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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狂然封神-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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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尚一笑,把收妖的事说了一遍。 
  孙氏突然灵光一闪,「叔叔懂得风水,那会算命吗?」 
  早听丈夫说了,叔叔这几年运气不好,怎样都赚不到钱,而去给人算命,好歹不需本钱,该是稳赚不赔。 
  宋异人也觉得有赚头,「说的没错,贤弟能算吗?」 
  「我命理最精。」姜尚没有夸大。 
  「这样好,哪有空房收拾一间给叔叔,开个命馆。」孙氏建议。 
  一听到开命馆,宋异人就有了目标,「朝歌南门最热闹,就叫人在那收拾一间房子吧!」 
  几天後,姜尚在朝歌城里开上一间命馆。 
  外门上贴著的是,「只言玄妙一团理,不说寻常半句虚。」 
  内门是,「一张铁嘴,识破人间凶与吉;二只怪眼,善观世上败和兴。」 
  最後进到命馆里,还贴了一句,「袖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 
  找了个好日子开张,姜尚又是一人独坐,四、五个月飞快过去,怎样都不见一个想算命的人进来。 
  终於,有一日,有个樵夫挑柴经过了命馆。 
  这名樵夫本来念过书,却沦落到以卖柴为生,在命馆前一见到对联,就想到里头找找麻烦。 
  一进到命馆中,看见姜尚睡得正熟,把柴往桌上一扔,吓醒了他。 
  这樵夫身高丈五,高头大马目露凶光,却是唯一上门的客人。 
  「你起课还是算命?」姜尚连忙发问。 
  「先生大名?」樵夫先礼後兵。 
  「姓姜名尚,字子牙、号飞熊。」 
  「起一课吧!」樵夫冷笑,「准,我给你二十青蚨,不准,我给你几拳!」 
  姜尚没料到第一门生意,这麽难赚。 
  「拿个帖来,我写什麽,你照著去做,包准。」 
  「好,我照做。」樵夫自认能赢。 
  拿过帖,姜尚不用多想,下笔飞快就把帖往前一递。 
  把帖接到手,樵夫连连冷笑,往前出了门。 
  看见樵夫表情,一旁看热闹的人走了进来,「还是快走,被打上几拳,你不一定受得了。」 
  摇了摇手,姜尚一手撑颊,「放心,没事。」 
  就在他老神在在时,樵夫出了命馆,向南直走,柳荫下一个老者突然叫了一声,「卖柴的!」 
  樵夫看了手上的帖子,果然是在柳荫下遇到买客。 
  又看下一句,卖得钱数是一百二十青蚨,还外加四个点心二碗酒? 
  「你这柴怎卖?」老者走到樵夫跟前。 
  故意跟姜尚做对,樵夫硬是少报,「一百青蚨我卖给你。」 
  「那劳你帮我拿进来。」老者转身带路。 
  樵夫跟在身後,进了屋放好柴,老者入房拿钱去。 
  等著闲得慌,又看落叶掉满地,樵夫摸过一旁扫帚把树叶扫尽。 
  老者出来一看,「今天我儿子成婚,居然还遇上你这好人?」 
  开心唤来僮仆,拿了四个点心,一个酒葫芦。 
  看著老者一面数钱,樵夫将葫芦的酒倒进碗中,喝乾一碗再倒,又是一碗的量,恰恰就是二碗。 
  「来,一百青蚨是柴钱,二十青蚨是喜钱。」老者拿著二封钱递来。 
  樵夫一接过钱,已经完全服了姜尚。 
  一出老者家,他连忙冲到命馆,一进屋就说准。 
  「既准,就拿钱来。」姜尚向前伸手。 
  樵夫头一撇,「就是一百二十青蚨全给你都成,你等我一等。」 
  话完往外一跑,他不知从哪拖进一名差官,「替他算!」 
  暗暗觉得好笑,姜尚还不知道他会拉客。 
  这名差官是催钱粮的,公务正急,随便扯张帖子,「看个卦。」 
  「此卦逢於艮,钱粮不需问,等候你多时,一百零三锭。」姜尚看卦一解,差官点头,「一卦多少?」 
  还没回答,樵夫又抢话,「一卦五钱。」 
  「五钱一卦?」差官嫌贵。 
  「包准,不准我让你打回来!」樵夫死不放手。 
  急於公务,差官把钱一放,人就出了门。 
  过了一个时辰,差官回来就道∶「果真是个神仙,一百零三锭银子不差,五钱银子不亏。」 
  还是差官的话有公信力,姜尚就此打响名声。 
  每天想找他算命看课的人,连命馆大门都挤不入,五钱银子算一命,连马氏也开心了。 
  从此之後,除了去替人看卦算命外的时间,姜尚一天下来更闲。 
  只是他有空闲时,却总是待在家中,发呆度日。 
  像是在等著什麽一样,他有空就是看著天空过一天。 
 
 
 
  
 第十八回
 
  医院无人的病房外,莫书怀将门踢开,就将拖著的人甩入。 
  翻滚数圈停下,纪恒全身都痛,「你干什麽?」 
  「你才在做什麽!」莫书怀的眼十分冷。 
  不知不觉,好像有种恐怖感,纪恒看著他不发一语。 
  「没话可说了?」莫书怀叹口气,一转身就将门反锁。 
  被人关在里头,纪恒起身撞门,却无法脱困。 
  「去他的,搞什麽啊?」又踹了门一脚,纪恒看向窗户。 
  才想由窗户逃脱,纪恒却记起,「这里是九楼 !」 
  --真跳下去,差不多也挂了吧? 
  纪恒走到窗前,探出身子,看著楼的高度,「果然不行。」 
  放弃了求生意图,纪恒一松口气,就觉得全身刺痛,「 !全是一群暴力份子。」 
  回头看了洁白的床一眼,纪恒走近,思考几分钟後,还是决定躺上去。 
  一躺平的刹那,全身舒畅,从出生之後,他第一次这麽『运动』过。 
  从被父亲发掘了文学上的研究细胞,他人生中的每一天,都是在书堆里打转,第一次骂人、第一次狂奔、第一次觉得┅┅心有不甘! 
  「圣经,希伯来书上说过什麽?」一静下心,有句话闪在脑海。 
  纪恒闭上眼,「你莫急著动怒,愤怒只跟著愚者如影随行。」 
  是吗?那他气著去吼二哥也是错的吗?愤怒只跟著愚者? 
  再张开眼,医院的静与白,好像会让人静下心去想很多事。 
  「痛苦的人,没有悲观的权利?」一句自己怎样也想不通的话。 
  纪恒脑中不自觉浮出的,全是以前读过的字句。 
  尼采所说的这一句,是自己弄不懂的。 
  已经痛苦了,为什麽还没有悲观的权利? 
  「如果痛已经太深,思绪还跟著悲观,那人就只剩下死亡一个选择,悲观是给有馀力的人,用来自我放逐嘲讽用的,真正痛苦的人该做的,是乐观的走下去!」推门而入,莫书怀没好气的解释。 
  纪恒起身错愕看著他,脑袋里浮著刚才的话。 
  因为痛苦,於是不能悲观吗? 
  「拿去!」莫书怀将手上的诊断书往前抛。 
  愣愣接下在空中翻转的册子,纪恒没有发问,因为册子封面已经写了,『纪云晓历年诊断书』。 
  虽不晓得他给这个做什麽,纪恒仍是翻阅。 
  望著上头的记录,纪恒的手不自觉加快速度,那上头写的是┅┅「他为什麽会这样?」纪恒断然阖上册子。 
  莫书怀双手盘胸,背靠著墙,「他的身体情况本就欠佳,再加上长年曝露在大量电脑幅射之前,於是医生预估,再不制止他的行动,这半年就是他最後的人生。」 
  「什麽意思?」纪恒不懂。 
  二哥对这个家一向没啥贡献,更别提有什麽工作要做,可是上头所记录的,究竟是? 
  「你二哥擅长虚拟程式设计,为了让他发挥,你父亲拨给他大笔预算,甚至不顾他的生命,就是想等虚拟程式完成,好大赚一笔。」这些事都是後来雷若兰告诉莫书怀的。 
  於是,他才会狠下心请出长假,毕竟,他绝不会让纪云晓回到电脑前,更不会眼睁睁看著他在半年後死去! 
  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纪恒又打开诊断书。 
  上头每一个记录都实在的,让他哑口无言。 
  「你以为你很可怜吗?没有家人的关心,没人可以大吐苦水,所有人在乎他还胜过你,你的每个想法都只为了你自己。」莫书怀走上前。 
  「你现在看到了,你二哥比你可怜,他一直和你们格格不入,甚至认洛u灾v是个白痴,身体又差,才会被你们所隔离,他的眼中除了自己一无所有,连你看见的我们,这群待在他身边的人,也是不顾他想法,自己黏上来的。」 
  莫书怀停在他身前,拿回诊断书,「知道自己天真了吗?回你的家去吧!比起你,他连家都没了,你还要他失去什麽?」 
  最後一句话完,莫书怀转身就走。 
  看著眼前背影,纪恒呆呆眨眼,半晌,他跳下床,「我总有一天,会自己跟他道歉!」 
  傻眼在背後的发言,莫书怀回头,握拳的纪恒十分认真。 
  忍不住笑了,莫书怀扬扬手,迳自离开。 
  关门刹那,他停下脚步,「纪家的人,也不是全是坏人。」 
  如果能够沟通,他也希望纪云晓能够重新回家。 
  他心理上的创伤,除了家人之外,也许自己也帮不了多少。 
  「一切就让时间决定吧!」转身走向资料室,莫书怀急著把资料还原。 
  ================ 
  纪云晓病房内,二个蹲在地板上玩拼图的人。 
  「喂!我这边有个完整的『希』字,下头大概是个望,你那边有没有?」杨哲挑著落在地板的碎片。 
  「望?」雷翔看著勉强拼出一部份的信件,「啊--有了!」 
  听到有了,杨哲就把碎片递过去,再找出下一个有完整字样的碎片。 
  不久之後,二人同心协力下,残破的信贴在另一张纸上,恢复原样。 
  「完工了!」看著杰作啧啧称奇,二人差点没高呼万岁。 
  莫书怀推门进入时,就看见二人举著一张纸赞叹。 
  「好了吗?」轻关上门,莫书怀走上前。 
  将信纸递过,杨哲一脸自大,「我们出马,哪不搞定。」 
  「就是说,区区小事。」雷翔亦是一脸嚣张。 
  随著二人的话,莫书怀转头看向病床,「是吗?那个呢?」 
  「呃?」瞬间脸上滑出三条线,杨哲搔搔头,「班长,你别强人所难。」 
  「这种事一向是交给你的嘛!」打混的傻笑,雷翔拖著杨哲向门口移动。 
  「要让他恢复原样,加油喔!」留下打气的话,二人关上门离去。 
  转头看了眼没良心的他们,莫书怀回神看著手上的信。 
  沉默的室内,在莫书怀沉思中,时间一分一秒经过。 
  突然一声巨响,让他回头的瞬间,被眼前的情况弄得一愣。 
  点滴架已被拉倒,倒地的点滴瓶砸裂,碎片乱飞,而纪云晓手上更被拉出几条血痕。 
  面无表情呆看著手上伤口,纪云晓无意识扯著点滴管。 
  「发什麽疯啊?」莫书怀冲上前,强行拉开纪云晓的手。 
  随著阻止自己的手往上看,纪云晓笑了,「他说,我死了会比较好。」 
  那他死了,是不是一切就真能结束? 
  被他的话打败,莫书怀在一旁桌上放下信纸,双手紧握住他蠢蠢欲动的手。 
  「除了死字之外,你没别的可想吗?」 
  「想什麽?」纪云晓开心的笑著。 
  更是颓丧的低头,莫书怀叹气,「活下去,让自己活下去啊!」 
  活下去跟死亡,他干嘛只挑死亡? 
  虽然死亡真的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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