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说爱你?等吧!穿越时空+np-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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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在无数长廊与过道间悠然漫步,他在为自己临时起意的主意构建更合适的框架。这次的行动呢,主要围绕两个字:救驾!不用想也知道,那些趁着海外异族大举进攻的时候来混水摸鱼的,应该就是抚养真正的“尘”长大,却在被他知道了某些真相后,要求他做出选择,结果反而逼死了他的那些西麒人了。
之所以能这么肯定,是因为在尘已经整理出的那些记忆中,从小与“尘”一起长大、被“尘”心心念念牵挂着的大师兄孤海遥在“尘”知道自己是被掳掠回来,准备替他们夺取东麟皇权的棋子之后,向“尘”仔细说明了一个计划:由“尘”潜回东麟王府,先博得东麟王采非离的信任,然后暗中给采非离下毒,控制住采非离,之后利用东麟皇龙无情对采非离的一片痴心混进宫里,伺机行刺龙无情,嫁祸采非离,而“尘”便可以在龙无情与采非离全无子嗣的情况下,稳坐东麟国的皇位。
也正是因为清楚地知道了这个所谓的“鸠雀计划”之后,“尘”深觉自己的人生再了无生趣,在意外知道他的师父打算用采补之法强迫他将一身内力传给自己以提升自己的内力并延缓衰老的时候,“尘”表面选择了闭关静休,脱离孤星宫关门弟子的身份,实际上却是在闭关之地的山中支洞里自绝经脉,一死以保清白。
孤海遥倒是还算有心,在发现“尘”的尸体后,还是安葬了他。那个小鬼随羽当初正是从坟里把“尘”的身体给偷了出来,另找了一副尸体塞了进去,不过随羽偷出来的还真的只是一具尸体而已,连那些陪葬品中原本就属于“尘”的东麟王府的身份证明都没带出来,大约也是指望不要被孤星宫那些家伙发现吧!
之前尘之所以不愿让暗风将他的真实身份对皇帝陛下坦言相告,是因为那时他还没有完全想清楚要如何将这局棋走下去,在整理过“尘”的记忆后,虽然对他的懦弱与回避不以为然,但却不得不说,这是一个两不相伤、两不相帮的解决办法。可他现在还活着,而且在随羽的安排下,走完了那个“鸠雀计划”的前半段,这就让尘的处境多少有点儿不妙,而从随羽留在那颗紫梦灵心果上附带的一些东西来看,“尘”的身世还有更多的麻烦之处。
既然这局怎么布都得将无界四国都圈进来,尘索性想直接把西麒国的人拉进这场乱局了!要知道西麒国与那些海外异族的关系,可不是一般的交情呢!现在他们用这种方式重现十年前的那一场血腥之夜,恐怕也是无所谓东麟国的报复了,既然他们敢在这里下手,东麟王采非离那里也一定有另一拨人同时行动,当然正值巅峰的东麟皇被刺殒命,足见他们手中的力量有多强悍,龙无情便是再厉害,占尽地利之便,却也不见得能比得上当年的龙正天,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龙无情今夜必死无疑!
不过,若是龙无情死了,采非离再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岂不是被绑死在东麟了?仅凭着这一身血统,即使他能站稳脚跟,估计以东麟国的实力,再想谋取其他三国,多少还有是些困难吧?倒不如干脆从那些刺客手里,先救下龙无情的性命再说,一来,那些行动的人,多半应该是孤星宫里,曾经与“尘”一同生活过的旧识,看到了他,怎么也会大吃一惊,加上之前为了“尘”所修炼的内力,无论是“尘”的师父孤星宫宫主孤魂,还是“尘”一直称为哥哥的师兄————孤星宫少宫主孤海遥,都对“尘”宠爱异常,宫里的其他人虽然嫉妒,但却都知道“尘”在宫中的份量,谁也不敢去招惹他。
在被刺杀的目标身边看到一个明明已经死去的人,他们怎么样都会惊慌失措吧?行动人一旦失去了冷静,还怎么继续这次行动?
至于另一方面嘛,在那些刺客手里多少挂点儿彩,受点伤,再假装震惊地发现“青”就是“皇帝陛下龙无情”的“事实”,到时候,仍未取得尘谅解的龙无情,也就不敢再对尘有什么引诱的意图了吧?虽然已经不是童子之身,但有过第一次那样极乐的感受,再随便找个人去尝试,多少会有点儿别扭吧?
一举两得,然后再去解决一下采非离身边的麻烦,等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再来揭开自己的身世之谜,顺便说出当年“尘”被掳劫的真相,到时候就把龙无情丢给采非离好好折磨,要采非离和龙无情拿这东麟国的皇位来补偿自己这些年来的委屈!
完美啊!尘的眼睛都快笑得眯成一条缝了!
第三十三章第一个难题
尘的如意算盘打得不错,事态也的确如他所料想一般发展,只是他唯一没有算到的,却是孤星宫这次精锐尽出,只一心要搏杀龙无情,并不是像尘之前所预料的分成两批,同时击杀采非离与龙无情两人。数百名身着孤星宫宫装的高手将龙无情堵在了承恩殿里,分出四五十人牢牢守住各方出口,将前来救驾的禁卫给封在了承恩殿外,其余的人与之前发现情况不对就及时将龙无情护着避进承恩殿的三队禁卫军激战。
这一片混战中,龙无情倒是夷然不惧,这样的血腥与仇杀,他已经在十年前经历过一次了,那一夜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一夜之后,他失去了父王;那一夜之后,他失去了母君;那一夜之后,他不得不离开他已经暗生情愫的采非离;那一夜之后,他必须强迫自己长大,强迫自己获得更大的力量来保护自己所珍爱的人。相同的场面再次重演,他的眼中除了愤怒、冷然、仇恨,再找不到一丝丝别的情绪。
虽然那些尽忠职守的禁卫努力将龙无情护在中间,不让他自己上前与那些刺客肉搏,但以龙无情的性子,人家都已经欺上门来了,他又哪里会善罢甘休?任何一个或有心或无意落到他身边三米半径的刺客,人还在天上呢,不等禁卫们动手,他便先弹指、拂袖招呼上去了,等落到地上,十有八九也已然断了气了。
尘来的时候,正是激战正酣之时,承恩殿的前后两扇大门与两个偏门都被围得水泄不通,他自然不会跟去凑那个热闹,妙眸一转,却是将尖牙拎了起来,“喂,你家不是有什么亲戚在这里吗?找条路让我进去吧!”
尖牙苦不堪言,尖尖的鼠脸都快滴出苦水了,心说,你倒是说得轻巧,先不说我知不知道,就算真的有路,难道我能进得去的地方,你也能进得去不成?那你绝对不是人,是个妖精!
想归想,这会儿它可不敢去捋尘的虎须,一对圆溜溜的鼠眼左右瞄瞄,认命地叹了口气,“你要进去倒也不难,但凡这种帝王的寝宫,大多都有四通八达的密道,随便找两个入口让你进去,这一点儿问题也没有。可问题是,如果你从密道那么大摇大摆地进去了,那个劳什子皇帝不怀疑死你?你又不曾来过这里,凭什么知道那些密道?”
“耶?密道?有别的方法没有?”尘东张西望一阵,承认尖牙说的没错,他这次的行动就是为了彻底打消龙无情对他的怀疑,虽然那些刺客中肯定会有人认出他来,但他只要推说不知道就好了。只要他在这种时候受点不轻的伤,龙无情便是想怀疑他,也要考虑一下他对他的感情是真还是假啊!何况,哼哼,在龙无情怀疑他之前,他不是有更好的借口来怀疑龙无情?明明是青啊?怎么两三天不见,就换了身龙袍,当上了皇帝呢?估计这一条就足够龙无情对他开不了口了吧?
可尘若是大摇大摆地从皇家的密道里自由出入的话,那情形又不一样了,这些密道无一不是为了在危急时刻留下最后一丝皇脉而预备的最后一道防线,且不说尘会不会告诉别人,单是有人能自由出入这用来逃生的密道,就已经够让人睡不着觉了!谁知道哪天睡着的时候,会不会被人从密道摸进来,不明不白地死在自己床上?
“这个…………你难道就没有半点儿力量可以飞上房顶吗?你若是飞得上去,倒是可以直接从那里下去!防卫力量再强,总不会有人埋伏在那些厚厚的琉璃瓦下面吧?我的朋友就是生活在那里的。”尖牙抖抖耳朵,没奈何地回答。
“上房顶?”尘苦着一张小脸,摇了摇头,“天知道那个死鬼练的是什么内功,除了让人耳聪目明,半点儿别的作用也没有,之前倒还能弹出些指风,自从离开柳林城后,连指风也弹不出来了!”
那要怎么办?就这么傻傻地等在这里?就算不帮忙,想看戏也得找个好点儿的座位啊!在这里能看见什么?
尘才正在郁闷中,只听一声轰鸣,如同九天落雷一边在耳边炸开,承恩殿西北角的一处琉璃顶却是被轰开了一个大洞,隐约可以听见龙无情大声怒斥那些刺客的声音。
不过尘所在意的却不是这个,而是那些被轰鸣声所惊飞的夜栖于宫中各处的鸟群。要知道,但凡皇宫,多数都会养些奇珍异兽,一来是为了彰显皇家的气势,二来当然也是为了享受那种高高在上,无所不能的优势感。这些鸟兽都被照顾得极好,有些甚至已经渐渐失去了野性,不再有自己捕食的本能,只靠人喂养了。这样的情形,也就便宜了那些终日四处觅食的小鸟小雀,它们虽然是不会被驯服的,但却会来抢那些被饲养起来的鸟兽的食物,早没了锐气的鸟兽哪里会与它们计较?不敢怠慢它们的宫侍,怎么会饿着它们呢?
这些鸟儿既然等着每日到宫里觅食,自然不会将自己休憩的窝巢建得离皇宫太远,承恩殿的争斗一起,离承恩殿近些的鸟儿早就被吓跑了,这一下如同九天落雷一般的轰鸣,更是把那些住得远些的鸟儿也惊得飞离了自己的窝。
看见它们,尘倒是眼前一亮,打起了另外的心思,举起戴着龙威戒指的左手,尘召唤起在深宫里被豢养的巨鹏鸟。无界大陆倒是盛产这些个稀奇古怪的生物,比起从前那个时空来,这里的生物似乎要聪明得多,而且除了那些数量太多,早已没有了灵智的家禽之外,这些生物都有自己的一套修炼之法,厉害一点儿的,还可以占山为王,不但附近的野兽会听其差遣,就连人类的商队路过它的地盘,都得乖乖的留下早已备好的“过路费”,否则的话,财物损失倒是其次,死个百十条人命的事都是有的。
好在能修炼到那个份上的生物倒也不多,否则的话,这无界大陆早就变天了,哪里轮得到尘来辛辛苦苦抢那个什么鬼共主的头衔?
皇宫里养着的巨鹏鸟,是从冒险者手里买回的鸟蛋,直接在宫里孵化的,巨鹏鸟的特性之一,就是绝不离开自己出生之地半径五千米的范围,而它们之所以被称为巨鹏鸟,绝不是因为它们的体型巨大,而是它们的一双脚爪有着巨大的抓力,一只成年的巨鹏鸟可以抓着五十到一百倍于自己体重的物品,十分轻松惬意地在自己的领地内巡视整整一天,而没有半分疲惫。
懒懒地栖息于参天古木上的巨鹏鸟翎翅,没有半点儿被承恩殿传来的轰鸣声所惊扰的模样,只是瞪大一双在黑夜里多少有点儿看不清东西的金黄眼眸,愣愣地偏了偏脑袋,一种人类所无法察觉的、足以令所有兽类生物惶恐臣服的气息从那个灯火通明的方向传来,没有特定的方向,但却令翎翅有些不安,那气息似乎在呼唤着它,记忆深处的某个地方似乎被触动了,虽然不大情愿,但翎翅知道,这不是它可以忽略或违背的意志,展开不算宽大,但绝对强有力的双翅,带着满心的疑惑,翎翅顺应着那呼唤,悄无声息地跃离自己栖息的树干,滑向那个热闹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