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说爱你?等吧!穿越时空+np-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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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动感觉。
尘从未想过会永远留在这里,尽管可以亲身体会到那些美妙的感觉,可以亲口品尝那些精致的美食,这些无疑对现在的尘有着极强的诱惑力,但尘的本质,却仍是那个迷糊但对自己的任务绝对尽职的灵魂守护者,他也在利用自己手里的资源寻找离开这个时空的方法。
内力虽然不能让他自保,但却可以让他听懂鸟兽的鸣叫有些什么含义,在还是灵体的时候,尘可以自由地与任何有意识的生命体交流,不要说是鸟兽,就连植物也一样,可被封在肉体里之后,这种能力自然也随着他被封印的大半精神力量而一同沉寂了,没想到内力稍有加强之后,他竟然又有这种能力了!
之前尘并不知道听懂鸟兽的语言对他有什么意义,但就在刚才,他知道了!他之所以非得找到那只窜进冬绒花丛的斑鼠,就是因为那只斑鼠曾见过一卷关于上古法阵的竹简。尘可是记得很清楚,他之所以会来到这里,就是因为从前的“尘”引爆上古法阵破开了空间的禁制。也许同样的方法不一定能使用第二次,但至少他要试一试。
“喂,臭小子,看不出来你还真的很漂亮哪!”斑鼠尖牙扒在房顶的横梁上,向这个刚刚因为他的突然出声,吓得自己不得不狼狈逃进自己的第四个临时洞穴的人类大叫着。
唔,以人类的审美观来说,他应该算得上相当漂亮了吧?不同于其他人类的略嫌白皙、单薄的身体,嗯,用人类的话怎么说来着?应该叫纤弱可人吧?在房内的微光下,那滑嫩的皮肤似乎快滴出水来,只有珍珠才会有的微柔光泽,令尖牙不由地想起从前家族兴盛时那颗用来照亮整个洞穴的夜明珠,光芒内敛而柔和,令人一见就喜欢,却又不张扬。
那长长的黑发刚才在阳光下隐约有深紫的光晕,现在却因为刚刚洗过而湿漉漉地逶逦在床上,像最上成的丝绸。
至于那张脸…………尖牙不明白,别人都是三分样貌七分打扮,硬要妆点出十分的效果,但这个人不一样。他是最典型的阴性体质者,细柔的柳眉、灵动的眼眸、秀气的鼻梁、微微带笑的红唇,不是那种让人眼前一亮的绝色,但却越看越有味道。不知道人类是不是这样看的,至少尖牙自己这么认为。
不过这个人似乎不太喜欢自己的样子,常常将自己的长发弄得乱七八糟,用来掩饰他那双会让人不自觉地深陷其中的眼眸,如果刚才不是因为尖牙对一个人类能听懂自己的话而大惊失色的话,他也会像现在这样,看他看到入迷得从梁上掉下去…………
什么?什么?掉下去?尖牙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地面,吱吱乱叫着挥舞着短小的四肢,但这显然于事无补,尖牙放弃地闭上了眼睛,绝望地等待着意料中的疼痛,心里哀叹,切~~~想不到我尖牙竟然会死得这么毫无意义!
“嘭”地一声闷响,尖牙感觉自己落在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上,睁眼一看,好象是一堆零乱的衣物…………
“刚才还躲我躲得像条漏网之鱼,这会儿怎么自己送上门来了?”尘放弃了刚刚略有起色的内力修炼,伸手两指拎住落在自己刚刚抛出去的衣物上的灰毛小斑鼠。
“呵呵…………呵呵…………”尖牙傻眼地看着与自己近在咫尺而且绝无掩饰的美丽容颜,只知道傻笑了。
“喂!不要露出那么奇怪的表情!”尘将吊在自己指尖上的小斑鼠左右摇晃一下,“快告诉我,你刚刚所说的书简在什么地方?”
第七章上古法阵的线索
——“什么书简?”尖牙晕头晕脑地呲牙咧嘴,完全摸不着头脑。
“就是你刚刚想泡那只小金花鼠时,吹嘘的那卷记录着上、古、法、阵、的、书、简!!!”尘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将最后几个字弹出舌尖,好在这一个多月以来,他一再强调自己不要太多人服侍,他喜欢安静,所以没有他的吩咐,无论是守在暗处的暗影还是在他的摘星苑外随侍的仆从,都不会刻意来打扰他。
“那个…………那个…………”一听说眼前的美人有求于自己,尖牙立刻鼓起一张小脸,得意起来,“你现在对我这么粗鲁,我记不起来了!”
啥?尘眯起眼眸,定了定神,看来自己的急切让这见利忘义的小东西以为有了与他讨价还价的余地,浅浅地扬起一抹笑容,尘将尖牙顺手扔进了他刚刚沐浴过,现在仍盛着满满大半桶水的木桶里,“那你就洗个澡,清醒一下吧!”
尖牙正陶醉在尘那抹不识人间烟火的微笑中,突来的变故让他没有任何时间反应,“扑嗵”一声便落进他的小短腿绝不可能够着底、足以将他没顶的水里…………
“咳…………咳咳…………不…………不要这样…………美人…………我…………我…………我想起来了!”尖牙在水里尖叫着乱蹬乱扒,深深明白了眼前这位美人绝不好惹的事实。
“说吧!”尘没有直接将尖牙从水里捞出来,只是拎着他的耳朵,让他借着自己指尖的一点点力道稍离水面,他可不相信这小东西会投降得这么快。
“其实我也没见过那书简。”好不容易缓过劲来的尖牙可怜兮兮地说道,见尘面色不善做势又要松手,连忙叫道,“我听说过,我听说过!”
“快说!不要废话!”眼见都未必为实,道听途说的东西就更不可信了,但尘现在明显是毫无线索,权且死马当做活马医呗!
“我们家族的一个成员曾听他的同伴提起过,他的同伴听他同伴的同伴听说过,他同伴的同伴…………”尖牙咽了口不知道是口水还是刚刚呛的洗澡水,认认真真地细数着这条消息的来源。
“停!说重点!”尘美丽的大眼一瞪,不耐烦地低喝一声。
“那东西应该在东麟国皇都的藏珍阁里!”尖牙飞快地回答,再不敢多说些不相干的字句,虽然对自己不用继续与这位心思不定、脾气暴燥的美人交谈感到无比庆幸,但又多少有点遗憾:好不容易有个能听懂他说话的人类呢!
“饿了吗?刚才钻了那么久的花丛,消耗了不少体力吧?”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尘倒也没有过河拆桥的意思,轻手轻脚地帮退去一身污泥后,毛色多少有了点光泽的尖牙擦拭干净,又将桌上时刻都备着的点心送了一块到他怀里,笑咪咪地看着尖牙一脸呆呆的样子,尘忍不住搔了搔他的脑门,“吃吧!放心,没有毒的。”
打一棒子给个枣,尽管尘对这种驭下的方法并不算太了解,但看得多了,至少也知道一点儿具体的做法,为了不给这第一个给他提供情报的小东西留个坏印象,而导致他将来再无法从相同的途径取得消息,他也只好采取怀柔政策了!
尖牙从兴奋中回神,毫不犹豫地大口品尝起这王府的御厨专为王爷的新宠特制的点心来。要知道,像这样的东西,即使尘这正牌主子不吃,也绝对不会沦落到尖牙觅食的地方去,多少仆人在垂涎欲滴啊!
另一边,尘一边将雪白的内衫套在身上,系好束带,一边消化着刚刚得来的、还没有经过证实的消息。即使没有上古法阵的存在,在小黑鬼对他所下的封印失效后,他也一样可以离开这个时空,但说实话,自从知道这个世界的实情后,尘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办法能让自己躲过将来会躺在某张床上,任一个男子为所欲为的处境。暂时来说,他可以借着东麟王的名号来庇护自己,但将来呢?谎言之所以被称之为谎言,就是因为它绝对有被揭穿的一天,即使躲得过一天两天,也绝躲不过一辈子去,东麟王目前可以庇护他,也只是借着一层看不见、摸不着的血缘关系而已,如果将来有一天,那逼得从前那个“尘”不得不以死来寻求解脱的势力浮出水面,尘就不得不面对现实了。
从他一路行来的方向上看,他有大半的可能是从西麒国逃出来的,尽管目前四国风平浪静,似乎并没有什么战事将起的预兆,但十年前东麟皇的遇刺、东麟王府的血案,到现在都没有找出被海外异族收买的内奸,而且另外三国在东麟国发生那件事之后,都蠢蠢欲动,如果不是因为东麟皇后的铁血手腕以及东麟王的及时清醒,只怕后果难料。
在这样的条件下,四国开战只是早晚的事,任何一件看似简单的事情都有可能成为开战的导火索。至于那一直对无界大陆虎视眈眈的海外异族,哼,他们只不过是仗着他们海外特有的铁木而在海上横行无忌罢了,如果哪一天出现了铁制的海船,消灭他们只是时间的问题。
不过,正是因为知道了这些,尘才越发担忧自己的处境,一旦他的真实身份被揭露,无论是哪一方,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只要是对东麟国带着恶意而来的势力,都会将他视为独一无二的突破点————谁让他是东麟国皇室中最好捏的软柿子?到时候,联姻也好、出使也罢、甚至是和亲都有可能,他还是逃不过被政治利用的下场。
这样的情形下,完全寄望于他的哥哥东麟王采非离,似乎并不保险,毕竟他首先是东麟国的东麟王,其次才有他兄长这个身份,更何况,十年的空白足以改变任何感情,尘之所以借口说自己失去这十年的记忆,一来是他的确不知道这十年来从前的“尘”究竟在哪里,做过些什么,认识些什么人;二来,却是他不得不如此,借着尘五岁时的单纯与幼稚,他还能在羽翼未丰时借借东麟王的势,逐步发展起足以保护自己的势力,否则,一旦他的存在涉及到四国的平衡,他可能会被毫不犹豫地牺牲掉!
这就是现实啊!一卷关于上古法阵的书简也许并不能改变他现在的处境,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总比掌握在别人手里要好吧?再说,基于无界大陆现在的形势,他实在无法对这简直可以用“混乱”的两性(???好象只有一性哪!!!)关系抱一丁点儿的希望。你能奢望在一个年满十四岁就可以自由进行性行为的社会里保持多久的贞洁?
头痛哪!无论那卷书简在不在东麟皇都的藏珍阁,他似乎都得去探探才行呢!要找什么借口去皇都呢?尘细致的柳眉在眉头处蹙成一个小小的结,半晌没有解开…………
第八章前往皇都
——“什么?送我去皇都?为什么?”尘心底暗自开心不已,真是想瞌睡的时候就有人送枕头,采非离竟然主动提出让六名暗影送尘去皇都。
“尘,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东麟王采非离苦笑着摸摸尘的长发,目光却深沉无比地落在院子里那一棵不知生存了多久的老树上,“乖乖听话,明天一早就跟他们上路吧!暗风和暗雨会和你在一起,其他四个人会暗中跟随,免得人多了扎眼。一路上,你可不许胡闹,也不要贪玩,你早点到皇都,也好让我早点放心。”
尘看着采非离与平日判若两人的严肃神情,微微愣了一下,瑟瑟地缩了缩肩膀,伸手抓住了采非离的衣袖,“哥哥,是不是…………又要打仗了?”
“你怎么知道?”采非离深沉的目光如利剑般射向尘,吓得尘立刻松了手,后退两步,一副想钻到桌子底下去的表情,细小的回答声因为害怕而有些颤抖,“昨天,我…………听到…………应总管在遣散家里的普通仆人…………”说到这里,尘又用稍大一点儿的音量加了一句,“我…………我不是故意偷听的,我是…………去给应叔送茶,无意间听到的。”
采非离的目光柔和下来,叹了口气,将不知所措的尘搂进怀里,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安抚,却没有再说什么。
王府太大,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