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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黑道豪门:冷少,放过我+番外 作者:穆清风(凤鸣轩2012-07-07完结)-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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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秉良的安排自然有他的道理,我这个“死人”已经没了任何身份,最在乎我的谭柏霖也已经不在了,怎样都行。

    当然,我也不想连累秉良,他有家。

    车子驶进了湖畔的别墅区,因为是刚刚落成的房子,住的人很少,整个街区异常安静。刚刚安顿下来就来了两个医生给我做全面检查,我的身体没事儿,结实的很,孩子也没事,很安稳,就是很累,秉良和马钢一走我就倒头睡下,再睁开眼睛天都黑了。

    ———————————————————————————
102。烈爱绝杀…102:改名换姓
    父亲和小姨坐在床尾的沙发上,见我醒了赶忙走过来,小姨只叫了声小鱼便泣不成声,父亲更是老泪纵横,抚着我的头发说不出话,失而复得总是让人喜极而泣,我不知道父亲和小姨为我准备葬礼的时候是什么心情,但现在的心情却能真切感觉得到。

    “爸,小姨,我没事儿,这不挺好的吗。”拉着父亲和小姨坐到床边,我哽咽着说,这种重逢,神仙都要落泪,更别说我这凡夫俗子。

    “小鱼,你受委屈了,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我摇摇头,“没事儿,在山里迷路了,一直出不来。”

    小姨疑惑的看着我的身子,“这孩子……”

    “小姨你别管了。”

    “他们不让你回家,为什么?”小姨指指门口的男人,我也才刚刚看到,秉良的安排吧,我相信他。

    “我都死了一次了,回去势必要搞的天下大乱,就不回去了。”

    “那你今后就住这里吗?”

    我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爸,小姨,我可能不能常常看你们,你们要保重自己。”

    小姨再次哭出声来,“小鱼,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们。”

    我忙摇头,握住小姨的手,“没有,我都死过一次了,想过平凡的生活。”

    “你这孩子命怎么这么苦,都是当初小姨害了你。”

    小姨哭倒在爸爸怀里,而我的眼泪早已流尽了,轻轻握着爸爸和小姨的手,心里再也没有波澜。

    ……

    那天过后秉良再没出现过,他需要照顾那个家,他的妻子和孩子。如果我没记错,他的宝宝也应该有两岁多了。手抚着肚子,我现在也有了宝宝,他是我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全部希望。

    小姨和爸爸几乎天天打电话给我,浓浓的亲情温暖着我的心,我想,这栋小别苑就是我和孩子的家了吧,这里很好,我知足。

    *

    马钢来的很突然,我是这样觉得的,进来先递给我个牛皮纸袋,随后叫保姆收拾我的东西。

    我坐在茶几前倒出纸袋里的东西,护照,信用卡,驾照,保险单据。我有了新身份,看着那个名字浅浅一笑,孟瞳,秉良给我起的名字吧,曾经我说过他的眼睛像梦中的湖水,而他至今记得我们多年前的每句话。

    马钢又放在我面前两张机票,目的地:新西兰奥克兰国际机场。孟瞳要在另一个国度开始新生活吗?好,我不能再拖累任何人,尤其是秉良,一切安排我都服从。

    临行前我再次去谭柏霖的墓地看他,这一走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面,一路上准备了千言万语和他道别,但最后一个字也没能说出来,只是平静的擦拭着那块墓碑,眼眶转着滚烫的眼泪,末了坐在墓碑前的石阶上,抚着肚子。

    柏霖,小鱼永远陪在你身边。

    在那块属于我的墓碑前,一束雪白的玫瑰花在滚烫的夏风中格外乍眼,一盒好时巧克力压在玫瑰花下面,不用说你也知道那是谁送的,一直转在眼眶里的眼泪最终还是滚落下来,用这种方式结束我们之间的一切,或许对你我都好。

    希望你幸福,早日得到真正的幸福,成。

    马钢递过一张纸巾,我擦擦眼角的泪,拿起那盒巧克力缓慢的站起身。

    “走吧。”他淡淡的一句。

    嗯,走了,孟瞳走了,小鱼永远的留在这里。

    马钢戴着眼罩倒在座位里睡觉,但只要我微微一动,他就惊得竖起脑袋,生怕我有什么差池,一惊一乍的,连空姐都以为他初当父亲,还要安抚他的情绪,他眼里难得的笑意,没有从前的邪魅、冷厉,只是清润如水,近乎纯净,也许在新生命面前,每个人都没有欲望。

    奥克兰机场降落后,一位银发中年白人来接我们,直接将我们带入一处清幽的别墅,走进别墅的那刻,眼泪充盈眼眶,仿佛又回到了御林苑,虽然是缩小版,但依旧让我激动不已。

    马钢抚着我的肩头,嘴角向上勾了勾,似笑非笑,又好像很骄傲满足的样子,“小鱼,满意吗?”

    我仰头看着他,“五哥,你怎么做到的?”

    “严格按照哥给我的标准。”

    “他怎么说的?”我非常想知道秉良是怎么表达那栋房子的,我也想知道马钢是怎么做到的。

    “哥说,让小鱼回家。”马钢意味深长的说,这一句代表了那个人对我从未改变的爱。

    我再也控制不住眼泪,伏在马钢胸口微微啜泣,他抽出口袋里的手轻轻拍着我的肩膀,“小鱼,以后你要重新开始了,忘记过去吧。”

    真的可以忘记过去吗,让我忘记谁,忘记谭柏霖,忘记秉良,忘记唐成,还是忘记自己,或许忘记自己最容易,我再也不是江鱼了,我是孟瞳。

    马钢捧着我的脸擦干我的眼泪,给我介绍保姆安娜和司机维克多,随后他拉着我向楼上走去,推开了最里面的一扇门,天蓝色的墙壁上绘着七彩的鱼,洁白的纱幔,原木色婴儿床上挂着儿童玩具,地上铺着软软的地垫,所有的婴儿用品全部整齐的摆放在那里。

    “小鱼,这个是五哥给你准备的,喜欢吗?”

    我怔怔的看着房间里的一切,从来没这么期待这个宝贝的到来,感谢那个爱我的人为我做的一切。

    马钢呆了几天,陪我体检,买东西和适应环境,新西兰这个国家本来就是大融合,所以没那么复杂,我在美国也独立生活过,其实不用他们操心,我可以很好的照顾自己,何况还有细心的安娜和幽默的维克多。

    我每天会坐在暖洋洋的太阳地儿里晒太阳和看书,维克多洗车或者做些园艺,安娜则把家打理的井然有序,想家的时候,我会发短信给爸爸和小姨,虽然远隔重洋,但却从未感觉离开过他们,而安娜和维克多也渐渐成了我的亲人。

    维克多像往常一样出去,回来时,毕恭毕敬的打开车后门,我正在秋千上看书,看见他这一举动,不禁看过去,秉良有些疲惫的从车上走下来,摘下太阳镜向我伸开双臂。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在做梦,放下手中的书,缓缓站起身,秉良则大步的走了过来,把我紧紧的拥进怀里。

    “小鱼,”沉默了片刻,“胖了。”

    我笑了,手臂缠上他的腰,深深的呼吸着他身上独有的淡淡薄荷香,陶醉着,“哥,你怎么来了。”

    一声哥划清了我们的界限,就像九荷和马钢一样,我也成了他的兄弟姐妹。和谭柏霖在一起时懂得了什么是真爱,秉良默默的守护让我感激,我知道他一直爱着我,但我却变了很多,不能在最失意的时候抓住他拿他当救命稻草一样不放。

    而更重要的是我不再确定是否还爱他,他在心里的地位是至高无上的,不能再轻易玷污。

    秉良捧着我的脸默默的看了几秒钟,淡然一笑,“不走了,陪着你。”

    他的面孔在波光中扭曲,模糊又清晰,我再次把头埋在他肩头,低声啜泣,“可是你还有——”

    “嘘,”他轻轻的一声,抚着我的头发,轻拍我的后背,“我只有小鱼。”温润的唇吻着我的头发,“我的孟瞳。”

    或许有一天,我真的成了孟瞳的时候,会义无反顾的再次投入他的怀抱,不要轰轰烈烈,只平平淡淡的陪着他共度余生,看着儿女绕膝,享受天伦之乐,完成我们未曾完成的故事。

    秉良洗澡更衣的时候,安娜整理着他带的行李,我则坐在床边看着那本护照,梁守信。眼泪再次开闸,噼啪的落在护照上,这个名字俗气,但配他刚刚好,七年时间,他从未失言,一直默默的守着给我的诺言,而我一次一次的自私,错过,在绝望中又一次一次的抓住他。

    他的大手扳住我的脑袋向他的腰贴去,温柔的揉搓着我柔软的头发,泪水沾湿了他的睡衣,抬头委屈的看他,他只是浅浅的笑,抬手抹干我眼角的泪。

    “有东西给你。”

    秉良走到安娜身边,在皮箱里掏出个小盒子,看见首饰盒,我有些犹豫,生怕他会向我求婚,心不是不为他悸动,只是我现在不能去接受。

    他似乎一眼看穿我的心思,将首饰盒塞进我手里,“看看吧,你会喜欢的。”

    他从不强迫我做任何事,给我的也都是我需要的,他的话我都相信,我都听。轻轻掰开首饰盒,看着那枚戒指我一下愣住了,迅速的拿出来,戒指背面雕刻着:LLOVESY。

    和谭柏霖订婚的那天下午,我坐在休息室里看着这枚戒指,谭柏霖悄然走到身边,看见我盯着戒指发呆,他撸下我的戒指,坐在我身边仔细的看,

    “瞧见没有,ILOVESYOU。”

    我当时信以为真,抢过来没仔细看,还纠正他的语法,声讨店员毁掉我的订婚戒指,直到谭柏霖深深吻住我,再次给我戴上戒指,

    “霖爱鱼啊,笨蛋。”……

    咬紧嘴唇强忍着眼泪,向自己手指上套去,因为怀孕,手指浮肿,戒指戴不进去,但我依旧激动不已。

    “为什么,为什么你知道一切。”

    秉良温婉的笑,“因为我从来没离开过。”他抓起我的手腕,吻着那道疤痕,不错,他从未离开过。

    其实我真的不配这么好的男人爱我,心里翻腾着,眼泪像断线的珠子般滚落脸颊,“谢谢你。”

    我枯竭的词库里,配得起他的只有这三个字,七年前是,至今仍是。这辈子还不清他对我的情意,但我来世愿意为他做牛做马。

    “傻瓜。”秉良抽出纸巾擦我的脸,“哥哥对妹妹好,是天经地义。”

    你不是哥哥,你是我永远的爱人,我再也不能失去你。

    但你要等我,等着我忘记江鱼,忘记过去,做真真正正的孟瞳,梁守信的孟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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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烈爱绝杀…103:罪魁祸首
    我们在奥克兰过着平静的生活,这里的华人不少,我们是他们口中亲和、低调甚至有些孤僻的梁先生和梁太太,他们需要帮助的时候,我们会第一时间出手相助,但他们的答谢会或聚会我们都不会参加,我知道秉良有忌讳,不想太多人了解我们的生活,我也从来没问过他怎么安顿唐素和宝宝,我自私,怕开口便失去他。

    因为秉良的到来,因为曾经的回忆,我时常坐在花园里失神的看着一个地方,风吹过的树,花园的花草,或者是喝咖啡的秉良,脑子里什么都不想,就只有满足,多想,多想这是五年前,我们那个孩子还在的时候,我想我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想什么呢?”只是片刻走神儿,他已经到了面前,双手按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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