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英的聚会 作者:凯恩斯-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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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克,处于它名望与影响的第二个全盛时期。
离开剑桥之后,他在伦敦南区的一处工人住宅生活了一些年,随即成为利慈政府就业辅导处的一名管理者。在此期间,他写了一本关于童工管理的书。战前不久,他返回伦敦,在搞其他活动的同时,忙于担当《新政治家》的经常的投稿人,编辑《蓝皮书补编》。战争爆发后,他旋即从军于基奇纳的第一军纵队,并迅速升至准尉职位;根据他的个性、同样根据他的理论,轻蔑地拒绝了任何这样的建议:作为准尉如此重要的一个权威,应当屈尊接受陆军中尉的委任状。在他的营队在奥尔德肖特和索尔兹伯里平原训练的这段相当长的时期,基林感觉非常幸福,在他的排和营中体验着团体共同生活带来的强烈感觉,对此他总是渴望和鼓吹。使他的朋友们大笑的是,他曾热衷于争辩如共同就餐等的巨大精神好处,在军队里他的天性和活动得到了满足。编辑营部杂志,组织越野赛跑,在第一军团的可能的优越之处的基础上高谈阔论甚至吹到具有远征军的神话般的优点。他的一位朋友,一位在奥尔德肖特准尉食堂拜访基林的人感到他的渴望和喧嚣的头脑最终快乐地综合着共产主义、同志关系和阶级的多样化平等思想。
在过去的很多个月中他在法国同他的轰炸机团体一道持续地处于危险、严格的任务中,他已负伤过一次。尽管他的精神活动和身体活动如今被大量地占用在战壕建设和炸弹使用上,他仍然考虑老问题,并在延期的一封信中有个性地争论:只要我们能树立起称帝国为“联邦”的习惯,将会有多大的益处。近来他已微染那些在法国见得太多。在其阴影下生活得太久的人们的忧郁和悲惨的凶兆。但他几周前给我写信说:“我和我的人当然现正处于最好的精神状态。我们全体都恐惧于任何大炫耀,但我想如果必要的话,我们会像需要的那样以一颗出色的心冲进去。”这个联邦,她的高贵的热爱者的熔炉,已经为了男人们、女人们和人类,而吞没了他的胡须、他的笑容和他充满活力的激情。
精英的聚会第二十三章 A。A。楚普柔
第二十三章 A。A。楚普柔
我们非常痛惜地宣布,A·A·楚普柔教授于4月19日在日内瓦辞世,终年53岁。楚普柔在莫斯科大学开始了他的研究。1902年,伟大的彼得格勒理工学院开办后,他在那个学院当了数年的经济统计学讲师。但他生命的早年与晚年大量地与德国联系在一起,并且他的很多最重要的论文发表在德国。他在柏林和斯特拉斯堡研究经济学和统计学,当他准备他的第一部重要论著时,还是作为纳普的一名学生。俄国革命以来,停留于斯堪的那维亚之后,楚普柔主要生活在德累斯顿。他的天性总是希望避免教授席位的束缚,以使他的头脑保持完全自由,投入创造性工作。在布拉格的教授席位,是他迫于财务环境而在生命接近终点时接受的,证明是不舒适的。不管战后时期的贫穷和物质困难,无论在俄国还是在德国,他总是将彻底的智力独立性估价得非常高。结果是,他的一些最重要的关于理论统计学的论文都要归属于他在德累斯顿的岁月。
从经济学、数学和应用统计学到理论统计学,楚普柔成为统计理论和概率理论之间的边缘线方面最重要的作家之一。他从某些方面为英国统计学者们的工作和德国、俄国学派的工作之间提供了一种联系。他的早逝是这个领域内的一个重大损失。
精英的聚会第二十四章 本杰明·斯特朗
第二十四章 本杰明·斯特朗
纽约联邦储备银行总裁本杰明·斯特朗年仅51岁就过早地逝世,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真正的不幸。自从1914年联邦储备体系成立以来,斯特朗总裁一直是该银行的首脑,并且在以后的体系演进中,他无疑是具有最重要的指导力和影响力的人。他的正直、独立的人格、对公务问题的深透的洞察力,都具有不可估量的价值,即使是在美国学术界中,比他思考更深入的人也为数不多。比如,两年前在关于信用管理的一些基本问题上,他对国会稳定委员会提出的方案就可以证明这一点。“公开市场政策”——现在在美国,其重要性已几乎不低于贴现率——作为控制信贷发展的方法,在其现有形式上主要是斯特朗的创造。我们也失去了一位具有宽厚的国际同情心的人,斯特朗总裁在减轻国外货币困难问题中总是扮演明智和慷慨的角色,是我们这个国家的一位可靠朋友。他与英格兰银行现任总裁的特殊密切关系,使得这两个机构之间的合作措施得以正常地执行,没有他,我们自己的货币问题将可能会更加困窘。对于目前物价水平的有效的国际控制已经不确定的状况和前景,斯特朗的尚未任命的继任者可能采取的政策,又引进了一个新的令人怀疑的因素。
精英的聚会第二十五章 C.P.桑格
第二十五章 C.P.桑格
我们深为痛惜地记录下年仅58岁的桑格先生在2月8日的去世。桑格先生以前是剑桥三一学院的高级成员,作为一位执业律师行职。近年来他有些脱离经济研究的倾向,但他一度是数理经济学和计量经济学方面的领导性权威。他曾在伦敦大学就这方面的题目讲过课,还曾经常在剑桥检查经济学学士学位考试。他曾是《经济学杂志》的一位经常的投稿人——我查看记录时震惊地发现,他投稿于我们的杂志不少于50次——并曾服务于我们学会的委员会。他将特别被皇家统计学会的成员们所痛惜和悼念,他曾经非常积极地参加他们的议程和活动。
桑格敏锐和有判断力的头脑,以及他那如鸟一般的灵感的闪现,是不适于通过论文这种方式表达出来的。而在谈话,讨论和教学中,他这些才华充分显现出来,他的天赋被人们钦慕和欣赏。所以,他将被所有那些曾在过去35年中通过口头方式参加经济讨论的半学术性的伦敦世界中的人沉痛悼念。不仅仅因为他和蔼可亲的人格和让人可以与之一生为友的品质,更在于他那些出众的才华。
桑格和拉姆齐都是温彻斯特和三一学院的学者,都是被经济科学强烈吸引的职业数学家。在《民族》周刊2月22日号上纪念他时,G·洛斯·迪金森把他同弗兰克·拉姆齐联系在一起(通过所指而未通过姓名),这样写到他:
为他的大学要求太多就不成其为剑桥人,我也不试图这样做。但是我想,看来有一种像其他所有好的事物一样珍贵的特定类型,以某种特殊方式与我的母校联系在一起。我想到的正是像莱斯利·斯蒂芬(梅迪雷思的佛农·怀特福德的创始人),亨利·桑迪威克、梅特兰那样的人们,像一个几天前还带着所有未实现的希望刚刚死去的人那样的人们。他属于这样一种类型:不世俗但也不神圣,无野心但也不松懈,热情而又不伤感。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报道和评论,他们遵循他们所看到的真理之光,而努力追求、继续工作;能够怀疑而不被麻痹;满足于了解能够了解的东西,谨慎于判断不能了解的东西。世界进程永远不能被这样的人们推动,因为行动的源泉深存于无知和疯狂。但他们是暴风雨中的灯标,世界需要这样的人们,并且现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需要。愿他们的后继者永续不绝!
精英的聚会第二十六章 沃尔特·凯斯
第二十六章 沃尔特·凯斯
沃尔特·凯斯,纽约投资银行家的企业——梅瑟·凯斯,波默罗伊公司的总裁,离我们而去了。他在伦敦有如此多的密切关系,在这儿有如此之多的亲密朋友,如果我们不说几句纪念他的话,他的悲惨死亡就不应逝去。
他曾与许多建设事业有联系,包括战后美国南方铁路的修复、早期的罗德西安铜矿的建设和广布于世界各地的各种各样的现代科学勘探的冒险。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性格把他进一步引入到了需要企业家和先锋勇气的活动中,他开始将他的业务中纯粹金融的和证券交易所方面的内容视为最有用的,这是因为它们向他提供资金用于世界资源的积极开发。在当今一代美国金融家中他是出类拔萃的,因为他对将来科学适用于商业事务有着几乎发狂的热情——不管他是经济理论、化学、冶金学,地理学还是气象学,并且为了获取有益的帮助和建议,他总是不吝钱财,出手大方。他在自己周围建立了一个非常出色的参谋团体和智囊组织,他的主要伙伴是沃尔特·斯图尔特先生,以前曾担任英格兰银行和联邦储备委员会的顾问。
尽管他是备忘录和专家报告的热心读者和辩论的爱好者,但他却从来没写过什么东西甚至懒得提起笔,他过多地依赖于利用电话,超出了一般美国人的利用。他几乎每年都访问伦敦,这个夏季他的朋友们高兴地发现,像他所想的那样,他从一场长期的严重疾病中复原了;但后来实践证明,对他而言恢复活动过度了。今天的华尔街再也见不到他那有魅力的身影了。他是一位独一无二的银行家和投机家,但他的心从不满足。他的强烈的精明的习惯,他的大胆冒险和小心谨慎的结合,以及他对科学观念和新发现的兴趣,使他对那些仍能保持一些老的开拓精神和在其最好的化身中的资本主义的人来说,成为探求现代企业隐藏的潜力方面的杰出的令人愉快的伙伴。第二十七章乔治·布鲁姆霍尔
我们非常痛惜地记录下乔治·詹姆斯·肖特·布鲁姆霍尔于6月23日的去世。这位可能是我们时代最伟大的应用统计学家的去世,应当不止引起经济学家们的注意。有很多这样的事例:广泛的数据首先被私人企业所编辑,而收集它应当是政府的天职。但是,作为一种惯例,这种开拓工作被做了一些年后,这项任务被官方机构接替了;一旦它们注意于这件事,当然能处理更广泛详尽的数字。乔治·布鲁姆霍尔和《谷物贸易新闻》就可做为这方面的卓越的事例,因为他不仅建立了处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务的非常有效率的开拓性机构,而且他们的工作着手进行很长时间以后,在各种各样的官方和半官方机构,包括世界主要政府,在罗马的农业研究所和斯坦福大学的研究所,被看作这方面事务的首要权威。人们可以发现这些机构的编纂物仍然在更多地依靠乔治·布鲁姆霍尔在《谷物贸易新闻》中的资料、数据,而不是依靠他们自己的。
布鲁姆霍尔所受的教育和训练使他非常适于他的根本任务。他受教育于伦敦一所大学,继而又在一所德国学校学习。学业结束后,他开始了有关谷物贸易的工作,首先在伦敦,然后在利物浦,最后他与一位伙伴合伙开办了属于他自己的一个经纪企业。与之相联系的是,“他对商业经济科学的兴趣和热爱要大于贸易”。1888年,他创建了《谷物贸易新闻》,他去世之年《谷物贸易新闻》已走过了50年的辉煌历程。从那时起,他彻底抛弃了私人贸易和投机。他的报告和预测得到了广泛的认可,被公认为是毫无偏见的,并且世界谷物贸易的参与者们都