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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黑道豪门:冷少,放过我+番外 作者:穆清风(凤鸣轩2012-07-07完结)-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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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快跑了几步出了房子,招手拦了辆出租车。

    马钢揉着惺忪的睡眼,我的到来他并不意外,打开门邪笑了一下,按住我就是一吻,“知道我想你了,心有灵犀。”

    我推开他进了房间,拎起他的裤子翻着口袋,一点一点的摸索,他点了支烟半躺在床上,悠然的吸着烟。

    “有没有了,快给我。”

    “你现在怎么天天都要,哥会发现的。”

    “你给我的太少,快点给我。”

    我抬头看着床上的他,马钢按灭香烟,解开睡衣的带子,冲我张开双臂,我现在只想制止那些啃噬我的小蚂蚁,哪儿管得了他。

    “先给我。”

    “我也等着呢。”他厉声喝道,我无奈的脱下外衣,躺到他身边。“干嘛,让我等着你还是玩儿死人。”

    我只得贴上去,心不在焉的讨好他,他明显的不悦,绷着脸抽动着眼角。

    “五哥,你给我,我有了精神你才舒服。”

    他厌恶的甩开我的胳膊,拿起枕头下的钱包快速的打开,丢给我。我抓起那包东西迅速跳下床坐到沙发上,用房卡小心翼翼的分成几条直线,拿起吸管。

    “砰——”

    一阵风袭来,我看向门外,秉良一脸愤怒和惊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脚掀翻了茶几,马钢也惊了,迅速穿上睡袍,站到了床边。

    “啊——”我反应过来,蹲在地上看着散乱一地的粉末,跪着用手不断的聚拢,“你干嘛,都撒了。”

    我贪婪的吮着手指上的粉末,秉良拎起我的胳膊,狠狠的甩给我一个耳光,我旋转着跌到了床上,脑袋都嗡嗡的响。

    “哥,”马钢紧张的叫了一声,不安的向墙边靠去。我几次想起身,都没有力气,只能躺在床上,看着他们。

    秉良一脚踹在了马钢的肚子上,马钢嗖的一下趴在地上,半天才站起身,捂着肚子,冷汗立刻下来了。

    “哥,你听我说。”

    秉良怎么会听,揪住他的睡袍连着几拳勾过去,马钢毫不反抗,只是下意识的躲闪,双手护住头。

    我揪紧床单终于爬了起来,一咕噜到地上,趴在那小撮粉末上深深的吸了口气,又开始聚拢地上的东西,地上不算脏,但也有灰尘,我的手变得乌起码黑的,竟然还舔得有滋有味。

    秉良突然走了过来,拎着我的胳膊拉我起来,按在墙上抓着我的手放到眼前。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你干什么呢,你不要命了?”

    我拼命挣了一下,没有挣脱,便哭叫着让他放开我。秉良的巴掌抬起来又落下,心痛万分,扭身对着马钢又是一脚,马钢就像个陪练沙袋,倒下又爬起来,一直没还手。

    我瘫软的跪在地上,有片刻的良心不安,随后又收集地上和桌面的粉末,但已经什么都没了,暮地想起马钢的钱包,爬上床从枕头下翻出来,打开果然还有,还不止一袋,我欣喜的跪在床头柜边,倒在手背上。

    一巴掌又打过来,我觉得天旋地转,再次倒在床上,那一刻我被愤怒冲昏了头,当秉良回过身后,我举起了床头上的台灯,拉住他的衣角没等他反应过来便砸了下去。

    秉良向前一个踉跄,额角流出汩汩的鲜血,马钢顿时红眼了,冲着我抬起了手掌……

    *

    艰难的张开双眼,秉良和马钢都在床尾的地方,秉良坐在沙发上用白毛巾按着额头,马钢跪在他面前,垂着脑袋。

    “是你做的吗?”秉良冷冷的口吻问道,马钢不语,“我问你话呢。”

    马钢微微一颤,点点头,“哥,我都是为了你。”

    “闭嘴,”秉良眼里闪过一抹凶光,“什么时候开始的,多长时间了?”

    马钢紧张的吞咽着,“有半年了,但我每次只给她一点儿,她就是心瘾——”

    “别说了,明天就回去,再也别再我面前出现。”

    马钢跪着向前扑了一下,“哥,为了她不值得,现在唐致远执掌着会里,我们的人都快被换光了。”秉良叹了口气看向窗外,“不过我的人都安排在唐致远身边,大家都盼着你回去。”

    “钢子,你不能用小鱼当代价,她还那么年轻,你让她以后怎么活。”

    “有那个孩子,她自己都不想活了,唐家那混蛋早晚要坐龙爷的位置,你那样对他姐姐,他会不惜一切代价对付我们,我们的努力不是白费了。”

    “别说了。”

    “你还替他养着那小孽种——”

    秉良的巴掌抬起来,马钢闪了一下,秉良没打下去,指指房间门,“收拾东西回国吧,我要带小鱼离开这里。”

    “那杀秉伯伯的凶手呢,紫妍呢?”

    秉良握紧了拳头,“你怎么就不明白,我不想再报仇了,我已经失去了太多东西,不能再失去。”秉良放下毛巾,微微叹了口气,“你从来没得到过,所以你真的不明白,算了。”

    “我明白,我怎么不明白,秉伯伯过世的时候我们是什么地位,你虽然在位却没人认可,是我们亲手打下的江山,巩固的势力,我知道什么叫拥有,更知道失去的痛苦。”

    “行了,别说了。”

    “为什么不让我说,”马钢扯开睡袍,露出上半身的纹身,点着他的胸口,“你看看我身上的疤,哪一条不是为了爷,我连命都不要了,你却——”

    他抬起手指着我,“哥,为了她值得吗,她现在是什么样子,和从前的小鱼判若两人,根本不值得,你现在放她出去,离开那东西她会到大街上随便拉客去换,人尽可夫。”

    “啪”马钢被那巴掌扇得一个趔斜,又扳正了身体,“哥,我说的哪一句不对,什么都是狗屁,只有权力才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九荷还在等着我们回去,你现在回去你还是天,谁都不能触碰你的地位,你是那个世界的王。”

    “我不想当什么王——”秉良紧咬着牙关,拳头重重的砸在沙发扶手上,“我就是个普通人,只想过平凡的日子。”

    “龙爷——”

    “闭嘴,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哥,你为什么总不听我说。”

    “滚——”

    那声音不大,但低沉的很,我的心都跟着一缩。马钢扭身穿衣服,蹲在床头柜处装着手机充电器等杂物,扭过头不经意的看了我一眼,见我睁着眼睛,顿了一下,眼神闪烁不安,眉头紧蹙,快速的收紧提包大步离开。

    原来,他一直在利用我,拉着我堕落只是想让秉良对我失望,离开我,回国去做那个龙爷。我不恨他,也无权恨他,他什么都没做,是我自己选择的,所以我要承受恶果。

    忽然想起他说的那句话,五哥无情,绝不会爱,只是贪欢……

    我的骨头像被蚂蚁啃咬,不禁蜷起身体打起冷战,秉良快步走过来撩开我汗湿的头发,我看着他额角翻开的皮肉心疼的想哭,但却连哭的力气都没有,更想着让自己先解脱。

    “哥,给我点儿吧,我难受。”

    说这些话乞求他的时候我才觉得眼角湿润了,我完全成了另一个模样,卑微可耻,下贱龌龊,秉良眼里升起一片水汽,趴下身体抱紧我,抽泣声响在耳畔,

    “小鱼,对不起,对不起。”

    我的眼泪就那样止不住的流下来,身心都是折磨,我彻底完了。

    “哥,求你了,给我点儿,最后一次。”我卑微的乞怜,只想再来一次,我已经不记得这是多少个最后一次了,但每次真的都想是最后一次。

    秉良的拳头狠狠的打在我的背心上,没几下我便咳嗽起来,他才停下。

    “戒了吧。”

    戒了吧,说出来简单,做起来何其的难。

    “嗯,我戒,循序渐进的,哥,你给我点。”

    哄骗对他来说没用,他捏的我肩胛骨都快碎掉了,疼痛加上毒瘾发作,我已经抖成一团,牙齿都在磕磕的响。

    “哥,求你了,我快死了。”

    “我宁可你死,我和你一起死。”

    我真想死。

    秉良的大手固定在我的后颈上,捏住我的脖子……

    再次睁开眼睛,陌生的环境让我一愣,这里好像是个仓库,巨高的顶棚,而我被困在几块彩钢围城的牢房当中,身体瘫软的几乎没力气动弹,艰难的翻身,一下掉到了吱呀作响的小铁床下,脑袋磕在地上嗡的一下,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我努力向门爬去,抓住门把手艰难的站起来,用力压了下门把手,竟然纹丝不动,反复试了几次,门被反锁了,我抬手拍门大声叫唤,门外才传来脚步声,

    “小鱼,忍几天,把那东西戒掉。”

    “哥——”我拼命拍门,“哥你开门,你锁我干嘛啊,放我出去,我戒,我戒掉还不行吗。”

    “对不起。”

    “哥,求你了,放我出去,我不吸了,我发誓。”

    门外一片死寂,任我再怎么拍门都没有回音……

    ———————————————————————————
110。烈爱绝杀…110:戒毒
    我绝望的拍着门,身体不由自主的打着冷颤,如万蚁噬骨、万刃裂肤般的痛楚,脑袋里也有亿万只蜜蜂在振翅飞舞着,嗡嗡嗡的叫个不停,要把我的头颅从里面撕裂一样,我蜷在地上打滚,发出令人发指的尖叫声,那声音在仓库中回荡过几遍以后,冲击着耳膜,连我自己都感觉到阴森恐怖,鸡皮疙瘩顿起。

    我用脑袋一遍一遍的碰着彩钢墙壁,艰难的抬手拍门呼救,生不如死的感觉就是这样,我现在只想快些了结自己。

    折腾累了,口干舌燥又开始昏昏欲睡,趴到床头看着柜子上放着的水壶,颤微微的倒了杯水喝了一口,随后暴躁的将水壶打落到床上,想毁掉这房间里的一切。

    再次陷入无止境的折磨中,我无助的盯着足有十米高的顶棚上刺眼的白灯,意识渐渐模糊。

    “救救我,救救我……”

    一个人的毅力有多坚强?我无法去衡量,也无法决断,吃到第三个三明治的时候,已经决定这是我生命中最后一个三明治了,食物残渣落满床单,我盯着墙角翻开的铁皮许久,终于爬了过去,举起了左手。

    那道鲜活的疤痕在眼前一闪而过,我想起了谭柏霖,曾经这一刀是为了他而割下去的,是为了那个爱我而付出生命的男人,现在却是为了自我解脱。

    我有些犹豫,这个样子死掉,恐怕要下地狱,永远遇不到他。靠在墙上发呆,毒瘾再次袭来,一点一点吞噬我的理智,我蜷在墙边看着那块铁皮,最终也没落下手。

    房间里一片酸腐气味,我蓬头垢面的在这个足有千瓦的白灯下被照得不知这世界还有时间的存在,这是第几个三明治已经不记得了,那个向房间里扔东西的人我也从来没见过,不知道是不是秉良,或许这里有监控器,让他一直在看着我生不如死的折磨自己。

    我趴在水泥地板上数着那些包装袋子,好像是十二个,如果按他们吃饭时间给我送饭,那我在这里应该也呆足至少72小时了。

    躺在地板上盯着床底,那个不锈钢水壶上出现了一张可怖的脸,苍白毫无血色,眼眶深陷,嘴唇干裂,头发一缕一缕的粘在一起,我拎起一缕头发,上面竟然还沾着食物残渣,足以让任何人作呕的模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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