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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凤舞战歌-第59章

小说: 凤舞战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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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有绿颜色的花吗?”  
  “真的!”  
  “好奇怪,我只见过绿色的叶子。”临风眨眨他水灵灵的大眼睛,“他们那里真的有一个族的人,皮肤是墨一样的黑吗?”  
  “真的啦!莫临风你烦不烦,去看了不就知道了!”玫卡快没耐心了。  
  “玫小妞你真是太不温柔了!”莫临风嗔怪。  
  玫卡停下脚步瞪大了眼,用力捏住他的脸,“你再说一次试试!”  
  “我说你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娘~~~~”      
  第二天天还未亮,玫卡就带着睡眼惺忪的莫临风来到皇宫侧门早已等候的马车上。  
  “临风,你路上要乖,不可以闹,不可以任性,要听话,知道吗?”玫卡不放心地叮嘱儿子,“到了南僵,要乖乖听外公的话,别以为到那里就没人治你了!”  
  临风难得没有回嘴,揉揉眼睛,忽然抱住玫卡的腿,可怜兮兮地问:“妈妈,我一定要去吗?”  
  玫卡本来硬下的心忽然柔肠千转,心中一酸,眼泪就要冒出来。  
  “你不是一直都想去玩吗?外公好想临风,乖乖去陪外公好吗?”玫卡哽咽了一下,挤出一丝笑容,“妈妈……妈妈忙完了就去找你好吗?”  
  “哦~~”临风放开了手,任一旁的侍女抱起来,还依依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嘴里哼唧:“好了好了,你说什么就什么吧,别哭啊,我最受不了女人哭了!”  
  “……”本来悲伤的情绪被这小屁孩一闹,变得哭笑不得。玫卡用手指戳了下临风脑袋,又拉过来对着脸猛亲,直亲到他一脸的厌恶才放手。      
  “好了,去吧!”玫卡拍拍手,放他们上车。  
  同行有五个侍卫,一名侍女,都是挑选出来的心腹之人。玫卡不敢把临风放镜安城内,想来想去只能放回她娘家。这样一来她就可以真正毫无牵挂地去做了。  
  看着马车渐渐远行,玫卡的笑容渐渐凝结起来。她低头以右手抚摩着左手上带着的戒指,嘴里轻吟:“相公,我定为你守住镜安城……一定。”      
  临风车队三辆小马车,一路西行,三天后抵达了沧宿县。  
  沧宿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曾经作为中部一个繁华的县城,如今却多少有些荒凉之感。  
  荒凉到不是因为和契沙的战争,更多的应该是国内惶惶不安的人心。毕竟汉统这几十年繁荣下来,根基强健。  
  路上临风一反常态没有表示出过多的好奇心,只是偶尔拉开帘子望望车外的风景,偶尔发发呆。  
  他不傻,他懂娘亲为什么要把他送去南疆。  
  他恨,自己那么小,什么忙都帮不上,还只能是累赘。  
  可临风当时却不知道,这一行,会改变他的一生。      
  宁夏九死一生,终是没死。  
  她醒来过,昏睡过去,如此,终于在第七天,低烧退了下去。  
  御医说因为毒素未清除,才会昏睡,退了烧就不会有生命危险。  
  阿木图握着她的手,静静地看着她迷离的眼神渐渐聚焦,碧玉水眸凝了清晨露珠的光彩,也仿佛九死了一生。      
  “水……”她声音很低,很嘶哑。  
  这些天,除了药,他都会喂些流质食物给她。这些天来,厨房里的粥一直让人煲着,煲烂一锅再煲一锅。虽然御医们每个人都摇着头一脸绝望,可是他依然相信她会再睁开这双眼睛看着他。  
  钟宁夏不是懦夫,是最勇敢的女神。  
  他的女神。      
  钟宁夏被扶着坐起,靠在阿木图的胸前,他双臂环抱着她,手中端着茶杯,小心翼翼地喂她喝水。  
  这是生存的本能,在意识凝聚起来前,身体会自然行动。  
  宁夏缓缓凝神,然后打量着周围,视线最后落到拥抱着她的这双手上。  
  宽大的手,和这个怀里独特的气息……  
  “我死了吗?”她问。  
  “没有”回答她的声音比她的还要哽咽嘶哑。  
  哦,她还是没死。      
  流夕你骗我……你说了要带我走,最后却抛下我;你说了那包是毒药,全部吃完就会死,可是我还是没死。  
  流夕你是骗子!大骗子!      
  终于眼泪从眼角淌出,疼到了心底。      
 作者有话要说:咋还有宝贝说结局不是NP就是女主死咧~  
说了好结局的嘛~                       
诱惑  
  宁夏昏睡的时间依然很长,阿木图一直陪在她身旁。  
  她醒着的时候,他就和她讲话,小心翼翼地喂她吃东西。她睡着的时候,他也会和她讲话,或是自己坐在一旁看奏折,时不时抬头呆望她。  
  她的梦里还是没有他。  
  这都没有关系,只要她那双眼睛还能睁开,还会对他莞尔一笑。  
  宁夏醒过来的时间不长,大多数时候她都任他搂在怀里听他说。不知道是不是死过一次的人都会变得不一样,她虽然偶然会微笑,可不经意一瞥下,他看到了她眼里的寂静如永夜。  
  阿木图知道宁夏喜欢吃桂圆八宝粥,每天都叫人煮,终于有一天,她有了情绪,皱着眉推开了碗。      
  “喂。”宁夏醒来后第一次叫他。  
  “恩?”阿木图放下碗,抬头看她,双眼掩饰不住的惊喜。  
  “能不能别每天喝粥?”她的声音像公鸭叫,非常难听。  
  “好,你要吃什么?”阿木图温柔地轻理她的发,注视她的的眼神似每一寸都不想放过。  
  “烤鸡。”宁夏咽了咽口水。  
  “不行,你现在不能吃油腻。”阿木图拒绝得很干脆。  
  宁夏瞪他。  
  “乖,毒素都清除了,身体好了,爱吃什么都行。”阿木图像哄孩子一样哄着她。忽然想到如果有一天他能有个这样的女儿……  
  明媚的绿宝石般的眼眸一暗,转眼间又温柔地扶着她靠在他怀里,轻轻抱住。      
  “我有几天没洗澡了?”宁夏问。  
  “……”沉默。  
  “我那么臭你还抱得下去,真难为你了。”宁夏说话连个弯都不拐。  
  “不客气。”这些日子下来,阿木图已经没有脾气了。  
  “你满身药味也很难闻!”她开始嫌别人了!  
  “……”  
  “要不,我们都先洗个澡吧。”她提出小小的建议。  
  “一起?”挑眉问。  
  “随便。”她到是大方。  
  “……”再次沉默。  
  “这个问题很难考虑?”皱眉。  
  “你不该在这时候勾引我,你的身体承受不了!”抱着她的那双手已经有些失控,需要很大力气才能不去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面。  
  “不会,你控制得住。”她笑。  
  “我是正常的男人!”奉承  
  “所以……”宁夏抬起头,靠在他的肩窝里,似笑非笑望着天花板,“所以我折磨你了吗?”      
  阿木图的身体僵了一下,没有说话,但拥抱她的手臂显然加重了力量。  
  “真不容易,都这样了,你还没让我死掉。”宁夏想笑,嘴角扯扯,笑不出来。  
  “所以这是你报答的方式?”他的声音有些倦。  
  “报答?不,我没让你救我。”宁夏手臂向后拉了一把他的头发,心里忽然一软,“傻瓜,我活着才是惩罚你,死了多好,你也清净。”  
  阿木图唤内侍进门准备热水,姿势一直没有改变,依然抱紧,唇贴着她的耳垂,眼中氤氲的一片水色,因为这个姿态而使她无法看见。  
  可是能感觉到。  
  这几天她睡着的时候,都感觉到了。没有他,她也许已经安静离开了。  
  这个男人给她的情她无法偿还了,这个男人给她的痛也让她把眼泪都流完了。  
  不知道可不可以做个抵消,从此互不相欠。      
  “我说过,你死了我就灭了你的族。”他张口咬住她的耳垂,声音有些嘶哑,低得像在哭泣。  
  “别那么固执。”她抬手摸到他的耳朵,摸了摸说,“我今天没死,但总有一天会死,死的时候,你就忘了我吧。”  
  “不!说了要灭族的!”拥着她的手有些颤抖。  
  “别哭。”宁夏低声安慰。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会哭……哼,笑话!”声音已经明显哽咽了。  
  “恩,说好了,我死的时候也不能哭。”她笑了,他看不见那里深深的悲哀。她自己也看不见。  
  “什么意思?”这话说得让他想揍她。  
  “要让我安心离开。”她反手勾住他的脖子,后脑勺在他脸上蹭了蹭,“洗澡水准备好了没?”      
  这小院不比皇宫,没有超大的浴池,只有泡澡的浴桶。  
  “你说,你曾经想勾引我?”阿木图皱起了眉,抬起宁夏纤细的胳膊,问,“就凭这瘦骨嶙峋的身材?”  
  “以前没那么瘦。”宁夏抽回手向下打击水面,激起水花溅了阿木图一脸。  
  “我喜欢丰满点的。”阿木图只以手抹了把脸,没介意。  
  “我知道你是色狼。”宁夏哼了一声,趴在浴桶边,任阿木图为她擦背。  
  “是色狼我还能到现在都没吃了你?”阿木图恨恨地瞪着她背对着他的脑袋,手指划过她的脊椎。她抖了一下,低吟一声脑袋反射地向后仰起,背弯成一把弓,曲线简直……完美了。  
  他在心里骂了句脏话,别过脸。  
  她只一点小动作就能让他心脏不听使唤地跳动。      
  宁夏怒,回头,又对着他的脸扑了一把水,“你不是说喜欢丰满的女人么?我这瘦骨嶙峋到真入不了您的眼。”  
  这话听起来有些酸啊!阿木图身体前倾,双手顺着她的背向前滑去,两只手刚好覆住她的胸。  
  他能感觉到她的身体都绷紧了,与故做轻松的表情刚好相反。  
  俯身在她耳边,声音含笑,“大小刚合适,形状触感我都很满意。”  
  宁夏反射性地想去抓开他的手,但刚碰到,就感觉他握紧了一点,一下就不敢再动了,只是僵直了身体。  
  “没做好准备,就别来勾引我,小妞。”阿木图轻笑,放开一只手,把她的脸向后转,轻吻了下唇。  
  只是蜻蜓点水,没有更多动作。  
  “不过你很成功。”阿木图又亲了下她通红的脸,然后到耳垂,“等你身体养好了再说,今天不行。”      
  阿木图走了出去,关上门。  
  宁夏一下子失去了力气,滑下水面。  
  她想勾引他,没错。  
  紫雾跟她说过,男人是种奇怪的动物,对得不到的东西越是有征服的欲望。阿木图就是这类男人,所以等他厌倦了,就会放开她了吧?  
  这也勉强算是对他的补偿。  
  瞧,她终于做了件善事。  
  这些年来,她难得,做了件善事。  
  反正不过是具腐朽的身体……迟早要死的。  
  脸埋在水里,难过得要死,但是没有流眼泪出来。  
  抬起头,水从头顶开始下滑,滑过眼角,跟眼泪一样。  
  没有流泪,不会再流泪了,只是看起来,没有什么差别。      
  又休养了十天,身体还是很虚弱,气色却好了很多。阿木图陪着她在荷塘边看月色。  
  初夏的凉风,卷起阵阵清香。  
  荷塘月色,比不过她的一分一毫,月牙白的纱裙被挽起至膝盖,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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