些累了。  
  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笑着说:“我啊,要去看一个人,然后,回家。”  
  “回家”两字,不只让流夕愣住了,甚至还包括宁夏本人。  
  微笑浮现在她的脸上,她高兴地对流夕说:“我要去和姨妈告别。”  
  流夕站在窗前,呆呆地看着她离开的方向,一直没有说话。      
  “心痛吧?”转角处,一个高大的身影斜斜地靠在墙上,眯着比天空还要湛蓝的眼睛,看着他。  
  流夕没有动,没有说话,只是笑,苍白无力。  
  兰利斯双手抱在胸前,冷笑道:“你为她做再多,她也不会拿你当回事!”  
  “我知道的。”他回头对兰利斯轻笑,脸色惨白,连声音都有些颤抖,“没关系,真的没关系。”  
  “是啊,你连为她死都愿意,还有什么不能做。”兰利斯似乎是在嘲讽,只是不知道是嘲讽他,还是嘲讽自己,“可是她,根本不知道。”  
  流夕转过头去看着他,轻笑,绚烂成灰。  
  时间会把一些人和事淡化,剩下的,就深深埋藏。藏到岁月的烟尘再也触及不到的地方,酝酿成酒,日久弥香。也许,他会在某个落雨的黄昏,或在某个沉静的夜里,隐隐约约地想起,然后在心里越埋越深,再也拿不走,抹不掉。  
  “你不是也一样么?”流夕轻笑着忘了兰利斯,“有些东西永远都放不下,你知道的。”      
  离开了江南,宁夏回了紫榆城。  
  六年了,从六年前离开后,这是第一次回来。  
  她去了紫榆城郊外一个山上,曾经因为她喜欢这里春天满山坡的石楠花,所以雷若月就把整座山,和山上的宅子都买了下来。当时她对他说,如果有一天他们死了,就一起到这里来,一起被埋葬。这样死的时候还可以手拉手,不会寂寞,不会孤单。  
  可如今她来了,一个人。      
  宅子不大,打扫得很干净,不出意外,她看到了秦天生。  
  四年时间,他变了很多。他穿着雪白的单衣,安静地坐在樱花树下,花瓣细细落下,无声地停在了他的肩头。  
  他没有戴人皮面具,但看到她的时候,还是没有过多情绪。  
  “你来了。”他仿佛料定了她会来。  
  “我来了。”宁夏看着庭院里开成了粉红色云团的樱花,仿佛听见了一些声音。孩童时代,他的和她的。  
  这些回忆都太沉重,所以她做了三年准备,才有勇气前来面对。      
  “我来看他。”宁夏轻声说,仿佛怕惊了谁的梦。  
  秦天生站起来,走在她的前面,单薄的衣衫被山风吹起,身影看似格外消瘦。  
  走到后山,满山的花儿开得正艳,连风吹过,都带着花香的阵阵暖意。  
  “他就在这里。”秦天生望着满山坡的野花,说:“他说,死了以后,把他的骨灰洒在这里。”  
  宁夏身体颤抖了下,半晌才道:“你说……骨灰?”  
  秦天生面无表情地说:“他说一个人,会冷。不如烧成灰,那样,或许还有机会可以感受到,她的呼吸。”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在下巴凝聚成一点,滴到泥土里。  
  她说过两个人一起来,死的时候也要手拉手。正是因为拉过手,所以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冷吧。  
  若月哥哥……  
  她在山坡前站了很久。很久很久。  
  久到太阳都下了山,粉紫的石楠花都被染成了鲜红。      
  “若月哥哥——”宁夏对着大山喊道,“再见!”  
  再见了。  
  隔着阴阳两界,我不再是你的宁夏,你不再是我的若月。  
  前尘往事,就这样随风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是精彩的大结局  
给你最美的温暖!                       
大结局  
  “小公主!”侍女们急得不顾礼仪,蹲在后花园的花丛里找人,“小公主你在哪里?!”  
  一个三岁的女娃爬在假山上面,对着底下忙碌的人群嘿嘿直笑。  
  今儿个天气爽朗,六月正值初夏,暖得连心底都是美滋滋的!  
  啊,睡个午觉吧,醒来后就可以去找爹爹玩了!  
  她眯睡着,梦到了哈善大叔做了一大桌的甜点!有她最喜欢的水晶糕和虾饺!哇,光想着,口水就要流出来了!  
  正当她乐得嘴巴都要笑歪了,伸手要去抓糕点的时候,忽然有一股力量把她扯离了桌子,她的小短手怎么都够不着点心,而且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哇——”她大叫一声,哭了出来。      
  “怎么了?”阿木图把小女娃抱在手里,被她忽然响起的叫声吓了一跳。  
  女孩揉揉自己睡得朦胧的眼睛,看清楚面前的人,忽然亲昵地贴上去抱住他的脖子,甜甜地叫唤:“爹爹!”  
  侍女们跪了一地,阿木图无奈地拍拍她的脑袋:“弥勒啊,你又淘气了,看大家都找了你一个下午!”  
  “人家只是在这里睡午觉。”小弥勒委屈地眨着她两只清澈碧绿如宝石的眼睛,水汪汪地看着阿木图说,“弥勒想爹爹了。”  
  阿木图笑着摇头,这孩子虽然长像他,可性子完全跟她娘亲一样,而且有青出于蓝胜于蓝的趋势!不过才三岁,她就能把皇宫闹得天翻地覆!  
  她的教养麽麽换了一个又一个,最短的做了两天就跑来跪求请辞!她不是捉老鼠去吓人家,就是给人家吃的东西里下药,天知道她这颗小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  
  看她这年纪,也该请个夫子教读书写字了,于是阿木图又开始头疼了。  
  这事他上朝的时候才一提,底下先前还吵吵嚷嚷的大臣们马上个个低头肃穆,空气中安静得只能听到他自己的呼吸声。  
  唉,真不是他想为难臣子,可难道,要他自己来教?      
  “爹爹,弥勒晚上想吃虾饺。”弥勒的小手勾住阿木图的脖子,小脸红扑扑像只刚采摘下来的苹果,直让人想咬上一口。  
  “好。”阿木图轻点了下她的鼻子,在考虑是不是以后不能再这样过分宠溺着她了。  
  这个时候,伺候了阿木图多年的内侍匆忙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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