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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黑道豪门:冷少,放过我+番外 作者:穆清风(凤鸣轩2012-07-07完结)-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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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洗手间再看向吧台,雪儿已经不在那里了,顺着狭窄的走廊向包厢走去,那个黑暗的角落里还是那个身着银灰色休闲外套的男人,只是跪在他脚边的人,穿着和雪儿一样的黑色网袜,一样的红色高跟鞋,抱着男人大腿的手上,戴着和雪儿一样的骷髅戒指……

    匆匆走回包房,那个叫我拿铁的男孩搂着我的肩膀递给我一瓶啤酒,

    “拿铁,出门有间小酒吧不错,带你去。”

    “你对我来说有点太年轻了。”我半开玩笑的说。

    “和Kite差不多,我更喜欢你,有兴趣留个电话吗?”

    我摇摇头,拿起自己的手袋走出包间,雪儿嘶哑的声音响在耳畔,慢慢变大,又逐渐变小,最后消失在狂暴的音乐当中……

    *

    和谭柏霖的生活渐渐走入正轨,我的实习医生生涯也即将展开,生活总是不断推着我们前行,渐渐随遇而安。

    叼着牙刷看着厨房里忙活的高大背影,走过去一个熊抱,

    “烫手,小心一点儿。”谭柏霖拍着我的胳膊,低下头轻啄着我的鼻尖,“炒鸡蛋还是肉饼,吃点儿再走。”

    “我快成肥婆了,琳达说我的腿粗了一圈儿。”

    趴在厨房的台子上漱口,随后牙刷随便的扔到一边,有谭柏霖在,无论家里被我折腾成什么样儿,转眼工夫便井然有序,医生的优良传统。

    坐到餐桌前拿着刀叉等着早餐,谭柏霖刚刚送到面前便迫不及待的吃起来。

    “标准S型身材,你见美国的女孩儿除了难民,哪有几个骨瘦如柴的,以后和你买衣服不用那么费劲了,还要网上淘,还要小姨寄过来,还要我回国给你买。”

    “切,那边便宜啊,我穿地摊货舒服。你今天忙不忙?”

    “干嘛?”

    他坐到对面细致的吃着盘子里的食物,我蹭到他身边,脚丫磨蹭他的小腿,

    “今天去实习医院报到。”

    谭柏霖抬起头看着我笑了,喝口咖啡撇撇嘴,“要我送你去?”

    我抬起手挑着他的下颏儿,“你好像认识医院的主任,我听赖斯博士说你成绩不错,DR。Tang非常赏识你。”

    “嗯,是又怎么样?”

    “也许你顺路可以——”

    “不太顺路。”

    “那医院很大,我迷路迟到怎么办?你知道要给主任一个好印象的。”我急了,平时去学校他都会开车送我,上医院报到竟然不管我了。

    “心血管专科医院就一栋楼,门口有护士,再说琳达不是已经在那工作一年了吗,叫她带你去找主任。”

    “琳达夜班,不在医院。”我放下刀叉,用我闪着水光又深情的眼睛看着他,估计是人都明白什么意思,谭柏霖会动心的。

    他只斜睨了我半秒,“你要是没自信,那我送你去好了。”出奇的冷静又冷漠,平时这眼神看他一眼,他就猛虎扑食了。我又盯着他至少十秒钟,竟然真的不闻不问,专注的吃盘子里那点鸡蛋饼。

    啪——手拍在桌子上,哼,多少有点效果,至少停下来了,我故作生气扭身站起来,穿过客厅抓起沙发上的手袋向门口走去,“唔,唔,”谭柏霖着急的叫唤,还是忍不住了吧,这招总是好用。

    “校车时间快到了,最好用跑的。”他边吃东西边含混的说。

    靠,“砰”的关住门,这家伙竟然这么冷漠,我虽然不是头一次实习了,但在旧金山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吧,不管我拉倒。

    住院总医师把我们几个实习生揪到一起,没安排什么正经工作,竟然是要我们去病案室翻看病案,他没空理我们,只把我们撇在一边儿。

    我算老实的那个,说实话,我真的一连一个星期在病案室看病例,和我一起来的几个实习生看了两天,便开始各自搞些小活动,买咖啡送早点和午餐,要不就是买些点心说是他们亲手做的,送给给我们分配工作的布鲁斯医生,但没见他们有什么成果。

    那些病例看得我头晕眼花,也开始偷懒,有时候趴在书桌上就睡着了,一觉能睡到下班时间,竟然都没人叫我,也没人管我,不过我已经算病案室里坐的时间最长的那个了。

    搞不懂这家医院到底为什么这样安排我们,不是紧缺人手吗,竟然还放着我们这些精英不用。

    ——————————————————————————
76。消失的爱人…076:医人当自强
    我有些纳闷儿,想了几天,终于和谭柏霖说了说情况,谭柏霖在浴缸里悠闲的看着一本医学杂志,听我念叨了半天,只是撇撇嘴回应我,我无奈,从马桶上站起来,松开浴袍的带子,刚刚洗过澡了,那时候谭柏霖在书房工作,顾不上听我唠叨,现在听我唠叨好像还是被迫一样,明显的不满,那我就让他满意。

    谭柏霖见我松脱了浴袍,忙将杂志抬的更高,快贴到脸上了,我费了半天劲抽出那本被他捏得很紧的书,抓起旁边的海绵给他擦背,他起初倒是很享受,当我的胸贴到他脸上的时候,他便有些坐立不安了,我的手又在水中瞎摸,他吞吞口水,终于把我抱进了浴缸,狠狠的掐了一把,胡乱的亲了一通。

    “宝宝,我还要看多长时间病案啊。”

    我撒娇的说,在他胸口画着圈,他拉住我坐到他腿上,摸着浴缸旁边的架子,翻找着那片小小的橡胶,我举起手在他面前比划了一下,他终于败下阵来,揉着我的身体,像条看见骨头的小狗一样来回咬着我的手,见我要扔,忙制止。

    “好了,别扔,布鲁斯是德国人,喜欢基础扎实的实习生,说不定哪天会有临时考试,他让你们干嘛就干嘛,专心点儿。”

    考试?我一惊,这两天看病案看得头晕眼花,难道是要考那些病例?我腾的站起来,抓住浴巾围起来,向浴室外走。

    “鱼儿,你干嘛去,我——”

    我扭身将那片“口香糖”扔进浴缸,“宝宝,我要回医院看病案,你自己搞定吧。”

    “啊,小鱼,不差这一会儿,你要负责到底。”身后响起乱七八糟的水声和叮叮当当的声音,谭柏霖急切的扑上来,把我按倒在沙发上,“就一会儿,很快。”

    他的身上还全是水珠,空调吹着,看着那鸡皮疙瘩薄薄的起来一层,我无奈的摇摇头,搂紧他的脖子亲了一口,“那你要帮我复习。”

    他不迭的点头,抱起我向卧室走去……

    果然像谭柏霖说的,第二天快下班的时候,布鲁斯把我们都叫进了会议室,大家以为要分配任务了,没想到是临时考试,而且考的就是病案上的几个病例,我看着试卷轻轻的吐了口气,要是今天上午没看这些病案,再睡一觉的话,我就可以会学校继续睡觉了。

    临时考试成绩比较优秀的我,被布鲁斯医生选中了,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我再也没了私人时间,成了医院里“最勤快”的实习生,让人羡慕嫉妒恨,但只有我自己才知道什么叫苦逼。

    提早收工,谭柏霖又没接我,坐着公车回来浑身都散架了,打开门锁,房间里一片黑暗,拨了一下开关,愣了一下,反复拨了几下,妈的,保险烧了,借着手机虚弱的光芒拨着谭柏霖的号码,客厅中间亮起了光,随后看见他的手机在茶几上振动开来,没带手机?!混蛋,难道让老娘等你吃饭,饿死我了。

    “谭柏霖——”嘶吼了一声,全当发泄,跟着住院医跑了一天,腿都要断了。

    “Happybirthdaytoyou,Happybirthdaytoyou,HappybirthdaytoLetty,Happybirthdaytomysweet。”

    烛光映着谭柏霖和几个朋友的脸,我四仰八叉的倒在沙发上,差点被天雷劈死,都他妈的二十二周岁了,给弄了个什么生日派对,疯了。腾的站起来,琳达、Jim和几个朋友都围了上来,

    “Letty,Happybirthday。”

    我僵在那里,被他们推到谭柏霖面前,头上顶着一顶滑稽的圣诞帽,雷死人不偿命,敷衍就算了,弄了个圣诞帽,不禁翻翻眼睛,假装很萌很配合的双掌合十,闭着眼睛许愿,随后吹了蜡烛。灯一下亮了,我用手指挖着奶油抹在谭柏霖脸上,

    “雷死,你快三十了,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

    我说中文,外国朋友听不懂,却挖着奶油抹在我脸上,随后闪光灯扑扑的晃得我眼睛都看不见东西了,谭柏霖凑上来狠狠的亲了我一口,

    “生日快乐,鱼儿。”

    “美国生日?”

    “随便了,换件衣服我们出去吃饭,朋友们都饿坏了。”

    我用手指点着他,随后切了几下蛋糕,指着朋友们,“先吃,换好衣服去开心!”

    他们一片欢呼,二十二周岁了,六年来我唯一一个超过两个人的生日party,生活这般美好,感谢我的好好先生。

    *

    什么都熬不过时间,心血管医院实习快半年了,第一个手术也跃跃欲试,为了得到院方好评,我几乎放弃了所有私人时间,连谭柏霖都被打入冷宫,见到我比老鼠见猫跑的还快,生怕我肾上腺素激增,破口大骂把他赶出家门。

    好在我不是吃素的,又很心疼他,我们都回来早的话,还是会悄悄的问一句“你累吗?”的安全暗语,通过的几率还是很大的,我们越来越离不开对方,小打小闹也欢欢喜喜的过着很平淡很平淡的日子。

    “江,第一个手术,准备的怎么样?”布鲁斯医生接过我手中的病历,边翻看边问我。

    “有点儿信心。”我微笑着说却遭遇到他的冷脸,病历又交回我手中,

    “一点儿可不行,如果你觉得没百分百的信心,可以参加下次的手术。”

    “不是,不,”我急了,外国人不喜欢谦虚,尤其是医生,我偏偏在他们面前假装谦虚,真够呛,“我准备了很久,我可以的,我很有信心,百分之一百二十的信心。”

    着急的蹦到布鲁斯医生面前,他重新打量着我,随后点点头,“我知道。”从我手里再次拿过病历翻看起来,“病人的病情如何?”

    “三天前心脏病发病入院,推了三天硝酸甘油,动脉粥样硬化,冠动脉过窄,心脏供血不足,左胸部及背部疼痛,清晨测血压120/180,已经降至手术范围了,可以手术。”

    他用手摸着下巴,病历再次递回我手中,“那还等什么。”我一下咧嘴笑了。

    心脏造影和安放支架的手术是这家医院相对简单的手术,基本除了我们几个实习生外,主治医生都对这些手术不屑一顾,但每天也有不少做这些手术的病人。

    术前准备结束,当抬头看了一眼观摩室上方坐着的几个实习生后,我几乎紧张的不知该先做什么。

    我面前躺着一个足有二百磅的男人,他伸直胳膊,瞪着眼睛看着我,我有些不知所措,更不知该不该看他。扭头看了一眼布鲁斯,他拿着一本时尚影视杂志看得津津有味,再看身边的两个护士,更是大眼瞪小眼。

    不得不说这是我的第一个手术,亲自操刀独立完成的第一个手术,虽然和谭柏霖在海城中心医院有配合,但还从来没让我碰过手术设备,和布鲁斯学习的时候也做过第一助手,曾经推过导线,但还没一气呵成过。

    再抬头,上面观摩手术的实习生都露出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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