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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狂野的爱 罗斯-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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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是所向无敌的——珍妮几乎无法相信!”

  她也不信后来斯迪说的话,他说,麦西米伦皇帝在法军元帅贝占尼的敦促下,下令所有有华瑞兹党徒之嫌的可以不审即杀。她只听说用刑的是华瑞兹派,法军反而更残酷的说法。她是绝不相信的。斯迪耸耸肩不曾与她争辩,不过下午却强迫她骑马到俯视一座村落的小山上。

  “这儿刚蒙你的朋友拜访过,仔细看吧!”他把望远镜交给她。眼中中所见虽使她脚颤心虚,但却不能不看。散在破屋前、广场上的形体,的确是包括小孩在内的男男女女,她还看到一具无头的婴儿尸体,另一个的头部一片血肉模糊。秃鹰群在树枝上长鸣,尖椽上挂着肉片。

  “想像得出那些妇女死前所受的待遇吗?只因为她们涉嫌给华瑞兹党食宿。”

  他强迫她看的一幕一直到第二天深夜他们谨慎地进入一座小城时,仍在她脑中徘徊不去。

  一片漆黑中珍妮根本看不出它的样子,叫她震惊的是那股黑与静。没有街灯的曲折马路极为破败与肮脏,所谓建筑大概就是杂乱的蹲踞在旁的黑影。

  珍妮很累,但她不敢抱怨,只在他以手势要她下马时依言而行,拉着马紧随他身后进入两栋屋子之间的小巷。

  腐烂的垃圾和蔬菜味,使她不得不伸手掩住口鼻,幸好黑暗免去了看见那些脏秽之物的痛苦,但愿他走快一些就好了。

  斯迪已找到他所要找的门,手指轻轻在门上敲出一串信号。不过开门的胖女人仍极谨慎,不曾点燃任何灯火,因此珍妮也只依稀看见一个庞大的身影。

  “不必找枪了,我是维特。”

  “维特?艾维特?起初似乎不相信,后来变成轻柔的笑,“还是这样淘气,喜欢给人惊喜嗯?不过跟你上起的是谁?你带朋友来了?”

  “进去后你就知道了。”他反手关上门简洁他说道,油灯突然照亮了室内;珍妮拖着疲倦的脚步随斯迪入内。胖女人经管着一个混合了沙龙、旅舍和妓院的地方,楼上的简陋小房间还谈不上舒适,不过比起粗糙的地面,那张小床已算得上天堂了,而且木制百叶窗也稍能阻挡一下屋外的臭味。

  脱下满是尘埃汗渍的衣服后,珍妮只洗了手脸就瘫在床上,进入无梦的睡乡。

 

第8章

  每根骨头都痛着和因疲倦而半昏眩的珍妮坚信,他们已骑了一辈子的马。黑夜早就来临。马蹄仍不歇止,仅较为缓慢而已。她不知身在何处或将往哪里去,而且也不愿关心了。山区天气很冷,她的衣服又因骑马过河时整个浸湿了,现在正贴着她不停颤抖的身体。她只知道他们是在山里,有些人已分了自己的一部分金子后分道扬镳了。

  起初她还猜他们是上匪还是华瑞兹党?也算过人和记过他们的去向,不过如今这些早就无关紧要了。天老爷,几时才休息呀?珍妮觉得自己累得快昏过去了。起初她也扭动着想让自己从鞍上跌下去,被他打过两次耳光,现在还觉得头昏。她被迫坐在他的身前,双手绑在背后,她一想挣扎他就用长枪勒在她的胸下,让她喘不过气来。

  如今她疲软下来;仅恹恹地倚着他,无法计较,甚至还有些想感谢他用温暖的披巾盖住她的肩,她像受了伤的野兽般不自觉地轻声呻吟,为什么不停下来?有停下来的可能吗?。

  好像好几个小时后,他们才在一块巨石阴影下停住,她僵硬而且无力抵抗,听任摩斯迪将她抱下马安置在石壁边。其他人默默地挥刀砍下树枝,迅速搭成一个小小藏身处,从鞍袋中拿食料喂马,打些干草拭去马汗的同时,一边跟他低低他说着话。令晚显然是不会起营火了。

  珍妮无法控制地颤抖着,牙齿格格作响,摩斯迪拿来床毯子裹住她还是没用。他蹲在她身旁,解开绑住她手的皮索,用力地搓着,她已无力抽回,而已紧扣人肉里的皮索确实已使她的手因血液不流通而麻木了,在他的搓揉下似乎渐渐有了知觉。

  彼此轻声说话的人并始嚼食干牛肉、喝壶里的东西。

  珍妮觉得他们似乎已很习惯这种生活,这些人是何来历?

  摩斯迪为何跟他们混在一起?摩斯迪给她肉于,她严肃地摇头拒绝,他喝过壶里的酒,把水壶送到她面前,她还是转头不予理会。

  “你抖得好像生病了似的,死于肺炎的人质对我们可是没有用的!”他狠狠他说完,举手就捏住她颊上柔软的地方要灌,珍妮只好乖乖喝了。灼烫的烈酒呛得她猛咳,不过,不一会儿便在她的腹内凝成温暖的一块,渐渐发散到四肢。他又给她肉干,这次她突然觉得饿了,所以乖乖接下吃了。

  其他人已打开毛毯卷悄然无声地躺下,摩斯迪起身伸了个懒腰:“你最好也睡一下,我们两个小时后又要出发了“她以为自己是累得听错了,两个小时!不可能!他一定疯了,像任何会选这个可怕的国家居住的人一样疯了!

  而他已弯下身重新绑好她的手,这次比较松些,她已受够教训不再反抗了。他铺好毯子。让她躺下,然后若尤无事地倚着她侧身躺下。她开始挣扎,可是他的手把她箍得太紧,不一会儿就只好放弃挣扎而僵直地躺着。她轻轻笑了两声。

  “人的身体是这种天气里最好的取暖物。”他简明地说。

  她深深体会到自己的无助,无奈地闭上嘴。她根本无法阻止如果他想做什么,这想法令他浑身一颤,不过他什么也没做,只是静静地拥着她“直到她疼痛的身体渐渐暖和起来而入睡。

  结果却似乎立刻被叫醒,再度被他随便地拎到鞍上。

  深蓝的天色随着他们更形深入山区而渐渐变成黎明,太阳无情地照下来,有个男人拿出一顶彼旧的草帽,珍妮冷冷地接受下来。

  她已毫无时间和方向观念,反正总有好几天。这几天内他们只在装水、喂马时稍作停留,她已习惯于肉干和辛辣的酒。其他人已承认她是斯迪的犯人,所以不会再来打扰她,事实上还因为她的冷静而有些佩服她。他们不知道那是因为她的心智和身体的力量已完全被榨干,她已无法体会任何情绪、甚至害怕了。她听到他们用“那个小妞”来称呼她,而当她的衣服破到无法再补好时,其中最小的一个,大约十八九岁模柞的男孩从他的鞍袋中拿出一套不怎么干净的衣裤在众人的笑声中交给斯迪。

  时间已近黄昏,山区渐冷,四周荒凉得让人心惊,他们在树林间的一处空地停下来。珍妮早已惯于接受命令,但斯迪要领她深入林间时,她却拒绝了。“我不要——我绝不穿那些恶心的衣服!”

  他嘲弄多于打趣地说:“难道你宁可像亚马逊战士一样裸体而行?对我当然很有趣,可是对我那些朋友却嫌诱惑太大了。”他改用严厉些的声音说:“珍妮,不要跟我争辩!

  难道你要我动手?据我记得——当时我并未遇到太多困难“噢!”她的脸刷地变白了,“你就真的那么下流?竟然还敢提起——”

  “你不要逼我,珍妮!”他语气中的警告之意使她害怕而冰冷,“也不必再装模作样,除了我以外,还有凯尔以及那个称你为未婚妻的法国上尉,你怎么解释?何必再玩这种笨游戏!”

  她的手指蜷曲起来,因极力制止自己不能去抓他那张虚伪的脸而发痛。她上回抓伤的痕迹还留在他脸上,现在她真希望自己当时挖出他的眼睛来。

  她愤怒地咆哮着:“除了憎恨和鄙视外我对你根本没有任何感觉了!摩斯迪,我恨你、恨你、恨你、你叫人恶心!想到你曾经碰过我,我就想吐!不错!我宁可当凯尔、马克或任何人的情妇,也不愿你这狗杂种再碰我一下!”

  他仍极力摆出印第安式的冷漠,不过从他倏忽变浊的眼色和嘴角的白痕,可知她已刺穿他平日努力武装着的自我控制。“多谢你常提醒我你有多恨我。”他最后终于说道,并同时上前,她本能地抬手护住脸部,结果他只把衣服对她扔过去,她不禁吸了口气,他却邪恶地笑了。

  他们继续上路,然而自他们再度相遇以来,原本冷淡沉默的关系已经变了。憎恨和鄙视渐渐高涨,她甚至觉得自己会因愤怒而爆炸,那憎恨尖锐到已成为和吃喝及呼吸一样的本能。她时时都可感觉到他的存在——他强迫她倚着他时感受到的体温,替她绑手或解开时的手劲以及以黝黑的肤色为背景的蓝眼中的那抹捉弄。

  她无时无刻不在诅咒他、反抗他。使他个得不强迫她吃、喝、上马或睡在他身边。

  “我恨你,小偷,杂种!”她不断地低声咒骂。他要是听烦了,就用长枪横抵住她的胸部,使她痛得无法呼吸。

  终于又恨又哭地瘫软下来。

  她早已不明方向,不过那些人们可能是为了分散追兵渐渐分头而去,等他们出了山区,来到一片荒野,只剩下摩斯迪和珍妮两个人。她又开始害怕了,他会对她怎么样?他要带她上哪儿?尤其在明白了他其实渴望占有她时,她就更恐怖了”。

  “有人一直跟着我们,而且跟得很紧,很有技巧,我想他们要的大概是你,珍妮小姐。他们是美国入,约有五个,你父亲的动作可真够有效率呢!”

  她不信地瞪着他:“怎么可能!我们走了没多久,我父亲哪有时间······他冷笑道:“我自有我的消息来源,你的继母赶问厄尔巴索后或许打了电报给你父亲,反正现在有人跟踪着我们就是了。否则我们为什么分路?可是他们的目标显然不是黄金,而是你,当然还有我,我相信你父亲对我必定早已订好了计划,就看他抓不抓得到我了。”

  天气热得几乎无法忍受,大地无尽无垠毫无变化。珍妮觉得他们似乎绕着毫无意义的圈于打转。他真的认为有人跟踪他们?此地任何人兽都不可能生存,可是他们却办到了。这儿的水非常稀罕,可是摩斯迪却对每个水源一清二楚。他的镇定使她害怕迷路的忧虑渐渐被冲淡了。

  他们一路前行,大部分挨着耸立的峰影下面走。逃开这无止境的奔波和永远的脏和热;有一次她在一个水洞中看见自己的倒影,几乎认不出那脏得和他一样黑的人就是自己了。

  “我变成印第安人了!”她骂道,“甚至比他们还难看!

  我们到底去那里?什么时候才停?”

  他这时才不轻不重的说,他正带她回厄尔巴索。珍妮不相信地瞪视着他。

  “你疯了!厄尔巴索?我们现在不是在墨西哥吗?”

  “本来是的,现在却己在新墨西哥州的阿帕奇区——所以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乱叫!”

  她的喉咙根本干得叫不出声来,可是她虽然憎恨地瞪着他,却忍不住期待他是否己决定要释放她了?他却像明了她的想法似的,马上嘲讽地笑了。

  “别抱太大希望,珍妮。我到厄尔巴索有几个理由,其中最主要的是那儿最不像是我会带你去的地方。我想我己摆脱掉后面的人,不过我要先确定才行。”此外他便不肯再多说。

  他们于清晨时分抵达城镇的外围,她想到自己蓬头垢面如丧家之犬的样子突然转过身来,马儿也随之后转,他跟着咒骂了起来:“你又怎么啦?想摔断你那傻脖子不成!”

  “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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